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湘婷回到FSK后,雖然工作依然輕松,但是秦光明似乎并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她。此時的曲湘婷卻不似之前那般,那般的容易生氣、上火,想來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段宇僅僅用了一整天的時間,將設計稿件上交到導師手中。盯著設計圖紙的導師都不得不佩服段宇的能耐。能在最短的時間設計出非比尋常的作品,實屬難得。也不免惋惜,段宇和楚天可是他最得意的學生。
“段子。你比我厲害多了。”楚天真心的說著。“段子。你說剛才導師什么意思?”
“不知道!或許也是一個不錯的機會!”段宇摸著下巴,眼里、心里無不算計著。
楚天搖搖頭,朝著段宇的胸前就是一拳。“我說,段子。正兒八經的和你說。”
“說!呵呵……楚霸王?別說你只是抱著很隨意的想法去體檢?”段宇難得的認真。
“嗯!這也是老爸和老媽的意思。畢竟瀛洲的大學也不少,整個瀛洲市所有的大學才選二三十個技術兵,你覺得我有希望嗎?”楚天心里沒底。
“怎么沒有可能。一切皆有可能!楚霸王,我支持你!”段宇說著握緊拳頭。
楚天笑著與段宇碰了碰拳頭。“嗯!一半、一半。”
“舍不得曲湘婷?所以擔心自己被選上?但是又不想放棄這次機會?”段宇轉頭望向楚天喜憂參半的側臉。
楚天笑了笑“還是段子了解我。”
“好了。一切都順其自然吧!船到橋頭自然直。這不是還沒開始體檢么?也不是叫你現在馬上就走。”段宇安慰著。
“嗯!段子,你呢?設計一直以來都是你的夢想。你……”楚天知道,爺爺并不希望段宇搞設計,理由段宇不得而知,爺爺也不解釋,只是每次一談論起來這樣的事情,爺爺總是會火冒三丈。
“哎!那可是我的夢想!爺爺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是反對,他不是不知道,設計就像是我的靈魂一樣,沒有了它的世界,我可能會一輩子一無所成。”段宇也無可奈何。既不想惹爺爺不高興,又不想就這樣放棄自己的夢想。
“哎呀,你是不知道。聽說,一個星期之前,馮氏股票大跌,現在手中的這些股票跟廢紙沒什么兩樣。這不是坑害人么?”
“就是。還讓不讓人活了。這眼看著就要發財了,一夕之間就化作烏有。你說能不窩火嗎?”
“別提了。聽說,馮氏已經被人秘密收購了。我們上哪、找誰要錢去啊!”
“……”
段宇和楚天走在一家廣告公司門前,聽到眾人議論紛紛。“不好意思,這位大哥,出什么事情了?”楚天上前扶住一位差點跌倒到地上的老漢。
“哎喲,謝謝你啊小伙子。”老漢拉扯了幾下衣服繼續說“你們是不知道,只一個星期前,馮氏股票大跌,面臨倒閉。我們這些為馮氏做了一輩子工的人,現在都快要去喝西北風了。”老漢抹了把眼睛。
“我這一家老小還指望著我呢!這下怎么?馮氏的好多分公司都已經宣布破產了。”
“沒有人愿意收購么?”楚天哪里忍心看下去。
段宇想要將楚天拽走。“別多管閑事。馮氏,可不是你、我能招惹的起的。”
“段子,等一下。”楚天拉住段宇。
“唉!哪是那么容易的事。一
堆爛攤子,外面還欠著一屁股的債務,債券公司都找上門了,誰還愿意收購啊!那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老漢說著轉身離開。
“那個……”段宇拉住想要叫住剛才走開的那位老漢。“像他這樣的人不在少數,你幫得了一個,幫得了全部嗎?楚霸王。你就是太善良了,再怎么樣,也得有個度不是?那也得量力而行!”
“可是……”
“沒什么可是!走吧!”兩人轉身離開。
回家的途中接到阿澤的電話。“阿澤?哈哈哈,我們順利畢業了。做兄弟的是不是已經準備好接風宴了?”段宇大笑著接過電話。
阿澤一聽是段宇,恨不得立馬掛上電話。“呵,段子,你覺得呢?”
“就知道阿澤仗義。仗義村出來的。哈哈哈……去哪啊?不夜城是吧?我們馬上就到。”段宇說完直接把電話掛斷,順手將電話還給楚天。
“阿澤找我們什么事情?”楚天奇怪怎么就段宇在說話,阿澤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么無聊的人。
“請我們吃飯!走吧,去‘不夜城’。”段宇說完轉身走了。
楚天雖然懷疑,但是怎么看都不像是假的,索性跟上段宇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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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您們好!請問是楚天和段宇先生嗎?”門童看著描述中的楚天和段宇,畢恭畢敬的迎上前去。
“您好!我們就是。請問……”楚天禮貌的回禮。
“二位請跟我來。花少已經等候多時。”門童簡單的說明。
楚天和段宇跟隨著門童的步伐,來到了指定的房間。“二位請先稍作休息,花少吩咐飯菜、酒水已經備好,還有說明其他的需要嗎?”
“謝謝!麻煩您了。”楚天笑著對門童說。
“好的先生。那我就不打擾您二位。如果有說明需要就按下門邊的紅色按鈕,自然會有人前來為二位服務!”門童專業的說完,轉身出了房間。
“段子,你不覺得這個門童不簡單嗎?”段宇亦有所思。“嗯!看來是受過很專業的訓練。”
段宇和楚天在房間閑聊著,卻始終未看見阿澤的身影。“阿澤不是這樣待客的吧?”段宇咂咂嘴不滿的說。
“可能有什么事情耽擱了也不一定。”楚天安慰的說。
“那也不能放我們鴿子不是?”段宇拿出手機翻出阿澤的電話撥了過去。鈴聲卻好似在身邊那般響亮。
“呵……這么點耐心都沒有,不像是你段宇的個性啊?”阿澤緩緩的從墻面的暗道走出來。“這樣的耐心,怎么對得起你設計的天賦?”
“我就是試探試探你。更何霸王餐我都吃了,還怕什么?”段宇優哉游哉的說著,完全看不出先前的急切。
“呵,是么?嗯,段子。你那一套騙小女孩還可以,騙我還差點。”阿澤說著直接坐下。
段宇和楚天對視。“阿澤,找我們來這么神神秘秘,想來不單單是為我們開祝賀慶典的吧?”楚天端起酒杯,對著阿澤舉杯。
阿澤亦端起倒好酒的杯子,與段宇碰上一杯。“呵,要我怎么說才好?祝賀是真!”
“剛才的那個自稱是門童的人,也是阿澤安排的?”雖是問句,但是確實百分百的肯定句。
“呵,楚天,你果然沒讓我失望!”阿澤笑著舉杯,“我敬你楚天,還有段子!干
了。”
“好!”三人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卻始終未說究竟是何緣故,如此謹慎。
酒過半飽,阿澤眼神掃過楚天,而后又看向段宇。“馮氏出現危機。相信你們也知道了。”
“估計不僅僅我們知道,整個瀛洲市可能已經沒有不知道的人了。”段宇感慨。
“馮崇剛,就在你們來的路上,已經被紀檢帶走了,說是貪贓巨款,向‘高管’行賄賂。更有草菅人命之說……你們覺得呢?”阿澤晃動著手中的酒杯。
“‘高管’指誰?”段宇無不警覺的問。
“段子……”阿澤話到嘴邊,卻不想要多說。段宇一針見血的問出關鍵問題。這或許就是阿澤這樣謹慎找他們來的原因吧。
“告訴我是誰?”段宇心里七上八下的,心想只要不是爺爺,那就好!
“我唯一可以告訴你們的,就是絕對不是段英豪,段老爺子!”阿澤避重就輕的說著。
“媽呀!嚇死我了!阿澤不是你就直接說啊,害得我擔心了半天。”段宇呼出一口氣,這口氣差點沒把他憋死。
“那……草菅人命又是怎么回事?”楚天想弄明白的不是馮崇剛怎么個情況,他擔心的是怕這件事會給段家或者夜家,乃至上官家帶來什么不好的事情。
“那都是好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具體什么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馮家這次‘危機’似乎有人在幕后操縱。不然也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短短的時間就面臨破產。而且,奇怪的是,對于這樣‘落魄’的馮氏,竟然有人愿意收購。”阿澤緊擰的眉毛,看出了絲絲的擔心。
“馮氏?馮崇剛?他和馮明軒什么關系?”楚天突然蹦出的一句話,使得阿澤為止一震。
“據說馮崇剛有兩個兒子,一個叫馮偉,另一個不會就是馮明軒吧?”段宇驚呼。
阿澤點了點頭,證實了他們的猜測。“馮明軒似乎很不受馮崇剛的待見!”
“收購‘馮氏’的是什么人?阿澤是在擔心……”楚天似乎看出了什么。
“嗯!這正是我所擔心的。當年的事情錯綜復雜,不是一言半語能解釋清楚的,更何況,對于當年的事情,我也不是很了解。”阿澤為段宇和楚天倒滿酒杯。
“所以呢?”楚天問。
“呵,楚天,你總是能洞察關鍵。所以就是我必須秘密回趟羅馬。”阿澤說出了真正的原因。
“哈!阿澤,你小子使詐啊!一箭雙雕!”段宇使勁拍了阿澤一下。
楚天和阿澤無語。這小子,又是想到什么了。“段子,你這是在公然報復?”
“是也不是。阿澤你這宴,一舉兩用。既是為了我們,也是為你自己!不錯。省錢、省時。有潛質!”段宇分析著。
阿澤對段宇簡直是無可奈何。也就只有段宇能在這種情況下還怡然自得了吧!
阿澤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瀛洲,去了羅馬。知道他此行的目的的只有段宇、楚天、李炳。其實真正的目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如此一來,避免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卻不知道還是疏忽了一些事情。關心則亂!
瀛洲各大新聞、報紙,紛紛報道馮氏企業有關消息。由始至終,大家都忽略了一個問題,也忽略掉了一個人。馮崇剛的兒子,不單單只有馮偉一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