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手拿石塊的土著,什么時候見識過中國正規軍隊的強大火力,迫擊炮的幾輪齊射,就把他們打蒙了,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跑,跑得滿山都是。
這些土著性情兇殘,桀驁不馴除了搶劫和搞破壞之外,一無是處,更加不適合抓來當苦力,就算抓回去也干不了活,白白浪費糧食。
中國軍隊要抓捕的是那些被洗劫過后幸存下來的老實土著人,這些人多少有一點溫馴的樣子,管理起來也比較方便。
所以戴安民要么把眼前的土著殺掉,要么把他們向北方驅趕,讓他們去禍害蘇門答臘島北部的土著。
不一會兒,種植園里就倒下了一片片土著的尸體,血水流入河里,把河里都染紅了。
戴安民把小菜子很地上拽起來,“別傻了,小菜子,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老祖宗的話是有道理的,你對她再好,在她眼里始終比不上土著人重要。”
劉大飛從小菜子旁邊走過,一邊搖頭一邊嘆息道:“可惜了,難得見到一個像樣一點的,卻被你小子糟蹋了,可惜可惜...”
戴安民來到荷蘭人安身的教堂,里面的荷蘭人仍然負隅頑抗,不敢出來,張元報告道:“連長,干脆用迫擊炮轟掉算了,這里除了我們連隊的人之外,又沒有外人,搞掉他們也沒有人知道!";
戴安民果斷地說道:“喊一下話吧,如果再不出來投降的話,搞掉它。”
張元于是向里面的人用中國話喊叫道:“里面有荷蘭鬼子聽著,我們是中國軍隊,限你們兩分鐘之內放下武器出來投降,否則我們就開炮了!”
也不知道里面的荷蘭聽不聽得懂中國話,但是誰管他呢,喊話是一個程序而已,荷蘭人投降不投降最后的結果都一樣,沒有人會關心。
里面沒有動靜,戴安民又不想冒然派人進去,徒增傷亡,于是道:“先打一炮。”
迫擊炮迅速架好,算好距離,一發炮彈飛了過去,在教堂門口炸開,把教堂的大門和窗戶都炸爛了。
里面傳來驚恐的聲音,還夾著女人的尖叫聲音。
劉大飛一聽就來了興趣,向戴安民請求道:“連長,讓我先沖進去,幾個荷蘭人,不值得浪費炮彈。”
這小子是聽到有女人叫聲,想第一個沖進去俘虜了荷蘭女人,以便開開洋葷。連隊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則,第一個俘獲的人有優先選擇權。
“遲了。”戴安民指著教堂,里面的荷蘭人已經把手舉過頭頂,走了出來。荷蘭人有十二個人,老老嫩嫩,八男四女一共有十二個人,只是這些荷蘭女人都是大媽級的人物,年紀老而且肥胖!
戴安民揮揮手,張元便帶著一隊人沖了過去,把這些人手上的槍繳械,而劉大飛卻急忙跑入教堂里。
一個留著大胡子的荷蘭胖老頭咆哮著,用他不清不楚的華語叫道:“我要見你們的長官,我要見你們的長官”
戴安民皺了一下眉頭,旁邊的一個士兵立刻掄起槍栓狠狠地朝荷蘭胖老頭頭上砸過去,立刻把這個老頭砸暈了過去。其它的荷蘭人頓時尖叫著面上露出驚恐的神色,但是被這位士兵雙眼一瞪,這些些荷蘭人又被嚇得馬上閉上嘴巴,不敢再出聲。
戴安民滿意地點點頭,他對荷蘭人一點也不感冒,蘇門答臘島上的華工在這些人的壓榨之下,過著牛馬不如的生活,跟這些人仁慈就是對那些華工們的殘忍。
戴安民在士兵的簇擁之下踱步走進教堂,饒有興趣地四處轉了一下,參觀了這間簡樸的教堂。
教堂后面再次傳來女人的尖叫聲,夾著劉大飛的哈哈大笑,戴安民對楚天舒吩咐一句:“去看看這個劉大肥,他又在搞什么鬼了.”
楚天舒應了一聲,帶著幾個士兵沿著尖叫聲搜索過去,不一位兒就從旁邊的房子里拽出兩個年輕女人來,一人穿著黑色的修女裝,把頭和身段都嚴嚴地包裹起來,但是凹凸不平的身材還是顯現出來,且皮膚雪白。另一個有著一頭漂亮的長長的紅頭發,穿著用料講究的花邊長裙,胸部豐滿,雪白的脖子你天鵝的一樣長長的。
劉大飛一直拉著這位紅發大美女,一見戴安民就叫道:“連長,這個洋小姐我要定了,誰都不要跟我爭。”
劉大飛有經驗,知道漂亮女人一般都躲起來不敢被人看見,所以一進教堂就到處找,最終讓他找到兩個漂亮的荷蘭女人。
楚天舒就說道:“我看要送給大帥,大帥來到時這里也這么久了,恐怕也沒有嘗過鮮,我們做部下的不能夠什么都不留給他,沒有大帥,我們能有機會這樣痛快嗎?”
劉大飛一聽,連忙點頭同意了,有好東西當然要留給大帥,這是做部下應該做的。
戴安民也有一些心動,于是仔細看了一眼這個紅發美女,這美女遠看還可以,但是近處仔細一看,卻發現她的臉上凹凸不平,有很多坑坑洼洼,毛孔也很大,而且滿手滿臉長著密密的細細的白毛,怪不得別人說白人都是白毛豬。
戴安民看了幾眼之后,覺得自己都沒有胃口了,于是說道:“這洋婆子滿身小坑小洞,全身長滿白毛,還有一點騷味,我想大帥是不會喜歡的了,你們自己拿出用吧,不用預我了。”
戴安民走出教堂,看了一眼外面的十幾個養得白白胖胖的荷蘭人,戴安民搖搖頭,這些人的命運早已注定,因為他的軍隊不僅是抓捕土著勞工,還搜刮財富。這些荷蘭人是一個窮人也許還可以撿得一條性命,可是那些種植園主又怎么會是一個窮人呢?
他們都是靠喝華工的血而發財的殖民主義者。
殖民主義者通常的做法就是,取了他人的財,殺了他的人,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法則。以前荷蘭人就是這么干,葡萄牙人也這么干,英國人、法國人也是這么干的。
現在中國人這么干,也無可厚非。
在中荷海軍之間的第一輪海戰剛剛結束,在山東日照的中華石油化工集團就成立了,煉油廠的建設也加快了進度。
第二次海戰之后,中國在蘇門答臘島上的開發經營權得到了各國列強的認可,中華石油化工集團(簡稱中華石化)旗下的石油勘探隊就啟程了,經過英國人控制的新加坡海峽,一直來到后世的杜邁港口,現在被命名為鄭和港了,這是成千上萬的土著在皮鞭的威逼之下趕工趕出來的簡易港口。可停靠萬噸貨輪,經過改造之后還可以停靠十萬噸級以上的大油輪。
在上百萬的土著日夜不停的施工之下,鄭和港到北干巴魯再到巨港的大公路已經修建好,勘探隊的專家們可以坐著隨他們一起運到的汽車,一直開到北干巴魯去。不過張山長在半路就截停了他們。并對石油勘探隊的領隊吳永忠教授說道:“吳教授,你們就在這里隨便鉆幾下吧!我保證你們很快就可以鉆到石油。”
吳永忠教授是一個嚴謹的學者,在國內和國際上享有盛名,他一聽張山長的話就不高興了,繃著臉色說教道:“張先生,石油勘探是一項很專業的技術,如果隨便在哪里鉆幾下就能夠發現石油的話,那么還要我們勘探隊做什么,你隨便叫幾個土著民工鉆幾下就行了,何必勞動大家不遠千里來到這異國他鄉呢?";
張山長被駁得啞口無言,但是也只好點頭稱是,這種人得罪不起,今后的一段時間之內,還得靠他來開動機器,鉆出來石油來呢,
吳永忠卻不依不饒,喋喋不休,“我說張先生,經我研究發現,我國也是有石油的,并不像外國學者那樣,說我國是貧油國,我們應該把有限的資源用于國內的石油勘探,而不是到這里來瞎搞。”
說大道理,張山長是強項,說歪道理,張山長也是強項,只是不知道這吳永忠教授喜歡大道理還是歪道理。
最后張山長只好撿好聽的說,“吳教授,這你就不對了,印尼人民也是在帝國主義列強的壓迫之下,深受殖民主義的苦,作為同樣受壓迫的受剝削的人,我們幫助印尼人民發展石油產業,發展經濟也是應該的,是一項正義的事業。”
不料,吳永忠教授轉身就走,并用張山長聽得到的聲音說了一句,“白癡。”
要不是以后還用理到他,張山長早發飆了,最后只能夠向天長嘆:“怎么說都是我不對,這世界還有沒有天理。”
吳永忠教授領導下的勘探隊工作效率還是不錯的,第二天就開始勘探,一星期之后就鉆出第一口自噴井,漆黑的石油噴出十幾米高,把吳永忠噴了個滿頭滿臉。
關于這個油田的儲量有多少,張山長已經算好了,只等吳教授在上面簽一個名字就可以向外發布了,吳永忠這才明白,原來他的作用也只是僅僅在這一張紙上簽名而已,張山長利用的只是他在這一領域的名聲,而不是他的專業知識。
不過根據他的初步判斷,張山長這一次并不算放大炮,儲量的確有這么多,而且油質也不錯,開采也很容易。吳永忠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簽下了大名。
有了這個大名,德國人的大型機床設備就可以裝船運往中國了,張山長馬上打電報讓克勞得過來看看。
蘇門答臘島上發現巨大的油田,各國列強這才知道為什么中國人要跟荷蘭人火拼,但是這時已為時已晚。
德國人馬上宣布,這個油田,德國人占有70%的股份。如果有誰打它的主意,就等同于向德意志帝國宣戰!
跟德國人克勞得一起來的還有另外一位德國專家安德里亞斯,他是來確定石油的儲量的,不過結果令他很滿意,張大炮這次并沒有放大炮。
不過安德里亞斯為人太過高傲,臉孔朝天,張山長不喜歡這個家伙。
安德里亞斯看到干活的土著太過懶散,于是皺眉道:“張先生,這些黃皮猴子干活太慢了,這樣會拖慢我們工程的進度的,該死黃皮猴子。”
安德里亞斯忽然有所悟地對張山長抱歉道:“對不起了,張先生,我說的黃皮猴子是說這些該死的土著,可不是說你和你手下的中國人!”
張山長淡淡地答道:“沒有關系的安德里亞斯,我們平時也叫你們西方人‘白皮豬’,也不見得你們就真正變成了豬,再說猴子怎么說也比豬進化了許多,猴子極有可能進化為人類,而豬卻永遠是豬,怎么也進化不了人類.”
安德里亞斯點點頭,贊道:“張先生說的有理,沒想到張先生對進化論也有研究,真是博學多才!”
隨從的中國人笑得直接打滾,就連吳永忠教授也忍禁不俊。
張山長一本正經地說道:“安德里亞斯,我現在忽然發覺,原來我們真合得來,我從現在起已經把你當成我真正的朋友了!”
“真的?張先生,果正如此的話,你能不能夠再施展一下你的金手指,幫我看一個,我們德國境內有沒有油田?”安德里亞斯問道。
張山長一臉黑線,這德國佬也太直接了吧,金手指哪有這么容易開的?
克勞得打斷了安德里亞斯的話,對于張山長說道:“張,安德里亞斯說得不錯,這些土著干活太慢了,油田到鄭和港口的輸油管道有一百公里,靠這些土著是不可能完成的,我看要從中國大陸招募華工,要知道華工是世界上最好的民工,跟我們德意志的人民一樣是最勤勞的。”
這個沒有問題,張山長正在打算找一個借口大量地往蘇門答臘島移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