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嗎?”秦天傲臉上露出嗜血殘虐的笑容,微微的一揮手,一抹滿身是血的身影出現在佘無煙的眼眸中……
“晨。”看著出現在眼前滿是是血,奄奄一息的男子,佘無煙一雙美眸宛如淬毒的利劍,死死地凝視著一臉笑意的秦天傲。
“啪”皮鞭抽打在肌膚上的聲音響徹在暗閣之中,男子吃痛的悶哼回蕩在佘無煙的耳邊,一下下的敲打著她脆弱的神經,她垂下頭,不忍再看男子此時的模樣,心中就像是被無數的利刃凌遲一般的疼痛著。
“心疼了?如果你還是什么都不說的話,那你就睜開雙眼好好看看,他所受的懲罰”秦天傲暴虐的一笑,俯著身子,大手鉗住佘無煙的小臉,將她閃躲的目光死死的禁錮在男子的身上,迫使她不得不睜開眼眸看著一身傷痕的男子。
“秦天傲,你放了他,放了他”佘無煙看著男子皮開肉綻的模樣,一雙美目中泛著盈盈的波光,身子費力的掙扎著,極力的將要擺脫秦天傲的囚禁。
“放,可以,那就你了”秦天傲冷然一笑,大手狠狠地一甩,將佘無煙掀翻在地,有些厭惡的擦了擦剛剛禁錮著佘無煙的手,銳利陰冷的目光掠過佘無煙滿是憤恨的眼眸,嘴角微揚,轉過身傲然的坐在紅木椅上,俯視著狼狽不堪的美人。
“你先放了他”佘無煙的素齒緊緊咬著紅唇,雙手狠狠地緊握著,仇視的目光像是響尾蛇的毒牙,陰冷狠毒的看著座椅上,散發著寒氣的秦天傲,從齒縫中艱難的擠出這幾個字。
“如你所愿”秦天傲說著,對著身旁用刑的人微微的揮了揮手,鞭打聲驟然停止,整個暗閣一時間安靜的讓人壓抑。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秦天傲的手放在大腿之上,如鋒如芒的寒光掃視著佘無煙,臉上陰冷的笑意掛滿嘴角。
佘無煙看著面前的男子,突然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意,目光微微的掃了一眼呼吸微弱就連抬頭都有些艱難的男子,眼底涌出不舍與絲絲的柔光,最終堅定決然的情緒代替了一切,紅唇微張,上牙狠狠地想著藏在下牙之中的涂藥咬去。”
慕容伐聽到他的話,赤紅的眸中更加的暴虐嗜血,而白衣男子好似沒有察覺的繼續說道:“你可不知道,我每天頂著這樣的一張臉有多招搖,你能想象得到那種天天被人追著,到哪都是焦點的感覺嗎?我真是煩透了,所以這才戴上面具,不過我剛剛看他們的而反應,我倒是覺得以后還是應該戴你那種將整張臉都遮住的面具……”
“你找死”白衣男子的話還沒說完,慕容伐所有的理智已經淪陷,他大吼一聲,身子一躍而起,宛如蛟龍一般,呼嘯著向著男子襲去。
“這是何必呢”白衣男子渾然不在乎想著他呼嘯而來的慕容伐,依舊淡然慵懶的依靠在門框上,修長如玉的手微微的一揮,一道道如實的歷芒射向慕容伐,凌厲的氣勢立刻鋪天蓋地而來。
破空之聲突然的響起,等到慕容伐察覺到的時候已然為時已晚,他襲向男子的身形一頓,緩緩地落在地上,明黃的龍袍上,郝然的出現了一抹抹刺目的鮮紅,他低下頭,看著身上的傷口,不敢置信的看著依舊慵懶至極的男子。
看著他依舊安然淡漠的模樣,就好像剛才的攻擊不是他發出來的一般。
這怎么可能?他的攻擊怎么可能這么快,快到就連他都沒有察覺,慕容伐的心中震撼的咆哮著,極力的否定著剛剛發生的一切。
這一系列的變故讓大殿中的眾人傻了眼,他們皇的武功有多高他們是知道的,而那名男子竟然這般輕易的就打上了慕容伐,那么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這樣的想法一出,眾人看向白衣男子的目光除了驚艷之外,又多出了一抹忌憚。
而對于白衣男子的武功感受最深的慕容伐,此時此刻,他的身子在劇烈的顫抖著,剛剛他為了盡力的將他擊殺,著實的用上了自己加上邪功的全部功力,比起眾人印象中的功力要強的多,可是就算是這樣,他竟然連男子的身子都沒接近便輸了,這樣的結果讓他怎么也不能相信。
白衣男子看著慕容伐多變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她雖然不知道他的邪功是從哪里來的,不過那種上不了臺面的秘籍就算能夠增長功力,也不過是在消耗自身的生命而已,她真不知道,這個紅嶺山脈的皇是怎么想的。
“你看,我就說你何必呢,受傷了不是”白衣男子半響才回過神來,看著站在大殿之中的慕容伐,姿態依舊的傲然隨意,完全沒有將他放在眼中。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插手朕的事情,別以為你武功了得就可以狂妄,我就不信你一個人能對抗的了整個皇宮的士兵,即便是耗,我也要將你耗死”慕容伐袒露在面具之外的眼眸散發著鬼厲的目光,他一揮手,無數個身著鎧甲的士兵將白衣男子團團的圍在其中,滔天的戾氣一時將男子圍繞。
“哎,慕容伐,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流淚,不過是一城的士兵,我還沒有放在眼中,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嗎?那么我就告訴你,我叫魅面羅剎,是傾城閣的第一殺手,再告訴你一個秘密,我,也是傾城閣的閣主—弒魂”清冷霸道的聲音從男子的口中流出,響徹在眾人的耳中。
傾城閣,就算他們生活在這蠻夷之地,也知道傾城閣的大名,那個神秘而強大的組織,慕容伐怎么也沒有想到,面前這個如此年輕的男子竟然會是傾城閣的閣主,慕容伐此時此刻只感覺好像頭頂的天空都塌下來了一般,他不明白,為什么傾城閣的閣主會來到這里,會與他為敵,他,應該沒有的罪過傾城閣才對。
而一直沒有再度開口的明言此時卻是傻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男子,心中疑惑不解,他不是流云**隊的軍師嗎?現在怎么又說自己是傾城閣的閣主,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就在眾人陷入自己的思緒之時,那隨意慵懶的聲音再度的響起,之時此時此刻,聲音中卻帶著絲絲的凌厲與冷酷:“慕容伐,現在是你自己將面具摘下來,還是要本座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