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郭異靈卻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目光穿過了她不知道看什么。
“怎么了?”楊唱晚看著郭異靈問到,她的目光有些可怕。楊唱晚都擔心是不是郭異靈也中邪了,自己中邪郭異靈還會處理,要是郭異靈中邪,豈不是死定了。
郭異靈皺眉,走到了楊唱晚的面前,而這個時候的楊唱晚再次高度緊張了,她吞咽了下口水,眼睛瞪得老大。
郭異靈伸出了手,而楊唱晚已經(jīng)不能呼吸了,然而郭異靈的手卻約過了楊唱晚的肩膀,不知道在窗戶上摸什么。
楊唱晚看著那越過自己的手松了一口氣直接再次坐在了地上。她感覺到自己可能會因為心臟跳得太快而死亡。
“這個是什么?”郭異靈好像拿到了什么然后透著一束光看著。
楊唱晚也湊了過去,發(fā)現(xiàn)郭異靈的臉色不大好。
“這個不是向采的結發(fā)么?”楊唱晚看過一次就沒有忘記,她記得那次向采生病,是她照顧向采,幫她擦身體的時候看見的,向采說這個是結發(fā),她一直帶著,但是不記得是誰和誰的了。只是她父親要她一直帶著不能丟了。
郭異靈也記得,她還記得向采很寶貴這個,不可能把它丟了的。
“向采不會真的出事了吧?”楊唱晚有些擔心了,這個結發(fā)是她最寶貝的東西了,這個都不在身邊,她人能去哪里呢。
“不會。”郭異靈堅信向采不會出事,及時她之前聽到向采的聲音。她相信向采肯定能化險為夷。
“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楊唱晚問到,雖然現(xiàn)在平靜了很多,但是她依舊不想多呆在這里,陰森森的,怪恐怖的,而且還看到了向采的東西。
“先出去。
”郭異靈覺得現(xiàn)在不是時候檢查這里,等晚上人雜亂的時候她再來這里檢查下,她很想知道向采為何會來這里,而且她遇到了什么。她又是怎么知道他們會來這里的呢。
郭異靈輕輕地推開了門,看著外面沒有什么人便把門鎖上了匆匆的跑了過去。
而管理人員看著他們出來了便松了一口氣,她就怕上司過來責罰她,如果是罵一頓就算了,可是可能會扣工資的。
“謝謝大姐。”楊唱晚朝著管理人員道謝。
“不謝,我還有事情先走了。”管理員也沒有多說什么,便匆匆的離開了。
“怎么樣?”南楚風問到。
“這片竹海形狀是八卦,但是中間裂開了,應該是人為的。”郭異靈把剛才看見的都告訴了南楚風和容若。
“而且我們在塔里發(fā)現(xiàn)了這個。”郭異靈從口袋里拿出了向采的結發(fā),“向采的結發(fā)。”
“什么?”容若和南楚風同時叫了出來,向采怎么也進去過那座塔?
“我覺得我們能想到去塔頂看竹海的形狀,向采也可以,但是我們可能比較幸運,向采提前收拾掉了里面的怪物。”這些都是郭異靈的憑空猜測,她自己都不敢確定。
“向采現(xiàn)在怎么樣了?”容若問到。
郭異靈搖頭。
“現(xiàn)在還不得而知,等晚上看下她的生辰八字和天象,核對下才可以。”南楚風解釋著,他們陰陽師是可以通過夜觀天象知道一個人的命數(shù)的。雖然有些過程很復雜,但是探知一個人的生死還是很快的。
“先離開這里。”郭異靈說著,“她覺得這里有些危險,感覺一直有人在偷窺他們。
”她覺得晚上一個人來目標小應該沒有問題。
而且晚上這里是人來人往的,沒有人會注意到她跑進了那塔里。
大家點頭,便朝著村子中間走去,天色漸漸地的暗了下來,他們也順便看下等會,晚點行動。
這里就是旅館老板介紹的地方了,雖然這個季節(jié)沒有什么旅客,但是村里的人還是不少的,都聚集在這里看燈會。
“去北邊吧,那里人更加多。”郭異靈想起了老板說的話,北邊是燈會,這里只是展覽,頂多有些人路過而已。“我覺得這里好看啊。”楊唱晚看著這些燈籠有點舍不得離開了,大城市里都是電燈什么的失去了古韻,而這里各式各樣的燈籠吸引這楊唱晚的注意,“而且這里離南邊近,等會你過去的時候還方便。”郭異靈看著楊唱晚,覺得納悶了,以前也沒有見她去參加什么等會,每年中秋a市也會舉辦等會,楊唱晚從來不去,今天怎么那么積極。
“小姑娘啊,外地來的把。”蒼老的聲音想起,郭異靈等人轉身就看見一個拄著拐杖的人站在他們身后看著這中間的燈籠。
“這里只是藝術品展覽,其實真正好看的是南邊的。”老婆婆笑著說,“那里的燈籠才是最好看的。”
“那我們過去吧,謝謝你,老婆婆。”郭異靈拉著楊唱晚打算離開。
然而楊唱晚卻不愿意了:“我就喜歡上面那個燈籠。”楊唱晚伸出手指指著最上面的那個燈籠說著,“多透的燈籠啊,光暈特別好看,而且上面的圖案也非常的好。”
郭異靈抬頭,微微皺眉,心里閃過一絲恐慌,她好像在哪里見過這個燈籠。
“哦,那是蘇源做的,這個月做好的燈籠就是這個了。”老婆婆彎著腰解釋這,眼中卻沒有笑意,“愛,也不知道蘇源怎么想的,這么好的燈籠居然就不要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離開了。
留下了在原地納悶的四個人。
“我陪楊唱晚在這里吧。”南楚風對著郭異靈說,“你們去北邊看看。”
然而郭異靈卻搖頭:“不用去了,這個燈籠有問題。”
南楚風和容若聽到后微微一愣,異口同聲的說:“什么問題?”
“我之前做了幾次夢,好像都是這個燈籠。”郭異靈想起了這件事情,那幾次夢折騰的她死去活來的。
郭異靈說完后南楚風第一次這么認真的看一個燈籠:“很好看,而且感覺那材質很貼心。”“貼心?”容若重復了一遍,怎么能用貼心這個詞語形容材質呢。“你們兩個看著楊唱晚,我去那塔再看看。”郭異靈在楊唱晚身上貼了一個符篆。楊唱晚身子抖了一下,然后看著周圍問道,“我怎么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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