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還有臺灣的借屍還魂事件,這也是轟動全球……還有……”
哪知老秦根本不買賬,不耐煩的說道:“行了少跟我鬼扯,我不吃你那一套,如果這個世界上有鬼,我就把我的右手給剁下來……”
“刷刷……”
話音剛落,突然從廢棄的“袁記紙紮”裡,響起了一陣刷刷的聲音,這聲音讓人毛骨悚然,你想啊,袁記紙紮自從當年發生命案後,這家老闆也死了,然後袁記紙紮就被封了,到現在還能在門上看到紅色的封條,只是封條的紅,讓人觸目驚心,上面還刻意用毛筆打了一個叉,並且門上掛了一把嶄新的鎖。【..】
“刷刷……”
此時,屋內的怪聲又動了,這讓我精神一下子高度集中起來,喊道:“老秦,你把我手鐐打開,讓我進去看看。”
“小子,少耍滑頭,給我乖乖待在這裡
。”
我不知是哪裡得罪老秦了,總之老秦看我不順眼,並且把我的手鐐一邊,鎖在欄桿上,讓我身體貼著牆,無法移動。
老秦把我鎖好後,這才放心,可是袁記紙紮卻不時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這讓一向經驗豐富的老秦有了警惕。
首先是,袁記紙紮這塊招牌搖搖欲墜,上面佈滿了灰塵,整個大門也掛著蜘蛛網,層層疊疊的,把整個大門包裹起來,可是大門上那把鎖卻是新的,而且上面一層不染,這引氣了老秦的注意。
老秦貓著身體,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拉了拉鎖,頓時一股冰涼穿透他的骨髓,直達心臟,讓他心裡哆嗦了一下,不過老秦是老警察了,資歷比袁軍還要老,處理這些事,自然也是小事一樁。
奇怪的是,老秦剛一觸摸到金色的銅鎖上,卡拉一聲,鎖竟然自動打開了,紅色的封條也落了下來,似乎這一切都是巧合,還是預謀已久?
老秦把鎖取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門,伴隨著吱嘎一聲,門慢悠悠的打開了,而老秦並沒有馬上進去,因爲老門老戶了,定有不少灰塵下來。
“刷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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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不少灰塵一下子掉下來,伴隨著牆壁上的白灰,還好老秦沒有快步走進去,不然肯定吃一嘴的灰。
同時老秦打量了一下整間屋子,屋子原本雪白的牆壁,可能因爲浸水的關係,整個牆壁都開始發漲了,白色的塗料也一層一層的凹凸起來,而牆上的灰,時而刷刷的落了下來。
當老秦看到這裡,緊張的心這才放鬆下來,原來剛纔刷刷的聲音,是牆壁灰落下的聲音。
老秦這次走進了屋子,用肉眼環視了一下,這間屋子不大,可是卻堆滿了各式各樣的紙紮品,整個屋子花花綠綠的,讓人眼花繚亂,同時也讓老秦大開眼界。
紙紮在民間也叫紙糊、扎紙、扎紙庫、扎罩子、彩糊等。
一般大多用在喪葬行業上,總之這些紙紮就是給死人用的,這屋子的紙紮可是不少,有紙紮人、紙馬、風箏、燈綵、搖錢樹、金山銀山、牌坊、宅院、高樓大廈。
而且老秦看了看,這屋子裡橫七豎八的堆著紙紮用品,像什麼手機啊、汽車、洋樓、總之我們叫的出名字的東西,這家老闆似乎都扎的出來。
老秦看到這裡,不僅感嘆道:“真是技術高超啊。”
“喂!喂!你趕緊出來吧……裡面真的不吉利!”
我被老秦鎖在外面的欄桿上,多多少少可以看到屋內的情景,不過卻看得不全,掙扎著身子,才能看到屋內的一角,不過我站在走廊裡,就感到一股陰風從屋內飄蕩出來,直撲面頰,我也怕老秦出什麼事,大聲對他喊道。
在我看來,這家袁記紙紮很有問題,可能細節的問題,老秦沒有注意到,在屋子裡,堆積著不少雜亂的紙紮用品,特別是紙紮人,看起來栩栩如生,那雙黑色的眼睛,就好像一個大窟窿,讓人隨時都會陷下去,以及那雙紅的似血的嘴脣,也讓人看了心裡一個哆嗦
。
而且你想,這家紙紮店,叫做袁記紙紮,看來老闆姓袁,他的技藝高超,扎出的紙紮也是栩栩如生,好像活脫脫就是生活中的物品一樣,不過這也是最讓人害怕的。
你想啊,袁老闆都死了這麼幾年,是發狂後割頸自殺,那麼問題就來了。
當初他爲何發狂?中邪!
以及這一屋子紙紮用品,特別是紙紮人,全都是畫上眼睛的,這也是大忌。
做紙紮生意的,都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但凡是紙紮人,不能開眼,因爲開眼後的紙紮人,就有了五官,很容易讓陰靈入體。
而且袁老闆把紙紮扎的這麼栩栩如生,這棟大廈發生過命案,特別是這個停車場,當年發生過火災,有命案在,怨靈怨氣難免會用,時間一長,這些陰靈附身在紙紮人身上,變成兇魂冤鬼,這也不無可能。
而且,紙紮用品,一般有四種,不外乎,神像(入葬時焚於陵墓前的大件扎製品)
人像(包括童男童女、戲曲人物、侍者等;)
冥器(包括飲食器皿、供品和吉祥用品以及瑞獸類。)
建築(如靈房、門樓、牌坊、轎車等)
如果是陰靈,進了神像、或者人像,這都是非常恐怖的一件事,因爲這座大廈的陰靈,是沒有肉身的,也無法離開這座大廈,如果附身到了紙紮身上,簡直不敢想象。
“老秦,你快出來吧。”
“得了小子,別瞎鬧。”
老秦衝著大門吼了一句,便不再理會我了,氣的我大罵道:“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
老秦看著屋子堆積花花綠綠的紙紮,心裡還是有種壓抑的感覺,並且感到頭頂上,有股風從他天靈蓋刮過,可是這屋子內,門窗封死,風不可能是從外面刮進來的。
就在老秦疑惑的時候,突然看到一件紙紮品,嚇得他後退了幾步。
只見在他面前橫著一個綠色的紙紮人,紙紮人身上穿著一件綠色外套,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的瓜皮帽子,臉上帶著紅暈,兩個嘴角輕輕一挑,徑直向上,那笑容看的老秦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實際上,不是這具紙紮人的笑容恐怖,而是這個紙紮人,根本扎的跟老秦一模一樣,就連脖子上的黑痣都有,而且加上袁老闆的手藝,已經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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