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劍氣!”
高峰恍然大悟,這劍氣他知道源自哪里了!一定是自己的那把劍,就是那把被魔道子據為己有的劍!這劍上就有劍氣!
那把劍,自高峰懂事后就一直在他的身邊,從未離開過。高峰曾經問過大叔,這劍是從哪里來的,他記得那次,大叔只是帶著一絲悵惘地看著那劍,然后嘆了口氣對自己說:“那是你父親留給你的,以后你就知道了。
從那天起,他就把這把劍帶在身上,形影不離,就算睡覺也將它放在床頭。
這把劍有些奇怪,他也是知道的。
高峰記得十二歲時,他砍柴的時候,
那把劍突然發出一陣紅光,直接將院子中 “哪里來的劍氣呢?劍氣,劍,對了!”
思索了一陣之后,高峰恍然大悟,這劍氣他知道源自哪里了!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從小跟著自己的那把劍,就是那把被魔道子據為己有的劍!這劍上就有劍氣!
那把劍,自高峰懂事后就一直在他的身邊,從未離開過。高峰記得他曾經問過大叔,這劍是從哪里來的。那次,大叔只是帶著一絲悵惘地看著那劍,然后嘆了口氣對自己說:“唉!你先別管那么多了,這把劍你收好就是了。記住,此劍帝魂!是你父親留下的唯一遺物,想要知道你的身世,以后就只能靠這把劍了!命可以丟,這把劍不能丟!”。
高峰不知道為什么大叔不直接告訴自己的身世,但他相信,大叔這么說一定有他的道理。從那天起,他就把這把劍帶在身上,形影不離,就算睡覺也將它放在床頭。
至于這把劍有些奇異,他也是知道的。
高峰記得十二歲時,他在院子中劈柴的時候,將劍放在一旁的木橔上。可是不知為何,那把劍突然自動發出一陣紅光,直接將院子中央的木柴連同籬笆, 一起斬碎,就連高峰也差點受到了波及。
當大叔知道這件事情過后,用了一種奇怪的方法,將高峰與那把帝魂劍聯系在了一起。之后,高峰與這把劍,再無任何間隙,竟然有一種血肉相連的感覺,只要高峰身死,這帝魂劍也會隨之崩毀。自從有了這種聯系之后,這類事情再沒有發生過。
現在仔細回想一下,當時帝魂劍發出的那道紅光,與那所謂劍氣一般無二!這樣的話,那劍氣的來源,應該就算是找到了。
可是,帝魂劍已被魔道子拿走,為何劍氣會和真氣混合呢?
思索了一陣之后,一點頭緒都沒有,高峰決定先不管原因為何,現在首要的是解決這個問題。
要是照那本書上的記載,要將這個問題解決,需要大量的靈藥來淬煉身體。可是高峰哪里又拿得出這么多靈藥呢?雖說他的是太上長老,但是才拜師一天就要這么多靈藥,就算魔道子是真的把高峰當弟子,也不可能拿出,更何況他們之間一點師徒情誼都沒有,相當于互相利用的關系。高峰想要茍活下去,只有利用魔道子,而魔道子對自己的帝魂劍又十分看中,想要據為己有。要不是
還是要自己想辦法啊!高峰嘆了口氣,暗暗想到。
解決的方法,是淬煉身體,讓劍氣與真氣合二為一。淬煉身體,沒有靈藥,如何才能淬煉身體呢?
高峰的思維開始不斷的轉動,淬煉身體,淬煉身體……
“淬煉身體!淬煉身體還有什么方法呢?”高峰喃喃道,他總覺得有一絲靈光在腦海中閃現,可是卻總是抓不住,是什么呢?
“對了!”高峰一拍大腿,這道靈光現在已經完全展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威壓!”
用威壓也可淬煉身體!高峰依稀記得,在翻閱那些典籍的時候,曾無意間看到了一篇,有關用威壓淬煉體魄,淬煉神魂的方法。
想到這里,高峰又趕快去那堆散亂的書籍玉簡中翻尋。
翻尋了大概能有半刻鐘之后,高峰就找到了那本書,上面的確記載著有關淬煉身體的不同方法,其中之一,就是利用威壓來淬煉身體。
琢磨了一會以后,高峰覺得大概已經完全掌握了淬煉的方法,準備開始進行淬煉身體。
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而這東風就是威壓的來源,想到這里,高峰卻突然笑了。
威壓,遠在天邊,近,就在眼前!
高峰走出洞府,繞著洞府所在的這處山峰向后走去,大概走了能有一里左右,在一片林子里,出現了兩座雕像。與外事殿,藏功閣門前的雕像的外觀一模一樣。
不過,與那兩處對比之下,明顯殘破了很多,應該是曾經受到過攻擊或是怎么回事,不過這與高峰都沒有什么關系。看著這兩座雕像,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威壓,這還不簡單。
高峰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蒲團,鋪在與雕像相對的地面上,盤膝而坐。
調整呼吸,緊閉心神,空氣中只剩下風吹落葉的唰唰聲和高峰均勻的呼吸聲。
高峰調整勻呼吸之后,將眼睛緩緩睜開,看向其中一座雕像的眼睛。
“噗!”
高峰身子一趔,向地上倒去,從口中噴出一口殷紅的鮮血,眼睛上也有血淚流下。
在四目相對的那一刻,高峰只感覺到自己的眼睛就仿佛被人用針狠狠地扎了一下。下一刻,疼痛就從眼睛直接傳到了腦子里,然后是整個心腑。
痛苦,黑暗,是高峰此刻所有的感受。他的眼睛睜不開,什么也看不見,而且還有強烈的疼痛感從眼中傳來。這種劇痛,讓他的身體不斷的發顫,他只能用力地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他努力的撐起手,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可是卻發現,身體已然麻木,眼睛現在也看不見,他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在這里等著,等著眼睛和身體的恢復。
可是照林聰建原來說的,想要恢復可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做到的。估計,他只能等待林聰建會來找他,將他救了,或是魔道子來了就更好了,自己絕不可能這么死在這的。
在接下來的幾個時辰里,天色慢慢的變黑,四周也一片寂靜,聽不到鳥兒的叫聲,聽不見風吹的聲音,什么都聽不到,看不到。高峰就這樣一 直保持在黑暗,孤獨,痛苦的狀態里。
身體的痛苦讓高峰的頭腦變得清醒,他仔細思考了一下,這次的確是自己太過魯莽了,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竟然就這樣冒險,將自己置于險地。
高峰思考者今天的所有事情,衡量著得失,想著想著,高峰的思維又開始越來越混亂。終于,他睡了過去。
在高峰昏睡過去之后,他的身體里那道弱小的紅色劍光再次出現,繼續繞著周天經脈自動循環著。
央的木柴連同籬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