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可別夸下海口,我黃金巨蟒的腹中,那可是至陰至寒之地,住在那里的,絕不是善茬,你想清楚了。”
“少廢話,不就是個賭嗎。”
“小娃子爽快!”
我和黃金巨蟒定下這個賭以后,我頭高昂著,向前走去,嘴里不斷說道:“我就不信,我走不出這個蛇腹,如果我來一嶺山連這個困難都克服不了,我還怎么在江湖上混。”
我雖然這樣說,可是我看著蛇腹里一望無際的黑暗,讓我全身冒著一陣陣涼氣,頭皮開始發麻起來,仿佛前后左右有無數雙眼睛看著我,我身體瑟縮了一下,拿出手機,然后打開電筒功能,朝著四周看了看,這四周肉呼呼的,粉紅一片,踩在地上也軟綿綿的,看來我真的在蛇的肚子中,于是我眉頭緊蹙,向著前方走去。
這蛇的肚子大的驚人,四方四通八達,道道都是筆直的長路,不知通向那里,我隨便找了一條道路走去,發現道路上有許多青草,隨著我逐漸深入,青草越來越多,甚至到達人的膝蓋,甚至還能看到前方還有一個建筑,類似工廠。
當我看到這里,嘴邊長大,驚訝不已,這蛇的肚子里,又是一個世界,如果我不是事先知道,我在蛇腹里,定會以為我在一片荒無人煙的野地里。
我看著前方黑色的建筑,原來那是一個廢棄的工廠,因為年生久遠,工廠的墻上,黑乎乎一片,不知什么液體,流在上面,總之把墻染得漆黑一片,看了讓人壓抑無比。
在工廠下方有很多野草,野草會無風自動,當我站在草地里,感覺這些野草在撫摸著我,總之那種感覺非常奇怪。
而且我發現,我越向著前方走去,前面的野草就越深越茂密,茂密的我都無法前行了,沒有辦法下,我干脆把地上的野草連根拔起,竟然發現地下會滲出血來,也就在此時,四周響起了刷刷聲。
只見無數的草繩向我襲來,他們分別纏上了我的四肢,然后猛地把我拉在空中,然后,我四肢分開,懸在空中,讓我四肢有種分裂的感覺,我也突然意識到了,這些應該就是草鬼。
一般草鬼是指埋葬在草地下的尸體,因為日久年生,尸體腐化,變成了肥料,融合在泥土里,而這時候,草地上生起了茂密的也野草,特別是陰寒之地,他們的魂魄就會依附在野草之上,化身為草鬼。
也就在此時,我腦子嗡的一聲,開始亂起來,看到了一些情景。
月色明鏡如蓮,月明星稀,在一片荒蕪之地,一對男女發出荒丨淫的嬉笑聲。
“討厭……”
“來嘛,親愛的,給我親一下。”
“不要啊……”
女聲嬌滴滴的說到,男人卻一把抱住女人,一手按在豐韻的豐乳和肥臀上,笑嘻嘻的說道:“寶貝不要怕,不會有人看到的。”
“可是我……心里總覺得不安,我怕……”
“嘿嘿,不用怕……”
男人一下子按倒女人,就地野合,然后在這片地上發出曖昧的男女聲音,也就在兩人性質極高的時候,一位中年男人,氣沖沖過來,只見他的雙眼渾濁而深陷,眼里布滿了恐怖的紅血絲,飽經風霜的臉上,有著一道蜈蚣型的傷疤,當天看到自己妻子和別的男人裸露的抱在一起,舉起一把早已生銹的鐮刀,向著男人砍去。
然后三人在地里扭打起來,其中中年男人把奸夫殺死分尸后,尸體就葬在泥地下,緊接著他拿著鐮刀,向著妻子走了過去。
“不要啊,不要啊……我錯了我錯了,你放了我吧。”
男人眼神兇悍,根本不聽女人解釋,嘴里也不說話,一路上把女人連拖帶拽,拉進一座廢棄的工廠里。
然后找到一個大鐵鉤,在燒了一鍋開水,把女人脫光了衣服,鐵鉤穿過她的肩胛骨,直接倒掉起來,讓女人整個頭發都拖在地上,眼神直愣愣的向上,看著丈夫那雙灰色渾濁,充滿殺氣的雙眼,整個人渾身一震,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女人又怎么會不知道,丈夫是一個殺豬匠,平時殺豬的時候,就喜歡把豬倒吊起來,然后燒一大鍋開水,如今丈夫這樣對自己,哭的花容失色,道:“老王,我錯了……是他勾引我的,你放了我吧,以后我一定跟你好好過日子……”
老王殺紅的雙眼,那里聽得進女人的求饒,臉上的蜈蚣疤痕,看起來更為恐怖,接下來,老王把女人放了下來,不過雙手還是捆綁著,且扒光了女人的衣服,女人以為老王心軟了,事情有轉機,本想****。
哪知老王厭惡瞪了女人一眼,就開始打電話叫人,不大一會兒,村里幾個地痞流氓來到了這座廢棄的工廠,并且收了老王的錢,把女人給奸污了,并且連續三天三夜被這些地痞流氓折磨,女人已經不成人形了。
接下來,老王把女人倒吊起來,讓地痞流氓看著,在拿著殺豬刀從女人的私密部位向下切割,并且在切割的時候,女人發出凄厲的叫聲,整個頭發全都染上了鮮血,更是看的這些地痞流氓心驚膽顫。
就這樣,老王一邊切割,一邊剝皮,然后把像肉球一樣,還活著的女人,丟進滾燙的開水里,且變態的老王,吃著老婆的肉,還邀請地痞流氓一起吃,這些地痞流氓嚇尿了,那里還敢吃人肉,而且這個地方,他們一刻也不敢待下去,不過苦于老王身強力壯,手里還有一把殺豬刀,只好留在了工廠里,陪著老王把人肉一起啃吃完。
老王吃完了人肉,把剩下的骨頭,埋在外面的泥土里,而自己就上吊死在這座工廠里,在臨死前,老王吩咐幾個地痞流氓,在自己吊死后,一定要每晚讓自己曬到月光,幾個地痞流氓也照做了,也因為這件事后,這處地方傳說鬧鬼,然后再也沒人來到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