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倒吸了一口冷氣,追問我這是怎麼一回事,我言簡意賅的告訴她後,她就捂著嘴驚恐的道:“完了……他竟然追到這裡來了?這可是禁主最後的防禦地方啊!”
我聽著這話,心裡十分愧疚。要不是因爲我蠢,輕信了明浩初的話,也不會造成這個局面。
“哎……還是先治療一下他的傷吧。”
禁主被反噬,又接了這麼一掌,現在的身體早就已經很殘破了。
我把他扶了起來,讓小金先給他簡單的治療了一下。那淡淡的金光籠罩在他的身上,可傷口卻不見好。
要照這樣下去的話,指不定什麼時候才能恢復。這要是一日兩日的倒也罷了,可要是那明浩初來了,可怎麼辦?
給禁主治療一番之後,我就走到了那些棺材面前打量起來,剩餘的四口棺材裡頭是滿滿的血,裡面冒著奇特的紋路圖案,一閃一閃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我伸手摸了一下,那觸手的血液竟然還是溫熱的,像是實質性的還在流動著的一樣。
我轉過頭對著那女鬼說:“能不能叫來人?這大殿裡不會就你跟禁主吧?”
女鬼垂頭喪氣的說著:“如果明浩初真的進來的話……我估計現在也只剩下咱們幾個了,因爲別人可能都被他給殺了……要不這樣吧,我去請許大師過來,他說不定還能幫上忙的!”
我擺了擺手說算了吧,那許大師的實力還沒高,要真的來了也只會多個替死鬼而已。
我盤腿坐在地上,有些糾結的在地上畫著圈圈。
現在唯一能夠期望的就是,明浩初能夠晚點來。
我們這一待就在裡頭呆了整整三天,我才最開始的緊張到之後的餓的抓狂,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整整三天了,我除了喝了點水之外就再沒有吃過別的東西。
這天,我終於打算冒險出去看看,不然這禁主還沒醒,我就已經餓死了。
禁主雖然沒醒,可傷勢卻在慢慢恢復著。
我小心翼翼的跑了出去,沒敢直接走,而是繞了個大圈子,這樣就算被明浩初發現,他也不會立刻找到這裡。
我走著走著發現有個窗口是打開的,於是急忙從這裡跳了下去。只聽得咚的一聲,我的腳底被震得有些發麻,休息了幾秒鐘這才繼續朝前跑去。
禁地裡頭有著各種各樣的東西,我捕了一頭比較小的獵物用火烤了吃掉之後,又割下來幾塊留著以後吃,正準備回去的時候聽見不遠處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嚇得我急忙躲了起來。
“找了這麼多天了,怎麼還沒有找到皖白……”
“你說她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兩道熟悉的聲音讓我身形一震,急忙衝過去欣喜的道:“林秉!扶瑤!”
林秉和扶瑤雙雙愣了一下,前者急忙跑了過來將我抱住。
我哪裡想到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出來補個獵物都能碰到他們!
扶瑤輕咬著嘴脣,聲音有些哽咽的道:“皖白你真是嚇死我們了,還以爲你出事了……那天要不是因爲我,你也不會吃這麼多的苦?!?
經扶瑤這麼一說,我才清楚了事情的全部經過。
原來那天石頭門落下之後,他們二人並沒有離去,而是奮力試圖打開這個石頭門,可試了好幾個小時無果之後,他們就離開了這裡打算找新的入口,所以纔跟第二天白天出來的我正好岔開。找了好幾天無果之後,他們又反了回來,發現這石頭門竟然開了,於是趕緊進來找,沒想到碰到了我。
“你怎麼搞的這麼狼狽……”扶瑤心疼的說著。
我抹了一把臉,這幾天就呆在那個小房子裡頭,整天邋遢的要命,之前跟那狗王打起來的時候更是惹的一身灰,更別提現在滿手鮮血滿臉滿身灰塵的模樣是多麼的狼狽了。相比於扶瑤這一身紅衣的模樣,我還真的是墮落極了。
林秉一點點的抹去我臉上的灰塵,疼惜的問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我點了點頭,把自己做的蠢事告訴了他。
他聽完後安撫著我說不怪我,在那種被人救了的情況下,肯定會本能的去依賴著那個人的。
“哎……要不是因爲我哦,禁主也不會出事,他到現在還沒有醒,扶瑤,你快跟我過去給他治療一下?!?
“好?!?
我們三人又從之前我下來的地方飛了上去,還沒等邁出去第一步,就看見了一張儒雅的臉,他一身白衣,風度翩翩的立在桌子上,慢條斯理的扇著自己手中的扇子,居高臨下的看了我們一眼,聲音有些尖銳:“呦,真巧啊,竟然在這裡碰到了你,而且……還帶了幫手?”
我防備的看著他,還沒等我說話,林秉就站在了我的面前。
“蘇皖白,我已經說了,只要你站在我這一邊,這禁地我算你一半,若是你還不識好歹的話,可別怪我辣手摧花了!”明浩初狠戾的道。
林秉陰森森的一笑,音調低沉而冰冷:“辣手摧花?那也得先踏著我的屍體過去才行!”
他說完就衝了過去,二人相互碰撞起來,戰爭一觸即發。
林秉的實力和我是差不多的,所以在明浩初面前根本沒有什麼優勢,反而被打的節節敗退。明浩初一擊將他擊飛三米遠後,不屑的嘲笑出聲:“這就是你的實力嗎?”
我伸手叩住了他的肩膀,壓低了聲音道:“別跟他硬碰硬,如果能甩開的話就甩……”
“你覺得能甩開嗎?”林秉瞥了我一眼,有些無奈的道。
我抿了抿脣,這下可慘了……
三打一,都有可能打不過……
扶瑤能力最弱,所以我們把她放到了最後面,而我跟林秉則是迎了上去。
幾番交手之後便節節敗退,我看了林秉一眼,心有靈犀的從左右兩個角度攻了過去,明浩初躲閃的那一瞬間,我跟林秉身形一側,以兩個角度朝著兩個方向飛去,而身後的扶瑤更是轉身拔腿就朝著窗戶下面跳。
僅僅是不過五秒鐘的時間,我們三人就以三個方向迅速分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