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遠(yuǎn)詫異的看著我,清澈的瞳孔里寫滿了疑‘惑’,說道:“少輝,你這次回來到底怎么了,感覺你整個人都變了,之前你不是還執(zhí)著于……”
“我就知道,我回來后,你必定會這樣問,我下去后,來到了一座城池,叫做城隍城,哪里有一座城隍廟,我在廟里遇見最先教我的茅山道術(shù)的師傅,王坤。.最快更新訪問: 。”
“少輝,這到底怎么一回事?”
我把所有事情細(xì)細(xì)給胡遠(yuǎn)說了后,胡遠(yuǎn)點了點頭,道:“你師傅的確說的有道理,想的也夠長遠(yuǎn),這‘陰’曹地府實際上,早就**不堪了,被一些有地位的官員玩‘弄’權(quán)勢,少輝,我也愿意加入你。”
“真的嗎?”
我‘激’動的看著胡遠(yuǎn),而且胡遠(yuǎn)是第一個自愿加入我團隊的人。
“當(dāng)然了,只要以后用得到我的地方,我肯定出手相助的。”
“謝謝你了,胡遠(yuǎn)。”
我回來以后,郭大嫂把她公公和丈夫的后事給辦了,然后我在村子里,找到了三個人,就是之前我在城隍城里看到的,告訴他們得了什么病,什么時候死,讓他們該吃該喝,準(zhǔn)備后事。
起初被他們家人一頓臭罵,說我再咒他們死,可是沒過幾日,三人相繼去世,無不應(yīng)驗。
而我親自下到地府,游‘陰’后又還陽在整個村子里傳開了,村長找到了我,對我說道:“少輝啊,你給我們看看,難道那條公路,真的犯煞了,得罪了一窩黃鼠狼?”
我點了點頭,道:“沒錯,雖然一窩黃鼠狼不是你們得罪的,可是黃鼠狼怨氣極重,現(xiàn)在看來,要報復(fù)你們整個村子,就怕你們村子兇多吉少啊。”
村長是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聽到這里,也被嚇壞了,拉著我的手,說道:“少輝啊,你一定要救救我們村子啊。”
“這個事情有些難,黃鼠狼本就是有靈‘性’的的動物,它們是可以聽得懂人話的,還是非常記仇的動物,如果打死了一只還好,可是現(xiàn)在是一窩。”
村長聽到這里,拍了拍大‘腿’,哭喊道:“我的天誒,都說有仇報仇有怨抱怨,又不是我們村子的人殺了他,它們?yōu)槭裁磿椅覀兇遄訄蟪稹!?
我笑了笑,說道:“村長你忘了,那個司機捉了一窩黃鼠狼的時候,當(dāng)著你們的面,把黃鼠狼的皮給刮了,你們有救下它們嗎?”
村長聽到這里,臉‘色’一黑,都有些站不住腳,而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穩(wěn)住他說道:“先讓我試試吧。”
“好,一切拜托你了,需要什么,跟我說一聲,我馬上找人吩咐下去。”
村長說完后就走了,大約一個小時后,村長派了一個人來,讓人詫異的是,這個人居然是一個聾子。
“呵呵,村長還真是好玩,說找人下面幫少輝的忙,卻找一個聾子過來,真是逗比。”王猛看著面前的聾子,鄙視說了一句。
這個聾子叫做趙尚超,外號趙聾子,二十多歲的模樣,小伙子人長得‘精’神,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襯衫,倒也帥氣,可惜是一個聾子。
哪知王猛話剛說完,趙聾子嘿嘿一笑,倒也說話了:“你們別看我是一個聾子,可是我只要看你們的嘴型,我就知道你們說什么,不僅如此,我還能看懂動物說的什么。”
“哈哈,有這么神嗎?”
王猛哈哈一笑,雙手叉腰,俯視著眼前的趙聾子,這趙聾子個頭矮小,也就165的樣子,讓王猛完全不放在眼里,說道:“你聽懂我們口型,這也罷了,難道真的還能聽懂動物說的什么。”
王猛說完,指著對面一只滿地打滾的大黃狗,說道:“這只大黃狗在地上嗚嗚在直叫,我說他在蹭身上的虱子,你覺得呢?”
趙聾子搖了搖頭,干凈的臉上‘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道:“我不覺得,這只大黃狗不過是餓慌了,在地上打滾罷了。”
兩人的話剛一說完,只見大黃狗的主人,端著一碗飯出來,招呼道:“大黃吃飯了。”
“嗚嗚……”
大黃狗嗚嗚一聲,朝著主人跑去,搖頭晃腦一番,開始專心致致的吃飯了。
王猛看到這里,對趙聾子還是有些將信將疑,而我看到這里,說道:“好了,既然是村長派來的,應(yīng)該沒有問題,而且趙聾子可以讀懂動物的語言,到時候我們就好辦多了。”
趙聾子沖我一笑道:“謝謝你們信任我,以后你們叫我趙聾子就好了,就村里黃鼠狼的這個事,我也聽說了,黃鼠狼的確很愛記仇,我婆婆曾經(jīng)有個鄰居,有一次她把沒喝完,還是滾燙的豆?jié){,潑在一只黃鼠狼身上,結(jié)果沒幾天身上起了密密麻麻的像水痘一樣的東西。”
“恩恩,趙聾子,說起這個我想起了,我車友遇到的一件事。”
王猛說道這里,也開始說道:“當(dāng)年我一個車友跑長途,他車上還有一個人,那人叫老斷,當(dāng)他們開到一片荒蕪的時候,老段就開始喝道,你看有黃鼠狼。老段看到這里后,從車上隨便抓起一個東西就朝著黃鼠狼打了過去,邊打邊吼,黃鼠狼這家伙,東西一串,一溜煙就不見了,好像是鉆進(jìn)了‘洞’‘穴’里了,然后車子繼續(xù)行駛,大約行駛了一段距離后,兩人下來噓噓,不過車窗沒有搖上去,噓噓完后,兩人點燃了一根煙,就一邊休息一邊閑聊,畢竟跑長途也是很累的,聊著聊著,老斷竟然看到,一只黃鼠狼人模人樣的坐在車子上,并且不時動著方向盤,不過還好鑰匙在司機身上,車子是無法開動的,而且就他坐著那個位置,車上放了一件皮大衣,卻被那只黃鼠狼撕的稀爛,這可把老段給氣壞了。”
“老段看到這里,氣呼呼的沖上車,而哪知黃鼠狼玩的盡興,完全沒有感覺,被沖上來的老段,倒提著尾巴,看到自己幾千塊的皮衣,被撕的稀巴爛,而司機位置上的衣服,卻是好好的,嘴里就開罵,你這個畜生,老子不就是用石頭丟了你,你竟然還要記仇,今天老子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