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的未來不是夢,我認真的過每一分鐘。-”突然我的電話竟然響了,吃力的把兜里的電話掏出來,掃了一眼上面的名字。
竟然是朱小麗!
怎么辦?我接還是不接?下面一群人還在對付紅衣厲鬼,打得熱火朝天的,聲音又大,要是接起來被問到怎么辦?
干脆不接算了,可這也不行,萬一回去她對我一頓海扁,我可招架不住,最終我只好咬咬牙,故作輕松的接起了電話。 ”
“親愛的,你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啊。”
“你還說,我打了n次,現(xiàn)在終于打通了!”朱小麗憤怒的聲音從那邊傳來,“說吧,你在做什么,怎么那么吵。”
“額……”我腦袋瞬間轉(zhuǎn)了一百八十二圈,深吸口氣,盡量不漏破綻的說,“我在看鬼片。”
“真的?”
“真的,不信你聽!”說著我就把手機伸到前面,下面的各種催動符咒的聲音通過話筒傳到了對面。
“好吧。”朱小麗這才消氣,開始說正事,“大后天就要填志愿了,你準備什么時候回來?”
“明天吧。”我覺得祖墳山的事情已經(jīng)處理得差不多了,明天應(yīng)該能走,而且我身體沒有什么大礙,就是頭有點兒暈。
“那行,正好明天我有個閨蜜過生日,你回來陪我一起參加。”
“啊?!”
“啊什么啊,不愿意?”
“愿意,愿意。”我連忙說道。
這妮子,我這在辛辛苦苦的戰(zhàn)斗,她倒好,明天居然還想讓我去陪她閨蜜過生日,我也是醉了。
不過這樣也正說明了朱小麗是正式認我這個男朋友了,要不然怎么會把我介紹給她的朋友?
“那好吧,就這樣,明天下午六點,學(xué)校‘門’口見。”
“行。”我說道。
說完后,我們就掛了電話,剛掛電話,我就感覺腦袋重重的,眼睛一片眩暈,最后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我看著天‘花’板上的熾光燈,和我躺著的白‘色’小‘床’,我就知道我在醫(yī)院。
而且現(xiàn)在是深夜,還在輸液,我扭過頭看向旁邊埋頭睡覺的老爸,剛想輕輕的倒下再睡一會兒,沒想到老爸卻醒過來了。
“小龍。”老爸抬起頭來,剛醒過來他就脫離了睡眠狀態(tài),興奮的看著我說,“你醒了。”
看到老爸醒過來,我也睡意全無了,因為我還放不下縣令和一水,他們兩個受了重傷。
“先靈和一水兩人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只是失血過多。”我還沒問,老爸就給我解答了心中的疑‘惑’。
“那白須老者呢?”我問,“我現(xiàn)在在哪里。”
“現(xiàn)在在成都軍區(qū)醫(yī)院,那個老者已經(jīng)連夜埋了。”老爸頓了頓說,“柳姚曦也死了,被山鷹一拳打重心臟窒息。”
“什么!”我不可置信的問,“你說她死了?”
“嗯。”老爸重重的點頭,確認無誤。
柳姚曦死了,這個‘女’人雖然我并不怎么感冒,可她心眼兒并不壞,就這么死了,我這一次大劫,付出了太多。
李松,柳姚曦,白須老者,三人都離開了人世。
“柳姚曦的尸體沒有埋。”老爸看到我眼神黯然,接著說,“九叔說了,可以用她的軀體來給小芳借尸還魂,這也許是天意,九叔說她壽命已到,哎……”
老爸說完之后,重重的嘆口氣。
借尸還魂,我聽縣令說過,可借尸還魂之后,復(fù)活的是小芳,并不是柳姚曦。
“還有個事情要告訴你。”良久,老爸繼續(xù)對我說,“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聽到這四個字,隱約間我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在我向那個古木棺材里面滴血的時候,我的雙眼非常的難受,那種感覺簡直比心如刀絞還更加慘痛。
“我的眼睛怎么了?”我急忙問老爸。
老爸聲音有些沉重,緩緩地說:“你的暝眼,因為通幽之路的原因,受到了很嚴重的損害。”
我頓時如遭雷擊,暝眼受損,那就是說,以后我的必殺技再也用不了了,以后再對付鬼魂,我也需要借用外物才能夠看得到。
“有多嚴重。”我問。
“九叔說他也不知道多久能夠恢復(fù)。”
“哦!”
“嗚嗚汪汪。”突然我的‘床’下傳出了狗吠聲,我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瞬間就知道是誰了。
二鷹!
二鷹從‘床’下?lián)u著尾巴,呆萌的爬了粗來,兩只小眼睛在‘床’下仰望著我,沖著我汪汪汪的吠,接著后‘腿’猛使勁,直接就跳到了我的‘床’上來。
看著長江七號般的小二鷹,我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在‘床’上逗了一會兒二鷹,我就問老爸我什么時候可以出院。
老爸說明天早上就可以,我這才放下心來,因為明天還得去陪朱小麗,如果到時候沒能去,那小妮子肯定會生氣的。
又和老爸聊了一會兒,老爸問了我和朱小麗的情況,還有學(xué)習(xí)的事,最后說了一句話就走了。
填好志愿我來接你和縣令去軍訓(xùn)。
短短十四個字,讓我立刻軟癱了下去,老爸的軍訓(xùn),我很小的時候就接受過,可以說是非常的殘酷,而且老爸這次讓我們?nèi)ボ娪?xùn)的內(nèi)容,是和特種兵一樣的標準。
肯定比我當初的會更加殘酷,想著當初我十二歲就一個人在山里過夜,每天必須累計跑一萬米等等事情,我就覺得軍訓(xùn),特別是我老爸的軍訓(xùn),雖然有用,但卻著實殘酷。
老爸走后,二鷹乖乖的在我身邊躺著一動不動的睡著了,而我卻沒有一點睡意,腦子里面不斷的回想著在老家這些日子的得失。
死了三個‘陰’陽先生,兩個特種兵,重傷的人老爸說加上縣令和一水和我,總共有五六個,這次如果不是當初何山羊‘精’結(jié)下善緣,恐怕所有人都得死在那里。
這還僅僅只是第一劫,后面還有整整八劫,而且如今我連暝眼都沒了,想想就覺得可怕。
想著想著,不知道怎么的就睡著了,第二天被二鷹吵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多了,趕緊辦了出院手續(xù),然后去看望了一水和縣令,兩人并無大礙,只是要住院半個月才能康復(fù)。
看望完他們,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我急忙帶著二鷹打了個的士去了學(xué)校,遠遠的我就看到了朱小麗正在‘門’口東張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