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遠心瞧見蕭晨走來,心中著實很意外,他這個陣法在丹陽帝國,自信沒有人能夠破解,可這個小子竟然……
先前蕭晨回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父親和常遠心在談?wù)撌裁矗S后向蕭家深處走去,他心中好奇,就跟了上來,最后才知道,是去看他閉關(guān)的爺爺。
“蕭老弟,看來你這個孫兒,際遇不低,應(yīng)該是遇到了不得的高人。”常遠心看著走到近前的蕭晨,不由笑著出聲。
原本蕭晨突然天翻地覆的變化,就讓常遠心猜測,對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高人。
而他陣法在運轉(zhuǎn)完好的情況,被蕭晨進來,也只有這樣個合情合理的解釋。
蕭晨也尷尬的笑了笑,撓了撓頭,這陣法的破解的方法,他完全是仰仗李仁留在他腦海的知識,如果說有高人相助,從某種意義來說,還真是這樣。
當初李仁醍醐灌頂般,將大量知識傳輸在他腦海,并且還有非常多的被封印,只有在他修為達到一定境界,才能夠閱讀。
縱然如此,現(xiàn)在李仁能夠掌控閱讀的知識,量還是非常龐大,可見他腦海被留下的知識財富,到底何其巨大。
“晨兒!”蕭輕吟看著走近的孫兒,不由喃喃出聲,隨后露出欣慰的笑容,“你長大了。”
“爺爺……”蕭晨從蕭輕吟血光來看,憑借腦海的龐大知識,瞬間就明白,對方是服用了什么的丹藥,效果如何。
他爺爺蕭輕吟可是閉關(guān)了整整三年,而三年都承受巨大的痛楚,到底為了什么,蕭晨非常清楚。
“爺爺,你停止修煉吧,孫兒已經(jīng)今非昔比,我拜了個很強的師尊,他將我腦中淤血化解,現(xiàn)在不用這丹藥幫助,孫兒也能一帆風順!”蕭晨將真正的實力展現(xiàn),并且向蕭輕吟道。
“這……”蕭輕吟看著蕭晨爆發(fā)的實力,陡然一驚,尤其是他這孫兒身上靈氣濃郁程度,讓他很意外。“好,好啊!”
最后蕭輕吟是高興的道,眼中充滿了自豪,“我就知道,我的孫兒怎么會是平庸之輩,哈哈哈……”
“既然這樣,爺爺就不用再繼續(xù)忍受痛處,直接出關(guān)吧。”蕭晨連忙道,他實在是不忍心,讓他爺爺繼續(xù)承受那痛苦。
可在這個時候,常遠心忽然出聲組織:“不行,你爺爺現(xiàn)在最好繼續(xù)修煉。”
“為什么,今時不同往日,我已經(jīng)不需要爺爺?shù)膸椭!笔挸堪欀碱^看的常遠心,他爺爺過去忍受痛苦,為的就是連番突破,在結(jié)束修煉之后,同時帶動他飛速提升。
那是過去他資質(zhì)不行,修為難以突破,他爺爺才會有這般打算。可現(xiàn)在蕭晨他資質(zhì)卓絕,修煉速度駭人聽聞,已經(jīng)不需要他爺爺承受代價。
“你這個傻小子,現(xiàn)在你是不用你爺爺幫助,可你爺爺需要你幫助。”常遠心伸手拍了下蕭晨腦袋,“看你這樣子,應(yīng)該知道血脈繼承這丹藥功效,難道你忘了,以你現(xiàn)在資質(zhì),你爺爺修煉會多快?”
常遠心的話,這才讓蕭晨反應(yīng)過來,這血脈繼承的丹藥,效果也是雙向的,現(xiàn)在他資質(zhì)卓絕,他爺爺因為他,此刻修煉速度同樣駭人聽聞。
“現(xiàn)在你爺爺在一個境界突破的關(guān)鍵時刻,說不定因為你,可以一鼓作氣的沖上去。”
常遠心轉(zhuǎn)過身,向蕭輕吟望去,“三年都這么忍受過來了,難道你還不相信,你爺爺不能繼續(xù)堅持下去。”
常遠心的話,也讓蕭晨冷靜了下來,修煉一途本就不易,過去蕭輕吟忍受痛苦,是為了過去廢材的他,自然不值得。
現(xiàn)在卻不同,忍受痛苦卻可以讓蕭輕吟修為突飛猛進,又有何不可,以痛苦換來更強的修為,這反而是他爺爺?shù)碾H遇。
“哈哈哈,還正是如此,這十個月我修煉如魚得水,速度之快讓我都覺得很不真實。”蕭輕吟望著蕭晨,開懷不已,“這都是寶貝孫兒給我?guī)恚瑳r且我還能堅持會,這三年都過來了,多幾個月也沒什么大不了。”
蕭晨聽得之后,默默點頭,不由笑出聲來:“爺爺,那你可要努力修煉,多多突破,到時候?qū)O兒也可以享受到好處啊。”
“那你這小子就等著吧!”得知孫兒已經(jīng)非同昔比,心中沉著的心事,蕭輕吟也徹底放下,開懷不已,爽朗的道。
“好了,敘舊就到此為止了,蕭老弟,你就好好修煉吧。”常遠心說完之后,向蕭晨招了招手,轉(zhuǎn)身向離開竹海的方向走去,“小子,我們走吧。”
“嗯!”蕭晨最后看了眼蕭輕吟,隨后跟在常遠心的身后,消失在這竹棚的前方。
竹棚下的蕭輕吟,看著蕭晨離去的方向,眼中似乎想起久遠的事情:“馨兒,你的孫兒現(xiàn)在似乎了不得,說不定你我見面的契機,就在他的身上。”
已經(jīng)離開的蕭晨,自然不知道爺爺?shù)淖匝宰哉Z,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在常遠心的身后,離開的竹海,走出了陣法覆蓋的范圍。
“兒子,你怎么……”蕭凌天看到常遠心身旁的蕭晨,不由吃驚不已,他不明白,他這個寶貝兒子,在什么時候跑了進去。
瞧見父親一臉駭然的表情,蕭晨不由的苦笑了兩聲:“父親,爺爺現(xiàn)在的狀況非常好,你就不用擔心了,而且等他出關(guān)之后,實力也會突飛猛進。”
“真的嗎,兒子你見到你爺爺了?”蕭凌天聽得蕭晨的話,最后是重重的呼出了口氣,心中仿佛落下了塊大石頭。原本蕭凌天就非常擔心,他父親會不會在閉關(guān)中發(fā)生什么,不然也不會三年沒有反應(yīng),真是九轉(zhuǎn)清心丹都送不進去。
“這個九轉(zhuǎn)清心丹,已經(jīng)不需要了,你就自己留著用,對你也有非常大的好處。”常遠心將裝著九轉(zhuǎn)清心丹的玉瓶取出,隨后丟向了蕭凌天。蕭凌天急忙接住,而常遠心離開后,頭也不回的道:“蕭晨,煉器的修煉不能落下,明早記得來找我。”
“知道了,老頭子!”蕭晨大聲的回答,不以為意。蕭凌天看著手中的玉瓶,不由向蕭晨看去,可還沒等他說話,就被自己兒子打斷。
“爹,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能有此變化,是拜了個強橫的師尊,我的功法比較特殊,用不著這個丹藥。”
蕭晨作為蕭凌天的兒子,哪里能不知道他父親在想什么。皇極經(jīng)世決身為皇道,所謂皇威浩蕩,萬邪不侵,那莊重威嚴的氣息,幾乎是邪之一道的克星,況且他還是讓李仁都震驚的九龍契合。
按照李仁的話說,那所謂的九龍,不僅僅是體現(xiàn)契合皇極經(jīng)世決的程度,修為達到一定程度,還能夠用來對敵。只是現(xiàn)在蕭晨修為低弱,九龍潛藏在他的體內(nèi),暗中保護于他,一旦有邪氣或者毒等出現(xiàn),九龍就會護體。
更別提什么修煉走火入魔,心魔纏身之類的情況,在他身上根本就不可能發(fā)生。望著同樣離開的蕭晨,蕭凌天看著手中的玉瓶,默然不語,隨后收入了納物戒之中。
數(shù)日過去,整個蕭城之中,都被紅色覆蓋,四處都是張燈掛彩,被喜慶給籠罩,熱鬧非凡。新年讓所有人都放下煩惱,臉上洋溢著笑容,而在蕭城的街道之上,有著三三兩兩的年輕人,過路的蕭家人看到他們,臉上露出恭敬神色。
這年輕人站在最前頭的,赫然就是蕭狂和蕭冷,臉色冰冷的喬海走在二人左側(cè),雙臂環(huán)抱于胸前。
“少主真是狠,說有新年禮物給我開門,結(jié)果沒有想到,竟然是負重增重!”蕭狂揉著太陽穴很苦惱,現(xiàn)在他做任何一個動作,身軀都是微微顫動,承受著足夠的重量。
蕭冷拍了拍蕭狂肩膀:“少主此舉沒錯,縱然新年喜慶之日,且不能忘刻苦修煉。”
“嗯!”喬海輕哼一聲,似乎對蕭冷的話很贊同。
“家主拜托我們?nèi)ソ訌耐膺\來過節(jié)用的食材,聽說是從極南深海打撈,滋味非常鮮美。”蕭狂說到這里,也咽了口唾沫,“不過少主不是說一起來,他跑哪里去了?”
“少主嗎?”蕭冷臉上不由露出笑容,“他被海靈兒拉走,所以還是不要打擾的好。”
“噢!”蕭狂以及身后一群年輕的蕭家子弟,都是意味深長的起哄,紛紛大笑起來。
而此刻的蕭晨,正陪著海靈兒,走在蕭晨的東街之上,在這街道之上,到處都是各種稀奇古怪有趣的玩意,并且還有諸多小吃美食。
海靈兒臉上可謂異常雀躍,很是興奮,指著前方聚攏的人群:“蕭晨,那是什么,怎么圍那么多人?”
“噢,那個是糖人,在這等我,我?guī)湍阗I幾個來。”蕭晨笑著道,隨后向那擁擠的人群走去。
海靈兒雙手背在身后,乖乖的站在原地等著,可轉(zhuǎn)瞬間,她的臉色卻冷若寒霜:“我不是說過,不準跟過來嗎?”
“小姐,請不要讓我為難!”一個中年男子此刻站在海靈兒身后,臉上露出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