他想起了今天下午的時候,楚漫歌那有力的小腰,柔滑的肌膚,光是這么攬著她,就又開始心猿意馬起來,手也開始不規(guī)矩的摩挲。
因為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楚漫歌也不好意思對他發(fā)火兒,開始時只能忍著,忍著忍著就沒了耐性。
她伸出手,在他的胳膊上擰了一把,頗具威脅力的低聲說:“老實點兒。”
夜非離意會的笑了。
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走到了蕭詡和蘇陌面前,蘇陌這丫頭,就是看順眼的人,隨便開玩笑都行,看不順眼的人,多看一眼都難。
比如此時,她就看那些過來故意搭訕的女人們不順眼,哼,不就是想借機和蕭詡套近乎嗎?
她抿著唇,眼神里透著不屑和不滿,仰著下巴,似乎已經(jīng)是忍耐到了極限,幸好,這時候楚漫歌過來了。
蘇陌還沒開口,蕭詡就上下打量了一下夜非離,調(diào)侃道:“笑什么呢,笑得那么淫蕩?”
夜非離:“......”兄弟多日未見,本來正好熱絡(luò)寒暄一番,誰知,他一上來就是這么一句話,還能不能讓人愉快的交流了?
楚漫歌和蘇陌手牽手,到一個僻靜的地方聊天,派對就正式開始了,美女如云,帥哥云集,到處都是觥籌交錯,把酒言歡。
楚漫歌問蘇陌:“陌陌,你明明和冷綰瀅長的那么像,為什么不是她的女兒?”
蘇陌苦笑:“這世界上長的像的人多了去了,難道都是親生母女的關(guān)系?漫歌,這幾天我已經(jīng)不糾結(jié)了,反正,我身邊有蕭詡,這就夠了,至于父母,大約這輩子,我就沒有父母緣吧。”
說了不在意,可這樣的事,誰又能大度起來,說到這里,蘇陌眼神有些黯然,楚漫歌是了解她的,可是這時,再多的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她只能握著蘇陌的手,給她力量。
兩個女人正小聲的說著話,派對現(xiàn)場便又來了一位美人,哦,是一位濃妝艷抹出來的美人,經(jīng)過蘇陌的仔細辨認,才發(fā)現(xiàn),這位穿得金光閃閃,唯恐大家不知道她有錢的美人居然是沈月。
剛才情緒還有些低落的蘇陌,此時就像打了狗血般興奮,沈月,真是天堂有路你不來,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進來,既然你來了,那就不能怪我不客氣了。
蘇陌摩拳擦掌,蠢蠢欲動。
楚漫歌看了眼得瑟的沈月,終究也是意難平,她深吸一口氣說:“嗯,陌陌,如果待會兒你要收拾沈月這個妖艷賤貨,不要忘了我,我可是跆拳道高段,雖然實戰(zhàn)經(jīng)驗少些,但必要時,也能給你強大的后援。”
蘇陌站起身,拍了拍楚漫歌的肩膀說:“放心,我會的。”
沈月之所以被邀請來這里,不過是因為魏先生夫婦的面子,魏先生夫婦是商界非常有名的人物,白手起家,如今已經(jīng)身價過百億了,巨額資產(chǎn),聽說認回了親生女兒后,就要都歸沈月所有了,這么多錢,暴發(fā)戶似的沈月,哪兒能安耐住心頭的激動,不出來顯擺一下呢?
今天陪沈月來派對現(xiàn)場的是這個圈子里的一位有名的花花公子,雖然沈月和蕭北暫時還沒有辦理離婚手續(xù),但基本屬于貌合神離了,辦手續(xù)也不過是早晚的事兒。
原來,沈月還惦記著蕭北身家,不肯痛痛快快的離婚,現(xiàn)如今,她自己有錢了,當然不會再把蕭北放在眼中了,離婚是早晚的事兒,看她今天這么高調(diào)的帶了另外的男伴,大家就猜測,是不是她和蕭北已經(jīng)履行的離婚手續(xù)。
陪著沈月來的花花公子姓秦,秦家在A市也算個不入流的小豪門,一心想著躋身上流圈子,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沈月,兩人一拍即合,最近幾天都是如膠似漆的在一起。
不過,花花公子就是花花公子,見到了美女就會邁不動腿,秦公子雖然一表人才,但內(nèi)里卻是早已腐朽了的,一雙眼睛一進場,就被各色美人迷了眼睛,兩只眼睛都不夠用了。
很快的, 依照他獵艷的經(jīng)驗,就將目光鎖定在了角落中攀談著的蘇陌和楚漫歌身上,好一雙美人,簡直是讓人不舍得移開眼睛啊,而且,風(fēng)格各異。
沈月很快就注意到了秦公子的異樣,一轉(zhuǎn)頭,看到他的眼睛正直勾勾的黏在蘇陌和楚漫歌身上,當即怒了。
用力掐了一把秦公子,不高興的說:“注意力集中點兒,今天你可是我的男伴。”
秦公子立刻賠笑,寶貝兒心肝的叫個不停,心里對沈月卻是極其的不屑,這女人,簡直就是飛上鳳凰架的山雞,真不知道冷綰瀅那么出色的美人,怎么會生出這樣平庸的女兒?
不過,看在錢的份兒上,秦公子還是要將沈月照顧好的。
“沈月別來無恙啊,你肚子里的那塊肉流干凈了嗎?我這么覺得你氣血虧虛,印堂發(fā)黑呢,是不是最近男人搞得太多,弄垮了身體啊?還位是誰?你的新姘頭?呦,你還沒離婚呢,這樣置你丈夫于何處啊?”
蘇陌走過去,上下打量了一番沈月,發(fā)現(xiàn)她原來還算是個清秀的美人兒,偶爾扮扮柔弱,還別說,聽有些大白蓮的氣質(zhì),可現(xiàn)如今呢,她變得趾高氣昂起來了,生生破壞了從前的那種柔弱的美,變得不倫不類起來。
蘇陌鄙夷的撇撇嘴湊過去,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嘲諷沈月。
沈月如今是志得圓滿,原先是夾起尾巴裝孫子,現(xiàn)如今,再也不用看別人的臉色行事了。
所以,蘇陌這么說她,她當然要發(fā)怒,一發(fā)怒,臉上的那些粉末就撲簌簌的往下掉,沒辦法,涂抹的太厚了。
蘇陌嫌惡的往后退了幾步說:“你瞧瞧你,都有錢了,還真么窮酸,往臉上撲了多少劣質(zhì)粉?”
其實,沈月臉上用的還真不是劣質(zhì)粉,而是增白的珍珠粉多用了一些,希望能夠有更好的效果,結(jié)果,適得其反了。
沈月聞言,氣的渾身哆嗦,囂張的一巴掌揮過去,眼看就要搧到蘇陌的臉上,結(jié)果,中途被蕭詡握住了手腕,狠狠一甩,十分狼狽的摔倒在地上。
派對現(xiàn)場是有記者的,看到這一幕,立刻用鎂光燈記錄下來,魏家魏倩公然囂張搧蘇陌耳光,蕭少怒而出手,上演一幕令人感動的英雄救美,哦,魏倩是沈月進了魏家之后改的名字,她覺得自己之前的名字太過普通了要改姓,索性連名一起改了的好,這就代表著,她和過去一刀兩斷了。
沈月極其狼狽的倒在地上,一旁站著的秦公子是個慣會見風(fēng)使舵的人,看到A市鼎鼎大名的蕭少居然對沈月這副態(tài)度,當即決定了站在旁邊袖手旁觀。
沈月還指望著秦公子能扶她一把呢,結(jié)果人家可好,和蕭詡熱絡(luò)的寒暄上了,果然,男人就是靠不住啊。
沈月哭喪著臉從地上爬起來,怒氣沖沖的來到冷飛揚的面前,本來是要質(zhì)問他一番的,可看到冷飛揚居然是這么一枚大帥哥后,一下子氣勢弱了下來,聲音也柔媚了許多。
“那個,冷公子,你能不能將蘇陌趕出去,她剛才欺負我了。”沈月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
其實,若論親緣關(guān)系,冷飛揚和沈月還算是姑舅兄妹呢,算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
可是,冷飛揚看到沈月這個庸俗的女人后,立刻失望極了,要知道,他的姑姑冷綰瀅當年,可是出了名的大美人,氣質(zhì)高雅,超凡脫俗,從這個沈月身上,看不到一點和姑姑相似的地方。
因為對沈月太失望,連帶著冷飛揚對她的態(tài)度也冷漠一些:“魏小姐,蕭少和蘇小姐都是我邀請的貴賓,你們之間有什么不愉快的,可以私下交流,若是讓我將他們二位趕出去,那是萬萬做不到的。”
蘇陌和楚漫歌坐回原處等著看沈月的笑話,果然,用了不多久,沈月就灰頭土臉的從冷飛揚那里回來了,因為生氣,臉色都有些扭曲了。
一旁上趕著巴結(jié)蕭詡和蘇陌的不乏有些上層圈子里的小姐們,也有一些愛出壞主意的,知道沈月和蘇陌之間的梁子,便湊過來對蘇陌說:“蘇小姐,其實,要想懲罰沈月,讓她出丑,還是有辦法的,比如......”
她湊到蘇陌耳邊出了個主意,蘇陌一聽就搖頭:“算了吧,我才不屑做那種事。”
那位小姐說,她手中有可以是再清純的女人都能變成蕩婦的藥,可以給沈月喝一些,趁機讓她身敗名裂。
可蘇陌想的卻是,這么讓沈月身敗名裂雖然挺合她的心意,可她怕傷了魏先生和魏太太的心,終究,她是舍不得他們的。
沈月雖然現(xiàn)在這個派對上風(fēng)光一下,可是來了才發(fā)現(xiàn),魏家千金的身份,還是比不過蕭少的面子,或者,只有她父親和母親來了,才能幫她撐得住場子,可若他們來了,又怎么會由著她來胡鬧呢?
沒人幫襯著,再待下去,也是繼續(xù)自取其辱,倒不如先離開,以后想辦法,蘇陌,她從得想個辦法,破壞蘇陌和蕭詡的關(guān)系才行。
沒有了蕭詡的庇護,蘇陌就什么都不是,到時候,還不是任由她來搓扁捏圓?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