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格的話,讓我和朱小麗同時對望一眼。[
“劉格姐姐,你們不是告訴我能夠回去嗎?”朱小麗面色難看的盯著劉格道。
都市王在一旁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悄悄的走到劉格身后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有些無趣的說:“別逗這小兩口了,小龍這會兒魂魄不穩(wěn),小心被你給嚇散了?!?
劉格這才收起調皮,樂呵呵的說:“放心吧,我們說了送你回去,當然想盡辦法也會送你回去。”
聽到劉格這話,我的心這才徹底落了下去,深深的嘆了口氣。
不管未來怎樣,眼前的事情總算度過了。
只要還活著,那就好。
張夢想給我算的三劫,還真是靈驗了,十大陰帥,還有那只該死的貓,這倆東西差點沒把我給整死。
“黃小龍……”
“黃小龍……”
我剛想到這里,忽然聽到有人在叫我,心中頓時一驚。
“快快醒來……快快醒來,黃小龍……”
那聲音仿佛像是在催眠一般,我越聽越想睡覺,連續(xù)聽了好幾遍之后,我始終沒能忍受住困意,一頭就倒了下去。
倒下去之后,我感覺自己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這里沒有人,連我自己我都找不到。
我只知道我在這里,但卻不知身在何方。
直到過了很久很久,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多久,黑暗中忽然出現(xiàn)了一縷螢火。
我看著那絲光芒,靠著意識慢慢朝它靠近。
光,在這個時候仿佛成了我的生命之源,我特別需要它,我感覺若是那縷螢火熄滅,我整個人都將隨著它的熄滅而熄滅。
不過所幸的是那螢火并沒有離我而去,在我最需要它的時候,它越發(fā)的嘹亮起來。
不多時,我的整個世界都浮現(xiàn)了一縷白光。
慢慢的,白光開始變淡,浮現(xiàn)在我眼中的是一頂白色的床罩。
床罩很素雅,讓我看著很心安。
忽然我感覺喉嚨傳出很干澀的感覺,下意識的叫道:“水,我要水……”
“小龍,你醒了!”傳到我耳中的事一個老頭的聲音。
我緩緩的扭過頭,看著酒鬼老頭端著個碗,正笑嘻嘻的站在床邊,似乎我的蘇醒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一點兒也沒覺得驚訝。
“喝了它?!本乒砝项^把我扶起來,靠著床頭做起,將手中的碗遞給我。
這個時候我才明白過來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人間,至于怎么回來的我并不清楚,只知道似乎自己沉睡了很久,一直以來意識都是模模糊糊的。
即便是現(xiàn)在醒來,我也感覺自己異常的虛弱,如果是有人此時給我一拳,估計能直接把我給打死。
我接過小碗,由于太過饑渴,看也沒看,直接就往嘴里倒。
咕嚕嚕的連續(xù)灌下幾口之后,我才感覺自己嘴里好像多了什么味道。
那味道似曾相識,特別的熟悉。
想了老半天,我猛然想起了一樣東西。
童子尿!
想到這三個字,我忽然一陣反胃,趴在床上不斷的嘔吐。
當看到吐出來的東西,我再次懵了。
從我胃里吐出來的東西,居然是一團又一團的棉絮,而且還是黑色的。
“嘿,二鷹的尿還不錯吧?!蔽覄偼O拢乒砝项^就說了這么一句話,又讓我開始嘔吐起來。
這次吐出的是黑色的血,還有幾條白色的蟲子。
見到自己吐出的惡心東西,不由得又開始嘔吐了起來。
“吐吧,吐吧。”酒鬼老頭似乎有些幸災樂禍,“吐出來就好了。”
“老頭……你?!蔽覕鄶嗬m(xù)續(xù)的說,“你……你妹的……”
“哈哈。”酒鬼老頭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就這樣連續(xù)兩天,酒鬼老頭都會想各種辦法讓我喝二鷹的尿,有時候讓李煒給我送過來,有時候自己想辦法讓我喝。
到了最后,我不得不防備他端過來的每一樣東西。
最后一次喝,他和滿頭白發(fā)的李煒直接把我摁在床上,使勁往里灌。
雖然喝了不少狗尿,但我的身體也在日漸康復著,除此之外,老頭還是會給我熬一些鴿子湯什么的。
當然,有時候這該死的老頭在鴿子湯里面也會摻和一些二鷹的尿。
在兩天之后,我終于不用喝尿了,期間我曾問過酒鬼老頭為什么我醒來后會吐出那些東西。
酒鬼老頭說那是因為我的魂魄遲遲不歸,軀體都差點生蟲了,吐出的那些蟲就是尸蟲。
至于那些棉絮則是我魂魄回來之后,每次餓了都會下意識的扯床上的棉花往嘴里塞。
老頭告訴我的這兩件事,讓我差點沒找面墻一頭撞死,想不到我堂堂黃小龍居然會做這種荒唐事兒。
哦,對了。
縣令在我醒的第二天醒過來了,他也和我一樣,被酒鬼老頭逼著喝尿,不過對于地府的事情,他好像并不記得,每次我問他,他都像個白癡似的,半天想不起。
至于朱小麗,她到是記得地府的事情,而且早在我醒來之前的一個星期就醒了,不過這一個星期她都在忙著找那只貓。
直到我醒來后的第五天,朱小麗才回來。
縣令在這天也康復得差不多了,因為太過想念柳姚曦,他稍微好點的時候就讓張夢想幫忙定了機票,還沒等朱小麗回來,就坐上飛機飛廣州去了。
看著縣令那急切的樣子,我覺得人還是得有牽掛才好,希望縣令和柳姚曦能夠白頭到老。
朱小麗回來后,見到我醒了,而且康復得差不多,天天早上拉著我在青城山上鍛煉身子,把我累得夠嗆。
用朱小麗的話來說,我前前后后睡了半個多月,就算經(jīng)受過特種訓練,那身體肯定也不如以前了,所以必須多鍛煉鍛煉。
確實,朱小麗說得對,要是以前,跑個青城山對我來說還真不算什么,可現(xiàn)在從上到下跑一圈下來,得累得氣喘吁吁。
在青城山修養(yǎng)一個月之后,我和朱小麗告別了青城山。
酒鬼老頭說他隨時歡迎我們,如果傻大個醒過來,也會告訴我們,讓我們放心的走。
不過二鷹要留在那里,他說他要研究二鷹的尿,他發(fā)現(xiàn)二鷹的尿是一種好藥。
無奈之下,朱小麗只好將她心愛的二鷹留在了青城山,和我一起下了山。
這次下山,我們決定開一家店,開一家專門捉鬼的店。
只要黑貓想恢復,他肯定會各種害人,只有開一家店,向外面接收各種詭異的事情,興許才能找到黑貓。
這并不是我和朱小麗一時興起,而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那黑貓一天不找到,我們就一天不心安。
本來我們以為開店之前,會很長一段時間找不到生意做,哪知道店還沒開,生意就上門了。
準確的來說,這生意不算上門,算是我們碰上的。
我們的雇主是我們要租的店鋪老板娘,她得知我們要開捉鬼的店之后,告訴我們,她家有怪事需要處理。
最近她租出去的一間房子發(fā)生了一件怪事,只要是租客搬進去,男的會把滾燙的煙頭插進雙眼,而女的,則會用筷子插進自己的下身,直到把自己給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