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視頻里的背景還是郊外的廢棄樓,此刻那背景則是一個整潔的小房間。
剛剛趙紅艷還被那三個男人甩在了地上,而此刻那三個男人不見了,而趙紅艷則躺在床上,床邊還站著兩個人。
是唐糖和……楚源。
再次看到唐糖和楚源在一起,我越發覺得這兩人以前一定有什么交集。
暗暗壓下心中的狐疑,我仔細的看向趙紅艷。
只見趙紅艷的臉上盡是青紫傷痕,脖子上也有勒痕,不難猜測那三個男人一定是將趙紅艷給狠狠的修理了一頓。
也是該狠狠的修理,若是不受點傷,那趙紅艷的心里又怎么會有刻骨的恨和毀天滅地的怨。
應該是唐糖‘救了’這趙紅艷,我那天跟唐糖相認,拜托唐糖做的那件事就是在顧北辰實施‘謀殺戲’的那一刻,救唐糖。
楚源跟唐糖一起還真是在我的意料之外。
不過我不明白,顧北辰為什么要說‘救趙紅艷’這一步只能是唐糖來我完成,這其中難道有什么厲害關系?
我當時問了一下顧北辰,顧北辰只說如果是唐糖救了趙紅艷,便能讓趙紅艷更加堅信是賀銘要殺她。
也不知道他的這個猜測對不對。
正想著,視頻里忽然有聲音傳出來。
因為害怕聲音傳出去,我躲在被窩里,將聲音開得很小很小。
說話的是趙紅艷,她嘴角都青紫紅腫了,說起話來還很有幾分滑稽。
她看唐糖的眼神依舊不友好,語氣也尖酸:“別以為你救了我,我就會感謝你,你就跟那程安然和莫詩妍一樣,都是個臭婊.子。”
“你特么的罵誰?”趙紅艷剛罵完那句,楚源頓時撲了上去,狠狠的掐住趙紅艷的脖子,直把趙紅艷掐得夠嗆。
我看著一陣好笑,同時為唐糖感到開心,因為這位楚源看起來好像很在乎唐糖。
只是……唐糖好像有很喜歡的人了,就是那個男孩,我見過的,印象不是很好,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是什么個情況。
思緒又跑遠了。
我搖了搖頭,看向趙紅艷。
此時趙紅艷已經被楚源掐得臉色通紅,我有些無語的嘆了口氣,這楚源一看就是個沖動的主,他別真的一下子就把趙紅艷給掐死了吧。
正想著,唐糖忽然把楚源給拽了回去,臉上帶著一股子不耐煩:“你少添亂了好不好。”
楚源有些委屈的撇撇嘴:“我這怎么叫添亂,他罵你你都不曉得還嘴,你這是太笨了,笨得我看不過去,只好幫你出氣啦。”
唐糖不僅不感激,反而給了一個白眼給他,看向趙紅艷,淡漠的道:“我救你可不是為了讓你感謝我,只是我大約猜到要殺你的人是誰,所以才救你。”
趙紅艷先是悲憤的笑了一聲,隨即冷冷的諷刺道:“呵,我還真沒看出你這個臭婊.子有這么聰明,能一下子就猜出要殺我的人是誰。”
唐糖冷笑了一聲,漫不經心的道:“要殺你的難道不是賀銘嗎?”
唐糖說完,只見趙紅艷猛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著她:“你……你怎么會猜到是他?”
“呵!”唐糖冰冷的笑了一聲,憤怒的低吼道,“我怎么猜不到是他,我還知道安然的死也跟他有關,他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我要弄垮他,我要為安然報仇。”
唐糖說完,趙紅艷的臉色越發的震驚:“你……你竟然也知道他弄死了程安然。”
“哼!”唐糖冷冷的扯唇,“在最開始我在賀家找到安然的護身符時,我就已經猜到是那個惡心的男人殺了安然,所以我便一直籌劃著怎么報復他,包括上次他競選產科主任,也是我在背后做了手腳,讓另外一位競選者的票數跟他相同。”
“那居然是你做的。”此刻趙紅艷臉上的表情已經無法用震驚來形容了。
唐糖淡漠的看了她一眼,面無表情的道:“所以,我救你根本就不是為了得到你的謝謝,只因為我們都有共同發的敵人,那就是賀銘——一個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
當唐糖說到這里的時候,趙紅艷的臉上很明顯的閃過了一抹濃濃的恨意。
我幾乎是感激的盯著唐糖,忽然發現唐糖的演技也是不錯的。
半響,唐糖又在趙紅艷的面前丟了一記重磅炸藥。
“聽說那個惡心的男人還要跟那莫詩妍結婚了,呵,惡心男配賤女人還真是絕了。”
當唐糖說完這句時,趙紅艷狐疑的盯著她:“你罵莫詩妍是賤女人?”
“難道不是嗎?才來幾天就跟那惡心男搞上了,不是賤女人又是什么,虧她還長了一張跟安然一模一樣的臉,簡直是對安然的侮辱。”
“對,那個女人就是個賤女人,就只知道勾搭男人,看著就惡心。“趙紅艷跟著附和道。
唐糖又道:“不過最可惡的還是賀銘那個惡心男,見一個哄一個,先是殺了我的好朋友安然,然后現在就是你,特么的那男人就是一個見利忘義的小人,聽說那莫詩妍家里很是有錢,真是便宜了那惡心男,財產美人雙收,可憐了我的好朋友,到現在都死得不明不白的,今天要不是我們救了你,估計你跟我朋友也是一樣的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