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澤對尤可沒什么好感,不說他誤導辭小歌這一點,就是他把辭小歌藏起來一個月這點上就夠殤澤咬牙切齒的了。
不過最近事情多,殤澤沒來得及找尤麻煩,這會兒自己媳婦兒要動手了,殤澤當然是求之不得。
等辭小歌吃完早餐出門也是四十分鐘后的事,不過那會兒小瑜而已才剛剛換好衣服,連早餐都還沒來得及吃。
只能說她們兩個實在太了解對方了,就像辭小歌知道小瑜會賴床一樣,小瑜也知道辭小歌肯定會謊報軍情,所以在床上多賴了幾分鐘,這不,剛剛換完衣服,早飯還沒吃呢。
小瑜起床的時候,尤早早起床了,不過被小瑜踢出去買早飯去了,而小瑜也進了廚房跟尤燒早餐。
其實小瑜一直很想讓尤去醫院看看,看看是不是味覺出了什么問題。要不然好好的外賣不吃,非得要吃她做出來的東西。小瑜自己嘗過一次后是再也不想嘗第二口了。
這幾個月尤可不像之前那么無所事事了,托殤澤的福,讓尤拍了那支宣傳片。雖然演技什么的幾乎沒有,但是也架不住有一張顏啊。不會演戲,當個模特還是可以的。
而小瑜也沒有再去父親的公司上班了,開始充當起尤的經紀人,還真別說,小瑜還真有幾分經紀人的天賦。幫著尤在模特界打出了名號,雖然現在不是什么一線名模,但是也算是有了些名氣。
眼看著到年底了,尤的動作倒是更忙了,不過今天倒是沒什么事,就算是有事小瑜也能想辦法給推了。
“小瑜,開門!”
當小瑜在廚房跟鍋碗瓢盆做斗爭時,門鈴響了,伴隨著辭小歌的叫門聲。
匆匆關掉煤氣灶的火,小瑜屁顛顛的跑向了門口,打開門后看到跟在辭小歌身后的殤澤時,眼中露出了一絲驚訝,上次辭小歌來可沒見殤澤跟著,驚訝過后隨意一喜:“小歌,你的麻煩解決了?”小瑜對辭小歌上次瞎說的話信以為真,這次辭小歌出現了又帶著殤澤,臉上還滿是笑容,怎么看都是一副輕松悠哉的樣子,所以小瑜才有了這樣的推測。
辭小歌的精神力放出,在房間里搜尋一圈,開口道:“解決了,怎么沒看到尤?”
小瑜愣了下,似乎沒想到辭小歌的問題,臉上飄過一絲紅潤,“出門買早飯了。”
小瑜剛說完,辭小歌就感覺到了尤的氣息,笑著打趣道:“你們兩個感情真好。這是有了請進展啊!”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小瑜擠眉弄眼。
小瑜惱羞成怒,沒好氣地在辭小歌的腰間輕掐了一記,“瞎說什么呢,在亂說話小心我撓死你啊。”小瑜的撓也就是撓癢癢。
雖說辭小歌現在變成了血族,但是這怕癢的毛病還是沒變,聽出了小瑜話中的威脅,辭小歌也不敢蹦跶了。
沒過多久辭小歌就聽到了鑰匙的聲音。
尤打開門,見到在沙發上坐著的辭小歌和殤澤,心里暗道一聲不好。看兩人的樣子是肯定是和好如初了,現在只怕是來找自己算賬的。
微微低下頭,擋住自己眼中的神色,尤將手中的早點放到了桌子上,“小瑜過來吃飯。”說完后像是想起什么,“小瑜我想起有家雜志社有個緊急封面要拍,你在家陪著辭小歌他們,我先去忙。”
小瑜驚訝地看向尤,這人不是不管工作多忙一日三餐都不落的嗎?今天這是怎么了?
辭小歌見尤想要逃跑,哼了一聲,臉上的笑意更甚,“尤你先別急著走啊,今天我跟殤澤上門主要是因為一件事情。”
小瑜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懂眼前的情況了,辭小歌和殤澤什么時候跟尤關系這么好了?
沒理會小瑜疑惑的視線,辭小歌在尤警告的視線下開口了,“感謝這一個月尤的收留,還包了伙食呢。只不過你怎么沒把我的消息告訴小瑜呢?害我上次回來被小瑜一頓臭罵。”
尤見辭小歌開口心里一跳,還沒等他張嘴解釋呢,小瑜的質問就追了過來:“尤,到底怎么回事?小歌消失的那一個月都是被你藏起來了!?”如果真是這樣,小瑜真的話把尤掃地出門的。
媽蛋,辭小歌失蹤那會兒,她每天擔心的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的,每天還要給尤做飯,他竟然還還瞞著她,這不是找抽嘛。
只是小瑜不知道的是,她每次睡不著尤都會有他的辦法幫助她進入睡眠,所以她的臉色才沒想子悅和純純那樣那么難看。要不然照小瑜的狀態,眼睛下面的黑眼圈沒掛到鼻子上就不錯了。
不過這些事情尤是不會跟小瑜說的,在他心里小瑜就是負責自己吃飯的廚娘,算是自己人,保護自己人那是應該的,哪里值得到處嚷嚷,不過尤也不想想,以前在魔宮的時候,那些個婢女侍衛的沒少死在他手上。
魔族以實力為尊,不屑說謊,聽到小瑜的話后,尤的臉都憋紅了也沒能說出一句謊話來。
跟尤呆在一起這么幾個月,他什么性子,小瑜多少有些了解,見狀撲到尤的身上就是一頓捶,“你個混蛋!說!那會兒是不是看我著急上火的心里偷笑著呢!”
雖然小瑜的拳頭不疼,自己也蠻享受的,但是尤可不想在殤澤和辭小歌面前展露出和小瑜親密的一面,趕緊抓住小瑜的手:“沒有沒有,哎喲,別打了,你聽我解釋。”尤心里暗暗叫苦,當初自己想看辭小歌和殤澤的笑話,沒想到笑話沒看成,倒是反過來讓他們看了自己笑話。
不過這打人的是小瑜,就算尤再有意見也不敢沖著小瑜去啊、
小瑜不買賬,冷哼一聲,“說吧,到底怎么回事。”眼神中帶著明晃晃的威脅,如果沒有一個好的答案,要他好看。
堂堂魔王大人什么時候被人這么威脅過,不過,唉,自己算是栽了。威脅人的是小瑜,他還這么沒辦法。
“辭小歌當初被人追殺,讓我幫忙找個地方,我就幫她找了。不過當時擔心她的安危,也怕給你帶去麻煩,所以我才什么都沒告訴你的。”說謊尤是不會,不過說了這么多年,尤是深諳文字的藝術啊,話換一種說話意思就大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