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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華社最新消息,2009年12月31號晚十點,阿富汗北城廢棄舊工業(yè)區(qū),基地三號頭目藏身的一個小酒吧,遭遇不明武裝分子偷襲,包括三號頭目在內(nèi)的近百名武裝分子無一活口。截止到第二天上午,還沒有組織聲稱對此次事件負責(zé)。基地組織損失慘重,一號頭目公然宣佈2010年春季攻勢,挑戰(zhàn)大國權(quán)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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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華社最新消息,2010年1月1號上午八點,一架由新疆飛往北海的飛機途中遭遇強冷氣流,包括2中尉,5少校,3大校以及兩個王牌飛行員在內(nèi)的中國成員組全部遇難。事故原因不詳,正在調(diào)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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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葉染。
性別,女。
監(jiān)獄代號,1179。
出生年月,一九八一年七月。
國籍,華夏國。
履歷,一九九一年,被養(yǎng)父母賣入世界獵人學(xué)校接受頂級殺手訓(xùn)練,同年,於北美洲獵殺當(dāng)?shù)匾淮笄f園主,獲取第一筆傭金。一九九三年,加勒比海岸偷取一艘美國軍用快艇,並順利從地毯式的搜索下逃離。一九九七年,用美人計策反當(dāng)年美國中情局局長,獲取美國在逃特種僱傭兵資料。一九九九年,組建狼牙傭兵團,高調(diào)接受任務(wù),刺殺旅美法國特工頭目,一度引起美法兩國關(guān)係緊張。二零零二年,於索馬里地區(qū)受僱於美國政府,狙擊海盜,讓索馬里海盜在接下來的四年時間裡出現(xiàn)歷史性的空白。二零零一年,帶領(lǐng)狼牙組織潛伏於伊拉克三個星期,狙殺伊拉里官員上百。二零零四年,因爲(wèi)成員假護照在埃及被查出的緣故,狼牙傭兵團轟炸掉兩座金字塔以示威脅。二零零五年,在華夏國南海地區(qū)被捕,真實原因是不願意連累當(dāng)?shù)匾凰抑袊鴿O船裡一家五口人。同年狼牙組織積極在華夏國策反一系列暗殺活動,卻在不久之後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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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風(fēng)冷厲,一具瘦小的軀體躺在冷硬的牀板不停的在發(fā)抖,腦海裡有如被電流穿過一般不受控制的回憶著過往的經(jīng)歷。
門外一隻寒鴉嘎嘎飛過,躺在小牀板上的小人兒猛然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她看上去大概十來歲的年紀,一臉孱弱,臉色蠟黃,臉頰深深的凹陷進去。包裹在寬大衣服裡的四肢空空蕩蕩的,好像一陣風(fēng)隨時可以吹走。
奇異的是她的眼睛,覆蓋著一層不常見的深藍色,這種顏色可以很輕易的遮蓋住她所有的情緒,包括害怕,包括緊張……
小人兒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再過兩刻鐘就該天亮了,她嘴角露出一抹在外人看人註定非常詭異的笑,然後跳下牀板,開始一板一眼的操練體操。
而她的名字,從前世到現(xiàn)時一直沒有改變,她叫葉染,狼牙傭兵團團長。
除去以上的輝煌經(jīng)歷之外,她的人生中應(yīng)該還有另外的一抹重筆,在國防部和軍情處共同授意下,以自由爲(wèi)籌碼單槍匹馬遠赴中東一個人揣著一把金屬風(fēng)暴幹掉了基地組織在阿富汗的一個分部,狙殺三號頭目,從容逃脫。要不是國家以10名高級軍官和2名王牌飛行員爲(wèi)代價誘使她上飛機的話,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夏威夷的度假村。
可惜沒有如果,飛機在被導(dǎo)彈擊中的那一瞬間她就明白了這是一場政治上的陰謀。她本來以爲(wèi)自己必死無疑,可是沒有,她穿越了,穿越到了一個叫西番的領(lǐng)主之城,並且附身在一個十歲年紀的小女奴身上。
她並沒有死,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當(dāng)她有意識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是那個傭兵王者,而變成了一個任人使喚的小女奴,唯一沒變的,就是這個小女奴的名字也叫葉染。
來這裡已經(jīng)有一個星期了,由於葉染原本的記憶,語言並不是障礙。可是讓人望而生畏的傭兵王者忽然變成了任人魚肉的小女奴,這在前一世是不可想象的。
葉染從來都不是一個怨天尤人的人,用了三天時間,她就漸漸接受自己這個新的身份。這具身體的記憶簡單到令人防止,五歲以前的記憶根本就不存在,五歲到十歲的階段,每天都徘徊在奴隸市場任人挑選,期望找個好人家賣出去。可惜這具軀體的力量實在是太過弱小,根本就沒人看得上,因爲(wèi)也常常被龜爺辱罵和責(zé)罰,一頓飽飯都吃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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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葉染的額頭上開始冒出冷汗,這時她的身體已經(jīng)不能讓她繼續(xù)將軍體操練下去了,來這裡一個星期,每天被龜爺趕來趕去,從沒吃過一頓飽飯,加上這具身體本來就虛弱,短短幾分鐘她就感覺頭重腳輕,身體不受控制的晃動。
“還是太弱了,怎麼辦?“葉染不甘心的嘆息一聲,順勢仰躺在冷硬的牀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氣,不過一會,就聽到外面有人在大喊,“小豬玀們,還不起牀,吃飯咯。”
是龜爺?shù)穆曇簦@個苛刻的生意人手底下有著二十來個小奴隸,根據(jù)身體和身高優(yōu)勢價格不等,每天帶到奴隸市場上,賣給或者租給一些大富人家,自己撈取不菲的傭金。
葉染操練了一會體操就累的脫力,一骨碌從牀上爬起來,走出房門,外面寒風(fēng)冷厲,奴隸們都穿的很單薄,儘管有飯吃一個個都顯得很興奮的樣子,但是一個個都在不停的發(fā)抖。
龜爺可不管這些,領(lǐng)著二十來個小奴隸到隔壁的一個大房間,桌子上一大鍋稀粥冒著滾燙的熱氣,雖然裡面的飯粒永遠是那麼乏善可陳,可是對一天只能吃一頓的奴隸們來說,卻無疑是再美味不過的美食。
葉染排在第一位,卻被龜爺滿臉厭惡的推開,“鬼崽子,今天大集市,如果再沒人要你的話,老子可不想餵你這樣一個怎麼也喂不熟的飯桶。“
葉染被推了一個趔趄,額頭撞在桌角磕了一個小包,卻沒心沒肺的對著龜爺笑著,頭幾天的時候她可沒少捱打,皮開肉綻還算小事,後來知道自己力量太弱沒辦法對抗便想出了這招。伸手不打笑臉人,雖然她蠟黃色的臉頰笑起來頗爲(wèi)駭人,但是龜爺就只當(dāng)是被打傻了,也懶得管那麼多。
輪到葉染的時候,她分到一個小饅頭和一碗稀粥,在這裡奴隸們也是分等級的,面目清秀或者骨骼強健的通常都會多給點吃的,和葉染一樣,一個叫寧默遠的矮小小男孩也只能永遠吃殘羹冷炙。不過兩個人都有著相似的頑強,每次吃東西的時候輪到最後卻吃的最快,這也是會被龜爺稱作飯桶的緣故。而實際上,那麼點東西,對葉染來說,真的不足以塞牙。
吃了東西之後便排隊送去洗臉,因爲(wèi)今天有一場大集市,大富人家都會選在這裡日子來挑選自己中意的奴隸。所以龜爺通常會把他們整理的清爽點,以便賣到一個好的價格。
冰冷的井水劃過臉龐的時候葉染並不像別人一般齜牙咧嘴,反而是非常的享受,這是幾日來操練軍體操的結(jié)果。而寧默遠,明明很怕冷,卻偏偏擼起袖子露出比干柴還要瘦弱的胳膊不停的往臉上潑水。
寧默遠葉染第一天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但是兩個人之間到目前爲(wèi)止,一句話都沒說。
洗了臉之後龜爺給他們短暫的方便時間,葉染躲在房間裡練體操,畢竟現(xiàn)在她在抵禦寒冷方面的能力比之以前有所加強,證明軍體操還是有著用處的。而正當(dāng)她在擺一個很古怪的姿勢的時候,門被推開了一條縫,隨即一條瘦小的人影從門縫裡鑽了進來,看到葉染那個古怪的姿勢的時候來人嚇了一跳,“你在做什麼。”
“沒做什麼。”葉染將架在脖子上的雙腿放下,看著進來的寧默遠,不無警惕的道,“你來幹嗎?”
寧默遠有著與年齡不太相符的成熟,這點和葉染一樣,但是他們並沒有能夠成爲(wèi)朋友,因爲(wèi)經(jīng)歷過前世的背叛,葉染已經(jīng)很難在相信別人。
“這個給你,我看大你剛纔沒吃飽。”寧默遠伸出手,攤開手掌,掌心放著半邊被捏的發(fā)黑的饅頭。
“爲(wèi)什麼?”葉染愣了一下。
“不爲(wèi)什麼。”寧默遠過來將饅頭塞到葉染手裡,“趕快吃了,一會就要出去。”
“你爲(wèi)什麼不吃,我看到你也沒吃飽。”葉染好奇的問。
“我——”寧默遠發(fā)黑的小臉紅了一下,隨即惱怒道,“誰說我沒吃飽,我明明吃的很飽的,你知道什麼。”發(fā)怒的轉(zhuǎn)身走出去,將門板摔的震天響。
葉染卻看著手裡的饅頭笑了笑,她自然知道剛纔寧默遠用的是最簡單的激將法。可是他給她送饅頭,這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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