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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秀被打得暈死過去幾次都被冷水潑醒,最終只剩一口氣的時候,打板子的幾人停手看向了花宮女:她們都是打人的老手,是不是一板子下去真要了劉秀的性命,完全都在花宮女一念間。
其實,就算她們不再打下去,劉秀也是活不成的。
花宮女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她倒真是個骨頭硬的,罷了,我聽聽她還有什么要說的?”
自有人過去取出劉秀口中的東西。
劉秀卻已經(jīng)連頭也抬不起來了,她用盡力氣說出來的話卻輕得要讓人貼耳才能聽到:“為、為什么,我可是、貴妃娘娘的人。”她到死也是執(zhí)念不忘。
晴兒聽清楚后把她的話轉(zhuǎn)給花宮女聽,心下卻十二分的不以為然:如果柔妃當真是想要她的話,就絕不會讓她跟著花宮女回來;就算是讓劉秀跟回來,也不會不聞不問,怎么著也會打發(fā)人來照看一二。
那么,她和花宮女還真不敢對劉秀如何,就算是花女史也一樣不敢的;但是柔妃娘娘并沒有關(guān)照劉秀一絲,可笑劉秀到死卻還是記著柔妃。
花宮女笑了:“劉秀,你當真是狂妄到失心瘋了;我告訴你,你劉秀到現(xiàn)在為止都是我的人,不管是宮中的花名冊上,還是你的身份都是如此。”
劉秀的眼睛瞪大了,不甘的“嗬嗬”有聲,還用力掙扎著:在她重傷之下自然沒有多大的力氣。
晴兒低頭看著她沒有一絲的憐憫:“你死了心吧,貴妃娘娘那是在天上的人物,隨口的一名話罷了,你卻就此著魔,也不想想自己有幾斤幾兩重,憑什么去伺候貴妃娘娘!”
劉秀恨恨的盯著她,知道自己姐妹功敗垂成都是因為她。
晴兒不在意劉秀的目光,只是揚聲道:“你可還有話說?”沒有的話,就可以早點送你上路了——這句話是晴兒用目光告訴劉秀的。
紅鸞保持一種姿勢動也不動,微垂著頭不四處亂瞄,臉色有些發(fā)白就好像受驚的眾宮奴一樣;現(xiàn)在沒有人注意到她,她在院子里沒有任何存在感,連花宮女也忘掉了紅鸞就在她身邊。
劉秀點頭然后說了一句什么,可是晴兒聽不到;她在花宮女的示意下,不得不再次彎下身子,把耳朵貼向劉秀的唇邊。
紅鸞就在此生心生警兆,眼角狠狠的抽了一下,到嗓子邊上的驚呼卻被她用力咽了下去;現(xiàn)在她不能胡亂出頭引起眾人的注意來,而且晴兒也不是什么好人。
劉秀又說了一句,可是晴兒還是聽不清楚,只得把耳朵又向下壓了壓,然后她忽然尖叫著跳了起來,半邊臉都是鮮血!
劉秀卻古怪的笑著,聲音雖然極輕,可是她臉上的笑意卻讓花宮女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顫:劉秀嘴巴里叨著的正是晴兒的半邊耳朵。
花宮女的聲音也尖了起來:“杖斃。”她沒有想到劉秀最后還會發(fā)難。
劉秀嘴里的耳朵吐出來,板子也打到了她的背上;她死的時候眼睛瞪大的大大的,脖子努力向一旁扭去,正是紅鸞所在的位置;可是她卻沒有看到紅鸞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晴兒痛叫一聲便跪下請罪,用手帕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敢再痛呼出聲,雖然她痛得直想在地上打滾兒。
花宮女心里很不舒服,不過看到晴兒的樣子想了想道:“走,我們現(xiàn)在去見花女史。”
晴兒微微一愣,她的傷還沒有上藥呢,而且劉珍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不過八成是去了柔妃那邊;劉珍是絕對不會見到柔妃的,不過她私自夜半出去當然要捉來好好的整治一番才對。
花宮女卻沒有解釋的意思,起身就向院外走去:“晴兒,你帶著眾宮奴一起跟上來。”
紅鸞沒有說話,沉默的跟在花宮女身后,猜到花宮女的心思她只是有點可憐晴兒:伺候這么一位主子,還真不是辛苦二字能說明白的。
劉秀已經(jīng)死了,她是必須要死的;而花宮女也準備好了說辭,自然是以紅鸞和大妞為由頭來證實劉秀該死至極;但是眼下晴兒的半邊耳朵,卻讓她的想法有了改變,相信宮中不會有任何一個人來質(zhì)疑劉秀的死了。
紅鸞原本還在擔心劉秀的死多少和自己有些瓜葛,會因此讓柔妃聽到自己的名字;不想最后的事情突變,她很幸慶自己的運氣不錯——就是料到了花宮女后來的舉止,所以她才沒有提醒晴兒。
她一路上靜默不語只在想劉珍,她如果去了柔妃那里,現(xiàn)在早應該回來了;難道是看到劉秀被打所以躲了起來?可是宮中有什么地方能讓她當真躲起來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
不知不覺便走到了花綻放的大院子前,紅鸞驚覺時才發(fā)現(xiàn)這里燈火通明:花綻放居然沒有睡下。聽人說,花綻放很在意睡眠的,常常說一天睡得不足臉上就會長出十道細紋來;今天到此時還沒有睡,當真是太奇怪了。
沒有時間給紅鸞細想,她們跟著花宮女進了院子;花宮女自己進去正房,就是晴兒也留在了房外。
晴兒的血已經(jīng)把衣領(lǐng)浸濕,她卻只能咬牙堅持著:宮里一般不留肢體不全的人,她并不想一直留在宮里,可是能不能把這些年的體己帶出宮去卻在花女史的一句話;所以她拼命的忍耐著。
紅鸞還在想劉珍的事情,可是她還沒有想清楚眉目時,就聽到有人喚晴兒進去;她聽到聲音差一點抬頭看過去:劉珍?她居然是來了這里!
只是聲音,但是紅鸞相信自己不會聽錯;劉珍在花綻放的院子里,顯然比花宮女她們這些人來早一步,而且她還代花綻放叫人進去——這是紅鸞最在意的地方,因為花綻放絕不會缺少使喚的人。
呼吸之間紅鸞便轉(zhuǎn)了很多的念頭,卻保持著自己原本的姿勢不變:抬頭,還是不抬頭?明顯這是花綻放的試探,她要做得和大多數(shù)宮奴一樣才可以,不然定會引來花綻放的疑慮。
左右看一看再決定如何做是不成的,天知道花綻放是不是在屋里的窗縫間向外看,就算是她本人沒有也定有她的心腹在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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