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共妻守則九
水笙眼裡噙著淚花,她萬念俱灰,狠狠刺向自己脖頸!
白瑾玉下意識揮手去擋,她抱著自殺的念頭勁頭兇猛,一下子就狠狠扎進了他的手掌,血滴順著他的手腕卻又滴落在她的臉上,本來是已經閉著眼睛等死,結果未見疼痛詫異睜眼的水笙頓時尖叫起來!
白瑾玉手一抖,她就撒手不敢再動了。他見未傷著她先是鬆了口氣,繼而掌心的疼痛讓他微微皺了皺眉。
“你這個蠢女人!”他咬牙道:“真該給你送回山谷樹上去!”
這場面極其諷刺,赤/裸的身體緊緊相貼幾乎沒有縫隙,下面最隱秘的地方還嵌在一起。水笙就像是傻了一般目光呆滯地看著他,白瑾玉忍住罵她的衝動先從她身體裡退了出來,他一手拔出掌心的髮簪,一手從她身下拽出帶血的白絹。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放入她身底的,他淡淡瞥了她一眼,隨手給她蓋上薄被。然後慢條斯理地單手穿上褻褲披上外衫。
她一動不動,目光一直盯著牀頂,他在地上叮叮噹噹搗鼓了一陣,可能是找些包紮的東西,等他再出現在面前的時候已經穿戴整齊,手上也簡單做了處理,包著白色的布條。
而水笙,她的臉上還有血跡,白瑾玉拿了沾水的手絹遞給她:“擦擦臉。”
她呆呆躺著,身體上的疼痛提醒著她已經**給這個男人,於是她看向他,他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於是她一直看。
白瑾玉終於坐了下來,他帶傷的左手輕輕撩起她額前的碎髮,右手輕輕擦拭。
掀開薄被,她雪白的肌膚上青青紫紫都是他的作品,下身處血跡尚還可見。他皺了皺眉,似乎對自己造成的結果感到抱歉。
他留戀地在那些青紫上面摩挲,到了雙腿間,輕輕將流出的血跡和渾濁擦了個乾乾淨淨。
她這纔像活過來一樣輕輕啜泣。
白瑾玉重新給她蓋好被子,俯身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以後都不會疼了。”
她任淚水模糊了雙眼,只默默流淚。
之後是一天還是兩天了,水笙一直赤,裸著躺在牀上,她哭了睡,醒了哭,一直模模糊糊地躺著,她不吃不喝,白瑾玉兄弟幾個人輪番看著她怕她輕生,可任憑誰來勸誰來喂,她也不肯張口,倒是白瑾玉強用口對口的方式給她灌了幾回湯汁,還給她穿上了小衣中褲。她反抗不動也任他所爲,迷迷糊糊地還不時睡著,彷彿就這麼睡下去就能回到現代。
晚上仍是瑾玉和她同牀共枕,他往往是抱著她輕輕吻她,卻再沒有強行進入她。
水笙做了一個夢,她又夢見了那個長桌,不同的是,當她光溜溜地躺在那裡,衝進來的不時瑾衣,而是周景春。
她想起成親前這個人曾找過她給她道歉,一副熱心腸的模樣,又想起她說白瑾玉的話,忽然間一下子就驚醒。屋內黑漆漆的,是個夜晚。
脖頸下是男人的胳膊,他給自己摟在懷裡,溫熱的呼吸就在耳邊。
她發了一會兒呆,忽然動了動想要起來。
白瑾玉登時醒了:“水笙?要起夜?”
她頭腦無比的清醒,一時間就像撥雲見日般充滿了希望,因爲心裡想通順了所以一下就感到了飢餓,水笙也不矯情,對著他大聲說道:“我餓了!”
他一怔,繼而輕笑著吻上了她的脣。幸好只是蜻蜓沾水般碰了碰,否則她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一口咬下去。
白瑾玉出去給她找吃的,不一會兒就端回來兩碗稀粥和兩個饅頭,還有點小菜,都是白天剩下的,她二話不說就是吃,吃飽了就起來穿衣裙。距離亮天還有半夜的時間呢,站起來在屋裡走了兩圈,水笙開始思討自己的將來。
他沒有強求她睡覺休息,她折騰到了亮天,就說要出去,也不管白家人是什麼樣的態度,自己就一門心思出門了。
她身上沒有銀兩,也是人生地不熟的,白瑾玉也不放心讓她自己出門,當然他也是好奇她的去處,就讓白瑾塘跟著。水笙只當不知道有人跟著,她記得周景春說的那個衚衕,直接打聽了,當然有人指點,找周捕快家還是很好找的。
之所以來這麼早,就怕她不在家,或者是去了縣衙,那個地方水笙一輩子都不想去。還好她敲門的時候,剛好是周景春纔起來在院子裡晨練。給她開門的是一個少年,他摸樣清秀,還沒等她細看,一聽說是找周景春的就扯開嗓子喊了起來。
“周景春!有人找你!”
她跟著他走進小院,發現裡面是個四合院,周景春跑了過來一見是她嚇了一跳。
“你真的來了?是不是白家騙你了?”
一個廂房裡忽然走出一個捕快打扮的男子,他和水笙點點頭,回頭和少年說了句之夏給客人倒點水,然後伸手給周景春落在地上的長腰帶重新掖好,說他去縣衙先走叫她別耽擱太長時間。
水笙打量著周景春,後者大咧咧地拍著男子後背:“快走吧,囉嗦!”
她熱情地給水笙帶到屋裡,叫之夏的少年真的端了茶水來,周景春揮揮手打發一邊去了,這才細細問她怎麼回事。
水笙只說自己以前真的是不知道兄弟共妻的事,現在嫁人了才知道有點惶恐不知所措。
周景春聽了這話樂不可支,她給水笙細細講了金元的律法和如何發展成現在這樣共妻的歷史,水笙發現白家沒有騙她。
金元女子多金貴,大多是不思進取,只知道受寵生子,律法也真的規定女子成婚後不生子則不能無故和離,若真的有問題,卻要在至少生一子的前提下向當地部門提出和離,然後還得等待批準。
這個世界走到哪都是共妻,而金元,家裡只有一個兒子真是很少。水笙又詢問了有關自己成婚後的福利,周景春告訴她白家應該會給她聘禮,有明確的契約,否則就是騙她。
說起騙她,水笙有點好奇白瑾玉騙婚的事,她本著找他把柄的態度打聽個徹底,周景春說起這事義憤填膺。
原來白瑾玉原來有個未婚妻是米鋪之女,傳聞他對她用情至深,可後來他爹孃和離之後,他倆就要成親之際,這女子卻言稱他騙婚騙她家產,這事鬧得沸沸揚揚,還鬧上了縣衙。
不過後來不了了之了,又過一段時間,周景春的一個女友經過媒人介紹認識了白瑾玉,她覺得白家也算不錯,不顧周景春的警告和白家要結親,後來那個米鋪的小姐怎麼又跑回來找白家,白家爲了幫助米鋪度過難關花了不少銀子,周景春的女友見他們曖昧不清,兩家就斷了來往。
周景春說白瑾玉後來又去找過她的女友,她對他的人品表示非常質疑,叫水笙小心。
水笙倒是不以爲意,他要是有意中人那纔好呢!
不過她暗暗將這些記在心裡,又討教了些金元的流行元素,和這縣城的人際關係之類的,兩個人也是一直說了一早上,後來那個叫之夏的少年來提醒周景春去縣衙,這才分開。
臨別前,周景春還大言不慚說有什麼事就去找她。水笙點點頭,這才又返回白家,白瑾塘見她從周家出來,就又跟上了她。
“你去找周景春幹什麼?是要告我們嗎白眼狼!”
“閉嘴!”水笙這時已經不想再軟弱給任何人看了。
“哎呀!好你個水笙!”白瑾塘揮了揮拳頭:“還敢頂嘴了?”
“怎麼?你哥叫你跟著我,還叫你打女人了?”水笙站住,臉一偏迎了上去,瞪眼道:“我看看你是怎麼打的?”
“你……”他當然不能打她了,她白白嫩嫩的是自己妻子,就是嚇唬嚇唬而已。瑾塘訕訕背過了雙手,知道她這是要回白家了索性走在了前面。
布莊出了點事,白瑾玉出門了,家裡只有瑾衣在。水笙暗自鬆了口氣,比起瑾衣,她現在更不願意見白瑾玉,她直接回房先收拾衣物和自己簡單的隨身用品。瑾塘早就去叫哥哥了,不一會兒功夫,瑾衣就找了來。
他依舊是青衫白鞋,只這兩日折騰得清瘦了些,水笙只當沒看見,自顧著收拾東西。
白瑾衣見她是在整理隨身穿的衣裙,登時懵了:“水笙你這是要去哪裡啊?”
水笙索性走到他面前,一伸手定神道:“我嫁給你們白家,你們的聘禮在哪裡?”
瑾衣一愣,老實回答道:“大哥說給你田地和布莊,這老宅也有你的一份。”
她看著他的眼睛說道:“地契給我,布莊在哪裡?”
他想了想說:“都在大哥那裡,我曾看過轉讓文書,只要你按了手印就都是你的。”
“好,”她繼續問:“那白瑾玉什麼時候回來?”
白瑾衣答不出來,他一直在想她到底在幹什麼,她到底想幹什麼,可是他想不出來。
水笙知道這個家是白瑾玉說的算也不想再廢話,她收拾好了就等這個當家的回來,好在這人沒讓他等多久就真回來了。
白瑾玉一早就接到了布莊的消息,說是染布時候出來差錯,有人故意搗亂,布莊裡那麼多的步都變成五顏六色的了,這是行業大忌,所謂就是花了。他很頭疼,可是到了布莊,卻只能讓人先收起來曬好。
回到家裡,還沒坐穩,瑾衣就找了來給水笙的事說了,對於聘禮,他不可能欺騙水笙,她找過來時候,他已經將東西放好,水笙滿意地按上自己手印,並且揣進了懷裡。
他漆黑的雙眸一直盯著她看。
她不懼地迎上:“我要搬去布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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