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猛地跪在了紫月的身前,隨著他的話音,其余幾位長老介是跪倒在地,齊聲的迎合著:“我們堅決反對”
“反對?”紫月的俊眸微挑,滿面寒霜的臉上露出一抹邪肆的笑意,陰冷徹骨。
跪在地上的幾人微垂著頭顱,看似恭敬實則只是要掩蓋住眼底展露的寒光:“是的,我們反對”
“敢問諸位為何反對”卿鴻輕拍著紫月的手,銳利的眸子掃過眾位長老,聲音柔和清冷的細聲問道。
“為何?”拓拔時令微微的仰著頭,陰冷宛如冰川般的眼眸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風華絕代的女子:“我們作為隱門的長老,終身以輔助門主,發展隱門為己任,我們的門主被你迷惑,可是我們卻決不讓步”悲痛的聲音從他的口中流出,那滿含懇切一心為隱門的模樣,讓臺下的眾人一時間倒是對紫月頗有微詞。
“求門主繞小女一命”木俊楊聽著他女兒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心中就像是有一把刀在一下一下的割著他的心頭肉一般,忍受著渾身那徹骨的疼痛,跪倒在了紫月的面前。
“木長老真是愛女心切,不過你卻還是想想自己為好”紫月嘴角綻放出一朵冷蓮,削薄的唇瓣一張一合,說出來的話卻是耐人尋味。
“門主何出此言”木俊楊心里一顫,難道他知道了我們幾人所作的事情,這怎么可能,難道那鷹眼連有防備的長老院都能窺探?
“你真當我是傻子,你女兒不過是一個區區的護法,誰給她這么大的膽子敢闖進密室之中,而那里面的東西怕對她有用的并不在多,而對誰或者誰們有用,卻是你們心中肚明的”紫月冷冷的一笑,聲音雖是不大,卻傳遍了整個內堂之中。
高臺之下的眾人聽到這話卻是一愣,雖是不敢將情緒表露在臉上,心底卻是有了評斷,看來今日的門主是有備而來,原來這么長時間的放縱就是想誰對他不忠,誰心懷不軌。
“屬下不敢”木俊楊的臉上冒著豆大的冷汗,而其他幾人卻也是如此,他們活了這么長時間,卻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鷹眼,如若真的被它記錄下了什么,那么就沒有他們翻身的日子了,如今,看來只有犧牲少數,保全眾人了。
除了席遠洋之外,其余四人對視了一眼,看到對方眼中的神色,介是心中了然。
“五弟啊五弟,你糊涂,怎么能做出這等事來”洪玉林氣憤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義憤填膺的對著他指責道:“虧得我們這么的信賴你,你這是陷我們于不忠不義啊”
木俊楊看著紛紛指責他的幾人,眼底流動著陰狠的光澤,你們不仁便別怪我不義:“門主,你要是肯饒恕小女一命,屬下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紫月銳眸一挑,就算是他不說,自己也是什么都知曉的,不過看他們狗咬狗的樣子,真是有趣極了。
得到紫月承諾的木俊楊狠狠的瞥了一眼神情慌張的幾人,大聲的說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
“你這個背叛門主的叛徒,拿命來”害怕他說出一切的幾人,眼底露著狠辣的戾氣,紛紛的出手向著木俊楊襲去。
“夠了”一聲大喝從紫月的身后出來,剛剛還距離眾人有一段距離的老者,緊緊是眨眼之功,便來到了木俊楊的身前,隨意的一覽云岫,便將那幾人用盡權利的攻擊反彈了回去。
“嘭嘭嘭嘭”隨著幾聲巨響的升起,那幾人便從高臺之上跌落在地,紛紛的被自己的武氣所傷,不支倒地。
這一切僅僅是在一瞬間完成,木俊楊卻是沒有想到這么多年的交情,他們竟然真的會對自己下狠手,而那席遠洋更是沒想到自己的兄弟竟然會自相的殘殺,更是傻傻的呆立在了原地。
“你們幾人,真當你們做的事情,我不知道是嗎?”老者面色陰沉,渾身散發著滔天的威勢。
“世尊”幾人看到臺上的老者,介是訝異的睜大了眼眸,看到老者射來的目光,介是怯懦的閃避著。
“從今日開始,隱門之中便只有門主,再也沒有什么長老院了”老者面無表情的凝視著臺下的眾人,云淡風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