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就輸了,是不是要老夫放開你,在知根知底的情況下,再來一場!”火融語氣之中帶著嘲諷。
然而,城主似乎聽不出一樣,居然點點頭,“好,本城主正有此意!”
聽到這話,火融一時間愣住了,這反而讓他不好回答,因此火融暴躁了,火焰氣息爆發(fā),直接封住城主經(jīng)脈。“你如今已成爲階下囚,沒有資格與老夫談條件!”
“卑鄙,我遲早會將你打敗,償還今日之辱!”城主目光冷冷。
易圖所有手臂收回,將城主放下,轉身緩緩離開。他此時的身體極差,無法發(fā)力,就連普通的動作亦難以正常完成,只能緩緩動作。
所有人都察覺到了易圖的情況,芳香連忙幫助易圖療傷。
城主雙眼一瞪,不服氣道,“你根本沒有贏我,你的傷勢比我嚴重多了,只不過是施計抓住我,讓我失去了力量而已,不算把我打敗!”
“放肆,你如今是階下囚,竟然敢如此與老夫說話,只要老夫願意,你立時就要死!”火融怒道。
“你如今沒有這個能力!”城主道。
“莫非你真以爲老夫沒有這個能力!”說罷,炎熱氣息散發(fā),圍繞城主一圈,把她燙的全身通紅,髮絲卷燙,衣服焦黑。
“卑鄙無恥!”城主大怒,所有女子皆會在意自己的儀表。
火融一愣,似乎有點過了,當年在他身邊的皆是漢子,亦不高興便火燒,無需在意儀表問題,如今遇上一個女娃子,讓他有點不好意思。
“老夫不是故意的,好了你走吧!”火融不想再與城主糾纏。
此時,南花城內傳出一股氣息,急速而來,伴隨著一個焦急的聲音,“使者大人,小人前來救駕!”
來人正是祭師,還帶著地感族之人,面色焦急,當見到眼前的情景,震驚之色不可掩飾,一出手便能鎮(zhèn)壓自己之人,居然已被使者制伏,使者大人表面上的賦顯實力定然只是爲了迷惑他人。
想到此,祭師決定將自己的心思收起來,需要多加小心。
“既然人來齊了,大家走吧!”火融淡淡道。
經(jīng)過療傷,易圖的身體好轉,只要不是急速飛行,便無大礙。他步行,其他人自然不敢超越他,只能跟隨他的速度前進。
“等等!“身後城主大叫。
易圖自然不會理會,火融亦不再開口。
城主一下衝到易圖身前,攔住對方的去路。
“大膽!”祭師怒道,力量一逼,城主面色一白,身體差點摔倒。
炎熱氣息散發(fā),纏繞在城主身上,讓她不至於摔倒。
祭師還想發(fā)力,見易圖出手,立時收力不敢再出手。
“你還有何事?趕快回到南花城!”火融道。
“我不服氣,我要與你再打一場!”城主執(zhí)著道。
火融又怒了,何時有人如此挑釁過她,“若是不服氣,煉兩年再過來挑戰(zhàn),再不走老……本使者一把火把你燒了!”
說著,火焰之力增強,不過這一次他有所選擇,只是在城主手掌上施加。
城主面色一邊,閃過一絲痛苦,不過目中的神色卻越來越堅定,“不需要兩年,很快我就能夠再與你戰(zhàn)一場。這是你對我的承諾,到時一定要與我一戰(zhàn)。”
“老夫何時承諾!”火融內心大吼,只是以他的身份,自然不可能開口與女娃子爭辯,因此只能默認,“好了,你走吧!”
他實在不想再理會城主,還催促易圖儘快離開。
一行人繼續(xù)前進,然而意外之事發(fā)生了,城主居然一路跟隨。
見狀火融又忍不住,道,“你身爲城主,不在南花城鎮(zhèn)守,爲何四處亂走!”
“城主一職我早已厭煩,當初聽說域荒亂,隨時有戰(zhàn)鬥,因此我答應鎮(zhèn)守,其實並非想象中的那般,太無聊了。而且爲了早日擊敗你,我選擇留在你的身邊,可以第一時間挑戰(zhàn)!”城主道。
這話實在讓火融無語,如此瘋狂,沒有責任感之人,如何能夠成爲城主。
只是,易圖如今身有上,根本不能跑,擺脫不了對方,而且火融又不想傷害對方,因此隊伍之中多了一個南花城城主。
地感族族人對使者大人的崇拜已到了五體投地的地步,隨便一走,居然就帶走了一城城主,這是多麼強大的能力,恐怕連族長亦無法做到。
其實火融有苦難言,只有他才知道這位城主有多難纏,最大的問題是,殺不得,亦打不得,若是一粗魯漢子,早被他燒了無數(shù)遍。
幾日之後,一行人來到另一個城池之前。
“啞霸,到了魔藤城,你一定壓力硬闖過去。”南花城城主開口。
“爲何?”火融問道。
“若是你不硬闖過去,豈不是說我實力不如那藤傘。”城主道。
“該死的好勝心!”火融頭痛,想不到此人居然連這一點亦要比。
不過,他們還是必須進去,因爲身份使然,必須在祭師幾人面前保持威嚴,不可能繞道而行。而且身邊還有一個南花城城主,若真讓她發(fā)瘋了,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火融體會到騎虎難下的滋味!
幾人一進入魔藤城,守衛(wèi)還未反應過來,南花城城主大叫,“啞霸駕臨,讓藤傘出來抓捕!”
此話一出,所有人愣住了,火融更是氣得差點想用火來燒她。
“大膽,竟然敢在魔藤城大聲喧譁!”一名守衛(wèi)長喝道。
“你無資格與我說話,叫藤傘出來!”南花城城主道。
“城主不再,你若在大聲喧譁,我便你抓起來問罪!”守衛(wèi)長道。
“竟然不再!叫你們的統(tǒng)領現(xiàn)身!”城主又道。
“統(tǒng)領同樣不在!”守衛(wèi)長回道。
“竟然皆不在,擅離職守,按失職之罪論處!”一個城主的氣勢散發(fā)出來。
“女娃子,你亦是擅離職守!”火融道。
衆(zhòng)守衛(wèi)一驚,但立時恢復過來,“你是何人,竟然敢質疑城主,擾亂魔藤城秩序,擒下!”包圍幾人。
祭師力量散發(fā),守衛(wèi)被震開,全部倒地。幾人一路離開,可以說輕鬆無比。
之後連過兩個城池,居然皆無城主以及統(tǒng)領,讓幾人能夠輕鬆通過。這中情況讓南花城城主十分憤怒,不停職責那些城主失職。
“這樣一來,說明你比他們厲害,他們知道我們到來,立時躲開了,只有你不畏強敵,這一點你全勝過他們!”火融居然少有地安慰道,可能他實在受不了對方的那些話語。
“真的!有可能,他們本來就不就我……”她深以爲然,看向易圖的眼神有點變了,產生一絲好感。
經(jīng)過四個城池,易圖發(fā)現(xiàn),此地的城池有兩位獨衍強者鎮(zhèn)守,包括城主以及統(tǒng)領。從這一點可以看出,域荒確實非同小可,連鎮(zhèn)守的頂尖力量亦是其他地方的一倍。
“小子小心,有人來了!”某一日,在一片山中,火融開口。
易圖警惕起來,他的表情旁邊兩位強者頓時留意到了,亦暗暗提高警惕。不久後,他們皆察覺到了異動,心中對於易圖,不禁更加佩服了!
“現(xiàn)身吧!藤傘,本城主知道是你!”南花城城主突然開口。
“蝶蘭,你包庇叛賊,強闖我魔藤城,該當何罪!”伴隨著溫柔的聲音,一個倩影出現(xiàn)在幾人面前,同時間,還有兩道身影出現(xiàn)。
“啞霸到來魔藤城,你卻聞風而逃,擅離職守,又是何罪?”蝶蘭城主道。
“本城主有要事在身,那像你,終日無所事事,一心求勝。”藤傘反諷道。
“要事?可笑,怕死就怕死!”蝶蘭道。
“怕死的是你,爲了保住性命,不惜出賣色相,跟隨啞霸!”藤傘道。
“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蝶蘭大怒。
“你對我發(fā)怒又有何用,如今各城之人皆在討論此事。啞霸曾爲紅顏大鬧主城,隨後再因救美強闖無風城,如今又因你踏遍四城,好色之名人盡皆知,你留在啞霸身邊,其中發(fā)生之事,不用本城主明說吧!”藤傘道。
這話一出,這邊幾人同時震驚,即便是易圖亦爲之一愣,自己居然成爲了一個好色之徒。
“胡說八道!”蝶蘭氣得身體顫抖。
“還有一件事,外人不知,但主城殿已然傳開。啞霸之所以在祖地擊殺養(yǎng)木使樹輪,是因爲爭風吃醋,看上了下屬養(yǎng)木使的意中人!”藤傘道。
這話說的易圖無言以對,不過按照他的性格,他不會爭辯,而且此時即便他爭辯,亦顯得十分蒼白無力。
“啞霸,你惡行滔天,如今進入西南地界,居然無所收斂,反而勾引一城之主,實在該死!”藤傘目光轉向易圖。
“胡說八道,誰說本城主被他勾引。”蝶蘭道。
“莫非是你勾引他!”藤傘道。
“氣死我!你閉嘴,今日我好好好教訓你一頓,將這些年來的恩怨一同清算!”蝶蘭身邊無數(shù)蝴蝶顯化,飛撲向藤傘。
“狂蜂浪蝶果然就喜歡撲人!”藤傘冷冷道,地面冒出一株株細藤,交織成網(wǎng),擋住那些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