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沒有想到杜子騰這傢伙居然這麼牛氣,頓時在心裡便拜服,只是面上不顯,好歹自家哥們,要是顯得自己十分吃驚豈不是非常沒面子!
“好好!”有了老朱的帶頭鼓掌,周圍慢慢想起了響亮的掌聲,而這些掌聲在朱暢看來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他怎麼也想不到居然還可以這樣子反擊,他還準備了一大籮筐的話語打算出個風頭,眼下怕是沒這個機會了,哎,大好的時機又被老朱給毀掉了,難道自己跟他真是天生的對頭?
“好!子騰確實有有一套,來朱哥敬你一杯算是大家的敬意了,想不到子騰還有這麼一手,怎麼不早說,惹得我還想賣弄一二。”
如果說先前有人起了朱暢是小人的心思的話,那麼現在那些人的心思大多被收了回去,朱暢這一招實打實的反話,出了老朱等人,大家都覺得這人實誠!
所以也難怪這年頭人模狗樣的人都喜歡在身上批著點牛皮了,其他也不談,但就這個裝逼二字,卻是有他獨特的功效。
“來來,都一寢室的兄弟,說這些幹嘛,來兄弟,幹!”相比老朱的慢半拍,杜子騰倒是及時的反應過來,也是一派落落大方的角兒,任誰一個寢室自家室友有幾斤幾兩大家也是知道的,這朱暢一來就潛意識的興師問罪卻是沒道理了。
於是一旁圍觀的劉三月對杜子騰與朱暢的影響掉了個個兒,這人就這樣,沒個穩定的節操有一就一,有二他也二。
就在這時,一邊的服務員見寶箱裡鬧騰的情況越來越大,連帶著隔壁的顧客都投訴了,於是便悄悄去請了老闆過來說和說和,他們家老闆啊,那可是個角兒,以前在上京也是個牛皮的人物,只可惜得罪了官二代,這不才舉家搬遷到蜀都,可就是這樣,人家照樣富甲一方,所以說起這個老闆啊,服務員們那就是一個字‘贊’。
於是這個號稱全蜀都最有風度
的男人,一個穿著西服的男士敲門後大刺刺的進了小包廂,然後看到了自家兒子朱暢,對他招了招手,明白事情起因之後,便叮囑了幾聲,不過想著是兒子的同學,以後也算是個兒子的人脈關係了,本著打好關係的名頭,老闆便拉著朱暢到了老朱那一桌,然後越看越覺得老朱眼熟。
“哈哈,我是朱暢他爸,大家都是同學,這一頓我請了,今天來了我的場子,少不得我這個東家要出點血,來啊,上菜,上咱們的招牌菜!”
對於老闆的大方之舉,下面的人議論紛紛。
“原來朱暢家這麼有錢!”
“哇塞,朱暢居然是富二代!”
“諾貝爾,聽到沒,人家大方著吶,快去快去,哄哄朱暢你就是富三代他媽了!”
“哇塞真有錢。”
“這家的招牌菜可是價值好幾千的,真大方,要是我有這麼個好老爸就好了。”
·······
老朱跟杜子騰對視一眼,兩人無比蛋疼的坐下,這些同學真沒節操,看來他們別抱著打好關係的念頭了,吃了這一頓打哪來滾哪兒去!
“啪啪啪”老朱兩隻手啪啪啪的鼓掌,於是整個場子安靜下來。
“哎,朱大伯,您疼愛朱暢我們都理解的,這頓我們說好我請的,您可不能搶生意啊,來來,我敬朱大伯一杯,相逢即是有緣,我這個晚輩就先乾爲敬了!”
老朱的本意是,喝了您老就走吧,全是年輕人的場合,您老呆著不合適,但朱大伯這人精可不管這一套,剛纔效果這麼好,眼下怎麼能就此退散吶,利益最大化纔是他老朱家的至理名言。
“同學,你好啊,你叫什麼名字?”
“朱昌邦,這是我死黨杜子騰,還有其他一些人我估計老朱應該給你介紹過。”
朱昌邦這個名字,老闆聽著很耳熟,於是想啊想啊,腦子裡一個人名蹦了出來
‘朱運宏’,那是他爸,咳咳,這下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朱昌邦就是他侄子,就是他們當年一不小心害死的那人的兒子,想到這裡難怪朱昌邦看著眼熟,長得跟他老子一模一樣能不眼熟麼。
“朱昌邦是吧,好,我是你二伯,咱們今天算是團聚啦,想著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吶。”
朱二伯笑瞇瞇的顏色讓老朱感覺難受,因爲朱二伯=爺爺他兒子=害得他成孤兒的兇手=周爺爺讓他躲著點人=陰險=吃人不吐骨頭,這個等式在老朱腦子裡一成立,搞的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居然打了個冷顫,隨後更是想起自己這麼多年的孤兒生涯,老朱頓時氣憤了。
“原來是你,那朱暢就是我堂哥了,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不知道我大伯給你們的禮物夠不,要不要我把我這一份給你們呀。”老朱拉著杜子騰就往寶箱外面走了,這一頓他不是說他請了嘛,他還就真不給錢了咋滴。
朱二伯本來還沉浸在他鄉遇故知的喜悅裡,隨後便被老朱打入十八層地獄,他是老朱的殺父殺母大敵,他哥哥的遺產被眼前這小子拿走一大半,他因爲這小子他爸被老爸趕出家門,於是新愁舊恨眉生綠,朱二伯也惱怒了。
“你小子行啊,敢這麼跟你家二伯這麼說話,你爸怎麼教你的!”
面對朱二伯的憤怒,其他人也知道情況不對了,在服務員的招呼下各自離場,畢竟人家一家人的事兒。
“我爸託你們洪福,死的早,也別提我媽,我媽也死得早。”
面對朱二伯當衆責罵,朱昌邦當場翻臉,杜子騰更是直接把朱暢以前背後陰人的事給抖了出來,劉三月跟將悄悄不明就裡,以爲是兩人狡辯,便夥同朱暢、保安揍兩人,但被兩人全部撂倒。
最後兩人殺出樓上跑到樓下,然後一路摔凳子砸盤子的跑出了酒樓,在路邊被諾貝爾妞拉上出租,三人洋洋得意的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