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帶著那麼邪魅的笑,靠近:“想這樣敷衍就走?你認爲我會同意嗎?”
隨即,那雙薄脣便貼了上來。
慕思齊毫無防備之下,脣瓣給*了,驚的雙目撐到最大,剛要開口,那靈活的舌卻一鑽而入。
不知疲憊是索取,掠奪......
“唔......嗯......”慕思齊肚子的裡空氣好似一下被全吸了出來,腦袋都開始有些缺氧。
本來瞪圓的眸子也半瞇著了,裡頭有迷離微微閃現(xiàn)。
沒對久,她眸子便輕輕的閉上,腦袋有些發(fā)矇,什麼都不知道去想,一片空白。
池景天輕咬深吸,奪去著她的甘甜與美好,男性的特有的徵兆也完全體現(xiàn)出來,身子如同著火般的開始發(fā)燙。
另一隻緩緩的往上,樓住她的腰肢,將她硬是拉到了他的腿上。
這霸道的一拉,慕思齊原本閉著的眸子猛然的睜開,身子一下就感受到了池景天那原始的堅硬。
小心臟亂跳,本能的伸手將他推了一把,眼底有些驚恐與羞澀。
池景天意猶未盡的半瞇著眸子,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顎:“下次記得要這樣,這纔是晚安吻。”
慕思齊小臉通紅,有些不知所措,小手都有些發(fā)顫,片刻後,才別開頭,逃離了池景天的大腿,趕緊下了車,頭也不會的往公 寓跑去。
池景天看著她逃也似的模樣,啞然失笑。
都這麼久了,還這般羞澀。
看來是得好好教導(dǎo)了。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他眼簾以後,他才驅(qū)車離開。
時間如梭,轉(zhuǎn)眼就是三天過去了,慕思齊與池景天和好的消息好似長了翅膀,飛的漫天都是。
而去國外監(jiān)工的曲陽嘉也回國了,當聽見這消息後,臉沉了下來。
難怪舅舅會將他調(diào)去處理公司大事了,千算萬算,還是漏算了這一條。
當然,這也是舅舅掌握了母親的心理,抓到了這一絲的機會。
但是問題好似又不是這般簡單,慕思齊當初要分開的心很強烈,又是什麼辦法讓她回心轉(zhuǎn)意的了?
曲陽嘉想不清楚,但是這件事讓他心起了一絲冷冽,也生出了一絲挫敗感。
自己說過,一年內(nèi)必須將慕思齊追到手,如今才過了幾天,慕思齊就再次回到了池景天的懷抱,讓他臉往那兒擱?
他拿出電話,撥通了慕思齊的號碼。
而此刻剛在回公寓路上的慕思齊電話響起,拿起來一看,這個名字讓她心口一顫。
曲陽嘉,他終於還是打了古來,這幾天不知怎麼的,曲陽嘉並沒打過電話,她甚至不知他去了哪兒。
當然,她要是知道池景天將他安排去了國外,還讓他忙的跟個陀螺似得沒有機會打電話,也不知道會不會以後將池景天看成城 府極深的男人!
沉默了十幾秒後,她才深深的吸了口氣,接通了電話。
裡面?zhèn)鱽砝滟穆曇簟?
“你在哪裡?”
慕思齊本來相好的話一下就給冰的說不出來了,再次深深吸了口氣,她纔開口:“我準備回公寓的,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所以 ,現(xiàn)在我們見個面吧,有些事想對你說。”
這次換曲陽嘉沉默了,不過三秒後他便開口道:“恩,‘青絲’咖啡廳,我等你。”
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
慕思齊鬆了口氣,其實說實話,對曲陽嘉的態(tài)度也沒以往那種厭惡了,反倒帶著一抹感激。
在她最需要的時候,是他在她身旁,也爲他擋過所有的難堪與她不願面對的事情。
想到這裡,她嘆了口氣,這次,是她做錯了,心中有愧。
邁著步子,她先回到了公寓,換了身衣服,提起小包便出了門。
這事她還不想事先告訴池景天,能自己處理的,就不願意摻著他,而且兩人畢竟是舅侄,這次又是她失信在先。
攔了出租車,徑直趕往‘青絲’咖啡廳。
剛一進去,就有服務(wù)生走了過來:“您是慕思齊小姐吧?”
慕思齊眸子帶著一抹疑惑,點了點頭。
“請跟我來,曲公子已經(jīng)在二樓等你了。”
服務(wù)生勾著職業(yè)微笑,帶著慕思齊上了二樓。
當?shù)搅艘粋€包間門前後,服務(wù)生道:“裡面請,曲公子在裡面。”
慕思齊伸手擰開了門把,走了進去。
入眼就是曲陽嘉慵懶的斜靠在沙發(fā)上的模樣,那雙上揚的桃花眼勾著一抹冷涼,嘴角卻掛著淺笑。
深黑的西服,粉色的襯衣,配上他那高冷的氣質(zhì),確實很有殺傷力,但是這模樣在慕思齊眼底起不了波瀾。
她擰著眉頭走上前。
曲陽嘉指了指旁邊的空位:“坐。”
慕思齊也沒客氣,徑直坐了下來,眸子閃著複雜的光澤,使得她那雙清幽的眸子更加靈動起來。
整理了一下措辭,她深深吸了口氣,突然又站了起來,微微彎身,開口道:“對不起,我收回了跟你的約定。”
雖說這一幕曲陽嘉早就料到,但是當慕思齊真的說出這話的時候,心裡的火氣還是讓他有些抑制不住。
“你說收回就收回,既然是交易,你這樣撤股我能答應(yīng)嗎?”曲陽嘉眸子閃著寒芒,開口就是霸道冰冷的語氣。
曲陽嘉生氣慕思齊能理解,心底對他的感激依舊,但是對他的畏懼也還在。
慕思齊看著曲陽嘉的雙眸,默了默,纔開口道:“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是,就算履行了一年之約,我已然不會愛上你,這輩子 可能都不會。”
這話讓曲陽嘉眸子瞇了起來,所有的女人都對她趨之若鶩,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但就是這個慕思齊,他如何都追不到。
想到這裡,他眸子裡的寒芒多了幾分。
“一年都沒到,你怎麼知道!”話鋒一轉(zhuǎn),他繼續(xù)道,“既然是交易,你毀約了,那麼該如何補償我?”
慕思齊擰眉,曲陽嘉提出這種要求她根本無法拒絕,本來就是她做的不對,他要補償也是無可厚非的。
但是,依照她對曲陽嘉的瞭解,內(nèi)心深處,又是有些害怕他提出一些她根本做不到的條件來的。
所以,她的眉頭擰的更深了。
“不知道你要什麼補償?”
這種事她不敢打包票,所以還是很小心的問道。
曲陽嘉挑眉:“你覺得多少違約金才能做算?”
慕思齊鬆了口氣,還好他沒提出什麼奇怪的條件來,不過既然他說了違約金,她心裡的那抹罪惡感也淺淡了不少。
“只要我能拿出來的,都可以,你說吧。”
曲陽嘉沒想到慕思齊這般乾脆,心底沉了沉,一看懂了慕思齊的心。
她果然對他半點感情都沒有。
“我哪裡不如我舅舅?爲什麼我做這麼多,你都不跟我在一起?”
這是他心底的疑惑,更是他如今心底的刺。
慕思齊沉默了片刻,那雙清透而真誠,她凝視著曲陽嘉的眸子,開口道:“也許我以前確實對你有偏見,但是,現(xiàn)在我對你的 看法改觀了 ,你確實是一個不錯的男人,但是不適合我。”
曲陽嘉擰眉,並沒打斷慕思齊的話。
慕思齊繼續(xù)道:“我跟景天一樣,對感情是有潔癖的,你對愛情的不忠讓我害怕,你對慕思凌的感情,讓我看到了做你背後女 人的辛酸。”
這話如同尖錐,插到了曲陽嘉的心底。
從來沒從這個角度想過自己的感情問題,沒想到,他是這樣輸給自己舅舅的。
原來,一早他便輸了一籌。
突然,曲陽嘉勾起嘴角,哈哈大笑起來:“好,好一個用情不專。好一個尋花問柳,既然你要跟我舅舅在一起,那我就成全你 們。”
雖然他的笑聲很可怕,那種語氣也讓人不敢恭維,但是慕思齊好似從曲陽嘉的眼底看到了一些別的東西。
她淺笑,再次深深的鞠躬,然後轉(zhuǎn)身離開。
走了兩步,她又停下腳步,回頭道:“其實,思凌人不壞。”
說罷,她才離開。
留下曲陽嘉眸子深邃,好似在想些什麼。
等走出了咖啡廳,慕思齊才深深的吸了口氣,總算是揚起了一抹笑意。
這件事也解決了,真的可以跟池景天在一起了嗎?
想到池景天,她眼角都帶著柔軟與幸福。
拿起電話,她撥通了池景天的電話。
沒多久,那邊接通了。
傳來池景天低沉沙啞帶著磁性的聲音:“怎麼了?想我了?”
慕思齊小臉紅了紅,望天無語,不知是因爲經(jīng)歷過分手還是怎麼的,池景天這幾天對她言語都極爲挑逗。
“我剛纔跟曲陽嘉見面了。”
話音纔剛落下,池景天那邊就傳來略微擔(dān)心的聲音:“你怎麼能單獨見他?這種事情我來處理就好。”
慕思齊勾脣笑了笑:“我能處理,他以後應(yīng)該不會在纏著我了。”
“恩?”
池景天的疑惑慕思齊當然也明白,所以就一五一十的將與曲陽嘉見面的細節(jié)說了一邊。
淡然省略掉她說的那句跟池景天一般,對感情有著潔癖。
池景天聽到後,總算是放下了心:“以後這種事情我來處理。”
話音一轉(zhuǎn),繼續(xù)道:“時間不早了,我過來幫你做飯。”
慕思齊應(yīng)了聲,這才掛斷電話。
龍餘九讓準備午飯,池景天也有了藉口,天天中午就賴著慕思齊,與她一起做飯,感情也在這種默契中逐漸升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