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淚仍自流著,我卻沉浸于她的商品哲學(xué)里,愛如商品,同淚交易。
“飛揚哥哥,不要再離開我了,好嗎?我真的好怕、好怕靜下來的時候,好怕、怕你不在我身邊。”霜霜在我懷里哭著。“你不要不理我,我原以來可以忘記你,可以對你像對待其它人一樣,可是不能,真的不能。”她所有的防線終于冰消瓦解,她在我懷里哭的像個小孩子一樣,整個人困在地上。
我抱著她,淚不自由主的流著,不知道說些什么好,“我不會離開你的。”可是以后的事誰又能知道呢?現(xiàn)在的承諾真的有用嗎?我呆呆的想著,忘了接下去還該說些什么,忘了很多事
“自從我回到了家,來到了這里,我以為這一輩子都是這會這么過,我活的好累,時刻的怕別人笑話,對別人背后的評價我裝著沒有聽見,對世俗的嘲笑我當(dāng)做若無其事。”她越說淚越大,好象雨中還夾雜著雷聲一般,“其實我很在意,很在意,既然別人都說了,如果我不做,且不是讓別人白說,于是我去放縱自己。”這是什么思想,到底是行為在招惹著語言,還是語言造就了行為?
就這樣,我們在午夜里靜默,在滿目瘡痍的大街上放縱的躺著,抱在一起,偶爾會有一二個行人走過,也會驚恐的避開,我們感受著星光的撫慰,接受著夜風(fēng)著的洗禮,什么也不去想,仿佛這一刻已經(jīng)遠(yuǎn)離了這傷害過、愛護(hù)過、迷戀過、厭倦過的塵世,當(dāng)晨曦略過,我們才回過神來,庸散的站了起來,仿佛剛剛出生,又仿佛已經(jīng)死去。
“我送你回家吧。”我看著她,找不到多余的語言……
她點了點頭,不需要多余的動作,
我們的分離連一個問候也沒有,僅僅只是她的一個眼神和欲言又止的一晗嘴,一個我讀不懂的眼神和一句未想表達(dá)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