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你配不上我,是宋靳墨的錯,一切都是宋靳墨的錯,是宋靳墨逼著你的。”
泠封的手,輕輕的捧著安暮晚的臉,聲音嘶啞道。
聽到泠封嘶啞的聲音,安暮晚的心中難免帶著些許的難受。
她苦澀的笑了笑,沒有說話了。
“乖,什么都不要去想,一切都有我,我不會讓宋靳墨在對你做出這種事情了,別怕。”
泠封輕輕的摸著安暮晚的腦袋,聲音低沉好聽道。
安暮晚抬起頭,看著泠封俊逸溫和的臉,想到泠封的包容,安暮晚的心下,一陣的愧疚難當(dāng)。
“泠封,你不介意嗎?”
“我不介意。”
泠封目光堅定的看著安暮晚說道。
聽到泠封這個樣子說,安暮晚像是已經(jīng)下定決心了一般。
“泠封,我會辭職,然后我們?nèi)ヒ粋€沒有宋靳墨的地方,我想要成為你的妻子,你說,好不好。”
“好。”
泠封摸著安暮晚的腦袋,點(diǎn)點(diǎn)頭。
安暮晚用力的握緊拳頭,臉上滿是堅定。
不可以在這個樣子下去了,這個樣子下去,只會讓三個人都受到傷害,所以,安暮晚一定要……
一定要遠(yuǎn)離宋靳墨。
……
“你說什么?辭職信?”
一連一個星期,安暮晚都沒有過來上班。
宋靳墨原本想要去安暮晚的家里找安暮晚的。
可是,一想到自己對安暮晚做的那種事情,宋靳墨的心情變得異常煩躁起來。
沒有想到,在第七天的上午,秘書會將一封辭職信交到了宋靳墨的手中。
“是……是的,這是官美交給我的,說是安暮晚要辭職。”
“誰允許的?嗯、”
宋靳墨危險的瞇起寒眸,刻骨的目光,讓秘書差點(diǎn)沒有哭出來。
“我……我6”秘書被宋靳墨用這種目光看著,頓時不知道要怎么說話了。
整個公司的人都在說,宋靳墨和安暮晚有什么不同尋常的關(guān)系。
現(xiàn)在看到宋靳墨對待安暮晚的態(tài)度,似乎真的是這個樣子的?
只是,安暮晚為什么會突然辭職?
難道是和宋靳墨吵架了?
想到這些,秘書小心翼翼的看了宋靳墨俊逸狂亂的臉一眼。
“該死的女人,沒有我的命令,你竟然敢辭職?”
宋靳墨像是瘋了一般,發(fā)出一聲狂吼之后,便將桌上的信撕碎了。
“宋總。”
看著宋靳墨像是瘋了一般,秘書嚇得臉色慘白。
“滾出去。”宋靳墨抓起桌上的一個杯子,朝著秘書扔過去。
秘書嚇了一跳,立刻閃躲著,然后便離開了這里。
看著秘書離開之后,宋靳墨的目光狂亂不已。
男人雙手撐著桌面,臉色陰暗恐怖的厲害。
安暮晚,你休想,休想離開我的身邊,不管你去什么地方,我都會將你抓回來的。
……
“端木寒,你說什么?小晚和泠封離開了。”
林心兒在宋靳墨知道安暮晚辭職的一個小時之后知道安暮晚竟然和泠封離開了法國。
在知道這個事情之后,林心兒顯然被嚇到了。
她沒有辦法想象,安暮晚竟然……竟然真的會和泠封私奔?
而且還是在宋靳墨的眼皮子底下
?
現(xiàn)在會是什么樣子?
宋靳墨會怎么對安暮晚?
想到這一切,林心兒的臉色都白了。
端木寒看到林心兒這么擔(dān)心安暮晚的樣子,不由得嘆息道:“算了吧,這是安暮晚和宋靳墨兩個人的事情,我們這些外人,就不用參合進(jìn)去了。”
:“怎么可以這個樣子說、宋靳墨會怎么對小晚。”
林心兒白了端木寒一眼,不悅道。
“不知道,但是莫林說宋靳墨很生氣,估計抓到安暮晚,會狠狠的懲罰安暮晚也說不定。”
端木寒摸著下巴,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林心兒說道。
林心兒聽了端木寒的話,更是提心吊膽起來。
宋靳墨的脾氣,林心兒雖然不是很清楚,可是,宋靳墨這么霸道。
怎么可能忍受這種背叛?
或許就像是端木寒說的那個樣子,抓到安暮晚,宋靳墨絕對不會輕易繞過安暮晚的。
小晚,你究竟在什么地方。
……
“阿嚏。”
安暮晚不知道林心兒心中的擔(dān)心,她和泠封,正坐車去渡口的位置。
安暮晚早就知道宋靳墨不會輕易的放她和泠封離開,在宋靳墨采取措施之前,安暮晚和泠封兩個人,已經(jīng)在前往渡口的位置。
“是感冒了嗎?”聽到安暮晚打噴嚏,泠封擔(dān)憂的握住了安暮晚的手說動。
“沒事,我們快點(diǎn)離開這里,說不定等下宋靳墨就會過來搞破壞了。”
安暮晚輕輕的搖頭,朝著泠封說道。
她在清楚宋靳墨的脾氣不可了。
要是宋靳墨知道安暮晚和泠封兩個人竟然要私奔的話?按照宋靳墨的脾氣,只怕會將泠封給生吞了。
為了保住泠封,也為了保住自己,安暮晚必須要催著泠封快一點(diǎn),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放心,宋靳墨不會知道我們過來這邊的,畢竟我們用的不是自己的身份證。”
泠封看著安暮晚擔(dān)心的樣子,不由得勾起唇瓣,輕笑道。
雖然泠封是這個樣子說,可是,安暮晚的心中還是帶著無盡的擔(dān)憂。
宋靳墨的本事有多大,安暮晚很清楚,她擔(dān)心,自己和泠封做的事情,已經(jīng)徹底的惹惱了宋靳墨。
想到宋靳墨兇殘冷酷的手段,安暮晚到現(xiàn)在都渾身冰冷。
“嘟嘟嘟。”
正當(dāng)安暮晚和泠封在等著船只的時候,不遠(yuǎn)處就傳來了鳴笛聲。
安暮晚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當(dāng)船停在了安暮晚和泠封的面前,泠封拉著安暮晚的手,就要上船,不想,這個時候……
“撕拉。”
一道異常尖銳的聲音,劃過了安靜的天空。
十多輛的黑色車子,將安暮晚和泠封兩個人團(tuán)團(tuán)的圍住了。
安暮晚臉色蒼白的看著為首的那輛車子。
而泠封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他的雙手,用力的握住了安暮晚的手,像是在安慰著安暮晚一眼。
“別怕,有我。”
泠封低沉的聲音,卻沒有辦法安撫安暮晚此刻的心。
她咬住嘴唇,看著從車上下來的宋靳墨。
男人目光狂亂而陰冷的盯著安暮晚。
那種嗜血陰涼的眸子,仿佛要將安暮晚整個人都給撕碎一般。
“安暮晚,你好大的膽子,真的是好大的膽子。”
宋靳墨陰沉沉的朝著安暮晚和泠封走進(jìn)、
男人每走一步,安暮晚都覺得像是踩在自己的心尖一般。
安暮晚的臉色,白的越發(fā)的嚇人。
她用力的握緊拳頭,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
“宋靳墨……我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我現(xiàn)在要和泠封一起離開這里。”
“離開?你問過我的意見了沒有?”
宋靳墨猩紅的眸子,盯著安暮晚。
嗜血而危險的目光,讓安暮晚的呼吸,都不由自主的一陣僵硬。
“泠封,我們走。”
被宋靳墨用這種危險的目光盯著,安暮晚再也沒有辦法冷靜下來了。
她用力的抓住泠封的手,抖著嘴唇,朝著泠封說道。
想要離開這里?
宋靳墨的眸子,微微的變得陰暗鬼魅了起來。
男人垂在兩側(cè)的雙手,握緊成拳,周身的氣流,一下子不知道冷了多少度。
“將他抓起來,廢了。”
陰冷的聲音,劃過了安暮晚的耳邊。
安暮晚驚恐的看著宋靳墨。
“你敢,宋靳墨。”
“我就是因?yàn)樘v容你了,你他媽的才想要在老子的眼皮子底下,和別的男人私奔?”
宋靳墨陰狠的看著安暮晚,像是要將安暮晚吞進(jìn)肚子一般。
“宋靳墨,我不想要和你說任何的廢話,我不想要看到你,滾。”
安暮晚攔在泠封的面前,聲音凄厲的朝著宋靳墨低吼道。
看著安暮晚固執(zhí)的攔在泠封的面前,她這個樣子,是打定主意要維護(hù)泠封了嗎?
他的女人,竟然在他的面前,維護(hù)別的男人?
這個樣子想著,宋靳墨原本就陰郁恐怖的眼眸,變得越發(fā)的陰沉和鬼魅了起來。
男人抬起手,輕輕的示意了一下。
將安暮晚和林峰團(tuán)團(tuán)圍住的那些人,已經(jīng)強(qiáng)制的將安暮晚的身體給拉開了。
“泠封。”
安暮晚被拉開之后,那些人便將泠封扯到了一邊,一腳踢到了泠封的膝蓋上。
泠封跪在了宋靳墨的面前,俊逸的臉扭曲成了一團(tuán)。
看到泠封被人這個樣子對待,安暮晚忍不住驚呼了一聲,想要朝著泠封撲過去。
可是,手臂被人兇狠的抓住了,安暮晚根本就沒有這個力氣朝著泠封撲過去。
“宋靳墨,?你放了泠封,一切都是我的主意,是我想要和泠封離開這里的。”
“安暮晚,你給我閉嘴。”
宋靳墨聽到安暮晚這個樣子維護(hù)泠封的樣子,男人那雙陰冷鬼魅的寒眸,此刻更是顯得異常陰涼起來。
他走進(jìn)安暮晚,修長的手指,異常兇狠的掐住了安暮晚的下巴。
下巴被男人這個樣子掐住了,安暮晚疼的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混蛋……松手……”
安暮晚咬牙,朝著宋靳墨低吼道。
“晚晚,你總是這個樣子,總是……這個樣子。”
宋靳墨的聲音陰狠刺骨,他的手,猛地一陣用力。
安暮晚忍不住發(fā)出一聲的尖叫聲。
“啊。”
聽到安暮晚的尖叫聲,宋靳墨的一雙眼眸,更是冷的恐怖。
“你不是想要幫泠封嗎?就看看你有什么誠意想要幫助這個男人了。”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