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染氣結,剛剛是他硬要合桌,再說她怎么也得與肖正毅打聲招呼才能走吧!
“你怕我影響你們用餐,就換一張桌,是你剛才死皮賴臉的粘著要合桌?!?
楚熠臉色再次一沉,寒意四起,郝染看著他的臉色,立馬后悔了,她該死的懲什么能,剛剛他就說要遠離正毅的,現在她不愿意離開,他心里一定又不順了。
在她懊惱之際,就感到頭上的陰影壓了下來,緊接著一股熟悉的氣息沖進她鼻內,唇上傳來一陣疼痛。
這是某人在咬她,她懵了。
緊接著她就感到一股酸麻的感覺傳達四肢百骸,瞬間被他抽掉了氣力,身子軟綿綿的往下掉,就在她掉下之際時,她的身子被某人一提,再次被壓在墻壁上。
突然,暖昧氣息四處流竄,墻角上落著一個貼影,密不可分。
郝染的腦子已處于空白,只感到股熟悉的氣味把她侵噬,同時沉淪在里頭。
說實話,她是迷戀這氣味的。四年后還能清楚再次聞到這股氣味,甚至與這氣味的主人親密接觸,心里那個菊花開的真是燦爛。
可是就在郝染沉迷喜悅之際,某人一臉黑沉的推開了她,一股冷氣襲來,讓她怔回神,臉上透著迷茫。緊接著傳來一聲嗤笑。
“如果你不怕被人問起嘴唇上的傷是怎么來的,就盡管回去?!?
郝染這才從迷茫中回神過來,心里惱恨,敢情他故意的,故意弄傷她的唇,讓她無法回去。
洞穿他的意圖后,小臉漲成豬肝色,雙瞳閃著被調戲后的憤慨,雙手緊握成拳,指甲緊緊的陷在皮肉之上,傳來一陣疼痛,但這疼痛卻抵不上唇角邊上傳來的痛疼。
“楚熠,你是狗嗎?竟然咬人?”
唇邊一定是被他咬破了,現在火辣辣的疼。
本是臉上掛著笑意的楚熠,在郝染的話剛落,臉上的笑即時轉換成一層冰霜,陰冷吐了一句。
“你說我是什么?”
郝染看著他的碳灰臉色,不由的縮了一下脖子,接著斂下眸子,后邊不敢再言語了,但心里卻在腹誹著,說你是瘋狗。
“別在心里罵我,有種你就大膽罵出來?!背陉帨y測吐了一句,復在她肩上的手,狠狠的緊了緊。
郝染打了個怵,暗襯,現在她要是沉默,就簡直承認了,只好口不對心應了句。
“臭什么美,你還不值的我罵呢?”
“看來剛剛咬的還不夠讓你記教訓?!标帨y的聲音如冰山上吹過的一陣冷風。
郝染又是一個哆嗦,他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對她百依百順的楚熠了,面前的他是個心里變態的楚熠。
現今楚熠不管從力氣,還是氣勢上講,她都無法抵抗,所以還是識時務者為俊杰,保命要緊。
剎那間的沉靜,讓這個安全出口恢復到死寂,微乎其微的除了兩人的呼吸聲外,再也聽不到一點聲響。
氣氛僵硬,略帶絲暖昧,擾的郝染的心劇烈跳動,為了驅散不安的情緒,她只有伸手往唇邊的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