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心兒撇唇,無辜的眨巴了一下眼睛,沒有說話。
“端木寒,將你?老婆孩子給我帶走。”
宋靳墨黑著臉,嫌惡的看了林心兒和她懷里的小飯團一眼,朝著端木寒命令道。
看著宋靳墨這幅樣子,林心兒頓時氣的不輕了。
她捏住粉拳,就要和宋靳墨理論的時候,身體已經被端木寒給抱住了。
“老婆,我們先回去在說吧。”
“等一下,我還沒有說完……”
“唔。”
林心兒的話還沒有說完,端木寒已經抱著林心兒離開了宋靳墨的別墅。
宋靳墨看著聒噪的林心兒已經離開了,才走進安暮晚。
“怎么了?剛才林心兒給你不痛快了。”
雖然不知道林心兒說了什么讓安暮晚露出這種表情,可是,宋靳墨猜或許是說了孩子的話題。
這個世界上,可以讓安暮晚露出這種表情的原因,也只有這么一個,就是孩子吧?
想到這里,宋靳墨的一雙眸子,不由得泛著些許的暗沉了下來。
“宋靳墨,不要煩我。’
安暮晚不耐煩的抬起頭,掃了宋靳墨一眼,眼眸冷的異常可怕道。
宋靳墨一聽,一雙眼眸,透著些許詭異而冷然。
他傾身靠近安暮晚的臉,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婆娑著安暮晚的嘴唇。
“晚晚,不要在鬧了,心中不越快,就告訴我。”
男人的手指,滾燙滾燙的,就像是要涌進安暮晚的心口一般。
安暮晚的目光帶著迷離的看著宋靳墨。
最終,安暮晚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沉默的低下頭。
她只是突然很想那個孩子。
那個已經失去的孩子。
……
“寶寶……不要走,求你了……寶寶。”
半夜時分,宋靳墨聽到了懷中的女人,一直在恐懼的囈語。
宋靳墨打開燈,看到安暮晚嘴唇泛白,臉上布滿著晶瑩的汗水。
尤其是在聽到安暮晚在叫著寶寶的時候,宋靳墨那雙眸子,略微變得異常暗沉了下來。
男人的手指,輕輕的婆娑著安暮晚泛白的嘴唇。
感受著安暮晚呼出的氣息,宋靳墨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他低下頭,親吻著安暮晚的眼瞼的位置,啞著嗓子道:“晚晚,孩子會有的,相信我。”
他們還這么年輕,還有機會的,孩子還是會有的。
像是聽到了宋靳墨的話一般,剛才情緒還異常躁動的安暮晚,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宋靳墨看著再度沉沉的睡著的安暮晚,嘴角不由得緩慢的勾起一抹的溫柔。
他現在唯一想要的就是將安暮晚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里,就這個樣子,永遠都不要離開安暮晚的身邊。
只要可以這個樣子安靜的看著安暮晚,對于宋靳墨來說,已經是非常幸福了。
……
日子,就這個樣子平靜的過了一個月,又一個月了。
安暮晚很安靜的被宋靳墨圈養,她無聊的時候,就會自己畫設計圖,然后林心兒會幫她拿出去賣,隨后,她和林心兒兩個人合伙開了一家設計服裝店。
而生意越來越好,很快變成了品牌店。
轉眼,一年的時間,悄然的過去了。
而安暮晚的肚子……
依舊沒有任何
的動靜。
快到年底的時候,是最忙碌的時候。
安暮晚在房間里弄設計圖,剛畫的認真的時候,腰身已經被宋靳墨給抱住了。
“寶貝,想我沒有。”
宋靳墨去國外出差了一個星期,安暮晚難得清靜,經常去找林心兒玩。
她似乎已經習慣了和宋靳墨這種平平淡淡的過日子了。
對于以前的過往,一個字都沒有提。
而泠封,自從那一次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在安暮晚的面前。
安暮晚不知道,是不是宋靳墨動的手。
但是宋靳墨說過,不會傷害泠封的性命的。
所以安暮晚選擇相信宋靳墨。
“松手。”
安暮晚拿著鉛筆的手不由得微微一緊。
她不自在的看了宋靳墨一般,對于宋靳墨這種黏糊勁,安暮晚是真的不知道要說什么。
明明這些日子,安暮晚一直都給宋靳墨冷臉看,可是,宋靳墨像是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依舊粘著安暮晚。
“晚晚,我給你帶了禮物過來。”
宋靳墨倒是對安暮晚這個樣子習以為常。
現在安暮晚越發的沒有以前那種冷漠了。
這是一個很好的現象,宋靳墨相信,過不了多久。,安暮晚就會重新接納她。
也會原諒他以前做的那種事情了。
宋靳墨在安暮晚的嘴巴上親了一口之后,便讓莫林將自己從國外帶回來的禮物拿過來。
當看到莫林手中抱著一只全身雪白色的狐貍之后,安暮晚不由得微微一怔。
她也不知道,這種算不算的上是狐貍?
可是,長得有點像是小狗,又有點像是狐貍,渾身雪白,瑟瑟發抖,毛茸茸的一團,分外的惹人憐愛。
“這個是雪狐,喜歡嗎?”宋靳墨看著安暮晚的目光都落在了那只雪狐身上,眼底不由得蕩漾著些許的溫柔道。
安暮晚看了宋靳墨一眼,又看了看那只可憐兮兮的雪狐。
雪狐似乎是察覺到了安暮晚的目光,緩緩的抬起頭,一雙濕漉漉的湛藍色的眼珠子,印入了安暮晚的眼簾。
看著雪狐那雙可憐兮兮的眼睛,安暮晚的心中一陣溫暖了起來。
“剛出生沒有多久,我特地買來給你做伴的。”
宋靳墨見安暮晚似乎很喜歡這只雪狐的樣子,心中越發的歡喜起來。
他讓莫林將雪狐交給了安暮晚,見安暮晚輕輕的抱住了那只雪狐,心中越發的溫暖了起來。
安暮晚低下頭,看著懷中小小的一團。
他似乎有些可憐的看了安暮晚一眼,伸出粉紅色的舌頭,舔著安暮晚的手背上。
柔軟的舌苔,讓安暮晚忍不住微微笑了起來。
“真可愛。”
安暮晚摸著懷中的雪狐,低聲呢喃道。
“晚晚,你笑了。”
宋靳墨在看到安暮晚笑了之后,一雙眼眸,透著些許的溫柔的看著安暮晚。
安暮晚蹙眉,臉上的笑臉頓時消失不見了。
宋靳墨看著安暮晚這幅樣子,心中雖然有些難過,卻也沒有說什么。
“你要是喜歡,就將這只雪狐帶在身邊,我沒空陪你的時候,它可以陪著你。”
安暮晚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梳理著雪狐柔軟的白色皮毛。
剛出生的雪狐,有些呆萌呆萌的,長得就
和剛出生的小狗差不多。
它似乎很喜歡安暮晚的樣子,每天都會膩在安暮晚的身邊。
福媽看到這個情況,也發笑不已。
有這么一個小東西在這里,陪著安暮晚,福媽也是非常的欣慰了。
畢竟,這個雪狐,似乎讓安暮晚的心情很好的樣子。
安暮晚每天都會抱著雪狐去曬太陽,給雪狐取了一個名字,叫做團子。
因為雪狐每次縮成一團,就和團子差不多了。
快要過年了,天氣越發的冷起來。
安暮晚有時候就坐在自己的設計室里,一整天都不做事情。
有時候就抱著團子,站在落地窗面前,看著窗外的雪花發呆。
“小姐……明天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你能不能,對少爺好一點。”
這天中午,宋靳墨出去工作了,安暮晚則是躺在床上和團子玩耍。
福媽走進來,看到臉上帶著溫柔的安暮晚,小聲道。
安暮晚聽了福媽的話,微微皺眉的看了福媽一眼,似乎有些不理解福媽說的話一般。
安暮晚現在雖然在宋靳墨的身邊,可是,整個人都冷冷淡淡的,沒有一點的生氣。
也正是因為這個樣子,宋靳墨才會找來這種東西,哄安暮晚開心。
“什么事情?”安暮晚摸著懷中的團子,朝著福媽問道。
“明天是少爺的生辰,我希望……希望小姐你可以幫少爺做一碗長壽面。”
福媽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安暮晚的神情,結結巴巴道。
安暮晚的眉心不由的一擰,最終沒有說話。
“不可以嗎?”福媽見安暮晚這個樣子,心中有些失望道。
“好。”
最終,安暮晚還是不忍心看到福媽這幅失落的樣子,她淡淡的點點頭道。
“小姐這是答應了嗎、”
聽到安暮晚的話,福媽的臉上滿是笑容道。
安暮晚淡淡的點點頭,微微頷首。
她這個樣子,算是答應了吧。
但是……一想到生日,安暮晚的精神變得恍惚起來。
明天是宋靳墨的生日嗎?
其實,安暮晚根本就不知道宋靳墨的生日在什么時候。
他們雖然在一起很久很久。
可是,安暮晚卻不知道,宋靳墨的生日,是在什么時候。
想到這些,安暮晚不由得苦笑的搖搖頭,等福媽之后,便抱著懷中的團子睡覺了。
……
“她今天的情緒還是不好嗎?”
宋靳墨在晚上七點從公司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問福媽安暮晚的情況。
福媽輕輕的點點頭,聲音帶著些許惆悵道:“小姐的情緒一直都這個樣子。”
已經快一年了,可是,安暮晚卻像是不想要原諒宋靳墨的樣子。
也是,畢竟那個孩子,雖然不是宋靳墨直接害死的,也是宋靳墨間接害死的。
后面宋靳墨又強迫安暮晚留在京城,安暮晚對宋靳墨自然是有怨恨的。
“福媽,明天開始,給晚晚煎藥。”
“是。”
福媽點點頭。
這些日子,宋靳墨偷偷的飯菜里讓福媽加了很多藥,可是,安暮晚始終都沒有懷孕。
宋靳墨的心情也變得越發的暴躁了起來。
他的煩躁卻沒有在安暮晚的面前表現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