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郎風(fēng)
小家伙見了肖清竹就拼命的賴著,與杜思林大眼瞪小眼,這一大一小儼然成了大家的笑點。
“喂,不要這么看著我。”杜思林面無表情的捏了一下小家伙柔嫩的臉蛋,松手之后,小家伙白凈的臉上出現(xiàn)了斑斑紅印。
“杜思林,小孩子的臉是不能捏的你知不知道?”很快,杜思林的臉被肖清竹捏住了,而且很顯然小晴諸侯沒有手下留情,因為在松開手之后,杜思林的臉要比小家伙的更紅。
“知道了。”杜思林乖乖的應(yīng)了一句,趁肖清竹不注意的時候拿眼神剜了小家伙一眼。小家伙自然也是毫不示弱,推著杜思林做了個大大的鬼臉。晶瑩的口水滴了下來。
“你看,小孩子的臉一被捏就會流口水的。”也不知肖清竹是否覺察到了兩人的暗斗,她抽出紙巾為小家伙拭去嘴角的清涎,瞪了杜思林一眼。
“你們這一家三口,真是熱鬧的很。”防風(fēng)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在沙發(fā)上,一雙二郎腿翹得老高,她就是喜歡看杜思林在肖清竹面前吃癟的樣子。有句話叫什么來著,痛并快樂著?
論杜思林,恐怕也只有肖清竹能欺的她不敢反抗吧。防風(fēng)在心里默默想著。
“防風(fēng),防風(fēng)!”荊芥像是個小兔子一般的跑了出來,在防風(fēng)的面前,荊芥如同一個長不大的孩子,靜若處子,動如脫兔,說的恐怕就是荊芥吧。
“怎么了?”防風(fēng)憐愛的摸了摸荊芥的腦袋,問道全文閱讀。
“小狼說房間留好了呢。”荊芥開心的說。
“是么?”防風(fēng)聞言,也是極為開心的樣子。“胎光,今天可是有口福了。”
“怎么有口福?你要下廚么?”杜思林反問,對于杜思林來說,最美味的東西,不過是防風(fēng)下廚做的東西而已。
“今天防風(fēng)請客喔,我們?nèi)トf豪吃。”荊芥眨巴眨巴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俏皮的說道。
“你請客?”杜思林條件反射般的問,畢竟她和防風(fēng)在一起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請客這種說法。
“怎么,我不能請客么?”防風(fēng)正了正臉色,其實她請客完全是被荊芥逼的,不然要她才不出去吃呢。可荊芥似乎對這萬豪情有獨鐘似的,點名就要去這家酒店。
萬豪,這是一個在全球都有分店的酒店。對,它只做酒店生意。當然,這酒店生意的范圍是很籠統(tǒng)的,可以包括住宿,飲食,洗浴種種。并且它的房間是出了名的難定。能在萬豪住下的或者是在萬豪吃飯的,往往都是非富即貴,大有來頭的人物。
“萬豪的經(jīng)理,小狼是我的好朋友,所以我就很輕松的要到房間了。”荊芥說著,似乎對于她來說,萬豪只不過是微不足道的東西一般。確實,對于在場的人來說,萬豪微不足道。因為,沒有人在意這些外在的東西。
“小狼說,最近來了一個新廚師,做的水晶灌湯包很好吃,所以一直想去嘗嘗。”荊芥道出了自己對萬豪情有獨鐘的緣由。竟只是為了一個水晶灌湯包。
防風(fēng)莞爾,荊芥做事的原因,往往都出人意料。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很快一行人跟著荊芥到了萬豪。
杜思林在這個城市生活了一段日子。第一次抬起頭打量眼前這恢弘大氣的建筑物。她想如果不是荊芥告訴她,這就是萬豪,她會一點都不知道吧。
荊芥的朋友,小狼早就等在了門外。
這是一個看上去相當挺拔的男生,舉手投足卻也有著身為總經(jīng)理的沉穩(wěn)大氣。相貌算不上是英俊,可也是五官柔和的男子,當他剛想同荊芥打招呼時,目光卻停留在了杜思林的身上。
“不用怕的,”荊芥似乎是看出了小狼表現(xiàn)出來的不安,拍了拍他的肩膀。“胎光不會抓你的。”
隨著她話音剛落,杜思林也是象征性的對著小狼點了點頭。表示對荊芥話的認可。
“你們好,我是郎風(fēng)。”杜思林的點頭減少了小狼心頭的害怕,當下,他對大家自我介紹道。
荊芥很快把眾人介紹了一遍。她真的是對那傳說中的水晶灌湯包迫不及待了。
“他是白狼修煉的妖,所以剛剛才會對我恐懼。”走在路上,杜思林小聲的為肖清竹解開了心頭的疑慮。難怪荊芥叫他小狼,肖清竹心中了然。
郎風(fēng)領(lǐng)著一行人進了貴賓包廂,整個包廂并不如眾人所想的那般奢侈,金碧輝煌,反而是古樸之中透著一絲大氣。猶如山水潑墨的瀟灑隨意,可明眼人會知道,這房間,單一個山水屏風(fēng)就已然是價值不菲了。
菜很快上了,那傳說中的水晶灌湯包也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里。真的是宛若水晶般的透明,可以見到皮下粉嫩的肉餡,以及迫不及待要破皮而出的湯汁。
荊芥夾了一個,用習(xí)慣吮出湯汁。
“怎么樣,我沒有說錯吧?”郎風(fēng)站在一旁問道。
“恩恩,沒說錯,小狼,你去把廚子叫來,我想見見他。”荊芥似乎是埋頭在享受灌湯包的鮮美,可事實上,她盤中的菜一點都不見少。
“好的。”郎風(fēng)對著眾人打了個招呼之后,便出去了。
一見到他出去,荊芥一口便吐出了剛剛吸進去的湯汁。
在場的人,除了,肖清竹一臉茫然之外,其余的人似乎都知道了什么一般,嘴角噙著冷笑。
“怎么了,不好吃?”肖清竹說著就要夾起一個灌湯包品嘗,杜思林眼疾手快,一筷子吧灌湯包打掉。
“這灌湯包有問題。”杜思林蹙眉道。
“有問題?”肖清竹重新夾起一只,細細打量,可她終究是肉眼凡胎,并不知道這灌湯包里有什么特別之處。
不一會兒,郎風(fēng)帶著廚師進來,這廚師見到杜思林的反應(yīng)幾乎與郎風(fēng)是如出一轍,而且他要更為夸張,一雙手已然是抖若篩糠。
“這位廚師師父膽子挺小啊。”荊芥瞇眼打量著眼前低頭一副唯唯諾諾樣子的廚師,不由道了一句。
“荊芥,不是他膽子小,而是你這個朋友的來頭實在是不小,尤其是對我們來說。”郎風(fēng)苦笑,陰陽天師家族杜家,對于妖們來說,平日里避之不及,哪有這般正面接觸的?杜思林身上的氣息對他們還是穩(wěn)穩(wěn)壓制,在杜思林的身邊,他們只覺得壓抑和由心的恐懼。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胎光不殺好妖,是吧,胎光?”說著,荊芥對著杜思林使了個眼色道。
“就你能說會道。”杜思林干脆閉目養(yǎng)神,不再理會。她想,這件事交給荊芥處理也好,正好,她對荊芥也有些疑惑。
“你叫什么?”荊芥猜出了幾分杜思林心中的想法,當下也是正了正臉色,對著站在她面前的廚師問道。
“郎……郎逸。”那廚師抬起頭,偷著看了一眼荊芥,結(jié)巴著說道。
“你們還是自家兄弟呢。”荊芥對一旁的郎風(fēng)說道,只是這語氣怎么聽怎么都有些涼意。似是這近十月的天已有了些冷。
“屬同族。”郎風(fēng)回答。
“郎風(fēng),我把你當朋友,但你不要把我當傻子。”荊芥的嘴角噙著冷笑,她夾起一只水晶灌湯包,輕一用力,內(nèi)里的湯汁崩了出來,正巧崩到郎風(fēng)的面前,然后沿著拋物線落在地上,留下一灘印記。“這是什么包子,你以為我吃不出來么?!”說著,荊芥反手一拍,筷子被拍在了蒸籠上,蒸籠承受不住力度而化為兩半。
“你……?”郎風(fēng)有些錯愕的指著荊芥,顯然,他沒想到荊芥會有這般反應(yīng)。“你不是荊芥,不,你不是九彩斑斕蛇,你到底是誰?”郎風(fēng)很快反應(yīng)過來道。
“她現(xiàn)在是九彩斑斕蛇,這就夠了。”防風(fēng)冷冷的說。
“難怪……難怪……”郎風(fēng)一個踉蹌差點栽倒,“我就知道她不會有這么大的改變的……”他扶住身后的椅子,看著荊芥的眼神忽然間變得怨毒了起來。
“小心!”防風(fēng)最先發(fā)現(xiàn),郎風(fēng)猛地躍起,對著荊芥就是一道白色的匹練,防風(fēng)的靈力化作一面灰色盾牌擋在了荊芥面前。
“沒事的,防風(fēng),讓我來吧。”荊芥此時一臉的平靜,給了防風(fēng)一個安慰的微笑之后,她的全身散出一陣九彩的光芒。
“郎風(fēng),我占有她的身體非我所愿,我原本只是凡人的魂魄,在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的妖靈已經(jīng)只剩下最本源的意識了。可想而知,若不是她自愿,我是無法占據(jù)并且操控這具身體的。”荊芥面前的灰色盾牌被防風(fēng)散去,而郎風(fēng)打來的白色匹練也隨之消失了。“這些,信不信由你。在我?guī)愠鰜淼臅r候,我就告誡過你,不要濫殺無辜。可你看看,你現(xiàn)在做了些什么?”荊芥指著餐桌上被毀的只剩下殘渣的水晶灌湯包,噙著一抹不知是苦笑還是冷笑的笑意,“人肉水晶灌湯包?你倒真的是做的出來!”
“嘔……”肖清竹聞言,受不了竟吐了出來。杜思林見狀,忙遞過去一張紙巾。小家伙化作一條水晶龍盤在她的肩頭,關(guān)切的看著肖清竹。
“呃,幸虧我沒讓你吃吧。”杜思林攙著肖清竹,想輕松一下氣氛道。
“你們都知道?”肖清竹問,看著情形,似乎就她一個人被蒙在鼓里。
“我開始也只是懷疑,因為那水晶灌湯包里好像有怨氣。我想防風(fēng)也是和我一樣吧,而荊芥是妖,對于人肉的味道極度敏感,所以在吃了一口之后才會馬上吐出來。看見荊芥的反應(yīng),我們就不再懷疑了。”杜思林解釋。
“堂堂一個萬豪,竟然掛羊頭賣狗肉,人肉水晶灌湯包,這件事如果傳出去,也不知道會是什么反響吧?”這時,大門忽然被推開,一個留著紫色頭發(fā)的男子笑著進來,那雙紫色的眸子引人注目。目光徑直落在了杜思林的身上。
“好久不見,杜思林。”他這般說道。
有沒有誰和我一樣悲催直接從十號晚上開始昏睡然后一直到十二號才醒,睡過了一個光棍節(jié)
連續(xù)三天高燒不退并且沒有吃喝的孩紙真心傷不起了?看在人家生病這么可憐的份上,抽的時候能不能輕一點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