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廉砍翻一個暗衛后說道:“不能放過任何一個人!”三人武藝都不弱,在圍攻之下居然還慢慢的壓制了那幫暗衛。曹廉打的時候還在慢慢的找著之前暗殺曹豹的那人,之前那次他什么人都沒有見記住,就只記住了帶頭的。
再斗了一會后曹廉才注意到了那領頭的人,隨后慢慢的開始靠近他。等到那領頭的發現的時候曹廉已經離他很近了,那暗衛首領怒道:“原來是你啊!”說著就開始逃跑了,可是剛準備逃跑就被那神駒子馬靈直接用一塊金磚砸中了腿,就這么一緩讓曹廉直接把他脖子抹了,為了防止沒有死透曹廉用力將其頭顱斬下。
而剩下那幫沒了首領的暗衛也是邊打邊退,不一會三人就將那些個暗衛一一殺光再無活口。三人檢查了一下所有死掉的暗衛,每一個都往脖子那補了一下未防漏網之魚。曹廉問了一下胡車兒二人知道的事后便說道:“你們快點走吧,這里不能留了。”說著曹廉也往有水的地方去了。
外面的一陣廝殺沒有引起任何人的察覺,就算南宮適那幫人知道這事情也是過了不少的時間,胡車兒他們也早就離開了。這一次上邊派下來的暗衛除一個留守營地的之外,其余人全部死亡。而那剩下的也只得將這個消息帶回去后等待著會不會到來的懲罰,不過在那之前南宮適盡可能的將他留了下來,說是有辦法讓他將功補過。
軍營里曹廉已經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曹豹,曹豹聽完后說道:“這次的損失很有可能會算在南宮適的身上,不過你受傷了,還能幫我做一件事情嗎?”曹廉道:“說吧,做哥哥的還能不幫弟弟。”曹豹道:“那好,今晚我想襲殺南宮適,算作之前他玩我的回禮。成不成功是其次,主要是回個禮罷了。”
曹廉道:“那這么騙過南宮適,他對我們的路數應該不會陌生吧。”曹豹道:“三哥你難道就不會玩點除武藝暗殺外的其他東西嗎?比如迷藥什么的。”二人在營帳內一直等到了晚上,等到外面那幾個守衛被那個自己人帶來的糖水弄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曹豹兄弟二人也開始行動了。
二人在這里呆了這么長時間對這里的一些配置都有些熟悉,只要南宮適不臨時變動,他們就能較為穩妥的避開關卡。等摸到南宮適的營帳后曹廉直接朝里面用特制的管子往里面弄了一種迷煙,這種東西還是從那個自己人那里弄來的,至于他是怎么弄來的就什么都不肯說了。
而南宮適原本守株待兔讓曹豹兄弟二人直接原形畢露,然后好直接治他們的罪,可是這一次卻出了點意外。他安排的人都被解決了,就算是那個幸存下來的暗衛也被人控制住了,等到南宮適覺得有些怪異的時候卻已經中招了。
曹豹兄弟二人見狀拿著刀沖了進去,而南宮適乃是世間悍將,雖無防備但是憑一點點迷煙還弄不暈他。兄弟二人剛一進去南宮適就驚醒了,有些迷糊的拿起身旁的武器直接看向了曹豹兄弟二人。三人交手沒幾招曹廉就一腳把南宮適踹到了。
南宮適起來又過了幾招后直接大喊道:“來人啊!有奸細,有刺客!”這一聲大喊引得眾多將士紛紛趕來,而曹豹兄弟二人趁機砍傷了南宮適后就找了條沒有守衛的路跑了。等到將士們到的時候南宮適已經躺在了地上,而他的胸口也有一道大口子在那流血。
這個時候臨時變裝的曹廉也匆匆趕來了,曹廉見南宮適已經被扶到床上治療后驚怒道:“到底是誰干的?竟敢打傷我們的大將軍,這人看是不想活了!”正在給南宮適治傷的大夫說道:“別吵,影響將軍休息你們誰擔責任?”然后就把所有人都給哄散了,而且下令南宮適受傷的消息務必保密,只要查出是誰傳出去,那便斬首。
“你們兩個膽子不小啊,竟然敢傷了南宮將軍,本想著你們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啊!”那個自己人在曹豹的營帳語氣有些嘲諷的說著。而曹豹道:“我說你這什么意思啊,你到底是不是我的自己人。我做事你不怎么配合就算了,做完之后你還這個態度。”
那人道:“上頭有令,南宮適現在不能有事,就算死也是死在別處,幫你們做這事已經是違反了命令了!”曹豹道:“你的上面是誰,我要見他。有我出面就不信還有哪個上面敢弄你?”那人語氣再次變得有些嘲諷的說道:“你以為你是誰啊?能派到這的有誰地位高了?我跟你說,能來這地方的都是些地位一般卻又直接聽命于最高的那位!”
曹豹問道:“既然地位不高,那又怎么聽命于最高的那位,你這話說的有些怪啊。”那人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來這里的都算是親信了,可是卻沒有給我們太高的地位,別的人都可以自稱體系,沒什么大事都不用匯報去上面的,可我們這什么事情都得匯報,而且不能自己做決定。”說著冷哼一聲就離開了。
曹豹皺著眉想了一下后說道:“三哥,把我們帶來的東西拿出來,我想傳個消息。”曹廉調笑道:“你不會也想跟他一樣吧,我們的地位可不一樣,畢竟......”曹豹不耐煩的說道:“你有完沒完,信不信我告訴大哥讓他弄掉你的寶貝啊。”這話直接噎的曹廉說不出話來。再拿出東西后曹豹具體說出了一些事情就發出去了。
而那位自己人住的地方也同時發出了消息,不過他的消息上是再一次打聽曹豹消息的,之前那個一直沒有回,這讓他感到很奇怪。在發出消息后坐在他身后的那人緩緩的說道:“對于這兄弟四人你怎么看?”那自己人說道:“還能怎么看?總之他會是我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