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小歌還在望天呢,就被一黑色不明物兜了個滿頭滿腦。
聽到殤澤的話,趕緊把衣服扯下來,想還給殤澤,“總裁,您可是boss啊,我可不敢讓您淋雨,要披著也是你披著。”
“我是那種讓女人淋雨自己躲著的男人?”殤澤雙手插在褲兜里,微微抬起下巴說道。那模樣怎么看都帥氣無雙啊。
辭小歌被殤澤這種霸道總裁的樣子震得有點腦袋發暈,這確定不是電視劇?
因為太過震驚,辭小歌忽略了剛才聞到的熟悉香味。
“算了算了,一起披著吧,要不然我們兩個這么站著能站到大半夜去。”最后辭小歌不耐煩了,退了一步,提出另一個辦法。
這個辦法殤澤沒有說什么,這可是難得和歌兒親密接觸的機會,他怎么會放棄。
殤澤拿上衣服,披在了自己身上,往辭小歌那邊走了幾步,靠近她,伸手一張,把辭小歌攬進衣服之下,手卻沒有搭在辭小歌的肩上,他怕冒犯了辭小歌,辭小歌不愿離他這么近了。
當衣服再次從頭罩下的時候,辭小歌整個人仿佛穿越回了幾個月前,那個時候她身邊也站著這么一個人,為她遮風擋雨,也是同樣的姿勢,同樣的氣味。
等等!
辭小歌倏然停下腳步,連帶著身邊的殤澤也跟著停了下來。
殤澤低頭看向身邊的辭小歌,“怎么了?”
辭小歌緩緩抬頭,眼睛中盛滿了懷疑、震驚、驚喜,那眼神太過復雜,短短的幾秒,眼中的懷疑已經變成了回憶和確定。
看著那樣的一雙眼睛,殤澤忽然說不出話來。辭小歌的眼中漸漸漫上了一層淚,臉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抖動著,嘴唇顫|抖的厲害,張張合合幾次,終于吐出了一句完整的話:“你是阿澤?”這是一句疑問句,但是語氣分外肯定。
簡單的四個字,仿佛用盡了辭小歌全部的力量了,四個字說出口,她的肩膀整個都垮了下來,低下頭,手指卻緊緊地拽住了殤澤的衣角,一如當初。
“你說啊,你是不是阿澤!”低著頭,辭小歌繼續固執的問著殤澤,像一個不自信的孩子,急需別人一個肯定的答案,拽著殤澤衣角的手指指節泛青,就怕自己手被人揮開。
殤澤低頭,看著自己身邊的人,看著她腳邊不斷低落的眼淚,垂落在身側的手緩緩抬了起來,伸手扣住了辭小歌的后腦勺,把她狠狠地按進自己的身體中,低頭埋進她的脖子里,貪婪的嗅著她身上的香味,“你終于認出我了,終于。”歌兒你再認不出我,我真的要瘋了。
在滂沱大雨中,兩人緊緊相擁,一個扣著那人的腦袋,一個緊緊抓著那人的衣角,相擁的姿勢,一如當初。
辭小歌埋在殤澤懷中,盡情地哭泣宣泄。似乎想把這兩年來埋在心里的那些苦,那些想念全都發泄出來,成功的打濕了殤澤胸口處的一片衣服。
殤澤怕辭小歌哭壞了眼睛,把辭小歌從自己懷里撈了出來,笑得溫柔,手指輕輕擦去辭小歌臉上的淚痕,伸手摸了摸辭小歌通紅的眼睛,輕聲哄道:“好了,不哭了。我可不想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走吧,我們回家。”
聽到殤澤的話,辭小歌的眼淚總算止住了,一抽一噎地打著哭嗝,嘴唇卻彎了起來,眼淚汪汪地用哭腔說道:“嗯,咱們回家!”
沉浸在殤澤終于回來的喜悅中的辭小歌還沒來得及理清思路,所以并沒有發現殤澤早早就回來了,卻不跟自己相認的事情。
兩人一起坐著公交車回家,一起走到公寓樓,一起爬樓梯,辭小歌一路都沒放開殤澤的衣角。
殤澤本想牽著辭小歌的手的,誰知辭小歌不樂意,就愿意扯衣角,沒辦法,只能隨她去了。
很順手的帶著殤澤回到自己家,讓殤澤坐在沙發上,自己進了廚房,“晚上想吃什么?家里好像沒什么菜了,要不我們點外賣吧。”辭小歌翻找了下冰箱,周末忘記去超市買菜了,這會兒冰箱都空了。
殤澤從沙發上站起來,“別忙活了,我那邊有菜,去那邊做好了。”
聽到殤澤這么說,辭小歌才想起來,殤澤現在就住在自己隔壁。
心里憋著一肚子疑問,辭小歌也沒心思做菜,聽殤澤的話,跟著他到了隔壁。
“阿澤,你消失了這么久,去哪兒了?當初怎么說消失就消失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還險些忘了你。”辭小歌回憶起當初的事情,眉頭就皺了起來,顯然十分不愿意回憶。
殤澤伸手按平辭小歌皺起的眉頭,“別不開心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嘛,以后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現在沒有人能帶走我了,沒有人。”殤澤認真地望著辭小歌,信誓旦旦地說道。
辭小歌仍然記得當初殤澤也是這么說的,可最后還是不見了,微笑著沒有回應殤澤的話,而是繼續問著自己的問題:“你的意思當初是你是被別人帶走的?”
見辭小歌的態度,殤澤有點沮喪,不過很快又振作起來,沒關系,歌兒能認出他來,說明她心里還是有他的,現在不相信他沒關系,他會用行動證明的!
“嗯,當時買完鹽回來,遇到了敵人,跟他拼了一場,差點死了,后來體內的能量暴動,引來了同族,順便把敵人給嚇跑了。再接著,我暈了過去,等到醒來已經到了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地方,因為傷的太嚴重,所以休養了兩年。歌兒,我發誓我一休養完就過來找你了,可是你都不認識我,還跟別的男人這么親近。”殤澤可憐巴巴的望著辭小歌,一臉委屈,一副寶寶都這么乖了,你都不夸寶寶的模樣。
“休養了兩年才恢復,這么嚴重?有報警嗎?額,不是,你有報仇嗎?現在不會再有仇人來找你了吧?”辭小歌被殤澤說的傷勢嚇了一跳,她是在很難想象出殤澤受了什么樣的傷,才需要休養兩年,聽到殤澤重傷都到快死了,心里一陣揪痛,語無倫次的問著殤澤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