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走的那麼慢?我有這麼恐怖嗎?”李青鱗憤怒的向她咆哮道。
“沒有,沒有啊,對不起,我這就來?!北粏咀餍×岬呐于s緊加緊了步子,向前跑來。
這女子是上個月李青鱗回到世俗之中去報仇雪恨時,那個當初給他判罪的縣官的女兒,年芳十五,生得膚白貌美。令李青鱗動了心,當即殺了那縣官全家之後,擄走了給他做侍女,受到百般屈辱。
“下次放勤快點,等會換了衣服,來我房裡一趟!”李青鱗十分不滿的對小玲說道,接著就一個人來到了自己的房中。
李青鱗閉上門,拿出一枚傳音玉簡,對其說到:“林師兄,我想好了,他的賭注,我接下了!挑戰(zhàn)時間,就兩天後吧!”說完,李青鱗直接就躺在了牀榻上,他的眼睛一直盯著頭上的房頂,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咚~咚~”
過了半刻鐘,一陣敲門聲響起。
“進來吧。”李青鱗揉了揉有些發(fā)酸的眼睛,撐起頭,躺在牀上,懶洋洋的對著門外說到。
只見那小玲,一襲輕紗,酥胸微露,面色潮紅,嫋嫋婷婷地走向了李青鱗。
“奴家給公子請安。”她向李青鱗做了一個請安的姿態(tài),略帶一點羞澀地說道。
“嘿嘿,過來,給本公子脫衣!”
“嗯。”
小玲怯懦地走過來,幫助李青鱗將衣衫褪去,待脫完之後,正準備起身。
“嗯~”
突然她輕輕的哼了一聲,臉色變得更加潮紅。
朝下看去時只見得,她的一隻酥胸,已被李青鱗握在手中。
“嗯哼~公子,不要~”
話音未落,房中就響起一陣響動之聲。
…………
兩日之後,高峰一人從他那座山峰上御劍向前飛去,身邊也沒有孤嘯跟著,他將孤嘯鎖在了洞府之中。此時高峰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御劍之術(shù),能夠熟練駕馭飛劍飛行,不過這個速度嘛,還有待提高。
向前飛行了盞茶時間之後,出現(xiàn)了一座巨大的山峰,此峰正處於血魔山所有山峰的中間位置,看起來氣勢宏偉??善婀值氖?,這峰卻沒有峰尖,仿若被人刻意削去一般。
此刻,在那座峰中央的一處平臺上,有幾處大小不同的擂臺一樣的臺子,其中有一個大約幾十丈方圓的大擂臺,擂臺旁邊正聚集著大量的人羣。
高峰走向前去,只看見林聰建向他走來“高師弟,這邊請?!?
“嗯。”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向著這平臺中央的擂臺走去。
有不少眼明心亮的人看到這一幕,都開始在心中猜測,這人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的那位高師弟了。原本就鬨鬧聲一片的人羣裡,頓時又開始喧譁。
“如果我沒猜錯,這個小子就是那個什麼高峰了吧!你看他那架勢,好像自己有多牛的一樣,切,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成爲太上長老弟子的!”一聲酸溜溜的話音響起,頓時如大石投入水中一般,激起了無數(shù)浪花!
“啊,這人就是魔道子長老所收之徒啊,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只聽說是個年幼的小崽子,沒想到竟然這麼小,這才十四五歲吧!”
“嘿,我覺得吧,這小屁孩,說不定就是魔道子長老哪一次,歷練紅塵時在凡俗之中的私生子!”
“哼!才這麼大點小屁孩,就敢來應(yīng)李青鱗的挑戰(zhàn)還真是活的不耐煩了!這一次,說不定那姓李的獸性大發(fā),能咬斷他的脖子呢!”
“噓!趕快噤聲,這話可不能亂說啊,小心李青鱗身邊的人聽到就麻煩了!”旁邊一人趕緊制止了他的言語,向他說著。
“唉,這位高師弟還是太年輕太天真了啊,這明顯就是一個圈套嘛,唉,估計他這次危險了。”
各種聲音不絕於耳,有詛咒高峰的,有替高峰擔憂的,還有一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高峰皺著眉,穿過擁擠的人羣,走向前去,他和林聰建所到之處,那些弟子們都自覺的讓出一條道來供他上前。畢竟不管比鬥結(jié)果如何,他高峰都是太上長老弟子,身後的背景也算是龐大。
走到擂臺旁邊,只看見,有大約二三十人站在一起,爲首之人,身穿一身白袍,長髮飄飄,此時正背對著他和後面的人交談著什麼。
彷彿察覺到了高峰的目光一般,那人竟也同時轉(zhuǎn)過身來看向高峰。待他一轉(zhuǎn)身,一大片青黑色的胎記,映入高峰的眼簾。
看著那片胎記,高峰不舒服的將眼光在他身上轉(zhuǎn)動著。
這人應(yīng)該就是那個要挑戰(zhàn)我的李青鱗吧!果然如同林聰建所說,奇醜無比!高峰心裡默默想到。
看到高峰略有些嫌棄的眼光,李青鱗眼中寒光一閃,這種鄙夷嫌棄的眼光,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到了。本以爲不會再看到這種眼光,沒想到這高峰竟敢對自己露出這樣的眼光,就算沒有那人許諾給他的好處和要挾,他也一定要將這高峰撕碎!
“高師弟,這一位便是要與你挑戰(zhàn)的李師弟了?!绷致斀ㄖ钢钋圜[對高峰說道。
“李師弟,這就是你要挑戰(zhàn)的高師弟了?!?
“哦,原來這就是高師弟啊,果然百聞不如一見,真乃絕世英才,不愧是魔長老的弟子,跟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就是不能比!”李青鱗也是一個善於隱藏自己的人,自然不會讓人看出他心中所想。
“嗯,李師兄,也是相貌非凡?。≡谙聦δ阋彩菤J慕已久,就是不得想見?。 ?
兩人各向?qū)Ψ焦笆郑卸Y道。
“好了,兩位師弟,隨我來向趙師叔說明一下情況,準備開始比鬥事宜吧?!?
“嗯!”
兩人同時答到。
林聰建帶著二人來到這挑戰(zhàn)臺旁邊的一座小茅屋,茅屋房門微掩,裡面?zhèn)鞒鲆魂囮嚾缤炖装愕暮魢B暋?
林聰建小心的敲了敲門,低聲喊到:“趙師叔,趙師叔,有弟子要進行同門挑戰(zhàn),要用一下挑戰(zhàn)臺?!?
“啊?用挑戰(zhàn)臺,那就用吧,那麼多臺子又沒說不讓你用!”一個彪形大漢從屋內(nèi)揉著惺忪的睡眼,走了出來。
“可,他們要用的是甲字挑戰(zhàn)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