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安靜的讓人覺得如夢似幻,黑暗的籠罩下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感覺不到。奇怪,我剛剛不是還和他們在崩潰的次元里,怎么,怎么現(xiàn)在卻在這么一個黑暗的地方……
“恩琪!快點(diǎn)醒醒啊!”毛凱洛焦急的叫著昏睡不醒的馬恩琪,可卻沒有任何效果。
“別著急了,著急也不是辦法,她也醒不過來?,F(xiàn)在我們要面對的,是這家伙……”司徒海說著,轉(zhuǎn)向了終于露臉的黃泉異面神。
三人面前的這個人有四顆頭,并且每顆頭的面部表情都各不相同。只是,正面以外的三顆頭都處在沉睡狀態(tài)。黃泉異面神金色的瞳仁中散發(fā)著銀色的光芒,令毛凱洛感到奇怪的是,從現(xiàn)在面對的這張面孔中竟感覺不到任何邪氣,反而甚至有一種潔凈的感覺。
“你一定覺得奇怪吧……毛凱洛?!泵媲暗慕鹜司従忛_口,毛凱洛一時不知如何回應(yīng)。這時,他注意了到先前司徒海注意到的事,心中頓時明了了幾分。出乎意料的,眼前的面孔竟然笑了起來,令兩人的心里多少升起了些許不安。仿佛自己的心思全都能被黃泉異面神看透,而自己卻還什么都不清晰。
面對黃泉異面神,兩人怎么也不敢相信這個發(fā)動血字詛咒的人,竟會有如此潔凈的氣息?!澳銈儾槐乩Щ?,請不要被我潔凈的氣息蒙蔽了雙眼……”黃泉異面神的嘴角又勾起了一絲弧度,眼中的銀色光芒顯得更加深邃。被看穿了心思的毛凱洛和司徒海沉繼續(xù)默著,似乎并不想用語言與之交流。令人壓抑的氣氛僵持了許久,卻依然沒有絲毫進(jìn)展。這時,毛凱洛注意到黃泉異面神的周身開始散發(fā)出一種奇異的氣,卻感覺不出這種氣究竟是何種性質(zhì)。
“你為什么要發(fā)動血字詛咒?你還沒忘記那些事嗎……”沒等毛凱洛和司徒海有任何動作,馬恩琪的聲音就狠狠打破了三人僵持的壓抑,卻又把這種壓抑推向了另一個寂靜。
“哼……那個老家伙還真是多嘴……”黃泉異面神自言自語道,散發(fā)出了更多奇異的氣息。
“是你驅(qū)使小林秀君跟惡魔做交易讓她出賣靈魂,然后吃掉小林永華,再披上小林永華的人皮強(qiáng)暴本城希英。我說的沒錯吧,壽喜?!瘪R恩琪的話再度打破了沉寂,卻帶來了令人驚異又悲哀的真相。眼前的金瞳人沒有看馬恩琪,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一點(diǎn)打算為自己辯護(hù)的樣子。馬恩琪窮追不舍,也沒有放過黃泉異面神的打算。“血字詛咒,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五百年后今天的血字詛咒所做的鋪墊,至今為止的這一切,全部都是你的陰謀!”
“恩琪……”毛凱洛看著馬恩琪,心中的困惑越來越多。這些真相,恩琪,你究竟是怎么得知的……
“全對,我不得不佩服你的頭腦,天師小姐??墒?,你已經(jīng)沒有阻止我的機(jī)會了……血字詛咒,已經(jīng)在進(jìn)行了,八千怨魂已經(jīng)在推動血字的轉(zhuǎn)輪,將災(zāi)難與不盡的絕望帶給人類了……”就在黃泉異面神說話的當(dāng)時,他其余的三顆腦袋全部蘇醒了過來,霎時,道道金紅精光在黃泉異面神的周身盤旋,同時還旋起了陣陣旋風(fēng),令人無法睜眼。
“糟糕!怒、哀、悲一現(xiàn),舉世陷入無盡的荒蕪。恩琪,有沒有什么辦法?”毛凱洛焦急的問道,可是卻沒有從馬恩琪那里得到任何回答。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劫數(shù)?……毛凱洛忍不住暗自苦笑起來。驟然,只見自己懷中突然放射出道道藍(lán)光,令毛凱洛好不詫異。
“快點(diǎn)阻止她!是骨女!”馬恩琪大喝一聲,卻已然晚了半步,骨女的魂魄早已沖破了鎮(zhèn)魂靈符,沖向了完全蘇醒的黃泉異面神。“可惡!怎么能讓你得逞!”馬恩琪咬牙道,飛速追了上去,可就在這時,一個風(fēng)錐打了下來,阻斷了馬恩琪的去路。
“哈哈哈……沒用的,你們面對的是神的力量,人類是完全沒有任何能力跟神較量的……”四聲相合,交相疊錯,讓人覺得虛無飄緲。
“不要說這種狂妄的話啊!”馬恩琪大喊道,準(zhǔn)備再度沖上去,可是卻被毛凱洛從身后抱住動彈不得。“你干什么??!混蛋!快放開我!”“我不能讓你去送死啊!”毛凱洛不顧馬恩琪的叫罵與掙扎也吼了起來,“可惡!既然不愿看著我送死,那就跟我一起上啊!我保證,我們都不會死!”馬恩琪也不甘示弱的吼了回去。
“你們兩個!現(xiàn)在不是搶著去送死的時候!”司徒海對兩**吼道,著實(shí)讓兩人平靜了下來??粗耆K醒的黃泉異面神,司徒海的雙眉緊鎖,似乎失掉了不少原有的冷靜沉著。
“是我失禮了……”毛凱洛低聲咕噥了一句,轉(zhuǎn)過臉去。馬恩琪則是沉默不語,眼中滿是不平的怨憤。
“我去牽制他,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如果讓他再這么繼續(xù)失控下去,恐怕就真的要引來滅世之災(zāi)了……”司徒海看著狂風(fēng)中的黃泉異面神說道,可是卻遭到了另二人的反對。
“不行!”馬恩琪和毛凱洛斷然反對到,“現(xiàn)在沒有時間考慮那么多,你這個僵尸的身體是無法與神明之力抗衡的,若硬要對抗的話,你一定會被神力凈化成一灘污水的?!泵珓P洛解釋道,馬恩琪則繼續(xù)沉默不語。
“凱洛!不要跟他多說了!那個,現(xiàn)在的你能負(fù)擔(dān)嗎?”
“有點(diǎn)吃力,不過,死不了!”毛凱洛露出了一個勉強(qiáng)的微笑,馬恩琪的雙眼一直緊盯著黃泉異面神,避免了與他笑容的接觸。
“我們上!”馬恩琪大喝一聲就和毛凱洛沖向了包裹著黃泉異面神的巨大旋風(fēng)柱。
“兩個瘋子快給我回來!”司徒海大吼道,也跟著沖了過去??蓞s怎么也無法動彈,“可惡!”司徒海暗自罵道,卻聽得背后響起了一個詭異卻不會引發(fā)疑心的聲音。待到回頭望去,瞳孔驟因驚訝而細(xì)化成線。
“喚凰古術(shù)你吃得消嗎?”馬恩琪問道,臉上竟掛著幾分自信的表情。
“沒問題!我們開始吧!”
二人迅速站到了黃泉異面神的南北兩側(cè),同時念起了咒語。
“哼哼哼……人類們還在做垂死的掙扎嗎……就讓你們認(rèn)識到自己的渺小吧!……”二人頭頂上方傳來了黃泉異面神的四重疊音,厚重的壓迫感撲面而來,馬恩琪和毛凱洛均因此而嘔出不少鮮血,形勢相當(dāng)危急。旁邊的司徒??丛谘劾锛痹谛念^,無奈卻又被東方先生的同伴雙尾貓牽制,無法活動。
“不必?fù)?dān)心,他們二人,會創(chuàng)造奇跡。”雙尾貓不緊不慢的說,貓眼瞇成了細(xì)細(xì)的縫隙。
“可是!……”司徒海看著危急的狀況,怎么也無法相信東方說的什么奇跡。細(xì)細(xì)的汗珠從前額滲出然后墜落,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東方先生究竟用意何在。
“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誅邪!”
“金!木!水!火!土!風(fēng)!雨!雷!凰神召來!”隨著兩人一聲大喝,空中自南北兩方各產(chǎn)生了一個巨大的漩渦,龍神和凰神自漩渦呼嘯而出,飛速向黃泉異面神沖了過去,在空氣中擦出了道道紫色的閃電。而黃泉異面神并非善類,也沒有坐以待斃的打算,只見他的身前赫然出現(xiàn)了九頭巨蛇,霎時龍、凰、蛇三者交相纏繞,難解難分,引得風(fēng)生水起,電閃雷鳴。馬恩琪和毛凱洛被龍卷風(fēng)牢牢吸住,一步步向龍卷風(fēng)的外圍移動,完全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而在一旁的司徒海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情況不斷惡化,束手無策。他焦急的搜索著解救之法,然而頭腦并沒有給他合理滿意的答復(fù)。就在司徒海焦頭爛額卻依然想不出任何辦法時,卻撞到了雙尾貓的目光。令司徒海心生困惑的是,雙尾貓只是意味深長的搖了搖頭,眼中滿是司徒??床欢墓饷?。龍、凰、蛇仍然爭斗的難解難分,風(fēng)雨雷電忽明忽暗,交錯復(fù)雜的影子重重交疊,仿佛被道道藍(lán)白色的光電撕裂成無數(shù)粒子?!翱蓯?!……”司徒海咬牙暗道,就在司徒海打算掙脫雙尾貓沖上前去時,黃泉異面神身后驟然顯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黑影,若非司徒海親眼所見,他絕對會認(rèn)為這是在做夢。事出突然,司徒海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定奪。待他轉(zhuǎn)眼望向雙尾貓,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雙尾貓的眼中也盡是詫異之色,原來就連雙尾貓也不甚明了這黑影的來歷。就在這時,瘋狂的龍卷風(fēng)霎時停止,馬恩琪和毛凱洛由于慣性作用被重重的摔了出去。就在兩人被摔出去的同時,黃泉異面神身后的巨大黑影赫然完全張開,從里面涌出了股股濃烈的黑色邪氣。驟然,成百上千只怨靈傾巢而出,邪氣遮蔽了所有的光芒,隱匿了所有的行跡。雙雙躺在地上的馬恩琪和毛凱洛此時正掙扎著站起來,可是卻力不從心。司徒海可以從二人臉上的表情看出,情況相當(dāng)不樂觀。汗珠不停滴落,看過兩人的努力不懈,然而血字詛咒還是如期進(jìn)行,此種懊惱豈可忍耐!司徒海不再顧及雙尾貓的存在,徑直撲向了黑影一般的門。
“糟了!”雙尾貓暗道不妙,急忙緊隨司徒海前去,可是卻被突如其來的一只手阻止了。驚愕回首之時,卻見是東方先生,于是止住了腳步?!霸趺础??”貓眼再度瞇了起來,看到東方的眼神時,雙尾貓頓時明白了七八分?!昂摺@樣,原來那三個人……好吧,這次姑且算你贏了。”雙尾貓搖了搖尾巴,不再回顧。
“喂!喂!混蛋!快給我醒醒!”司徒海對著昏迷不醒的兩**叫,而兩人卻毫無反應(yīng)。司徒海一急之下開始猛烈搖動二人,可是兩人仍然沒有任何反應(yīng)?!翱蓯?!馬恩琪!再不醒我就咬你了!”就連司徒海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愚蠢到在這個時候?qū)@個女人說這種威脅的話,不由得暗自嘲諷起自己來。然而就是這樣愚蠢的舉動,竟然真的使昏迷的馬恩琪有所反應(yīng)。
“啪!……”司徒海的左邊臉頰上多出了一座五指紅山。馬恩琪這一巴掌打的司徒海又好氣又好笑,實(shí)是不知自己是不是該先叫醒這個蠻不講理的女人。
“死僵尸!敢咬我?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收了你!!唔呃……”馬恩琪話還沒說完就因剛才的傷狠嘔了一口黑血,身子也開始七扭八歪起來。若不是司徒海及時扶住,恐怕又要摔在地上?!俺艚┦?!離我遠(yuǎn)點(diǎn)!不要碰我!”馬恩琪身受重傷仍然嘴硬,可司徒海根本不吃這一套。
“你以為我想碰你啊!還有!對救命恩人態(tài)度要好一點(diǎn)!現(xiàn)在沒時間在這里跟你斗嘴,黃泉異面神已經(jīng)完全啟動了血字詛咒,奈落之門也已經(jīng)完全打開,現(xiàn)在人間界恐怕已經(jīng)水深火熱了,那里需要你們兩個去收拾殘局。”
“可惡!凱洛呢?”馬恩琪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毛凱洛躺在旁邊,似乎沒有要清醒過來的樣子。“可惡!凱洛……咳咳,這個臭男人!”
“骨女已經(jīng)決定要和黃泉異面神同歸于盡了,關(guān)于那邊的事就交給我吧……”這時,東方先生的話音響起在耳后,激起了馬恩琪心中的驚訝。
“什么?!你……你就是東方先生!……”馬恩琪脫口而出,雖然滿腹的疑問,卻也明白現(xiàn)在不是發(fā)問的時候?!拔抑懒恕?墒?,骨女,拜托你了……”
東方先生看到馬恩琪的眼神,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我會盡力而為,然而現(xiàn)今百鬼出洞,天地籠罩在一片邪氣之中,還希望你們能夠好好解決這里的事……”東方先生說完,就和雙尾貓一同消失在兩人面前。
“可以聚集天下至邪之氣的方法……可惡!……”馬恩琪想的心焦氣躁,一時想不出什么萬全之策。
“現(xiàn)在不要著急,靜下心?!彼就胶Uf道,馬恩琪雖然很想反駁,可想到現(xiàn)在的事態(tài)硬是把心中的不滿全壓了下去。
“有了!”
“這么快就想到辦法了!”司徒海覺得自己總是會莫名其妙的涌現(xiàn)出從前沒有過的感情,這次也是一樣。
“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現(xiàn)在只有破釜沉舟的試一試了?!瘪R恩琪用除魔劍在地面上畫著法陣,不多時法陣完成,緊接著她又用除魔劍劃破了自己的手腕靜脈,殷紅的鮮血緩緩流入法陣,隨著一聲呼嘯,法陣在馬家鮮血的催化下驟然迸發(fā)出道道金色的光芒。
“笨蛋!竟然割靜脈!你不想活了嗎?!”看著面如死灰的馬恩琪,司徒海按捺不住地罵道。
“多管閑事的臭僵尸!現(xiàn)在唯一能把那么多怨魂吸引過來的東西,只有馬家的血了!雖然凱洛的血也可以,但是,誰讓那個笨蛋現(xiàn)在還那里裝死??!”馬恩琪氣若游絲卻還有力氣罵“笨蛋”,看著眼前這個死不認(rèn)輸?shù)呐鞄?,司徒海不知道自己該有什么反?yīng)。
“現(xiàn)在只有等待了,如果我的判斷正確,那么它們就快來了……”馬恩琪喘著粗氣,司徒??吹蕉勾蟮暮怪檎隈R恩琪的臉上緩緩滑落。
“真是個笨蛋!不過你最好給我保持清醒,那些魑魅魍魎還要等著你去收拾?!?
“當(dāng)然!”馬恩琪一邊喘著氣,一邊說,“……來了!”話音剛落,成百上千的怨靈已然蜂擁而至,黑壓壓的邪氣猛烈侵襲著馬恩琪的神智令其頭痛欲裂。看到再無新的怨靈出現(xiàn),馬恩琪用自己的血液在地面上畫下了一連串奇怪的符號,同時口中念念有辭。完成一切之后,地面赫然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吸盤,眾怨靈被聚集的同時,吸盤驟然從中間裂成兩半露出了滿口尖利的牙齒。不出一會原本黑壓壓一片的怨靈霎時間化為虛無,同時吸盤也隨著與怨靈的消失而消失了。
收拾掉這些魑魅魍魎后,馬恩琪只覺自己眼前一片模糊然后就失去了意識,待到再次清醒時,自己竟然已經(jīng)在自己的床上了。
“黃泉異面神呢?東方先生呢?”馬恩琪大叫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可是卻因一陣劇痛倒了下去。毛凱洛急忙扶住了她,并把枕頭墊在了她的身后。
“你已經(jīng)昏睡了一個星期了,東方先生已經(jīng)把黃泉異面神解決了……血字詛咒的怨靈已經(jīng)被你消滅了,所以現(xiàn)在你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了。”毛凱洛淡淡地說,看著馬恩琪。
“是嗎……東方先生究竟是怎樣的人呢……”馬恩琪低語到,轉(zhuǎn)臉看向另一邊,“……本城希英呢,東方先生有說什么嗎?”
“他說生死由命,還有,他讓我把這個交給你。”毛凱洛說著把一張照片遞到了馬恩琪手上,那是一張母親抱著嬰兒的照片。
“……原來是這樣嗎?東方先生,真是一個奇怪的人呢……”馬恩琪看著照片微笑道,“不管怎么說,這次我們算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呢!哦,我們是怎么回來的?”
“托了東方先生次元傳送帶的福呢,不過,那真的不是什么值得回味的旅行?!闭f到這里毛凱洛的臉色有點(diǎn)難看,顯然,次元傳送帶雖然方便卻并不是什么舒服的交通工具。
“還有,”馬恩琪說到了自己現(xiàn)在最在意的問題,“……那個僵尸呢?”
看到馬恩琪那副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毛凱洛忍不住想笑可想到惹惱馬恩琪的后果時,硬是把笑轉(zhuǎn)化成了一聲咳嗽。他剛想開口時,司徒海走了進(jìn)來。
“怎么?現(xiàn)在想收了我嗎?天師小姐?!甭牭剿就胶_@副玩世不恭的聲音,馬恩琪不由得氣從心生。毛凱洛看著這兩人一觸即發(fā)的架勢,急忙出來打圓場。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就別吵了,恩琪,阿海好歹也救過我們現(xiàn)在,你們就暫時休戰(zhàn)吧?!?
“跟他休戰(zhàn)我怕引得人神共憤呢!”聽到馬恩琪這句話,司徒海自然也沒有好脾氣,可就在他準(zhǔn)備回?fù)魰r,馬恩琪的話鋒卻陡然一轉(zhuǎn)。“可是,這次就算了,司徒,我這么說可不代表我以后不會收你!”看著馬恩琪這副死要面子的樣子,司徒海覺得自己真的敗給她了。
來到陽臺,司徒海淡淡嘆了口氣,看著泛白的天空,他不知道自己就這樣和兩個天師呆在一起算不算是一種自殺行為。從變成僵尸的那一刻起,自己就一直都是一個人生活的,現(xiàn)在生活突然產(chǎn)生了這么大變化,真覺得有點(diǎn)諷刺的味道。算起來,自己的年齡好像比一些古董的年齡還大,這么說自己都算得上是珍貴的古董了。想到這里,司徒海無奈的笑笑,無意轉(zhuǎn)身卻發(fā)現(xiàn)毛凱洛站在身后。
“你在這里很久了嗎……”
“只是站了幾秒鐘而已,還是那句話,恩琪的話……”
“我知道,我不會往心里去,她就是那種個性?!彼就胶=財嗔嗣珓P洛的話,聽到司徒海這樣說,毛凱洛笑了笑。
“我先上去了,有什么事叫我?!彼就胶傁氤鋈?,卻被毛凱洛抓住了肩膀?!啊彼就胶?粗珓P洛,兩人陷入了沉默。
“……不,沒事。”
“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放心,我會守口如瓶。”司徒海簡短的說了一句,就消失在毛凱洛的視野里。陽臺上,毛凱洛一個人對著天空發(fā)起呆來。恩琪……我想,這件事,你就原諒我對你的隱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