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飛嘴角抽了抽,很是不滿的瞪了他一眼:“說就說,反正這種事也要你去處理……是這樣的,我們本來按照老闆挑選的委託去做,可有一天在處理一個妖時牽扯出了一具殭屍。”
“什麼?殭屍?”令狐星大驚。他深深吸了口氣,瞪大了眼,盯著齊飛,全身都隱隱在發顫,但那不是在害怕,而是興奮,極度的興奮啊。
因爲他想到了後卿。
自南城一事,自鬼門一戰後,後卿不見蹤影,爲了找這位難得的對手,他可以說多次動用邪眼,可惜卻一無所獲。
此時聞聽殭屍,他如何不動容。
我微笑起來,他的心理我又何嘗不知,何嘗不理解,話說後卿這傢伙確實有很多時間不露面了,既然如此,我開口說:“好,那就說說,如果真是那傢伙,就交給你去處理。”
齊飛說:“其實是一隻蛇妖,阿暉也知道的,那是一處工地上的委託,有人挖地基時挖出了一條很粗的蛇,本想殺死,可是卻被逃脫,後來工地上的人一個接一個死掉,要麼是中毒,要麼好似殭屍牙般咬死。”
這時林瓊接過話說:“這妖相當厲害,我們聯手纔將其剷除,誰料最後蛇血滲入地下,一具木棺自地底衝出,棺木爆碎,出現一隻殭屍,這殭屍穿著並非是清朝朝服,好似是明朝將軍鎧甲,力道十分強大,相當可怕。”
令狐星忙問:“那後來呢?”
“逃走了。”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嘆息。
我說:“憑你們的修爲,還對付不了數百年的殭屍?這不應該啊。”
林瓊說:“我們靈力比之殭屍確實強大,且強大很多倍,可那殭屍身軀似如鋼鐵,不僅水火不侵,刀槍不入,法力也不弱,最讓我震驚的是,這殭屍有癒合能力。”
苦太清插嘴:“怎麼說?”
齊飛乾笑兩聲,摸了摸腦袋,不好意思說:“你們有所不知,我身上的靈力來源於各種妖魔鬼怪,雖然在閉關中融爲一體,但免不了傳承一些特殊的能力,可以割開那殭屍的皮膚。”
我暗自點頭。
據巫天蝶說起過,齊飛應該有苗族血統,還是蚩尤一脈,他從七重樓學得的本事就是九黎族秘術,又得自巫天蝶手中苗族至寶與第一編輯所內關押衆多妖魔鬼怪的靈力,如今融會貫通,潛力深不可測。只靈力玄妙一點就絕不比聶融的仙靈之氣差。
令狐星聽得亦是不敢相信,盯著齊飛看了半晌說:“使出靈力讓我看看。”
齊飛心念一動,擡起手手掌凝聚出一團靈力。
相比於我的黑色靈力不同。
與令狐星的血色力量也不一樣。
更比林瓊的白色能力差距很大。
那靈力顏色是灰濛濛的,好似是陰間鬼氣般的死力,只是內部隱隱泛著紫色、綠色、深藍色等複雜的色彩,令狐星等人自然也看到了,皺起了眉。
齊飛茫然:“怎麼了?有什麼不對?”
“好詭異的靈力。”我探手而出,控制著黑色靈力攝取齊飛手中靈力,以黑色靈力包裹,拿在眼前查看。
越看讓我越吃驚。
我驀然攥拳,鬼魅的靈力煙消雲散。
令狐星問:“看出什麼來了?”
我深深呼了口氣,一本正經說:“齊飛,接下來我會全力教導你,任何道法只要我會的都可給你。”
齊飛一驚。
林瓊眨眼問:“你究竟看出什麼來了?”
“你們不必多管,做好自己的事就行。”我說的極爲認真,然後扭頭目光落在慕月身上,手一翻,指縫間捏著一本書,“這是綜合我所見所聞所看編寫的關於醫道妙法,專門爲你寫的,儘快學會他。”
慕月打開看了一眼,不禁眼前一亮,連忙說:“多謝主人。”
我點頭說:“關於殭屍的消息……令狐星,交給你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那好,散會!”我揮了揮手,讓他們隨意,然後對齊飛和令狐星點頭示意跟著來。
上了樓,去了書房,拿來電腦。
我取出u盤交給齊飛,讓他操作,接著說:“這是關於那家組織的資料,雖然沒什麼重要的,但你們可以瞭解一下,這家公司名爲ur,在西方強大無比。”
我頓了頓,繼續說:“齊飛,尤其是你,好好看仔細了。”
齊飛差點要哭了:“幹嘛總是針對我。”
“因爲要滅他們,你是主將。”我解釋了一句,示意他們仔細看,看完後出來叫我。
我出了房間,坐在電腦旁查看近期發來的委託任務。
不多時,林瓊與苦太清站在了我左右兩邊。
我頭也不擡問:“找我幹嘛?”
苦太清冷淡:“任務!”
林瓊說:“學校出了點事,我要回去一趟。”
我視線離開電腦,落在兩人身上說:“好吧,林瓊,把你的任務單給他,讓他去做,你回學校。”
“是。”
“對了,薪資待遇告訴他了嗎?”
“告訴了,不過沒有五險一金。”
“……”我無語,還要五險一金?也不看看事務所要做的是什麼事,都是在和妖魔鬼怪拼命啊,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死掉,這種地方誰給你這種待遇。我可給不了。
苦太清輕聲說:“有酒就行。”
我陡然想起了那時的苦太清,露出了微笑,說:“酒有的是,要什麼酒有什麼酒……啊,對了,回頭辦一張銀行卡,我會先給你一部分錢用著,會開車嗎?”
“不會。”
“儘快學會。”
“沒必要吧?”
“我是老闆,我說了算。”我揮了揮手說:“行啦,你們去吧。”
說完不再理會,專心挑選網站任務。
兩人無趣離開。
過了許久,令狐星看完資料走出書房,站在了我身後,開口打斷了我工作:“厲害,厲害,真是厲害啊,想不到還有這麼恐怖的組織存在,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
“不告訴你們,是因爲我們還不足以與他們對抗,何況在國內他們的組織勢力很弱。”我轉過身來,瞇起了雙眼,“可是現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