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聽到了一個美麗的愛情故事,這個故事的主角卻是兩個年過八十的老人,我被震撼了,原來人世間真的有至死不渝的愛情。
奶奶在三年前摔了一交,就再也起不來了,終日郁郁寡歡的躺在床上,感嘆著原來人的生命在終結的時候是那么的脆弱,脆弱的有如一根枯萎的稻草,風都能將它吹斷。爺爺在此之前就一直生著病,靠藥物維持著生命,看到奶奶這個樣子,就將苦苦的藥當作糖果來吃,騙奶奶和他一起吃藥,陪著奶奶講笑話,抱著孫子在奶奶的床前玩耍。可以奶奶還是去了,爺爺就開始停藥,停針,看著滿屋的進口藥,爺爺說:“你們對我的孝心盡到了,我很高興,可是她都走了,我吃藥還有什么意思呢?還有誰聽我說話,還有誰叫我少抽點煙。我以前一直吃著藥,只是不希望自己在她前面死,她一定受不了這個打擊,現在好了,我終于不用再吃那比黃蓮還苦的藥了”。
沒過幾天,爺爺也就死了,死的很安祥,他靜靜的看著奶奶,至到最后一刻……
我不知道該怎么來勸他,聽著他爺爺奶奶的故事,讓我想起了《漂》的杰拉爾德夫妻,于是我說“男人的一生如一場戲,而這戲都是演給自己心愛的女人看的,你奶奶走了,就好象臺前的帷幕已經落下,燈光變得暗淡,爺爺就是這樣一個人站在沒有觀眾的舞臺上,他不知道該為誰來將人生的戲繼續演下去,所以他也走了”
“我爸爸也是這樣對我說的”
“哭吧,別裝著堅強,真的很難受!《新無產階級手則》第七十條,女人有隨時哭的權利,順便將肩膀借給你,不要誤會,因為第七十一條上說男人有將肩膀借給女人的義務”
我看到了她脆弱的一面,臨走時,她威脅我說:“如果我將今天她哭的事告訴別人,小心我終生不得安寧”,而我靜靜的看著她,看著這個女人,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呢?是一個忠于自己又怕受到傷害,是一個心地善良卻又全身長滿刺,是一個沉默的時候如遠方的樹,活潑的如窗外的雨,是一個哭的時候害怕別人知道,笑的時候卻希望全世界都為之舞動的女人……
“看什么看,是不是又在用思想占我便宜”,她抹掉眼角的淚對我兇著。
“嘿嘿,根據《新無產階級手則》第七十二條,公民享有幻想權,不過你放心,就算我幻想,也會拿一張李冰冰的海報,你麻煩照照鏡子先。
“低俗”,好象我和她談話每次都是用這兩個字結束,我無奈的回到宿舍看著鑒寶節目,總是在想著中央電視是不是到了江南才盡的時候,整個一深閨怨婦般的主持人在臺上撫首弄姿,說一些自以為幽默的話語,而我卻總是想著要是那一天不小心撿到一古代的瓶罐就發了,隨后就淫笑著,小包看見了自然會說:“小子,你品味越來越差了,這么個死了丈夫的女人你也有興趣”,忽然又聽到主持人對一男嘉賓說著:“麻煩先生將你的‘寶貝’拿出來”,笑的小包像撿到寶一樣。
“低俗”,我對小包義正詞嚴的說了句,憤然離開,才發現是自己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