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們是想說,你們終于找到替代品,不再需要我了嗎……”
“什么啊……”靈靜微微一愣,倒是沙沙首先聽懂了話里的含義,一腳踢了過來,啐道:“哼,愛要不要,靈靜,這家伙又在說我們百合了。”
“難道你們不是?”
“哪里啊?!膘`靜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我們是看見報紙上說的,長期坐在電腦邊工作會對人的身體不好,所以才買個按摩器回來給你按摩后背的,竟然還讓你這么說,算了,不給了,我和沙沙留著百合用!”
“原來是把我當(dāng)成老頭子了……”口中這樣說著,心中卻是不自禁的流過一絲溫暖,電腦的傷害他當(dāng)然知道,卻無論如何沒有想到過自己的身上來,因此方才見到按摩棒,他首先還是想到了某個猥瑣的方面。不過,此時自然是無論如何都不肯再放開的,眼見靈靜過來搶,連忙將盒子壓在了身下:“休想,已經(jīng)送出的禮物哪里還有收回的道理,想要把東西搶走,除非從我的尸體上踩過去!”
“嘻嘻,那就把你踩成尸體!”
撲在家明背上搶奪著按摩器,沙沙也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地參與進來,在沙發(fā)上撲騰打鬧一番,兩名少女都是發(fā)絲凌亂,氣喘吁吁,臉頰變得通紅,自然又是讓家明占盡了便宜,待到氣氛高漲到適合進房將二女都吃干抹盡的時候,敲門聲忽然響了起來。
“家明、顧家明,在嗎?”
“是雅涵姐。”從沙發(fā)上跳起來,靈靜與沙沙整理著凌亂的衣裳與發(fā)絲,家明則是直接沖進了里屋,待到靈靜過去開門,才慢悠悠地從里面往外走。
“雅涵姐,先進來吧,找家明有什么事嗎?”
“呵,不用進去了,之前跟家明說好了的,嗯……可以借用那小子幾個小時嗎?”
“哦?”回頭往往房間里屋,靈靜笑了起來,“當(dāng)然啦,隨便拿去用好了,最好用過之后都不用送回來,我和沙沙每天早上就不用跟人搶廁所了?!?
“拜托,我又不是你們的私有物,別拿來拿去的好不好……”從房間里走出來,眼見雅涵做了個出來說的手勢,方才點了點頭,回房拿起出門的外套,揮手之后隨著雅涵下樓。
雖然言語之中似乎沒什么,但雅涵此時的神情卻委實有些焦灼,衣服上有些地方皺巴巴的,便如同跟人打了一架。上了停在樓下的那輛老爺車,雅涵才想說話,家明已經(jīng)拿出了一張紙遞過去:“吶。”
“呃?什么?”
“清除毒素的中藥藥方,效果還算不錯,頭腦發(fā)熱的攬下許毅婷的這些事情,現(xiàn)在知道麻煩了吧?”
雅涵怔了一怔,望著家明那張?zhí)焖聛矶妓坪跖c他無關(guān)的可惡面孔,方才有些焦慮的表情逐漸蛻變,漸漸轉(zhuǎn)為稍稍帶些氣惱的笑容,拍了家明的肩膀一下:“原來你早就知道是我把許毅婷帶走了,可惡,也不過來幫忙……”
“拜托,你以為是人都像你那么閑嗎,還有世界等著我去拯救呢。”
聽著那微帶抱怨的語氣,雅涵翻了個白眼,發(fā)動起汽車,笑容之中,已經(jīng)沒有了太多的壓力與負擔(dān)。
早就知道……是這家伙的話,就一定沒問題的……**路燈的光芒溫馨地照亮了小區(qū)內(nèi)的道路,春曰的夜晚,帶些濕氣與冷意的夜風(fēng)撫過復(fù)蘇的綠樹與含苞微放的花圃,穿著運動服的外國教師牽著一只哈士奇從一棟棟別墅間慢跑而過,看起來有些年月的小轎車在路邊停下,車門打開時,首先出來的是打扮時尚的美麗女子,戴著漂亮的彩色珠鏈,手中拿著一個小手袋,伸手梳理著微帶些波浪的長發(fā)。在別墅區(qū)中散步的男男女女都下意識地朝這邊多打量了幾眼。
“好啦,知道你很美很美,不用再在這里作秀了,快進去啦?!?
從駕駛座那邊出來,望著對面女子不經(jīng)意間散發(fā)的光彩,雅涵就有些想笑,另一方卻又有些嫉妒,不可否認,扮成了女人的家明,比自己的魅力要大得多,特別是目前衣冠不整的自己,站在他(她)身邊簡直就像是陪襯的老媽子……“我只是覺得這些人很有意思。”淡淡地掃過一眼,家明笑了笑,女裝的扮相之下,倒真有些一笑傾城的意味,雅涵緊抿雙唇,白了他一眼,拉著他的手快步走進去。
“其實她昨天晚上毒癮發(fā)作就沒有得到緩解,你把那只針拿走了,她躲在車上時就已經(jīng)開始難受,回到這里之后,我說服她吃了點東西,但馬上就難過得吐掉了,后來整整折騰了一個下午,她讓我把她綁起來別管她,或者把她給送回去,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所以過去找你……知道你一定要罵我了……”一邊開門、開燈,雅涵一邊敘述著這一天來的經(jīng)歷,不過,家明此刻倒沒有什么諷刺和白眼,只是隨意地點了點頭。
“毒癮這種東西本來就不光是心理的負擔(dān),生理上也有很大的因素在內(nèi),不過她有心想要治療總是好事,她的毒癮的確還不算太深,治好的可能姓還是很大的。”
“耶?”在樓梯的轉(zhuǎn)角處回過了身,雅涵瞪大了眼睛,“你不罵我笨了嗎?”
“難道你非得被罵才開心……”家明怔了一怔,不由得翻了個白眼,笑道,“好吧,你的確是比較腦殘了,非法誘拐、禁錮,然后還得加上捆綁束縛SM,這里就可以給你定為姓侵犯……你這白癡……”
似乎也察覺出這種心態(tài)有些不對,雅涵聳了聳肩,面上露出了一個嬌憨的笑容:“都怪你平時老罵我,看我都被你給罵成什么樣了……”兩人來往的這幾年里,大概因為彼此都比較放得開的緣故,真實的年齡差距幾乎都已經(jīng)忽略掉,家明的強勢態(tài)度令得雅涵老是如同小妹妹一般,此時的情況下,就表現(xiàn)得格外明顯,抿起了嘴唇:“要是我真被你罵笨了,你以后可得負責(zé)任……”
“好的,以后幫你物色一個更笨的男人當(dāng)老公,一定讓你可以壓得住他?!?
“呵?!毖藕p聲一笑,轉(zhuǎn)身上樓,“還有比我更笨的人嗎?”
“嗯,我估計是沒有了,不過這難不倒我,大不了暴打成弱智,我可以保證不打臉?!?
來到二樓之上,儲物間的門緊鎖著,雅涵掏出鑰匙,微微有些遲疑,門內(nèi)傳出許毅婷難過的呻吟聲。家明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有我在呢,你知道,我和超人唯一的區(qū)別是他把內(nèi)褲穿在了外面?!?
“呵,吹……”翻了個白眼,雅涵的眼光似乎有著某些濕潤的東西,低頭開了門,儲物間里橙黃的燈光照射出來,那一瞬間,家明再度變?yōu)槟莻€完美的女人,簡素言。
房間里的雜物之類基本上都已經(jīng)被雅涵清理了出去,此刻僅有一張簡單的床鋪,白色的床單、被褥凌亂不堪,床上的許毅婷穿著雅涵的碎花睡袍蜷縮在床上,手腳被簡單的綁住,前一刻似乎還在拼命的掙扎,然而一見到門口出現(xiàn)的兩個身影便陡然定在了那兒,目光緊跟著走進來的靚麗女子,連難受的呻吟都完全消失掉。
“按照那藥方出去買中藥和砂鍋回來,這里交給我了。”
“嗯?!甭牸颐鬟@樣說,雅涵點了點頭,“毅婷,別害怕,這位姐姐叫簡素言,是為了給你治病而來的,她不會再傷害你了,嗯?”
目光始終跟隨著女子那淡然的眼眸,許毅婷似乎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雅涵轉(zhuǎn)身出門、下樓之后,女子伸手將儲物間的房門關(guān)上,“砰”的一聲之后,小小的房間之中,便只剩下了兩名女子一畏懼、一冰冷的對視。
樓下傳來雅涵出門的聲音。
“你好,就像是雅涵說的,我叫簡素言,從今天開始,就是你的主治醫(yī)生,就治療風(fēng)格上來說,我并不是專業(yè)的醫(yī)生,你只是一個實驗品,或者可以說是一個玩具,所以我并不保證不會傷害你,你也得有隨時死掉的心理準備。”
悅耳卻又淡然的語氣,眼望著女子的走進,許毅婷一時間卻只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懼。昨晚那冰冷的凝視,幾乎將頸項扼斷的力量,骨縫在摩擦中發(fā)出的響聲,與死亡僅差一線的可怕窒息感……一切又再度地浮現(xiàn)上來,她下意識地掙扎向床鋪的里側(cè),然而在下一刻,被繩子綁住的腳踝就已經(jīng)被抓住,隨后,趴在床上的整個身體便被拖了過去。
“雅涵的這種捆綁技巧,個人認為實在不專業(yè),我比較喜歡曰本的捆綁方法,既姓感又漂亮,而且能夠讓你全身都沒辦法動,不知道你是不是有興趣……”
耳中聽著女子的說話,許毅婷趴在床上,雙手被綁在身后,兩條赤裸的小腿卻被拉了起來,隨后解開了繩索,緊接著雙肩一痛,上半身被粗暴地拉了起來,名叫簡素言的女子開始解開她手上的束縛。
“我不喜歡你,同樣也不需要你喜歡我,也許你心里委屈,有著一千種不得已而吸毒的理由,但你已經(jīng)吸毒了,這就是事實,我不會給你半點的同情心。昨天雅涵因你而受傷時我本該殺掉你,可是那個女人太心軟,我不得不再給你一次機會。當(dāng)然,如果你因為任何原因而妨礙到了雅涵,我還是會把沒做完的那一部分繼續(xù)下去。”
“毒癮無論在生理和心理上都是一種很大的負擔(dān),簡單來說,如果有什么速成的戒毒方法,毫無疑問是在你的身體上施加更加巨大的而且不會上癮的刺激,我的想法是你只要毒癮一發(fā),我就殺掉你一次,就是像上次那樣掐住你,讓你慢慢的窒息,感受到死亡一點點的降臨……放心,我很有分寸,可以保證你死不了,但缺氧對人腦很有害處,我不保證你不會變成白癡……”
充滿蠱惑的女聲響起在房間里的空氣中,如同冰冷的蛇一般緩緩游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雙手負在身后,背對著名叫簡素言的女惡魔,跪坐在床沿的許毅婷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著,一時間不敢呻吟、不敢表現(xiàn)出難受、不敢哭泣,甚至連這顫抖她都在努力地抑制,陡然間,雙腿之間猛地一熱,溫?zé)岬乃骰^大腿,她“嚶”的哭泣了一聲,旋即再度咬緊了牙關(guān),苦苦忍住。
背后,簡素言的話語也在陡然停住了。
望著那從雙腿之間淙淙滲出的金黃色液體,她吹了一聲口哨,淡淡一笑:“OK,你很害怕,繼續(xù)保持下去,我們有了一個很好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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