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就見他從猥瑣男身上直接掏出了一把刀,刀劍抵在藍湛湛的脖子上,對著我威脅道:“你聽著,我要你趕緊將韓之芙身上的困術給破壞掉,如果你不答應,那她的喉嚨就要多出一道口子了!”
“你卑鄙!”好狠毒的心思,只要我以破壞掉韓之芙身上的困術,他就會立即對韓之芙下達殺人的命令,到那時候,我和藍湛湛誰都活不了。
看著老道士陰險毒辣的笑,和藍湛湛脖子上那把鋒利的刀,我的心裡充滿了無能爲力。
我看了一眼定在那裡的韓之芙,心裡飛快的想著辦法,到底怎麼樣才能拿下那個老道士呢!
老道士見我一直沒有動作,就開始不耐煩的喊道:“快點,別磨蹭!”
怎麼辦,我再次將目光投向了沒有任何動作的韓之芙,卻見韓之芙非常輕微的點了一下頭,見到她隱晦的動作,我暗自咬牙,開始朝著她靠近。
正當我我的要去擦拭韓之芙身上的硃砂痕跡時,老頭忽然發(fā)出了一陣刺耳的大笑。只見他再次拿出那個小玻璃瓶。放在手裡把玩了一下,才陰險的開口說:
“韓之芙,你不想要你兒子了嗎,我警告你,你最好乖乖的聽我的命令,不然我一定將你兒子的靈魂煉成小鬼,走上你的後塵!”
“袁良哲!你個人渣,還我孩子!啊~~~”
在看見玻璃瓶的那一剎那,就聽見韓之芙尖聲淒厲的怒罵聲,原本還不算猛烈的陰氣再次升到了頂點,我都已經看到困術在她氣勢徒然升起的一瞬間就被衝散了一小段。
我被她突如其來的狂暴給衝的一個踉蹌往後退去,而這時我也發(fā)現(xiàn)了老道士的注意力大部分都集中在了韓之芙的身上,隨著韓之芙越來越瘋狂的反抗,她身上的困術也開始有了鬆動的跡象。
我的心立刻就提了起來,千萬不能讓老道士成功,必須上前打斷他的施法,不然這裡的所有人都會玩完。
我認真地觀察著老道士的動作,並且就著韓之芙再次發(fā)出的狂暴力量直接摔進了老道士視線的死角處。他沒有注意到我,反而是看著越來越失控的韓之芙笑的越發(fā)的得意忘形。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成爲了定局。
我心中一定,就是現(xiàn)在!
我將所有的力氣都集中到右手的手腕上,趁著老道士無意間放開了抵在藍湛湛脖子上的刀時,提起木劍對準老頭的右肩膀將木劍激射了出去。眼見劍尖已經離老道士的肩膀只有一根筷子的距離馬上就要刺穿他的肩膀,卻在下一刻發(fā)生了變故。
只見老道士身後的猥瑣男突然站起身從背後將老道士摟住,而我的木劍便一下子劃過了那個男人的脖子,剎那間鮮血直接噴撒了老道士的半邊臉和肩膀上。
老道士也被這一變故給驚嚇的一把放開了藍湛湛,滿臉不可置信的扭頭就去扶倒向地面的猥瑣男。
“飛榮!飛榮,你怎麼樣。飛榮!”
當看到脖子上血流如注的男人時,老道士睚眥欲裂嘶吼著叫著男子的名字。手上飛快的按住男
人脖子上的傷口,在發(fā)現(xiàn)一切都是無用功之後,雙眼通紅的直逼我而來,面色無比猙獰的對著我恨到:“豎子狠毒!今天你必須死~”
我也被這突然的變故嚇得一懵,當我看到袁飛榮脖子上止都止不住的血流時,我心中狠狠一顫,卻很快就被老道士滿是恨意的話喚回了神。
我壓下心裡的驚慌,強迫著自己穩(wěn)住心神,口中依舊鎮(zhèn)定淡漠的對著老道士說:“只要你趕緊送他去醫(yī)院,他就不會有危險,如果你執(zhí)意要先殺了我解恨的話,那一命換一命倒是我吃虧了!”
“你!”老頭被我的話說的一噎,也開始恢復了理智。只是充滿陰暗的眼睛仍然在我和韓之芙之間穿梭不定,過了十幾秒,老道士才收回視線,專心的按壓住袁飛榮的傷口,很快就又再次擡頭看著我惡狠狠的說道:“你去給我拿醫(yī)藥箱和毛巾來,快點!”。
我看了一眼已經情緒開始稍顯正常的韓之芙,起身走到了門口迅速的找出醫(yī)藥箱和幾條白色毛巾,走到老道士身側一米遠的地方就停下了腳步。
我正要將東西推過去,老頭頓時怒了,兇狠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我罵道:“滾過來幫忙!這都是你造成的!”
我蹲下身的動作一頓,看著說完就抓走毛巾繼續(xù)保持著按壓傷口動作的老道士,我慢慢的走上前,打開醫(yī)藥箱,開始尋找需要的上的東西。
“快給他包紮,血應該止住了。”
聽到老道士袁良哲有些轉緩的語氣,我卻覺得有些委和,身子稍稍的往後挪了挪,開始認真地清理著袁飛榮脖子上的鮮血。卻仍舊時不時的留意一下袁良哲。
忙碌了將近半個小時,我不由得慶幸起袁飛榮的脖子上的傷口並不深,只是他還是流了許多血,但是很容易就止住了血,我麻利的打好繃帶的結,我看到袁良哲大大的鬆了口氣正擦著臉上的汗,就準備站起身活動一下蹲的痠麻的雙腿。
“叮鈴~”危險!
才收回視線,我的腦海裡就立刻傳來了一連串的叮鈴聲,心下立即猜到這老道士是要變卦了,還沒來得及擡頭,眼角餘光就掃到袁良哲手中那把長長的武士刀。我腳下一用力,身體迅速的往後撤,卻忘了背後兩步的位置就是大大的玻璃窗。
因爲早有防備,袁良哲那把小臂長的尖刀並沒有傷到我,只是我的背後已經沒有退路,左手是牀頭的牆角,右手處也是一個博古架,我還是大意了!
眼見袁良哲第一刀沒刺中,緊接著就掃來了第二刀,而這一刀正是朝著我的脖子來的...
刀尖飛快的逼近,我猛地坐到了地上,一個驢打滾就躲到了牆角處,堪堪躲過了那驚險的一刀,在躲避到牆角之後,我無暇顧忌右臉頰上的刺疼和溫熱感,一步踩到牀上打算衝出袁良哲攻擊的範圍。
卻是還沒站起身就被袁良哲飛來的一個酒瓶給逼退了回去。
我完全沒想到,袁良哲雖然體力不行,但是當那把武士刀到了他手裡時,就像活了一樣,一手不知名的刀法被他耍的行雲(yún)流水冷芒四
濺。果然是小看了他了。
我狼狽逃竄的模樣在袁良哲看來非常的受用,臉上笑的越發(fā)的殘忍,眼裡仇恨的火光幾乎要將我刺穿。
看到我背靠牆角逃無所逃的時候,他緩緩逼近著腳步恨恨的盯著我,一臉冷笑著開口:“死丫頭,本事不小,接連害了我兩個侄兒,今天你的好日子也要到頭了。去死吧!”
袁良哲吐出最後三個字時,他面部猙獰的可怕,高高揚起的雙手緊緊握著那柄短刀狠狠的朝著我劈了過來。
刀刃上雪亮的冷光將我的眼睛刺的生疼。身上滾滾的冷汗緊緊的貼在我的皮膚上,我的身體一片冰涼。
我緊緊的盯著越來越近的刀鋒,也擡起了自己的雙臂。
“叮!”刀刃重重的劈在我高舉頭頂?shù)氖中?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鳴響!
袁良哲扭曲的笑容頓時一僵,我高舉的雙手穩(wěn)而有力的承受著他刀刃上傳來的可怕力道,在心裡悄然鬆了一口氣。卻是是對著袁良哲口中嘿嘿一笑道:“老東西,你以爲我是吃素的麼,本姑娘可不怕你!唔!”
我話音剛落,袁良哲猛地將手裡的短刀往下一壓,我的臉上頓時被漲得通紅,心中駭然不已。
這個老頭居然是個用短刀的行家,這力氣可真不是蓋得!
袁良哲的力道越加越大,我感覺自己的胳膊越來越痠痛,不敢走神專心的對抗著這股非正常人的力量,頭頂上傳來袁良哲充滿譏諷的笑聲。
“呵呵~年輕人果然心思嫩,你以爲我就那麼容易讓你逃了?不不不,我改變注意了,我要將你帶回去,將你關起來,把你變成我們的玩物,等到我們玩膩了,那就是你的死期了。
等你死後,你的靈魂依然會在我們手裡,我們會讓你做盡你不願意做的事,我會將你煉製成我們門人後代的爪牙厲煞,想死不得投生不了~那樣才能解掉我的心仇之恨!嘿嘿哈哈哈~”
聽到他淫邪的話語,我卻被他壓制的毫無還手之力,仍舊不肯放棄的搜尋著逃跑的機會。
心裡卻是怒火滔天,果然,袁濟的師門絕對不是普普通通的道法門派,而是作惡多端的邪門邪派。
更是草菅人命,罔顧人倫的惡棍人渣聚集之所。
我並沒有回嘴,而是緊咬牙關暗暗的蓄積力量,一定要脫身,不然後果必定會讓我萬劫不復。
“哼~時間不早了,我還有正事要辦呢,你就乖乖的束手就擒吧!唔!該...死~”
低頭蓄力的我還沒來得及擡頭,就感覺到手上的力道突然一鬆,壓力頓時消失,還伴隨著袁良哲氣急敗壞的嘶吼聲。
我立刻擡頭,就看到袁良哲面朝上腦袋後仰,被一雙素手緊緊揪住頭髮奮力的往後拽的情景。
“啊~賤丫頭鬆手!放手!”袁良哲往後彎著身子面朝天的厲聲怒罵著,我看向他手裡亂揮舞的短刀,將牀下的桃木劍拿到手裡,迅速上前擡手一劍劈在袁良哲的右手手腕上,他右手疼得一抽搐,手裡的短刀被他一把鬆開掉在了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