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xì)看著牆上的面具,這些面具非常古怪,而且在來這裡之前,我向徐佳佳瞭解了關(guān)於住在殺人兇屋的男子的資料。.訪問:. 。·首·發(fā)
此人具體姓名叫做趙懷濤,父輩上有些資產(chǎn),所以此人到處揮霍,而且他有一個愛好,就是喜愛去各地旅遊,收集當(dāng)?shù)氐墓磐嫫嬲洌菜闶且粋€收藏家,最值得一說的是,趙懷濤是一個面具控,喜歡收集各種面具,他去過各個國家,收集了不少面具。
就面具來說,各個地方都有面具,比如說尼泊爾,面具在當(dāng)?shù)鼐秃苁軞g迎,而且尼泊爾面具多半以印度教神作爲(wèi)造型,面具分別有木雕、銅雕、泥塑等材質(zhì),只是現(xiàn)在科技發(fā)達(dá)了,很多面具都可以去網(wǎng)上買了
。
可是我仔細(xì)看了看,這些面具全都價值不菲,也在徐佳佳清醒的時候,對我說過,趙懷濤之前是富二代,卻喜愛旅遊和揮霍,以及賭博,導(dǎo)致把父親留下來夠他吃一輩子的財產(chǎn)吃光,最後倒了坐吃山空地步,然後他就把家裡的收藏品給賣了,可是唯獨這面面具牆卻一直保留下來,也說明了此人的癡‘迷’面具的程度。
在我看來,胡‘亂’收集古玩或者從別的國家買回來的玩意,這裡我也不是說不好,最起碼,你要知道這東西的來歷。
然而這這些部分的面具,你永遠(yuǎn)不知道這些面具的真正的來歷,這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
我的目光向著牆上的一面面具看去,這種面具是以龜殼鑲銀的材質(zhì)做成,應(yīng)該是比較少見的面具,而且這個面具非常恐怖,讓人看了心裡發(fā)麻,他的雙眼是兩個圓圓的窟窿,看起來深邃、黑暗,永遠(yuǎn)看不到盡頭,而那張嘴卻大大的裂開,直到耳邊,‘露’出一排‘陰’森的牙齒,可是這種笑看起來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而我仔細(xì)看著這個面具,猜想這個面具應(yīng)該是尼泊爾的產(chǎn)物,而且尼泊爾當(dāng)?shù)氐拇迕窈芏嗍切沤痰模麄兿嘈艂鹘y(tǒng)的薩滿教可以保護(hù)他們免受疾病和自然災(zāi)害,於是形成了部落面具製作的傳統(tǒng)。
說到這裡,值的一提,這也是關(guān)係到宗教問題,後來歷史原因,導(dǎo)致印度教、佛教逐漸取代薩滿教的地位,尼泊爾的面具文化隨之發(fā)生變革,逐漸出現(xiàn)許多印度教神祗和佛教神像的木雕面具。
不過在我看來,這個面具很有可能是最古老的面具,也就是說是薩滿教的面具,這薩滿教當(dāng)時有一部分是邪教,在拜大神的時候,就喜歡祭祀,最開始的時候,是用野獸來祭祀,他們會抓到一些野獸,倒吊著,然後打暈,然後把野獸的皮給活剝了,恐怖的是,野獸剝皮後,還是活的,緊接著,他們還要拿著剔骨刀,一刀一刀的把野獸的骨頭給‘抽’取出來,‘抽’取野獸身上最強(qiáng)壯的骨頭來拜大神。
而我看著眼前的面具,竟然抖了一下,在一瞬間中,我竟然覺得面具後面好像有東西,類似一雙血紅哀怨的眼睛,但絕對不是人類,那邪惡的眼神,讓我心神一震,覺得很有可能是遇到獸靈了。
想到這裡,我悄然在牆角放了一個紙紮人,然後向著屋內(nèi)走去,大喊道:“徒弟,你在哪裡……”
沒有任何人回答我,整間屋子安靜的很,直到我走到了浴室,感覺到還有一股靈體的味道,而且就臥室的位置,屋子裡似乎很嘈雜。
我小心翼翼的向著屋內(nèi)走去,屋內(nèi)好像在播放著什麼,我走過去一看,只見正放著錄像帶。
當(dāng)我完完整整把錄像帶看了一遍後,身上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若不是我定力好,肯定被錄像帶裡殘留的獸靈給控制了,也讓我渾身一震,看來小土鱉已經(jīng)看過這卷錄像帶了。
而且在進(jìn)來之前,我就已經(jīng)看了此地風(fēng)水,這間屋子正值‘陰’陽‘交’界的位置,每天都有很多靈體來來往往,雖然都是些虛空過往,可是人長期住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是容易出問題的,也能解釋出,在錄像帶上,椅子爲(wèi)什麼會自己動,以及廚房內(nèi)的鍋鏟,無故飛了起來,說白了,那都是靈體在作祟
。
而且最恐怖的一件事是,現(xiàn)在的人都很喜歡拍家庭錄像帶,拍一家人的起居,然而這樣的錄像帶,他不像電影是經(jīng)過加工的,這樣的錄像帶是完全沒有剪接的,是完全真實拍下來的,在加上照相機(jī)或者攝像機(jī)這些都是靈媒,很容易看到那種東西的存在的。
而且這隻獸靈很有可能寄存在面具之中,加上此地是‘陰’地,邪法可能很高,在我進(jìn)屋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獸靈起碼有上百年的功力。
爲(wèi)什麼這樣說,我進(jìn)來的時候,看見那個面具就不舒服了,還感覺面具後有一雙眼睛,爲(wèi)什麼當(dāng)時我不把面具拿下來毀掉,說實在的,那個面具若是我在多看一會,我都覺得渾身不舒服,讓我動彈不得的感覺,又哪裡在去看它,不過我倒是自有辦法。
此地乃‘陰’陽‘交’界的地方,獸靈定是吸收了不少靈體,看來是成了氣候了。
我拿出一疊黃符紙,鋪在地上,在地上寫滿了符咒,然後在牆上也寫滿了符咒,現(xiàn)在只見牆上全都是我寫的符咒,而且我還用石灰粉在地上擺下一個天罡北斗大陣,來對付這隻獸靈。
因爲(wèi)我知道,就我一個人的能力,是遠(yuǎn)遠(yuǎn)不及的,所以這也是我不輕易進(jìn)入殺人兇屋的原因。
不過爲(wèi)了徒弟,我顧不了那麼多,而我擺下的天罡北斗大陣,實際上是按照北斗星的方位,七人盤‘腿’而坐,而我這裡只有一人,所以必須請道友來幫忙。
本來我是可以請神的,比如說天兵天將或者五猖兵馬,就怕我請出來後,他們不分青紅皁白的過去抓人,到時候小土鱉也會受到傷害的。
而我這裡的請道友幫忙,自然是請他們的元神出竅。
我手捏三柱清香,雙‘腿’盤坐在中間,然後把香一翻,嘴‘脣’不斷念咒,把香放在地上,只見三柱清香竟然穩(wěn)穩(wěn)立在地上不倒,而我口中不斷念著咒語。
只見大約過了一會,小分分頭、雷大師、王天師、李博、劉老頭、曲龍五人的元神已經(jīng)被我請了出來,我看了看衆(zhòng)人,都坐在自己的位置,可是北斗七星,還差一星,就在我發(fā)難的時候,只見一位身材微胖的‘女’人,徑直走進(jìn)了北斗七星中,口中說道:“現(xiàn)在正好湊齊七個,你就是少輝吧,果然一表人才。”
我看向劉老頭的元神,問道:“師傅,她是……”
“我叫傲姑,是你師傅的相好。”
“咳咳,師傅你不是童子身嗎,怎麼還有相好。”
劉老頭的元神聽到這裡,老臉一紅,衝我喝道:“老子當(dāng)然是童子身了……哎呀,不過是陳年舊事了,不值一提,趕緊開始做法吧,做完法,我還要和你傲姑啪啪啪……”
“師傅,你也太邪惡了,你不是跟我說過,只要xxoo後,就會功力盡失嗎?”
我鄙視看著劉老頭說道
。
“小逗比,我說的啪啪啪,當(dāng)然是按摩了,你想那裡去了,真是的,現(xiàn)在的小孩子,思想怎麼這麼邪惡……”
劉老頭擺了擺手,忍住笑意說道。
接下來,我們五人開始不斷結(jié)印,打開了‘陰’陽通道,劉老頭把眼睛睜開,對我說道:“少輝,我們這裡全都是遠(yuǎn)程幫你,來的都是元神,不能呆太久,只有你一個人是‘肉’身,所以現(xiàn)在你的‘肉’身在這裡跟我們一起坐鎮(zhèn),你的元神趕緊去‘陰’陽通道里找小土鱉,記得在‘雞’叫前一定要帶著小土鱉回來,不然你就回不來了。”
“可是師傅……你們在這裡也很危險啊,這獸靈有一部分的靈體,就在此屋中的。”
“男人要不要這麼墨跡,快去。”
劉老頭對著我一掌打過來,我只感覺身體向前傾斜,然後腳步踉蹌的向前走去,等到我回頭一看,我的‘肉’身竟然穩(wěn)穩(wěn)的和他們坐在北斗大陣裡,我在看著前方的‘陰’陽通道,想也沒想,拿起了鐮刀亦然向前走去。
這北斗天罡陣由七人組成,我們七人的功力,加起來,少說也有幾百年的功力了,所以要對付獸靈應(yīng)該綽綽有餘,不過就怕的是時間有限,劉老頭他們的元神是不能待太久的,在‘雞’叫前,我必須回來,不然我救不了小土鱉,自己也回不來了。
我進(jìn)入‘陰’陽通道後,只見到處都是人,他們都各自玩著自己的,偶爾發(fā)出一些聲音,而我看著這些人,就跟我們正常人差不多,只是皮膚會白一些。
“小土鱉……”
我不斷喊著小土鱉的名字,沒有發(fā)現(xiàn)小土鱉,卻突然看到在‘陰’陽通道里,竟然看到一個人。
這人就是徐佳佳,原來徐佳佳竟然有一魂來到了這裡,也因爲(wèi)這裡是‘陰’陽通道,再往前走就是‘陰’間了,而那些丟魂的人,由於陽壽未盡,暫時去不了‘陰’間,加上‘陰’差很忙,他們就會在‘陰’陽通道里徘徊。
還有一個事是,一些鬼或者靈體,他們死後,不知自己是鬼,也會徘徊在‘陰’陽通道,或者有的鬼靈,不願意去‘陰’間,也會徘徊在‘陰’陽通道,而徐佳佳是白虎星轉(zhuǎn)世,也讓我沒有想到,我在這裡竟然遇到了她,看來我兩真的有緣,既然看到了,我就要帶徐佳佳的靈體回到陽間。
“徐佳佳,徐佳佳……”
我嘴裡不斷念咒,銅鈴對著徐佳佳一搖,只見她茫然的看著我,竟然不跟著我走,轉(zhuǎn)頭向著相反的反響走去,她到底要帶我去哪裡呢?還是說她知道小土鱉在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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