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到門口,她依然有種想要退縮的感覺,看看自己身上不倫不類的衣服,退縮的念頭愈發(fā)強烈!真的這樣走進(jìn)去,一定會被當(dāng)成大熊貓圍觀吧!
墨成君看穿她的小心思,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走吧,我的秘書。”
“墨總裁,這里是公司,請您注意一下影響好嗎?”注意到來來往往望過來的一些隱秘的目光,陳梓潼有些干巴巴的笑道。
“名正言順,怕什么?”墨成君非但沒有放手,反而握得更緊了。
陳梓潼感覺到頭都有些大了,為什么自己會陷入這種一直被調(diào)戲的日子,明明之前就是一座冰山,就算融化這也太快了吧!
見她不再說什么,墨成君當(dāng)機立斷,不給她反悔的機會,把她拉進(jìn)了大廈里面。
今天,注定是墨氏集團(tuán)波蕩起伏的一天。
先是自打丈夫去世后幾年沒有露面的墨母出現(xiàn)在集團(tuán),接著又是猶如冷血冰山的總裁親密地拉著一個女人招搖過市。
盡管心里猶如被貓抓了一般,卻沒有一個人敢把好奇的眼神投向總裁。
一路暢通無阻地走到頂層的總裁辦公室,墨成君掃視了一下清一色為性別為男的秘書處,對著迎上來的首席秘書擺了擺手,徑直拉著陳梓潼進(jìn)了自己的辦公室。
“墨總裁,請問我辦公的地點在哪里?”被拉進(jìn)來后,陳梓潼心中升起一種不妙的預(yù)感,冀望的眼神看向墨成君,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看來我要去買些核桃了。”墨成君突然蹦出一句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話。
陳梓潼一臉問號地看著墨成君,沒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以你的智商,不補一補,我怕會影響下一代。貼身秘書,當(dāng)然是隨身跟著我啊。”墨成君唇角勾起一抹愉快的弧度,微笑著揭開了謎底。
“人皆養(yǎng)子望聰明,我被聰明誤一生。惟愿孩兒愚且魯,無災(zāi)無難到公卿。墨總裁,你這覺悟有點低啊,要跟東坡先生多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啊!”從進(jìn)門后心情就處于高低起伏不定的陳梓潼,直接用一首蘇東坡的《洗兒戲作》反駁了回去。
“好,不會影響,不會影響……”低沉的聲音帶著絲絲笑意傳到門外。
門外一群精英中的精英全部沒有形象地張大了嘴,那個笑聲是從總裁辦公室傳出來的嗎?不是吧?
“不過,沒想到潼潼竟然想得這么遠(yuǎn),看來老公要多多努力了啊!”緊接著上面的話,墨成君又繼續(xù)說道。
“多多努力?努力什么?”陳梓潼尚未完全反應(yīng)過來,重復(fù)著他的話,有些不解地看向旁邊的男人,他這是什么意思?
“當(dāng)然是……努力生到第四個啊!這才不辜負(fù)老婆對我的期望啊!”心情大好的墨成君稍稍停頓了一下,看向陳梓潼腹部的眼神極為深遠(yuǎn)。
“誰要跟你生孩子了?”剛剛反應(yīng)過來的陳梓潼意識到自己又落入到墨成君的語言陷阱里面了,竟順著他的話談起了什么孩子,還跟他生到第四個!
不對,剛剛那首詩好像就是蘇東坡給他的第四個兒子做的!
“你不跟我生,那要跟誰生?”墨成君眼睛略微有些瞇起,含笑的聲音卻莫名有了些危險性。
“我不生總行了吧!”恨恨地丟下這么一句話,陳梓潼不再跟他在這上面糾纏,反正肯定是說不過他的,同樣的地方摔一次就夠了,摔兩次那就是她傻了!
“你不生,那我墨家豈不是要絕后了?不孝有三無后為大,潼潼,你可不能陷我于不孝啊!”陳梓潼想要終止這個話題,墨成君卻不肯放過她。
“墨總裁,工作時間私人問題一概不回答。”她面無表情地看著墨成君,“請問辦公室跟您用一個,辦公桌總不能也用一個吧?”
沒想到,墨成君的無恥程度遠(yuǎn)超她的想象——
“可以!”
“謝謝您,您還真大方。”陳梓潼有些甘拜下風(fēng),朝他豎了豎大拇指,很淡然地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辦公桌前。
墨成君也不再逗弄她,開始處理起最近一段時間積攢的文件。
靜謐的氣氛在兩人中間流動著,有一股莫名的溫馨感。
“咚咚咚……”不緊不慢的敲門聲,打破了這份靜謐,無聊到有些昏昏欲睡的陳梓潼趕在墨成君開口前,詢問了句,“我去開門吧?”
“不用!”墨成君先是應(yīng)了她一聲,好像知道門后是誰一般,說道,“進(jìn)來吧!”
穿西裝打領(lǐng)帶一身精英范的首席秘書,拎著跟他氣質(zhì)極為不搭的幾個購物袋開門走了進(jìn)來,恭敬地沖著墨成君頜了頜首,“總裁,您吩咐的事情已經(jīng)辦妥了,東西全部都在這里。”
墨成君點了點頭,示意他知道了,然后又吩咐了一聲,“今天所有的安排暫且推后,沒有我的通知,任何人不允許進(jìn)來!”
“好的,總裁!那我先出去了!”首席秘書沉穩(wěn)答道,看總裁沒有其他的事情了,他說了一聲就直接出去了,走之前還細(xì)心地把門關(guān)好。
“去吧!”等到首席秘書走出去后,墨成君指了指桌子上的購物袋,看了看陳梓潼,說道:“不是早就想把這身衣服換掉了嗎?現(xiàn)在就換吧。”
“現(xiàn)在?墨成君,你是讓我當(dāng)著你的面現(xiàn)場換衣服嗎?”陳梓潼看看墨成君,又看看沒有任何遮擋物的辦公室,左眼寫著‘流’,右眼寫著‘氓’,連起來就是‘流氓’兩個大字。
見她這個樣子,墨成君把后面就是休息室的話掩在了喉嚨里,心里逗弄的心思又起來了,“你身上還有什么地方是我沒有見過的嗎?現(xiàn)在害羞是不是有點晚了?”
心里憋了一口氣,陳梓潼看著越來越無下限的墨成君,索性有些破罐子破摔,不就是調(diào)戲嗎?誰不會!
墨成君自然不會知道他釋放了
一頭封印的妖孽,還在繼續(xù)撩撥著,“如果實在不舍得脫掉我的衣服,也可以繼續(xù)穿的!”
“墨總裁,你這是要對我潛規(guī)則嗎?”陳梓潼素日柔情的水眸,此時因為上挑的眼角竟多出了幾分惑人的妖媚,白白嫩嫩的小手在嫣紅的朱唇上摩挲著,看向墨成君的眼神似笑非笑,玲瓏有致的身軀斜倚在辦公桌上,扭出了嬌嬈的‘S’型。
墨成君的眼神不復(fù)最初的調(diào)侃,變得有些灼熱起來,嘴唇似乎是感覺到有些干燥,忍不住微微抿了抿,用唾液濕潤著唇瓣。
“我們是合法的,不叫潛規(guī)則!”他站起身子盯著對方,略顯沙啞地說道,手里的文件也被放置在了一旁。
“可是,我現(xiàn)在的身份并不是你的老婆,而是你的秘書。”陳梓潼一個扭身,做到了辦公桌上,摩挲了紅唇半天的小手對著他搖了搖。
“不都一樣嗎?不是都是你嗎?”墨成君的聲音更加沙啞了,手仿佛不受控制地攥住了她的手指。
“no,no,no……”連說了三個NO,陳梓潼也沒把手指頭從他手中伸出來,她就不信墨成君還真能在這對她做什么!
“咳咳,NO什么?”把玩著細(xì)嫩的小手,墨成君輕咳了兩聲,抑制住想要把她擁入懷中的欲.望。
“同樣都是我,可是在家你欺負(fù)我,頂多我就罵你一聲耍流氓,在公司你要是欺負(fù)我的話,那就叫潛規(guī)則了!這可是有著道德上的本質(zhì)差別的!”陳梓潼嘴角的笑顯得很是愜意,終于也叫他嘗到了一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感覺,簡直不能再好了!
“我并沒有覺得這有什么差別!”一聲聲的欺負(fù)傳到耳朵里,令墨成君不由得回憶起火熱的夜晚,他的眼神也越來越危險。
“墨總裁,這絕對不一樣的!”看著墨成君越來越危險的眼神,陳梓潼打算收手了,凡事得有個度啊,過了度就不好了!
手指擰啊擰的,想要從那雙大手中擰出來,卻怎么也無法掙脫。
陳梓潼這時候才有些慌了,有些急促地說道,“你要做什么,這可是辦公室!”
“我知道這是辦公室,所以就如你所說的……我這是在潛規(guī)則!”
從手臂上用力,墨成君把她拉入了懷里,打橫抱起了她,這換衣服的第一步,不得先脫衣服嗎?那就由他代勞了吧!
抱著陳梓潼走進(jìn)隱蔽的休息室,墨成君先是把她放在沙發(fā)上,緊接著就去把門反鎖住,他不可想再到一半有什么亂七八糟的人進(jìn)來了!
做完這一切,他有些急不可耐地?fù)淞松先ィ瑝褐谱∠胍优艿呐耍叭缒闼福疫@就體驗一下什么叫潛規(guī)則。”
滿地零落的衣物,一室火熱……
“夫人,總裁有重要的事情在談,您先容我進(jìn)去通報一聲,可好?”
“真的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啊,想不到我進(jìn)我侄子的辦公室還得需要提前通報了?真的是太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