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真的有人在搞鬼!”‘帝辛’有些蒙蔽的問道。薛禮看著他這副模樣笑道:“你也會有這表情啊,之前我跟你的表情差不多。”‘帝辛’道:“知道是誰嗎?”薛禮道:“我還要來問你呢,在那里這么久了可知道什么秘密嗎?”‘帝辛’道:“跟你差不多吧,知道的也就那些。”
“那里可有什么見不得人或者是什么禁地之類的?”那個老者問道。‘帝辛’想了想說道:“沒什么地方,我在那逛了很多次了,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或者是禁地。”老者道:“你要想清楚,有些你不在意的地方很可能就是重要的線索。”‘帝辛’仔細想了一會后說道:“好像是有那么個地方,可是那里什么都沒有。只是我看那些人對那地方都有些恭敬。”
老者道:“事不宜遲,現在你就帶我去!”‘帝辛’道:“真的要這么急嗎?”那老者也不管‘帝辛’如何就直接拉著他走了,走之前還讓薛禮回去等著。二人一路潛進去后來到了之前說的那個地方。開門之后只感覺一道風襲來,二人也沒管那么多。偷偷進去關上門后那老者仔細看了看周圍說道:“好奇怪啊,這里沒有人住哪應該會把這些東西拿下去啊,為什么還會擺放在這?”
‘帝辛’道:“我也奇怪,自從我來這以后這里就沒變過,我也不好問。”二人仔細查看著周圍的情況后來到了一個角落里面。那老者仔細看了看后說道:“可能有機關,四處找找,聲音別太大了。”二人摸索了好一會才找到了機關的位置,找到之后輕輕碰了下,只聽周圍響了一下后打開了一道通往地下的門。
‘帝辛’道:“這里居然有這玩意!”老者扔了個東西下去探了下路后說道:“下去吧,記得要小心!”二人順著密道一路走,不知走了多久終于見到了亮光。二人來到了出口的兩邊,然后老者又扔了幾個東西出去了,見沒什么事情發生就帶著‘帝辛’走了出去。剛一出去二人就蒙蔽了。這地方就是城外了。看了看地方要不了多久就會到兗州。
‘帝辛’傻笑道:“老頭,這是怎么回事啊?走著走著就出來啊,好像也沒什么危險啊。”那老者的臉抽了一下說道:“白跑一趟!我回兗州了,你也回去吧。”各自回去之后那老者回憶著之前進門的那一瞬間撲面而來的風,那老者有一絲冷意的說道:“風里的感覺有些熟悉啊,總覺得像一個老熟人!”
“老先生,可有發生?”第二天一早薛禮就來到了老者的房前敲門問道。那老者打開了門后說道:“薛將軍,昨晚我想了一晚上,老夫有些事情想和你說說。”薛禮道:“先生請說。”讓薛禮進去之后那老者開始把他的猜測說了出來。薛禮聽完后除了蒙蔽就是震驚了。緩了好一會后薛禮才有些顫抖的說道:“老先生,此話可是真的?”
那老者道:“這只是我的猜測罷了,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們圖的東西很大啊。”薛禮道:“老先生,這怎么可能呢?要是這么說來我們都在算計當中嗎?”老者道:“如果我猜中了,那應該差不多吧。所有人都是他們的玩物!”薛禮又緩了一會后說道:“這幫人到底想做什么?居然玩的這么大!”
老者說道:“回去之后我會去聯系一些高人,讓他們出面對付他們。薛將軍,那小子就交給你照顧了。”然后就去找了其他幾人收拾好東西就離開了。看著離開的幾人薛禮怒道:“我不管你想做什么,但把我們作為旗子就是你最大的錯誤。”然后拿著一個奇怪的東西去了一個隱秘的地方。
“什么?你說的可是真的!”‘帝辛’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薛禮。看著‘帝辛’這副表情有些想笑的說道:“這只是老先生的猜測罷了,不過我知道的時候跟你現在的表情沒什么區別。”‘帝辛’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這幫人就是瘋子,一幫不可理喻的瘋子!那老頭他走了?”薛禮道:“已經走了,我不信他們能對付所有人。”
‘帝辛’道:“這幫人給我的感覺不像是在對付人,更像是在對付一群準備待宰的獵物。我們都是獵物,他們隨手可以弄死我們,可他們卻偏偏要把我們耍的精疲力盡的時候再殺。這其中他們在享受著獵物的驚慌恐怖,這時他們最大的樂趣!”
薛禮沉穩的說道:“獵人獵物只在瞬息之間,獵物也有可能反殺獵人。別忘了我們真正的實力!我們這樣的獵物又有幾個呢?那幫獵我們的人也是小心翼翼的,稍不留神就被弄死了。”‘帝辛’道:“可是我們的對手比我們想象中的強,我實在不知道我們能有多大的勝算。”
薛禮道:“能傷了他們就自然會有其他獵物前來分食。一個獵人是對付不了太多的獵物,他會累會手上,同時也會死。只需要等待一個最好的機會一擊斃命,外有強敵內有猛獸。他一個人擋不住這么多人的。”
“將軍,有重要消息傳來。”一個士卒突然跑過來說道。薛禮道:“說吧,都是自己人。”消息說出來后驚得薛禮二人有些反應不過來,薛禮道:“你說什么?老先生他們不是走了嗎?為什么又回來了?”那士卒道:“這個屬下不知,他們回來后只是說要見薛將軍,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讓‘帝辛’回去后薛禮就急忙忙的找到了那幾個老者,還沒等薛禮說什么那個老者就說道:“薛將軍,有重要的事情想跟你單獨聊聊!”讓其他人出去后那老者說道:“薛將軍,有件事情你一定很想知道。”薛禮道:“先生請說。”老者道:“在路上我突然想起來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