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站在言如玉身邊的黃秋石在看到言如玉雙手緊握在一起,于是就吐口而出的問了一句。
言如玉哪想到會是這種形式,好像是幾個幫派,分別站在大長方形的桌子周圍,馮偉自沒口出現(xiàn),惹起一片議論紛紛。不是沒見過大場面,只是,現(xiàn)在的言如玉完全摸不到頭緒,看著這些人雖然笑臉相迎,卻總覺得哪里出現(xiàn)了問題,各懷鬼胎,只能這樣說。
“我希望在場的各位,能夠用最歡迎的方式,去迎接我們先上任的總裁。”黃秋石幽幽的說。
阿彪率先鼓起掌聲,接著一聲,兩聲……掌聲響起來。馮偉走到最頭上的位置,遞給黃秋石一個感激的眼神,然后王廷示意大家停下。“大家都入座吧,我是總裁特別助理王廷,還請各位董事多多關(guān)照。下面有請我們的總裁為我們講幾句。”
黃秋石走到一旁的位置上做好,順帶示意言如玉隨著自己坐下,然后在桌子底下,伸手將言如玉的手緊緊的握在掌心里。
言如玉原本緊張的心情,在被黃秋石握住手的瞬間,慢慢的消散開來。說實話,她真的很感激他,如不是他,不知道自己會出什么丑。每次都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他總是能適時的出現(xiàn)在自己的身邊。
“謝謝。”言如玉用唇語對著黃秋石說,黃秋石只是淡淡的一瞥卻沒有多做回應(yīng)。
馮偉說:“大家好,我是馮偉。以后大家將站在同一條船上,繼續(xù)不斷的前進。可能有些人認識我,也可能會多多少少的對我有些意見,但是請大家放心,這次回來的目的,不是為了別的,只是為了馮氏能夠更好的發(fā)展。”
“雖然表面上看馮氏根基雄厚,物資充裕,但是相信在座的各位都知道,這不過是表面現(xiàn)象,事實就是馮氏資金早就出現(xiàn)了問題,我希望在今天的回憶之后,財務(wù)部和預(yù)算科的都遞交一份書名說明。還有研發(fā)部,上一季度的報表我看過了,想要趕超海洋科技,這樣的研發(fā)成果路邊到處隨處可見,也希望你們能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財務(wù)部只是按照預(yù)算科遞交上來的報單進行報銷的,還有各部門的花費都是一筆不小的出入。不知道馮總所指何事?”財務(wù)部主管率先發(fā)話。
“王廷。”王廷伸手將整理好的報表數(shù)據(jù)播放到大屏幕上。“財務(wù)部還有預(yù)算科的數(shù)據(jù)報表。大家請看一下。”
“這是什么意思?”
“就是……”
“報表顯示的時間和財務(wù)部開出的數(shù)據(jù)好像不太一致,不知道單憑這一點,財務(wù)部該做如何解釋?”馮偉指著幻燈片中的紅色標(biāo)記說。
財務(wù)部主管臉色變了一變。除了董事之外,各部門的主管都絞盡腦汁在想著應(yīng)對的對策,生怕下一個將是自己。要知道縣官上任三把火,這是殺雞給猴看。
財務(wù)部主管臉色鐵青,心里可是把這筆賬記上了,可是卻又不管造次。“那也是其他部門主管預(yù)支開銷的花費,都是在程序范圍之內(nèi)的,我們也只能……”
“也只能按部就班的照做?還是這個公司的公章制度,只對小員工有約束作用?”馮偉說的意思再明白不過,言外之意是,這些主管董事,就不需要走正規(guī)的手續(xù)了,開個后門,就可以將一切順理成章的辦好,卻不需要批示,直接由各自主管做主?
“以后,各部門之間需要更加密切的相互配合,但是卻不能擅自作主張,批示文件,如果我不在,必須經(jīng)過王廷的批示才可以實施,如果有誰覺得麻煩,不愿意照著正規(guī)程序行事,那么不好意思,請你離開。馮氏不需要沒有執(zhí)行力的員工。我的話的意思相信
大家都能理解。”
馮偉看了看在做的眾人繼續(xù)說道:“馮氏有著百年的根基,在坐的有多少人是跟隨著我爺爺一起打拼的?又有多少人是親自見證了馮氏發(fā)展與壯大,現(xiàn)在馮氏危機四伏,我們一直都有可能,也有那個能力將馮氏發(fā)展的更壯觀,可是試問一下各位,大家看過今天早晨的財經(jīng)報道嗎?”
“你看了?”
“好像是……不是很清楚。”
“今天早晨證券指數(shù),馮氏跌至最低點,但是這最低點卻是近幾年來比較高的一個增長點,難道大家都不覺得奇怪嗎?”
大家指指點點卻說不出個所以然,黃秋石淡然一笑,今早晨的財經(jīng)新聞自己可是看過的,沒想到馮偉這么努力,黃秋石真心覺得欣慰。言如玉反手握住黃秋石的手,在他手心里一筆一劃的寫著幾個字。
“你是故意的?”黃秋石劍眉一挑,微微側(cè)了側(cè)身體,捏了捏言如玉的手指。言如玉撇撇嘴,就知道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為什么他要這么做?馮偉知道不知道?或許是想的有些急,被口水嗆到了。“咳咳咳……咳咳……”
“怎么樣?沒事吧?”馮偉將放到自己面前的水,很溫柔遞到言如玉的面前,一改剛才的冷言冷語。
言如玉忙擺手“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
黃秋石松開握著的言如玉的手,像是有什么東西掉落一般,雖然很想伸手給她取水,可是看到王廷先一步將水推過來,馮偉溫柔似水的摸樣,黃秋石拿起水,悶頭喝了一口。馮偉輕輕拍著言如玉的后背,直到言如玉停止咳嗽。可是卻習(xí)慣的伸出右手,恰巧拿起的是黃秋石剛放下的水,喝了幾口。
“這位是?”
“這都是重要場所,不為足重的,何必帶上場面?”
馮偉微微蹙了粗眉目,“這位是總裁秘書,言如玉小姐,是我的疏忽,還希望大家見諒。”
“大家好,我叫言如玉,以后大家就是同事了,希望一起工作愉快。”言如玉也是被這些人氣到了,站起身正氣稟然的道了話。
大家顯然沒料到,看起來唯唯諾諾的言如玉,會這般的有氣魄。言如玉微瞇著鳳眼,掃視了眾人一干人等,卻沒有半點的怯場。大家也都無奈的算是接受了,誰不知道,這可是黃秋石的女人,可是他們卻沒有想到的是,言如玉卻是上官朗逸的親侄女。
一位德高望重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董事說:“馮偉啊,你父親在的時候,大家都知道財務(wù)已經(jīng)出了問題,也多虧了你大哥在,使得資金周得以周轉(zhuǎn)。現(xiàn)在由你接手,馮氏也算是對得起你的爺爺了,好好干,希望馮家的子孫各個都是好樣的。我也老啦,是該回家頤養(yǎng)天年了,我手上百分之五的股份,就自即日起辦理轉(zhuǎn)讓手續(xù),過戶到馮偉的手上。大家能幫忙的就幫忙吧,畢竟馮氏是我們看著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也不要讓我們曾今的勞動成果,在我們手中毀掉。”
說完老董事叫了律師,速度很快,像是很早以前就準(zhǔn)備好的,手續(xù)相當(dāng)?shù)捻樌F渌亩乱膊缓谜f什么,算是接受了這個先上任的總裁,或許是不看僧面看佛面,對他們來說可是不能親眼看著曾經(jīng)自己打下的江山,敗毀在自己的手上。
這場交接儀式算是成功了,黃秋石也懶得再看下去。“走了。”
“你去哪?”言如玉習(xí)慣性的問出口,可是話一出口才發(fā)覺好像自己問的有些過分。
“注意現(xiàn)在的身份,小心隔墻有耳。”黃秋石附在言如玉的耳邊吹著風(fēng)。
言如玉的心亂顫了一下。“哼,知道了。”言如玉拌了一個鬼臉。然后
緊跟著馮偉進了辦公室。
黃秋石嘴角邊一抹笑意,然后風(fēng)一樣的飛走了。“晚上來接你。”然后發(fā)了條信息到言如玉的手機上。
言如玉剛進門,就發(fā)現(xiàn)手機有信息,打開一看,便笑開了。馮偉轉(zhuǎn)頭的時候看見了言如玉正在笑,然后對著王廷笑了笑。“我們談吧。”
“你們在干什么?怎么也不叫我?”
“總裁叫你好多聲了,是你總拿著手機在偷笑。”王廷也不知道怎么了,看著言如玉就覺得好像有好多話說,明明才是第一次見面呢。
言如玉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跨步走到馮偉和王廷的身邊。“看看有什么我能幫得上忙的?”
“呵呵,如玉,你幫我將這份文件翻譯一下,看看最高和最低利潤報酬是多少。我們能不能爭取下來這一單。”馮偉將一份歐洲文件遞到言如玉的手中。
言如玉擺了個軍姿,“yes,sir。”然后拿著文件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那個什么,這個椅子很舒服啊,我以后就坐到這里可以嗎?”
王廷無奈的笑了笑,看著言如玉的表情,王廷心里都覺得像是吃了蜜糖一樣開心,起碼做起事情來比較順心。
“王廷,可以嗎?”馮偉問。
王廷好脾氣的說:“言小姐喜歡就坐吧,我去那邊。”說著指了指對面的隔間。
言如玉板著臉說:“你叫王廷是吧?以后不準(zhǔn)叫我小姐,小姐的,直接叫我如玉就行了。知道嗎?”
看著王廷擺了一個敬禮的手勢,于是開開心心的做起事情來,也算是得心應(yīng)手,畢竟這對于她這個土生土長的歐洲人來說,都不是什么難事。
馮偉一看到言如玉開心的笑容,就不由自主的想到肖晴沐,看來自己真的是中邪了,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可是眼下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必須好好準(zhǔn)備這一個單子,還有下面蠢蠢欲動的那些心懷不軌的人。
馮偉和王廷將事情談妥當(dāng)之后,便看到桌子上放著一杯咖啡。兩人相視一笑,轉(zhuǎn)過頭,便看見已經(jīng)歪在椅子上睡著了的言如玉。
王廷愈看愈覺得喜歡,可是看著王廷對言如玉格外的好,馮偉的心里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因為他捉摸不透的是,言如玉和黃秋石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可是看著言如玉和王廷關(guān)系好像真的很不錯,他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眼下事情一件接意見的解決,他也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每天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呆在辦公室和家里的書房里,偶爾叫王廷一起吃個飯,言如玉卻也要一起加入,要知道呆在家里要多無聊有多無聊。
整天對著一個陰晴不定的人,那該多么的壓抑,所以言如玉和王廷走的很近,也在常理之中。可是每次這個時候,黃秋石卻總是找各種問題,想要將言如玉留在家里。
“誰做飯?不是讓我自己吃泡面吧?”要不就是“我餓了,去做飯。”
言如玉每次都很無奈,真不知道黃秋石究竟在想些什么。她越來越喜歡和王廷在一起的感覺,起碼沒有壓力,而且比較舒心,和黃秋實在一起,總是會分心,無端端的想要關(guān)心他,想要看一看他到底在干些什么。
真叫她鬧心的是,明明黃秋石剛吃完飯,卻在自己穿好衣服帶著包包準(zhǔn)備出門的時候,黃秋石卻說自己又餓了。自己被逼的不得已又折回去,來來回回不知道多少次,最后言如玉索性,直接穿著鞋子做飯,做飯端上桌子,提溜著包包就往門外跑。也不管黃秋石在后面怎么叫她。
氣的黃秋石咬牙切齒,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