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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練了一下站姿,看看好像有了一點效果,人夥子們站得挺直挺直的,張山長心裡有點滿意,覺得這一百多個大洋使得有點值.
要是沒有那條豬尾巴辮子,以及穿上統一的服裝,就有點像軍隊的樣子了.
但這些急不來,別說這辮子現在不能剪,就是張山長想剪,估計這幫傢伙也會哭死哭活的不讓剪。
另外軍服也沒有這麼快做出來.
接著又試著練習一下解散和集合,雖然亂糟糟,但張山長已有了心理準備,只是一次一次地解散,集合,站立,再解散…把一幫人弄得團團轉,要不是上午發了一個大洋,估計會有很多人不想被這麼折騰。
即使這樣,過了幾輪,張山長叫解散之後,大夥兒乾脆就地坐在下,等張山長叫集合的時候就站起來就行了。
這叫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中國人對這個很在行,沒人教都會,張山長又不得不出些損招,於是又命令他們以排爲單位,排成三列縱隊圍著地坪慢跑,一邊跑一邊喊叫:“對齊.對齊.”
這樣折騰了一陣,張山長自己也累了,見林子青站在旁邊笑咪咪地看著,於是把東子叫過來,吩咐了一下,叫他使勁兒地折騰這些傢伙,自己則跑過去,問林子青道:“子青妹子,什麼事?”
林子青笑道:“來看看你,你也會練兵?”
張山長無奈道:“我會什麼練兵呀,我就是使勁地折騰他們,讓他們養成習慣,以後我叫他們起來就起來,叫他們坐下就坐下,叫他們跑就跑,叫他們前進就前進,叫他們後退就後退,這叫做令行禁止.”
“能做到這已經不錯了.”林子青說了一句,雖然她認爲張山長是在瞎折騰,但是她也沒有什麼好的建議。
“我們養雞組弄到了一百多隻雞蛋,可是沒有母雞孵小雞,請你想個辦法.”
張山長哦了一聲,“哪來的雞蛋?買的?”
“有錢也沒地方買,是在院子找到的.聽說是不久前從縣城買回來的.”
張山長高興地道:“好呀,那咱們就再去縣城去買,我們要把縣城所有的雞蛋都買回來,孵成小雞後,我們的養雞場就建成了,我們要養很多很多的雞.”
林子青嘻地一聲笑道,“雞蛋多有什麼用,沒有母雞,你會孵小雞嗎?”
“你可別說,我可真的會孵小雞,不過不是我孵,是人工孵化,很簡單,我們去看看.”
人工孵化最重要的一步就是控制溫度,不過這個時候溫度計已經普及開來,相信在縣城應該可以買到,只要有了溫度計,建一個孵化室也不是一個難事。
張山長現在採用的是溫室架孵法,在二十一世紀的一些用電不太方便的村子還在使用,而且效果很好,這種方法具有孵化量大,管理操作方便等優點,很適合現在的養雞組使用。
張山長和林子青一起在劉家莊後院找了一個房子,找來養雞組的人,細細跟他們說了一遍,並給他們規劃好,並且根據房子的現狀仔細畫了一張圖,標明瞭哪裡放置火爐子,哪裡作爲通風口,火道,孵蛋架,蛋盤、水盤等都一一標明。並將要注意的事項一一說明,至於他們明不明白,明白多少,那就不知道了,好在現在只是建一個孵化室,真正孵化要等買回溫度計纔開始,而且,張山長也不怕失敗,最多多試驗幾次,總會有成功的時候,反正張山長又不急著要吃他們養的雞.
離開養雞組之後,張山長和林子青又去看了養豬場,管理養豬的是鐵猴,看到他瘦瘦的模樣,張山長真當心日後他養的豬會不會像他一樣瘦,如果這樣就虧了.
養豬場現在有兩隻老母豬,和一隻公豬,另外還有十幾只大大小小的豬,這年頭母豬的生產率低,一隻母豬一次生了五隻就算不錯了。
對於養豬,張山長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多養母豬,靠母豬慢慢地生豬仔,當然也可以上山把野豬抓來馴養,張山長安慰了養豬場的十幾位農民,叫他們先建好豬舍,母豬會有的,小豬也會有的.
磚窖是劉家的磚窖,燒的磚只供劉家莊修建房屋碉樓用,張山長一看,還是燒青磚的,使用的是柴火,張山長叫來管理燒磚窯的林耿直,對他說以後不要燒青磚了,改燒紅磚.燒柴改燒煤.
而且磚窖也要進行改造,現在的磚窖一次只能燒那麼一萬多塊磚,張山長以後打算多多建廠房,這樣的速度可供應不上。
張山長又出了一份圖紙,把現代的一些磚窖結構畫出來,讓他們按圖建造,完了之後又鼓勵了一下林耿直讓他好好幹,磚窖也是一個重要的工作崗位.
林耿直心裡想著三少爺許下的十畝水田,但又不敢向張山長提起,口中唯唯諾諾,心裡卻急著什麼似的,心想應該想個什麼辦法向三少爺提起,但又不惹怒了三少爺?
眼看三少爺就要離開,林耿直還沒有想到辦法,眼看急了,於是衝口而出,“三少爺.俺一定好好替三少爺看好這磚窖,做好這磚窖,三少爺,俺…”
張山長心裡好笑,於是拍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本少爺沒有忘記,十畝水田,少不了你的,等過幾天,本少爺有空了,咱們大家一起再商量這事.”
“俺知道,俺就知道.少爺絕對不會虧待俺的,俺願爲三少爺效死.”林耿直又表忠心了.
這麼忠心的人,你不重用他還真不行,雖然他拍馬屁有點讓人討厭,主要還是他拍馬屁的水平不高,讓張山長聽一兩遍就煩了.
張山長又看了其它的一些牲畜,大約有幾十頭耕牛,但都放在佃戶裡養,劉家莊只有二隻驢三隻馬,是用來代步的,這些都有專門的人管理.
劉家除了把田地租出去之外,自己也留下幾百畝好田僱人耕種,平常每個佃戶每年都要抽出一定的時間無償地幫劉家耕種這些田地,張山長準備把這些好田分給護衛隊的隊員,這也算是當兵的一項福利。
由於這些好田有水澆灌,雖然是乾旱季節,收成也還是可以,現在還種上了冬小麥,農業組的人就是專門侍候這些莊稼的。
張山長和林子青在田地間走了一遍,說道:“今年,那些乾旱田地種冬小麥是趕不上了,就算現在修水渠也趕不及了,乾脆今年就修好水渠,做好準備,以待明年吧.”
林子青也點點頭,接著問道,“你說過,幹革命就是打土豪分田地,可是我看你並不打算把田地分給老百姓,還有你爲什麼不把劉家莊的糧食都分給災民,而是要他們幫你做工才發給他們,而且每天才一斤半米這麼低?”
“你犯一個以面蓋全的錯誤,”張山長正色道,“打土豪分田地是革命的其中一個手段,但革命不僅僅是打土豪分田地,它還包括髮動羣衆,組建軍隊等等,而組建軍隊必須有後勤支持,要有糧食有軍械有彈藥有被服等等。如果把糧食都分給了老百姓,我們用什麼組建軍隊.又用什麼推翻滿清.”
林子青道,“就算你說的有道理,但是老百姓不會明白,我擔心,外面的鄉親會說你比劉老財更加摳門,這樣下去,就算你把全部糧食都發了下去,他們也不會多謝你.”
張山長道:“老百姓心裡都有一桿稱,在平時也許這點報酬有點低,但是現在是災年,家家都斷了炊,這一天一斤半米對於他們來說無異於給了他們一條活路。再者糧食分給別人也不是劉家莊的一慣做法,如果我這樣做,有人會懷疑我的身份的,
而且,我之所以採取以工代賑的方式發放糧食,一方面固然是爲了救濟受災民衆,另外一方面也是想通過這樣一種方式,把民衆組織起來,發動民衆的積極性。
而最重要的是,這樣可以引導他們參與革命事業,革命不是我們兩個人的事,也不是那麼一小羣革命黨人的事,而是全體中國人的事.”
“我現在不把田地分給佃農,其實是我們現在的環境還不允許我們這麼做,如果我一這麼做,不僅我劉三少爺的身份要暴露,而且其它地方的地主也會視我們爲洪水猛獸,就會想盡千方萬法來消滅我們,而現在,我們還沒有這麼大的力量抵抗他們的進攻.”
“哼,不說你怕死.”林子青不以爲然,“革命哪能怕這怕那,怕死的就不革命.”
不知道是林子青本身是個似懂非懂的革命黨,還是這個時期的革命黨只知道用生命迎著子彈往前衝,完全沒有策略.總之,張山長覺得自己前面橫著一條深深的代溝.
張山長嘆一聲,“算了,剛纔我的話白說了,到頭來反而我成了怕死的人了.”
林子青蹦跳著向前幾步,用悅耳的聲音說道,“你前面的幾句話有點道理,後面說的嘛,就兩個字,怕死.”
“好呀.你竟敢說你三少爺快報死?”張山長忽然發動,企圖向前抓住她,順便再佔點實際的便宜,但林子青身體一扭,躲過張山長的魔手,沿著小路向劉家莊的方向跑去。
“小心你的傷口,慢點.你的傷還沒有全好.”張山長在後面一邊追一邊喊。
回到劉家莊,從側門進入,林子青跑得臉蛋兒紅紅的,非常可愛,高聳的胸部一起一伏,惹得張山長“呯呯.呯呯.”地心跳加速,直到一個拐角處,看看四周沒有人,張山長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林子青的手臂,把她摟入懷裡,大嘴對住她的小嘴就狠狠地親了下去.
林子青起初沒有反應,她沒有料到張山長會突然做出這樣激烈的動作,不知道如何應對,但心裡卻又有點期待,等到張山長的舌頭撬開她的牙關捲住她的香舌的時候,她才覺得害怕,連忙掙扎開,飛快地向前胡亂地跑去.
“前面是護衛隊訓練的地方.”張山長在後面叫了一聲,林子青立刻站住了,是呀,自己臉紅成這樣,心似乎要跳出來,十幾步遠都能聽到呯呯呯的心跳聲,讓那些人見到了,更加謠言滿天飛了.
張山長快步走向去,見林子青也沒有再逃避,於是抓住她的手,林子青低著頭,說了一聲,“難道,這也是革命的需要?”說著一雙妙目向張山長望來,嘴角卻含著愉快的笑意。
“太對了,絕對是革命的需要,我們革命者不僅要面對血與火的考驗,時刻奉獻出自己的青春,但同時也要追求幸福美滿的個人生活,就比如浪漫的革命愛情…”
浪漫的革命愛情…林子青的雙眼一眨一眨地泛起小星星….
張山長見狀大喜,心裡樂開了花,成了.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把她往懷裡拉.
林子青卻“哎呀.”地叫了一聲,張山長心裡一驚,心道:“糟了.碰到她的傷口了.”連忙問,“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我碰到你的傷口了,對不起啦,痛不痛?”
“沒事.沒事.”林子青見他急,就道,忽然又嘻地一聲笑起來,“你呀,看你急成這個樣子.”但心裡卻覺得非常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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