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捏造并散布虛構(gòu)的事實(shí),足以貶損他人人格,破壞他人名譽(yù),情節(jié)嚴(yán)重的行為稱之為誹謗!我想我有必要跟你科普一下,記者并不是你為所欲為的借口。”
陳梓潼冷著臉,唇角的笑容越發(fā)燦爛,一字一頓的話語帶著莫名的威懾。
一時間,記者竟然有種想要退縮的念頭,反應(yīng)過來后暗暗惱怒于自己的退縮。
“我也不是嚇大的!天王巨星的料我都照樣爆,更何況是你?”惱怒中,記者趙航準(zhǔn)備強(qiáng)行進(jìn)入休息室,只要拍到照片怎么寫還不是他做主?
本來還顧忌著這里是電視臺,如果鬧出動靜恐怕會引來電視臺的工作人員。
但是現(xiàn)在,他要讓她為了今天的傲慢付出代價,想要輕視他趙航,他黑不死她!
想必帝都電視臺也不會為了一個過氣的歌手和他鬧翻,就算真的鬧翻,大不了他連帝都電視臺一起黑,反正他又不靠這些電視臺吃飯,他要的就是公眾關(guān)注率!
只要有人關(guān)注他,他就可以肆無忌憚!
看出他的意圖,陳梓潼臉上冷如冰霜,霜雪連天。
從念童出生之后,影影就一直把他保護(hù)的很好,從沒讓他在媒體前曝光過。
如今,更不能讓他因為自己的原因曝光,單看對方對自己的惡意都可以想象如果念童被他們拍到,會寫出什么難聽的話來,如果只有她還好,問題是還有念童!
一個拼命想往里闖,一個全力阻擋!
雖然趙航是個男人,但是跟陳梓潼相比,還是漸漸落入了下風(fēng)。
躲在暗處的文靜眼中泛著惡毒的光芒,鬧吧鬧吧,鬧得越大越好,這些年她想了無數(shù)辦法想要拜入劉歌的門下,可劉歌說他認(rèn)準(zhǔn)的學(xué)生只有陳梓潼一人!
她就不信等陳梓潼爆發(fā)出丑聞之后,那些人還會對她滿口贊譽(yù)之詞。
聽著逐漸有工作人員走過來,文靜想了想決定去助趙航一臂之力,免得功虧一簣。
施施然地走出來,文靜捂嘴做出一副震
驚的模樣,“天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一邊說著走向前,她一邊想要將門推開。
看到走出來的人影,陳梓潼心中閃過一絲明了,這不是當(dāng)初自己排練時遲到的人嗎?當(dāng)初只想著解決了玉天驕,卻漏了這個罪魁禍?zhǔn)住?
果然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既然如此,她倒是不介意成全她和玉天驕的姐妹情深,想必玉天驕一個人在精神病院應(yīng)該很寂寞,很想念這個老朋友吧!
文靜不知道自己惹怒了一頭沉睡的猛獸,還抱著潑陳梓潼臟水的美好幻想呢。
所以說no zuo no die的說法就是專程為文靜和玉天驕量身打造的。
因為有了文靜的加入,本來已經(jīng)漸漸處于下風(fēng)的趙航又和陳梓潼形成了對峙。
“哇哇哇!”伴隨著重物落地的聲音,屋內(nèi)的嚎哭聲越來越響。
焦急之下,陳梓潼一腳一個直接將趙航和文靜踹了出去,而后猛地進(jìn)屋關(guān)門。
干脆利落的動作一氣呵成,看著哭得小臉紅撲撲的杜念童,濃濃的心疼涌上。
“念童乖啊,不哭不哭……”將杜念童抱到懷里,陳梓潼柔聲勸哄著。
感覺到熟悉的氣味,杜念童漸漸止住了大哭,抽噎著將頭埋進(jìn)她懷中,圓溜溜的大眼中滿是委屈,小手依戀地拽住她的衣角,似乎是怕她再次突然消失。
陳梓潼心中那叫一個愧疚自責(zé)啊,抱著他親了又親,想要借此打消他的不安。
屋內(nèi)的氣氛漸漸溫馨起來,突然休息室的大門被外力強(qiáng)硬地破開。
杜念童明顯被這突然的響動嚇了一跳,腦袋更加往干媽懷中擠了擠。
陳梓潼急忙拍著他的后背安撫著,眼神冰冷地看向拿著相機(jī)沖進(jìn)來的趙航。
看到屋中的景象,趙航眼中猛地閃過一絲狂熱的光芒,只要把這些照片拍了,他保證讓陳梓潼被罵的再也抬不起頭來!敢踹他,他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快速地拍完照片,趙航丟給陳梓潼一
個‘走著瞧’的毒惡眼神。
看著轉(zhuǎn)身要走的記者,陳梓潼平淡卻帶著一絲威壓的聲音淡淡響起,“你走可以,把相機(jī)留下!否則,誹謗外加侵犯肖像權(quán),足夠你監(jiān)獄幾年游了!”
趙航嗤笑地回頭看她,似乎是在嘲笑她的天真,“這話我都已經(jīng)聽膩了,你猜之前跟我說這話的人下場如何?呵呵,不妨告訴你,都已經(jīng)被罵出了娛樂圈!”
“別人是別人,我是我!”如果不是顧忌著杜念童在這,陳梓潼早就直截了當(dāng)?shù)亟鉀Q了趙航,哪里還會跟他廢話這么多。
“我等著!”趙航笑得志得意滿,放狠話誰不會?他第一狗仔的名聲可不是聽著好聽的,他太清楚怎么毀掉一個明星了,陳梓潼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后一個!
本來只是路過的張峰聽到了一聲有些耳熟的聲音,難道是陳梓潼回來了?報著有些不敢置信的想法,他快步走向休息室的方向。
三年的時間,憑借《我秀我聲音》的成績,張峰已經(jīng)晉升為帝都電視臺的臺長。
一到休息室,他就看到一副劍拔弩張的畫面,本就對趙航印象不好,他出口的聲音自然帶上了三分厭惡,“等著什么啊?之前只聽說趙大記者很威風(fēng),沒想到今天威風(fēng)到我張某的地盤了!我記得我從未允許過你來這里采訪!”
話到最后,張峰的聲音已經(jīng)徹底冰冷起來。
趙航本就是一個見風(fēng)使舵的小人,他十分清楚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
張峰就在不能得罪的那欄人里面!他可以得罪帝都電視臺,卻不能得罪張峰!
“張臺長,一切都是誤會……是文靜告訴我這里有個大新聞,所以我才冒昧地不請自來,您也知道這是我的職業(yè)病……冒昧之處,還請見諒!”
完全沒有思想壓力的將文靜出賣,趙航哪還有一點(diǎn)兒趾高氣揚(yáng)的模樣。
文靜一臉震驚地看著趙航,沒想到他會這么輕易出賣自己,看著張臺長看過來的目光,她突然撲通一聲跪到陳梓潼面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