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麼一說,首席大長老似乎也是愣了一下,然後才扭頭看著我:“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使勁地點了點頭,又說:“真的。”
雖然我是敷衍他的,可是首席大長老聽我這麼說了,卻顯得很欣慰的樣子,也是讓我有些意外。
首席大長老忽然握緊了我的手,又開口對我說:“以後白家,就交給你了。”
他一邊說著,忽然就從懷裡一掏,拿出什麼東西在自己的手裡。
還不等我說話,首席大長老便將手裡的東西,直接塞進了我的手心裡面,然後對我說:“好好保存。”
我翻開手掌一看,這纔看到他塞進我的手裡的東西,原來是一塊方形的黑玉。
那塊玉上還刻著龍鱗,我仔細看了看之後,也是瞪大了眼睛,心想這東西,難不成就是九龍璽。
看到這個,我也是瞪大了眼睛,感覺有些欣喜,心想這次自己還真是賺到了。
所以我也是想都沒想,就趕緊把九龍璽放在了自己的口袋裡,然後小聲對首席長老說:“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保存的。”
我把九龍璽給收起來之後,見首席大長老還是拉著我的手,我也是皺了皺眉,心想他要是再不鬆手,自己該怎麼離開。
我雖然想要掙開他的手,可他卻還是緊緊地拉著我的手,還在不停地捏著。
我正有些爲難,首席大長老卻忽然就瞪大了眼睛,便開口說:“你不是白樸!”
他猛然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就僵在了那裡,完全沒有任何的動靜。
我也是扭頭朝著他看了過去,也是愣住了,心想這個首席大長老,該不會已經死了吧。
可是我還在這裡發愣,旁邊的宗大人已經跑了過來,一把抓住了首席大長老的手。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轉過來衝我說:“剛纔首席大長老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這話一說,我也是感覺有些不對勁,更不敢多說,直接轉過身,就朝著那邊跑了過去。
“別跑!”宗大人也是猛地喊了一聲,便朝著我後面追了過來。
我感覺身後傳來風聲,也不敢硬接,急忙轉過身,從旁邊的窗戶翻了出去。
可是我出來之後,才發現外面還全都是人,所以我也是不敢多想,急忙轉身鑽進了人羣裡面。
宗大人也是從房間裡面跑了出來,便大喊著說:“那個白樸是假的,大家抓住他!”
我聽他這麼喊著,也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纔好。
畢竟白樸的這張臉太熟,肯定又不少人認識他,估計很快就會被發現。
所以我趕緊躲到了旁邊沒有人的角落裡面,把臉上的人皮面具給拿了下來,然後又把外衣脫下來丟在旁邊,然後才鑽進了人羣裡面。
我也不敢亂動,只能在人羣裡面待著。
宗大人跑出來之後,便大聲喊著說:“白樸是假的,所有人把白樸給找出來,一定要找出來!”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在找白樸,我也假裝是在找他的樣子,到處轉來轉去。
不過我已經把面具給丟了,所以他們不管怎麼找,都不可能找到白樸。
所以宗大人也只好大聲開口說:“所有人,把這裡封鎖了,所有人都不許離開,一定要把那個人給找出來!”
大家都忙得轉圈,但是這個時候,白驚飛卻忽然跑出來,衝著宗大人說:“宗大人,那小子易容成了白樸的樣子,現在說不定他已經是別的臉了。”
宗大人也是點了點頭,便大聲喊著說:“沒錯,所有人都找一找,周圍有陌生的人,一定要找出來,不能讓他離開。”
所有人都在抱團找著,我也只能在人羣裡面走著。
不過好在,這裡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一時之間,想要把我給找出來,還是有些困難的。
所以我還是偷偷摸摸地朝著門那邊走,雖然那邊有好幾個人在開門,但我只要能過去了,說不定還有要逃跑的機會。
這麼一想之後,我也是趕緊往那邊走了過去。
可我正往那邊走著,忽然就聽見有人喊了一句:“我知道他在哪裡了!”
聽見這聲音,我也是扭過頭,朝著那邊看了過去,只見那個在說話的人,居然是白婧婧。
聽見白婧婧忽然說話,我也是有些心虛。
畢竟在之前,只有她跟我有過親密的接觸,所以我也不免擔心,說不定她能把我給認出來。
聽她這麼說了,白驚飛也趕緊問:“婧婧,你真的知道那個人在哪嗎?”
白婧婧愣了愣,目光忽然轉向了我,然後伸手一指我,便開口說:“就是他,是他裝成了樸哥哥。”
見她真的認出了我,我也是猛地一怔,心想這倒是怎麼回事,她怎麼就認出我來了。
我還沒有說話,她便又繼續說:“你穿的衣服,跟剛纔假扮樸哥哥的時候,穿得一模一樣。”
聽她這麼一說,我也是暗自叫苦,心想這小妮子,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已經把外套給脫掉了,她居然還能認出我穿的衣服。
但我還是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說:“我不知道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白婧婧卻又高聲說:“那你說,你到底是誰,在場的人,有人認識你的嗎?”
被她這麼一問,周圍的人都是紛紛搖頭,說不認識我。
宗大人一看這情況,便大喝一聲:“抓住他,不要讓他跑了!”
宗大人的話音剛落,那邊的白驚飛,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朝著我飛撲過來,一副要把我給拿下的樣子。
現在我的身上還拿著九龍璽,當然不能被他們抓住,只能且戰且退,想要從這逃走。
但宗大人不停在周圍指揮著,讓所有人都過來圍住我。
我只覺得,自己就處在千軍萬馬之中,不管我到哪裡,身邊都圍著一羣人,根本就沒有地方可以逃走的。
但我也只能咬緊牙關,拼盡全力,想要在人羣之中殺出一條路來。
但不管我再怎麼拼命,面對著這麼多人,也根本就難以脫身,一旦我稍微有些脫力,便有一羣人上來,直接把我按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