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旗的話一問出口,張一軒的視線就迅速的看向了火焰。
對于宋云旗在見到火焰后的態(tài)度,張一軒覺得和那天晚上不顧一切打開車門沖出去的好友,完全不一樣,因為宋云旗此時的反應(yīng)和所問出口的話,讓張一軒心里已經(jīng)認(rèn)為火焰和宋云旗是沒有關(guān)系的了。
只不過現(xiàn)在他需要得到一個證實罷了,不論是從宋云旗口中,或是火焰口中,只要他們其中一個人能夠當(dāng)著對方的面出否認(rèn)的話就行。
承受著兩個人目光的火焰,原本可以很直接果斷的出不認(rèn)識的話,明明之前他們兩個也都問過自己是否認(rèn)識那個叫祁云的人,她也回答的很干脆。
可是此時當(dāng)面前的宋云旗再次問出這個問題時,火焰竟然猶豫了。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猶豫,停了有幾秒鐘,火焰嘴角慢慢的勾了起來,微微一笑,掩飾了她剛才的猶豫,爽朗的答道:“不認(rèn)識。”
宋云旗聽完,垂眸,收回在火焰身上的目光,坐正身,繼續(xù)看起了辦公坐上的文件。
張一軒則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俊朗的眉眼衍生出一抹好看的笑意,定定的看著火焰,道:“那我可以追你嗎?”
宋云旗看似正在看著文件的動作一頓,盯著紙張上面的字,卻再無心去看,但他仍舊保持著那個姿勢不變。
火焰高冷的看了張一軒一眼,正準(zhǔn)備出拒絕的話,張一軒的聲音再次傳入她的耳內(nèi)。
“我不嫌棄你年紀(jì)比我大。”張一軒仍舊盯著火焰看著,笑瞇瞇的著。
只是不知道他這段話是有心給宋云旗聽的,還是無心對火焰的告白。
“可是我嫌棄你年紀(jì)比我。”火焰轉(zhuǎn)身表情有些嫌棄的看著張一軒,后很快臉上又換上一個邪魅的笑容,接著道:“不過玩玩倒是可以,但是你可千萬不要愛上我哦,一旦愛上了我便無藥可救。”
“那你這算是同意我的追求了嗎?”張一軒恬著一張臉,自顧自的著。
火焰沒好氣的冷笑一下,看著正在低頭看文件的宋云旗,好心的道:“麻煩眼前這位總裁大人,看好你的這位智商不高,并且聽不懂人話的朋友,你這樣放他出來會給別人增添很多麻煩的。”
火焰已經(jīng)有了想要離開的念頭,但她同樣也知道自己就這樣離開,身邊的張一軒也必定會像尾巴一樣緊緊跟著自己,所以她的這番話有點暗示宋云旗讓他攔住張一軒的意思,就是不知道宋云旗能不能明白過來她的暗示。
宋云旗淡淡的抬眸,略微冷淡的在火焰和張一軒之間來回看了幾眼,眸中不帶任何情緒的道:“他的自由我無權(quán)干涉,如果有可能我也不想放他出去禍害人間。”
宋云旗一早就清楚張一軒對于火焰的心思,也知道張一軒不會輕易的就放過火焰,對于今天,宋云旗也確實是找不到任何理由拖著張一軒,讓他眼睜睜的看著火焰從他面前離開。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火焰對張一軒并沒有任何的感情,那么這樣他反倒覺得讓張一軒和火焰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最起碼兩個禍害在一起,也許可以負(fù)負(fù)得正。
兩個人也都闖不出什么禍來,前幾次火焰都能擺脫張一軒的糾纏,那么這次他也同樣相信火焰可以輕易的就擺脫掉張一軒。
而張一軒和火焰之間的糾葛,宋云旗其實并不太想?yún)⑴c其中,對于火焰他頂多是出于照顧的心理,因為他清清楚楚的知道火焰這個人格,并不是他在找的人。
但是韓心琪他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有了百分之六十的肯定,哪怕沒有這百分之六十的希望,宋云旗也覺得他可能已經(jīng)喜歡上了那個明明膽很,但遇到什么危險的情況下又很勇敢的女孩了。
張一軒忽略掉火焰和宋云旗對他的冷嘲熱諷,一臉不在意,并做天真樣的道:“我不會給你帶來任何麻煩的,可以隨時被你使喚,當(dāng)你的車夫,做你的自動提款機(jī)。”
張一軒撒嬌似的拉著火焰的胳膊搖晃著,面對這樣的誘惑,張一軒覺得沒有什么女人能夠拒絕,而至于拉著火焰的胳膊,實則心里則是有一種預(yù)感,覺得火焰很有可能會直接走人,而他也決定了從今以后就死纏著火焰。
火焰甩了兩下沒有甩掉張一軒放在自己胳膊上的爪,臉上也沒有任何的不悅,反而嘴角上的笑容更大了,歪著腦袋,狀作思考的模樣,道:“聽你這么一,我覺得你好像對我也有那么點用處。”
張一軒眼睛一亮,自吹自擂道:“那是當(dāng)然,就憑我在Z市的名聲,哪個人不得給我九分面啊,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幫你弄來,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沒有我做不到的。”
“那好,我想買房,你去幫我找一家地段、環(huán)境都不錯的地方吧,一百萬內(nèi)的價格。”
火焰現(xiàn)在想的很簡單,那一百萬存在銀行里她目前也找不到投資的方向,而既然這個張一軒有人又有勢,她為何不找他幫忙呢?
有了張一軒,她在買房的時候也會省下很多時間和金錢,會比自己單獨去看房要事半功倍,而且成功率也會很高,地段也會找到最好的。
一百萬對她這種老百姓而言,是難得的一筆巨款,她又對其他方面的事物不是很熟悉,不擔(dān)心受騙那是假的,但是有了張一軒她就可以直接省略這一過程了,也不用擔(dān)心會被騙,大不了被騙了再去找張一軒要錢就行,火焰壞壞的想著。
“沒問題,這個包在我身上,咱們一會就可以去看房。”
張一軒一手拍著胸脯保證著,心想這根本都不是事,他名下的別墅、房產(chǎn)多了去了,待會火焰看上哪一套,明天他就可以直接過戶到火焰的名下,那她以后可就是想跑都跑不了了。
“一百萬?”
宋云旗低沉的嗓音里帶著滿滿的疑惑,連帶著看向火焰的目光都帶著一絲的懷疑。
對于韓心琪有多少錢他一清二楚,現(xiàn)在聽到火焰要買房,而且還是一百萬以內(nèi)的,他著實有點好奇火焰在哪弄的這一筆錢。
“對啊,前陣托張少的福,讓我賺了一百萬,所以我要去買房投資,你有什么好建議嗎?”火焰解釋的輕巧,也把那一百萬的來歷的很理所當(dāng)然,反正那筆錢是她辛苦所得,她也問心無愧。
張一軒繼續(xù)配合著點頭,有著妻管嚴(yán)的潛質(zhì),往火焰旁邊挪了挪,也沒有打算把那件事出來的意思。
宋云旗是多么聰明的一個人啊,而張一軒此時的安靜,無疑是在遮掩著什么事,也和他平時的話癆有了巨大的反差,默默的在心里想了一會,就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開了口。
“投資的地方有很多,不過——我記得前陣你好像給了一個泰國人妖一百萬,你不會就是那個人妖吧……”
宋云旗心里已經(jīng)有了譜,而對于火焰冒充人妖這回事,宋云旗也很無語,不過更多的是想笑,覺得憑借火焰的智商,好像根本不用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完全的碾壓住張一軒。
也算是明白為何那段日張一軒一直像是一個戰(zhàn)敗的公雞一樣,每天都是萎靡不振的窩在他家閉門不出的情況了。
原來歸根結(jié)底,張一軒還是栽在了火焰的身上,他不知道他們之間這算不算是緣分。
張一軒正想開口掩蓋什么,當(dāng)初他在告訴宋云旗他喜歡上一個人妖的時候,可是沒少受到宋云旗的嘲笑加嘲諷,現(xiàn)在也私心的不太想讓宋云旗知道火焰就是那個人妖,他怕宋云旗以后還會再拿這件事嘲笑他。
卻沒想到火焰快他一步,直接承認(rèn)了。
“對,我就是那個人妖。”火焰的十分理直氣壯,一點都體會不到張一軒的尷尬。
張一軒只得無奈的跟著火焰的話,再次的對著宋云旗點了點頭,一副破罐破摔樣。
宋云旗點了點頭也沒再什么,只剩下無奈和無語,低頭再次看起了文件。
“哎,宋云旗,你剛才的其它投資是什么?”火焰想聽一聽宋云旗的一件,現(xiàn)在她又多出一條門路,當(dāng)然也不想錯過,而且還覺得也許跟著宋云旗要比跟著張一軒強(qiáng)。
最起碼宋云旗對她和韓心琪都比較熟悉,也知道她們的關(guān)系,感覺會靠譜一些。
“運(yùn)氣在國內(nèi)的投資,也都是一些風(fēng)險比較大的投資,類似于股票、基金、證券這類的,就你那一百萬也買不了多少,萬一要是賠了,你想要收回成本都是不可能的,而且心里承受力還要強(qiáng),該出手就出手稍微慢一拍也許就傾家蕩產(chǎn)了,你不太適合跟著運(yùn)氣搞這些,沒有保障,也沒有買房保險,咱們還是現(xiàn)在去看看房吧。”
張一軒拉著火焰想要離開,火焰卻是站著一動不動,似乎是在考慮什么。
宋云旗也沒什么,又在文件的下方利落的簽上自己的名字,不管火焰想把那一百萬怎么投資,不管是跟著張一軒還是自己,都是可以賺到錢的,只不過他最近沒有太多精力去搞這些罷了。
“那好吧,我先跟著你去看一看房,如果沒有合意的再吧。”
火焰看宋云旗沒有什么反應(yīng),也知道股票是有一定的風(fēng)險,還是決定按照她之前的想法行動,也不急于擺脫張一軒了,后就跟著張一軒離開了宋云旗的辦公室。
張一軒挽著火焰的胳膊,屁顛屁顛的來到了電梯口,一路都在詢問著火焰喜歡房的類型、環(huán)境、地段等問題,把自己能夠想到的全部都告訴了火焰。
看到電梯正在一路飆升的往上變著數(shù)字,他也沒有伸手再去按電梯,還是在滔滔不絕的和火焰著話,一臉的獻(xiàn)媚樣,完全變成了之前那些圍在他身邊,令他討厭人的嘴臉。
電梯門打開后,張一軒看清里面的人臉色立即大變,毫不遲疑的就把火焰拉到了自己背后護(hù)著,收回了之前的嬉皮笑臉,秒便戒備狀態(tài)。
胡宸帶著兩個雙胞胎手下從電梯內(nèi)走了出來,停在張一軒面前,摘下臉上戴著的墨鏡,笑著招呼道:“呦,這不是張家的公么?真是好久不見啊!”
“草,別和我打招呼,勞資和你不熟,別搞得咱們像是幾百年沒見過的朋友似的,遲早我哥會把你們統(tǒng)統(tǒng)抓起來。”
張一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對這個胡宸有這么大的意見和反應(yīng),就連出來的話都是那么的難聽。
“哦?為什么要把我們抓起來呢?我現(xiàn)在可是正正當(dāng)當(dāng)商人,既沒偷稅也沒漏稅,所經(jīng)營的場所也都是合法的。”
胡宸看著和張文森完全不一樣的張一軒,就覺得張文森的弟弟要比張文森好玩許多。
“張少爺,我們現(xiàn)在都是有營業(yè)執(zhí)照的人,你可不能這么黑我們啊。”胡宸背后站著的雙胞胎哥哥阿琦附和著胡宸著。
阿珂則是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張一軒背后的火焰看著,覺得怎么長相和琪琪那么像呢?
“啊呸,你們以前是做什么的你們比我清楚,別的先不,我問你們來這里做什么?還有上次在那個宴會你和我朋友你們在那都了些什么。”
張一軒是一個典型的護(hù)短人員,那天他沒有從宋云旗口中打聽到任何事情,并不代表他放棄了,既然現(xiàn)在讓他遇見了胡宸,那么他希望今天能從胡宸口中得到一些什么線索。
“呵呵,能被張少時刻關(guān)心著,也是我們的榮幸,不過您可以完全放心,我來這里呢,也只是為了公事罷了。”胡宸把手上拿著的墨鏡遞給了身后人,雙手插兜,一本正經(jīng)的著,嘴角掛著似笑非笑的弧度。
“公事?什么公事,為什么我沒有從運(yùn)氣口中聽到過你今天要來。”
張一軒不信,并挨個打量了一下面前站著的人,也沒從他們手上看到什么文件之類的,對胡宸口中的公事也就更加的好奇了,看他接下來會出什么。
正文 第三百三十五章 帶著沁透骨髓的涼意,問道:“項鏈哪兒來的。”
“因為我們之間的交易是見不得人的事情,所以你那位好朋友才沒有告訴你,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胡宸身形挺拔,站在距離張一軒兩步遠(yuǎn)的地方,嘴角微微往上一挑,露出一個壞壞的痞笑,讓人看了想揍他一頓。
張一軒氣的眼里冒火,胡宸用自己剛才的話來堵自己,讓他覺得自己跟個白癡一樣,張一軒伸手指著胡宸,忍著想要對他動手的沖動,壓抑著火氣,道:“你最好別讓我抓到你的把柄,如果你敢讓我知道你對我朋友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定會讓你付出雙倍代價。”
胡宸看到張一軒如此激動的反應(yīng),心情反而更好了,也就更加耐心的告訴張一軒,“張少爺,你怎么總是和你那個大哥一樣執(zhí)迷不悟呢?我都告訴你們多少次了,我現(xiàn)在是正經(jīng)的商人,也沒有再做過什么違法的事情,我們的營業(yè)執(zhí)照可是一直都擺在我們營業(yè)的場所,你你們兄弟倆為什么一直總要找我的把柄呢?”
“你TM的放屁。”張一軒氣的直接爆了粗口,這種想弄死一個人,但卻又偏偏無能為力的感覺,他算是體會到了。
不過張一軒并沒有因為怒火就丟了理智,知道胡宸不是一個沒事會找他聊天的人,而且他大哥也對他交代過遇見胡宸不要和他多什么,盡量避開他,可這次事發(fā)突然,張一軒就算想裝作沒看到他都不行。
況且還是胡宸先對他打的招呼,如果他避開了,會讓人覺得他們張家很慫一樣,他張一軒也從不會把自己的敵人當(dāng)做自己的朋友,哪怕是做做樣都不行。
看著胡宸臉上的笑容,張一軒知道胡宸這是故意沒事找事,便再次壓下了已經(jīng)躥出來的怒火,他才不會著了這個狡猾男人的道。
翻臉比翻書還要快的張一軒臉上立馬恢復(fù)了平靜之色,冷笑一聲,道:“如果你算是一個正經(jīng)的商人,那這天底下就沒有不正經(jīng)的人了。”
胡宸無奈的搖了搖頭,接著語重心長的著讓人想殺了他的話:“如果你們真抓住了我的把柄,又能把我怎么樣呢?你敢保證你們家就從沒有做過什么以權(quán)謀私的事情嗎?你們家就很干凈嗎?你大哥對我的事情了如指掌,你們就那么自信我能不清楚你們家的事情嗎?”
張一軒垂在身側(cè)的雙手緊緊的握了起來,目赤著胡宸咬牙切齒的道:“如果你想知道會有什么后果,你也可以試試,看看我們家到底有沒有辦法讓你在牢里呆一輩,讓你對我們家再深入了解一些。”
胡宸像是聽到什么笑話一樣,給了張一軒一個略微諷刺的笑容,又向前邁了一步,頭疼的道:“不要總是這么針對我好嗎?好歹咱們也算是同一種人,我們只不過是頂著不同的身份做著相同的事情罷了,而你們的身份更加光明正大一些。”
“那你也真能高看自己,我們和你永遠(yuǎn)不會是同一種人。”
張一軒話一完,就拉住身后火焰的手,想要帶著她離開,他怕自己再呆下去他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可惜胡宸并不是一個在他不想放人的時候,就能輕易離開的對象,張一軒的手還沒碰到火焰,就把胡宸的視線從張一軒身上轉(zhuǎn)移到了火焰的臉上。
張一軒還沒抬腳,胡宸的一雙眼睛就已經(jīng)把火焰從上到下看了一遍,最后視線鎖定在火焰脖頸處,盯著那個若隱若現(xiàn)露在外面的吊墜,眼神里的趣味也越發(fā)的大了起來。
WWW⊕тт kǎn⊕C○ 胡宸倒不是認(rèn)出了火焰脖上戴著的貓眼石,而是認(rèn)出了吊著那顆貓眼石的吊墜扣,同款貓眼石有很多,但是既然那個東西是胡宸送出去的,總要有不一樣并特別的地方。
而那個吊墜扣他胡宸敢以人頭擔(dān)保,這個世界上絕對不會出現(xiàn)第二個。
視線再次落到女人臉上,第一眼看的時候和摘掉眼鏡的韓心琪很像,也可以是一模一樣,但是就是給胡宸一種她們是不同的兩個人的感覺,面前這個女人高傲、耀眼還帶著自信,和胡杰所喜歡的韓心琪完全不一樣。
胡宸對于美麗、漂亮的女人不感興趣,甚至看到后還會有些臉盲,但是在他所認(rèn)識的女人當(dāng)中,他也很奇怪的卻偏偏只記得韓心琪的臉面,一種是她戴著眼鏡的模樣,一種是她那天喝醉后摘下眼鏡的模樣。
而他一旦記住了某個人的臉孔,那么那張臉就會深深的印在他的心中,所以胡宸才能敏銳的察覺到面前女人和韓心琪的不同。
既然眼前的女人不是韓心琪,那么這個項鏈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她脖上呢?
他明明有交代胡杰轉(zhuǎn)告韓心琪這條項鏈不得送人,胡杰也告訴過自己韓心琪承諾絕對不會送人,那么現(xiàn)在這又是怎么一種情況?
胡宸一向最討厭的人有兩種,一種是背叛他的人,一種是陽奉陰違的人,然而這兩種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對他出的話和做到的事不一致。
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那個膽的韓心琪,竟然也對他做出了這樣的事,果真是驗證了那個一句話,人不可貌相,胡宸身上的戾氣一下就散發(fā)了出來。
在張一軒拉著火焰從他身邊走過時,胡宸直接伸手拉住了火焰的胳膊,攔下了他們想要離開的腳步。
阿珂剛剛在胡宸和張一軒聊天期間,有提醒他的雙胞胎大哥,讓他看看那個站在張一軒背后的女人是不是他們的琪琪,倆人都還并不是那么確定的時候,就看到胡宸抓住了火焰胳膊的動作。
兩人激動的對視一眼,因為他們知道讓他們不確定的事情,馬上就要有答案了。
胡宸看著火焰,卸下了剛才和張一軒聊天時的“逗弄”意味,臉上沒有太大的表情,眼神卻寧靜的可怕,聲音帶著沁透骨髓的涼意,問道:“項鏈哪兒來的。”
——
火焰全程像個局外人一樣圍觀著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和張一軒的聊天,從胡宸的言行舉止,和那么隨口一的“也沒有再做過什么違法的事情”,讓火焰很快就能猜到胡宸是什么身份。
畢竟陳楚曾經(jīng)對她過,張一軒的家庭是部隊世家,而胡宸又是這么明張目膽的和張一軒,或者是他那個少將的哥哥作對、叫板,這得有多大的本事啊。
所以韓心琪在得出胡宸的身份后,就盡量的減少自己的存在感,能躲在張一軒背后不讓自己受到那些人的關(guān)注,她也就盡量躲著。
只是不想再讓見過自己的人越來越多罷了,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實則是在擔(dān)心萬一張一軒真和他們打了起來,自己再受到牽連,那損失可就大了。
好不容易等到張一軒要帶著她離開了,火焰心里正暗自高興,卻沒想到自己剛剛邁出了一步,就被已經(jīng)被她定位黑社會分的男人抓住了胳膊。
然而對于聽到的聲音,更是讓她背后一涼,整個人也有點懵,就跟著聽到的話低頭看著自己脖上戴著的項鏈,像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胡宸問她的是什么意思一樣。
在火焰低頭查看脖上戴著的那個不起眼的項鏈時,張一軒首先就炸毛了,尤其是看到胡宸抓著火焰的動作,那就跟自己搶媳婦一樣,立馬就跳了起來,伸手就想去扯開胡宸放在火焰胳膊上的手。
同時口中還在不停的咒罵著。
“臥槽,把你的臟手給我拿開,你TM的聽到?jīng)]有,心我叫我大哥調(diào)一支軍隊過來把你們?nèi)珳缌恕D給老松手,你想找事不是。”
完全忽略掉了胡宸此時態(tài)度和語氣的變化。
——
然而跟了胡宸多少年的雙胞胎兄弟,那是對胡宸也有著一定的了解,從他們老大開口的第一個字,他們就察覺出什么問題了。
腦中同時蹦出一句話,“老大不高興了。”
可是就是不知道他們老大態(tài)度變化的原因,也知道了眼前站著的女人并不是他們認(rèn)識的琪琪。
就雙雙把視線從火焰身上收了回來。
身上的匪氣也因為胡宸的因素,和張一軒對他們老大不禮貌的舉動散發(fā)了出來,兄弟兩人快速朝張一軒走去,不到兩秒鐘,就輕輕松松的把張一軒從胡宸身邊架到了一邊,再次引來張一軒的咒罵。
“臥槽,放開老。”
張一軒掙扎著,可惜無論他怎么反抗,也是雙拳難敵四手,被擒的死死的,開口呼救又怕有失顏面,而且這英雄救美的場面他也不想讓別人做了去。
而張一軒心中的“別人”,也不知為什么會想到了好友宋云旗,不管是于公或者是于私,他都不希望宋云旗出頭。
也許是他不想再給宋云旗增添什么麻煩,不想讓他夾在他和胡宸這種敵對的關(guān)系當(dāng)中。
也許是面對火焰,他只想讓火焰把自己當(dāng)成是她的superman,自己的女人也當(dāng)然要由自己去保護(hù)。
在面對這種敵強(qiáng)我弱的局面下,張一軒也只能暫時的用言語吼著,和看著胡宸想要對火焰做什么。
而且這里還是宋氏集團(tuán),他相信這個胡宸也沒有那個膽,去對一個女人做出什么傷害性的事情。
“放手,你們TMD要是有本事咱們就來單挑,二對一算什么英雄。”
張一軒表情惡狠狠的看著擒著自己胳膊的人,見到他們不為所動,也知道自己剛才錯了兩個字,他們哪能配得上英雄二字,簡直就是在侮辱“英雄”。
“呸”了一聲,看著身邊像兩只狗熊一樣魁梧的男人,毫不隱瞞自己想法的道:“就你們倆也配做英雄,狗熊還差不多。”
阿琦和阿珂兄弟倆瞥了張一軒一眼,沒有吭聲,阿珂則是心里想著:我們兄弟倆是狗熊?我看你還像個白斬雞呢,熊可比雞強(qiáng)多了,一巴掌下去就能把你拍死。
張一軒則是不知道阿珂把他看的那么弱,要不然就算是用牙去攻擊他們,也非給自己來個不是白斬雞的證明。
便繼續(xù)用著威脅的話語,道:“MD,你們倆以后走夜路給我心一點,心我找人弄死你們倆。”
阿琦只覺得張一軒特別的聒噪,吵的腦門疼,就搭理了張一軒一句。
“抱歉,張少爺,我們兄弟倆是從不走夜路的,而且殺人是犯法的,我勸您做什么事情的時候不要那么沖動,沖動是魔鬼。”
阿琦這段像是教育張一軒的話一完,張一軒腦一時短路,找不到如何去接這段話,他們耳邊這才算是安靜了一會。
——
胡宸在張一軒被手下弄走之后,就松開了抓著火焰的胳膊,看到面前女人沒有回答自己剛才問出的問題,就皺著眉頭,耐心不多的再次問道,“項鏈”停頓了一下,一字不少的再次張口出了幾個字,“哪兒來的。”
看著火焰的目光變的冷峻了,聲音都如同染上了臘月的寒雪,這是胡宸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的前兆,他雖然沒有對女人動過手,但是他不想壓下被欺騙的火氣,這種事情在他面前沒有第一次之,一旦發(fā)現(xiàn),那就絕對不可饒恕。
火焰皺著眉頭,因為項鏈太短,她其實并沒有看到此時項鏈在她脖上是什么樣的,但是卻因為連著兩次受到了一個像是陳述句的疑問話。
讓火焰腦中立馬冒出了多個疑問。
這個男人見過這條項鏈?
還是這條項鏈?zhǔn)撬模?
但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韓心琪身上呢?
韓心琪又是怎么得到這條項鏈呢?
難道是撿的?
還是這條項鏈有什么不一般的地方?
她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呢?
不知道?
還是這是自己的?
火焰現(xiàn)在腦中還沒有得出一個確切的答案,只有滿腦的疑問。
這項鏈原本在她出門之前有想過要摘下來,可是又突然覺得自己這次出門所辦的事情不會遇到什么“熟人”,也不會有什么人能認(rèn)出自己,就偷了一次懶。
而且之前她在鏡當(dāng)中只覺得這個項鏈很一般,看來今天她還是看走了眼……
正文 第三百三十六章 火焰臉上的表情很生動,一手還抓著宋云旗的胳膊。
火焰低著腦袋,只是為了不想讓面前男人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因為一個人的眼睛是最容易出賣一個人的地方。
想了有兩秒鐘,火焰就把之前內(nèi)心當(dāng)中的種種疑問,統(tǒng)統(tǒng)拋棄了。
抬起頭,毫不心虛的答道:“是我的。”
火焰解釋不出這條項鏈的來歷,所以也只能硬著頭皮是自己的,而且她是一旦打定一個主意,就絕對不會再反口的人。
加上火焰身上自帶的高冷、孤傲氣息,所以出來的話,在不知情的時候很容易能夠欺騙住一個人,所以她這次可以是在冒著一個大險。
因為她實在是想不到這個項鏈的特別之處在哪里,也只能放手一賭,希望自己的反應(yīng)和話語,能夠讓面前男人懷疑是不是自己找錯東西的心理。
“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項鏈?zhǔn)钦l送給你的!”
胡宸菲薄的唇緊緊抿著,漆黑的眼底棲息著嗜血的冷意,令人不寒而栗。
火焰也不是一個膽的女人,視線就那么赤果果的和胡宸對視了起來,一字一頓的答道:“老娘了,這條項鏈?zhǔn)俏业摹!?
沒辦法,就算是紙老虎,火焰也要把自己給吹起來,而且張一軒還在一旁,雖然被他的人給擒住了,但是她還是有著一絲絲的安全感。
退路火焰也給自己想好了,并且已經(jīng)計算好從這里跑回到宋云旗辦公室所需要的步數(shù),還慶幸自己今天出來穿的是一雙五厘米的中跟鞋,而并非之前的十厘米的高跟鞋。
如果她真的感覺到了不對,那么逃跑也有機(jī)會,還有宋云旗也在,有些韓心琪的事情她不知道,但是她相信那個男人肯定會知道。
火焰的話一完,一股濃烈的火藥味便從他們當(dāng)中傳出,胡宸別沒有對女人下過手的經(jīng)驗,就是他現(xiàn)在有了想要對面前女人動手的念頭,也不知道該從哪動手。
撒謊也能這么理直氣壯的女人,胡宸已經(jīng)把她認(rèn)定并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了,也許是她從韓心琪身上偷了這條項鏈。
或者是她和韓心琪有什么關(guān)系,并不想出來,以至于戴了她的東西而不想承認(rèn),畢竟她們的一張臉,長得是那么的像。
張一軒“噗嗤”一聲便因為火焰的話語,大笑了起來,如果不是雙手被旁邊倆熊抓著,張一軒是真的很想給火焰鼓鼓掌。
面露崇拜的看著火焰道:“親愛的,你實在是太帥了,我決定了此生非你不娶。”
火焰轉(zhuǎn)頭給了一個張一軒你滾的眼神,然后繼續(xù)和胡宸對視著,垂在身側(cè)的雙手緊緊的握著,突然心生一股她是不是少了什么的感覺,不過大敵當(dāng)前,這些事還是被火焰丟在了腦后。
她雖然表面上看著是一點都不懼怕眼前的男人,可是心底里已經(jīng)怕的要死了,唯恐她的紙老虎被捅破撒了氣,那她也只能逃跑了。
阿琦和阿珂則是緊張的連咽口水都十分困難了,看著胡宸的背影,仿佛已經(jīng)看到熊熊烈火正在不斷的往外冒。
而敢在他們老大面前自稱“老娘”的女人,這還是頭一回遇見,敢這個赤果果的和他們老大對著眼,他們兄弟倆也是打心底里佩服這個女人的勇氣。
還莫名的有一種崇拜感,覺得這女人比一些爺們都厲害。
不過在他們老大到項鏈的時候,他們也往火焰的脖處看了一眼,雖距離隔得有些遠(yuǎn),但是他們也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那個東西。
這才算是知道他們老大突然生氣的原因了,連跟著他們的心里也有了怪怪的感覺。
胡宸忍下了想要對面前女人動手的沖動,就算要教訓(xùn)這個女人,他也不會傻到就現(xiàn)在出手,或者使用野蠻的暴力手段。
而有些教訓(xùn),可是會比身體上的疼痛讓一個人更加記憶深刻,甚至生不如死。
既然這個女人不愿意開口實話,那他也不想再浪費時間,伸手就朝火焰的脖襲去,看著這樣的一個女人戴著自己的東西,只會讓胡宸覺得比吃了蒼蠅還要難受。
火焰在胡宸伸手之前,從男人眼中看到了一絲狠毒,快一步察覺出男人可能要對自己做什么,就十分敏捷的后退一步,然后看到男人伸手的方向,以為他是要掐自己的脖。
紙老虎的氣已經(jīng)漏了一半,心里嚇的突突亂跳,其實害怕的原因一半是因為知道了面前男人的身份,如果在不知道的情況下,火焰肯定一腳踹過去了,可是現(xiàn)在不敢。
她和韓心琪都只是一個沒有后臺的老百姓,實在是不敢和這種道上的大人物做對。
并且之前她從張一軒他們的對話中還覺得,這男人絕對也是只手遮天,并且做壞事不留痕跡的人,萬一真要把她弄到了什么地方,就算張一軒有心要找自己,估計都難以找到。
看來她剛剛是賭錯了,這個男人對這個項鏈一定是看出了什么,要不然不會不被自己誤導(dǎo)。
可火焰現(xiàn)在也沒辦法改口,就算她想要改口都找不到理由,與其再搭上韓心琪,她寧可自己再得罪一個人,大不了以后出來哪也不去,就在家里看電視劇。
瑪?shù)拢鹧婧藓薜南胫?
心里再次有了主意,火焰心里再次冒出一些底氣,剛剛泄掉的氣,又被火焰充滿了,紙老虎再次發(fā)威。
伸手指著胡宸,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吼道:“瑪?shù)拢阆敫陕铮抗馓旎罩庐?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竟然想占老娘的便宜!要臉嗎?!你是男人嗎?!還想搶女人的東西!如果你想要可以告訴我,我給你就是了,有必要動手動腳的嗎?!”
胡宸失了一次手,項鏈沒有拽下來,甚至連碰到那個女人都沒有,正準(zhǔn)備抬腳再次向女人走去,卻因為聽到的話,臉色是越來越沉,這個女人實在是讓他忍無可忍了。
阿琦和阿珂臉色也因為火焰的話,黑到了一定的程度,此時覺得這樣的女人完全、一點都和他們認(rèn)識的琪琪不像,空有一張漂亮的臉孔,這嘴里出來的話可是比什么都難聽。
仍舊動彈不得的張一軒,也因為胡宸剛才那一動作,收回了臉上的笑容,跟著火焰罵了起來。
“胡宸爺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亂碰火焰一下,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下去揍你寶貝弟弟一頓,你可別忘了這里是宋氏,我們的地盤。”
胡宸再次襲向火焰的手,再次因為聽到的話停在了半空中,并皺起了眉,停下來的原因是因為他聽到了熟悉,并且陌生的“火焰”二字,而皺眉則是因為不悅,多年以來,已經(jīng)很少敢有人再拿胡杰來威脅他了。
只是稍微停頓了一下,這次胡宸本是真的打算去掐著火焰的脖,給她一點的教訓(xùn)和教育,卻讓火焰找到了空當(dāng),踩著高跟鞋“噔噔噔”的直接跑走了。
那碎步跑的還挺快,當(dāng)胡宸看向火焰的時候,那女人已經(jīng)跑離他四五米遠(yuǎn)的地方了。
阿琦和阿珂則是用著看到外星人一樣的眼神,看著中間的張一軒,一臉的不可置信,他們找了很長時間都沒有一點線索的女人,今天就這么的讓他們給遇見了?
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如果火焰的名字不是從張一軒口中出來的,那他們必定會懷疑知道這個名字,并且對他們出這兩個字的人。
他們雖然調(diào)查、尋找過關(guān)于火焰這個人,可是關(guān)于火焰卻屬于極度保密的訊息,除了他們兄弟倆和胡宸、胡杰,可以在他們周圍,那是再也沒有第五個人知道他們找過火焰這個人了。
可正因為這個名字偏偏就是從張一軒口中出來的,那阿琦和阿珂兩兄弟,他們?nèi)缤嘈藕返脑捯粯樱嘈艔堃卉巹偛诺哪嵌卧挕?
目光都雙雙望向了那個正在逃跑的女人,而阿琦腦中一閃而過一句話,不禁脫口而出道:“老大,雙胞胎。”
他想起了自己曾經(jīng)在去向胡杰所要更多關(guān)于火焰的信息時,胡杰曾經(jīng)告訴過他,韓心琪和火焰是雙胞胎,火焰是韓心琪的姐姐。
在他知道這個關(guān)鍵信息沒多長時間,胡杰又告訴他不用再去調(diào)查火焰了,他已經(jīng)對她的誤會解除了,他們也就沒有再尋找過她,而他忘記告訴阿珂和胡宸了。
不過關(guān)于火焰這個人是否真實的存在,可是讓他們懷疑了很久,而阿琦也不清楚為什么第一眼時會覺得那個女人和琪琪很像。
可是在聽到她開口話之后,頓時就打破了那種很是相似的感覺,性格和氣場不一樣,就算是雙胞胎,阿琦也覺得自己能夠認(rèn)出,可是卻不知為何竟然沒有認(rèn)出和想到那個“火爆”的女人就是他們曾經(jīng)找過的火焰。
所以阿琦看著火焰的背影,眼神也就越發(fā)的復(fù)雜,他還沒見過性格反差如此之大的雙胞胎呢!
阿琦的一句“雙胞胎”,就讓胡宸和阿珂同時解開了長相相似的疑問,并且如雷灌頂,不用張一軒再解釋,他們就已經(jīng)可以確定火焰的身份了。
而張一軒則覺得其中一只“熊”了一句外星話,因為他聽不懂阿琦的是誰和誰是雙胞胎。
胡宸揮了一下手,阿琦和阿珂就松開了擒著的張一軒,張一軒得到自由后,兇神惡煞的朝著阿琦和阿珂揮了揮拳,然后抬腳去追前面的火焰。
剛邁出了兩步,就看到了宋云旗和火焰站在一起的身影,兩人好像正在什么,火焰臉上的表情很生動,一手還抓著宋云旗的胳膊。
宋云旗臉上的表情和給人的感覺,也不是他們之前在辦公室看到的那樣冷冰冰。
張一軒看到這一幕,腳步不自覺的就停了下來。
——
宋云旗在火焰和張一軒離開后,又在之前打開的文件上簽了自己的名字,在他伸手去拿另一份合同時,瞥到了火焰之前放在桌上的手提包。
先是一愣,有點猜不透火焰把包包“忘”在這里,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隨后就把包包拿到了自己面前,毫不顧忌的就拉開了包包的拉鏈,查看起了里面的東西。
一部手機(jī)和一個熟悉的存折、幾張鈔票,其余任何東西都沒有。
這熟悉的一幕,立馬就讓宋云旗想到了之前張一軒給他送來的那個包,里面也是東西特別的少,只有幾張鈔票。
當(dāng)時那個包包是被火焰遺忘在了出租車上,那么現(xiàn)在宋云旗轉(zhuǎn)念一想,就知道這次這個包包同樣的還是被火焰遺忘在他這里了,并不存在什么別的心思。
宋云旗搖頭無奈的笑了一下,不過這種丟三落四的行為,宋云旗覺得還挺符合火焰的性格的。
伸手把那張存折本從包內(nèi)拿了出來,打開看了一眼,果然是多了一百萬,合上存折又看了一會,后果斷的把那個存折放在了自己辦公桌的抽屜里。
畢竟這個存折之前韓心琪已經(jīng)給了自己,如果火焰把今天補(bǔ)辦的拿回了家,不韓心琪會不會發(fā)現(xiàn)他知道火焰存在的這件事,就憑這多出來的一百萬,都會讓韓心琪不安好幾天,而且到時候韓心琪也不好解釋為什么她還有一個存折的事情。
至于包內(nèi)的電話,宋云旗則是完全沒有碰一下,這才是屬于火焰的隱私,就又把拉鏈拉上,放到了一旁繼續(xù)工作了起來。
后沒過多長時間,他就接到了秘書吳曼的電話,張一軒和胡宸貌似在電梯口遇到了,看場面似乎并不是很和睦,可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便把宋云旗叫了出去。
他放下電話,剛打開辦公室的大門還沒走幾步路,火焰就氣喘吁吁的朝他跑來,穿著高跟鞋的她見到自己一時沒有剎住腳步,差點摔倒,宋云旗眼疾手快的伸手抱住了火焰的身。
火焰站穩(wěn)腳步后,宋云旗就松開了在火焰腰部的手,問道:“怎么回事?”
他雖然知道張一軒和胡宸不對頭,但是總歸他倆之間也沒發(fā)生過一些別的什么事情,張一軒也只是受了張文森的影響,才這么不待見胡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