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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書橋顯得有些激動,將我摟得更緊,更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吻向我。他吻得忘我而熱烈,是我從未感受過的熱情。
“很快,我就可以真真正正的和你做一對正常夫妻……”馮書橋呢喃說著,吻點落到我的脖子上。
我覺得渾身發(fā)熱,也熱烈的吻向了他,“你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在安慰他,還是在安慰自己……
半夜,我睡得深沉,卻忽然聽到手機鈴聲大作,沒想到居然是玄武的聲音,他的聲音從來沒有這么著急過,“薇薇……薇薇你在嗎?!”
“怎么了?”
“去,快去找劉媚,讓劉媚立刻過來!”玄武的聲音就像瘋了一樣,語無倫次。
“到底怎么了?”我猛地反應過來,“是不是聶多情出事了?”
玄武沒有回答我,只是機械的重復著,“讓劉媚過來……”說完,只聽得電話那頭傳來女人的尖叫,玄武立即把電話掛了。
我怔怔的看著電話,馮書橋也坐了起來,“聶多情要生了嗎?”
我點點頭,“恐怕是的,玄武像發(fā)了瘋一樣的找劉媚,我還聽到那邊聶多情的尖叫。”
馮書橋立即起身穿好衣服,“那要快點了,去把劉媚喊起來!”
馮書橋說劉媚是個女孩子,大半夜他去敲門不好,是以等我穿好衣裳才一起下樓去,走到劉媚的門前,我咚咚咚的敲了幾聲,屋內(nèi)卻沒有任何反應,我又敲了幾下,“劉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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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突地一聲被打開了,劉媚冷著一張臉,冰冷的眼神掃向我們,“劉媚?”
我和馮書橋面面相覷,一反應過來,便暗叫不好,這開門的女子,既不是劉媚,也不是劉嬌,而是那個只在醫(yī)院里出現(xiàn)過的第三人格!她出現(xiàn)過一次之后,便再沒有出來過,以至于我們都以為那一次不過是個偶然,可是沒想到這次深夜敲門居然將她喚醒!
劉媚不在,那聶多情可怎么辦?!
眼前的女子,姑且不論她到底是不是也掌握著劉媚那高超的蠱術(shù),就算她會,這副性格,指定也不會幫我們什么的。
馮書橋低著頭,搓動著修長的手指,迅速的想著對策,“劉媚”已經(jīng)從房間里走了出來,“我一直都住在這里?你們到底是什么人?”說著,她轉(zhuǎn)身向我看了一眼,“你告訴過我,我叫劉嬌媚,可是剛才你明明喊我劉媚,你在耍什么花樣?”
我一時失語,
不知如何作答。
馮書橋已經(jīng)上前道,“上次受傷之后,你就時常間接性的失憶,現(xiàn)在你又失憶了。你記不起來了嗎,我們關(guān)系很好,大伙兒喜歡開玩笑喊你劉嬌或者劉媚,嫌你名字太長拗口。”
“劉嬌媚”似信非信的看了看馮書橋,冷笑一聲,“你可千萬不要騙我,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了,我會讓你們都不好過。”
聽完她這句話,馮書橋臉上卻顯出喜色,“真的?”
“劉嬌媚”回過身子,臉上帶著薄怒,“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嗎?”
馮書橋點點頭,“既然這樣,那就好,你的蠱術(shù)都沒有丟。”
馮書橋這么一說,我便明白了他為什么剛才聽到“劉嬌媚”的威脅反而高興了,原來是因此確定了“劉嬌媚”應該也是和劉媚一樣,精通蠱術(shù)。既然如此,聶多情便有救了。
果然,“劉嬌媚”也看了馮書橋一眼,“你這話真的好奇怪,我的蠱術(shù)沒丟?我從小練到大的蠱術(shù),怎么會丟?你到底真的是我朋友,還是假的?”
這次我和馮書橋才是真的又吃驚了,我們都以為“劉嬌媚”是上一次劉媚受傷之后才分裂出來的人格,可是現(xiàn)在聽她的話,她居然也是從小便存在的!而且她和其它兩個人格互相不知道對方的存在。
如果如此,只怕以她這樣的性格,蠱術(shù)可能比劉媚還要厲害!
“是這樣的,你失憶的時候,也會忘掉自己的身份,忘掉自己的蠱術(shù),變成一個普通人。”我趕緊對“劉嬌媚”解釋道,因為此時,我已經(jīng)充分認識到,這個第三人格,不止是桀驁不馴,只怕若是馴服不來,還會成為我們一個強大的敵人!
“劉嬌媚”冷笑一聲,“你說的簡直是天方夜譚,不過既然你已經(jīng)說出來了,那我便細細的查,若是你說的是真的,我便不和你計較,若是你說的是假的,我有辦法讓你生不如死。黑蠱術(shù)中有的是法子,偏偏我又是修習黑蠱的,到時候你可不要怪我翻臉不認人。”
“黑蠱?”我和馮書橋異口同聲的問道,這個詞語,可是從未從劉嬌和劉媚的口中聽到過。難道蠱術(shù)也有分門別類,這“劉嬌媚”所會的蠱術(shù),竟然和劉媚所精通的不同?
“劉嬌媚”冷笑,“看來你們的謊言被拆穿的時候不會太長,連黑蠱都不知道,竟然還說是我的朋友?”
“你會的那些苗蠱醫(yī)術(shù),都還記得嗎?”馮書橋試探著問道。
“劉嬌媚
”眼神更加嘲諷冰冷,“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把我?guī)У竭@里,還要騙說是我的朋友?黑蠱和蠱醫(yī)屬于兩個完全不同的分支,練黑不練醫(yī),黑蠱和蠱醫(yī),誓死不可同練,否則練習之人,輕則被反噬、走火入魔、變成瘋子,重則性命不保,會被自己練過的所有蠱一齊發(fā)作折磨致死。你說我還記得什么苗蠱醫(yī)術(shù)嗎?我們練黑蠱的人,別說不能練蠱醫(yī),就連任何關(guān)于蠱醫(yī)的記載都不能看,以免下意識里會去不自覺的修煉反噬自己。你們,是不是想要利用我?!”說到最后,“劉嬌媚”的聲音忽然變得尖利,纖細的手指頭上,突然從指甲縫里爬出一條小小的蟲子,形如毒蝎,卻比一般的蝎子小了一半還不止,通體呈墨綠色,正弓著身子,將頭部對著我和馮書橋。
馮書橋立即閃身到我之前,對“劉嬌媚”道,“你不要沖動,什么事都沒有搞清楚之前,你又知道自己是誰嗎?你若是對我們下蠱,那你就這輩子也別想從我們嘴里聽到任何關(guān)于你身份的事。”
“劉嬌媚”愣了愣,緩緩將手上的綠色蝎子收了回去,“那你們現(xiàn)在就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想不起來自己是誰了?”
馮書橋著急道,“我現(xiàn)在沒有時間跟你解釋,既然你不會蠱醫(yī),我也不打攪你歇息了,明天再見吧。”說著,便拉著我往外走去,“劉嬌媚”懵懵懂懂的扶著門梆子,呆呆的看著我們,沒有再言語。我想現(xiàn)在光是關(guān)于她自己的身份和身世,就已經(jīng)夠她去琢磨很久很久了。
走出大門,我無奈的說道,“劉嬌媚到底是什么?”
馮書橋想了想道,“劉嬌,劉媚,劉嬌媚,其實是同一個人,可以說,她們其實都是村長夫妻最喜歡的那個小女兒劉嬌,上任大巫師也并沒有把一身的蠱術(shù)傳給一個人格分裂的女孩子的其中一個人格,我們?nèi)几沐e了,他一直認定的徒弟,其實就是劉嬌。”
“什么?!”我完完全全的糊涂了。
馮書橋又說道,”只是大巫師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他以為劉嬌資質(zhì)過人,是難得的煉蠱奇才,便生出一個想法,想讓她同練黑蠱和蠱醫(yī)兩個完全不能相融的分支蠱術(shù),由此化解煉黑不練醫(yī)的魔咒,劉嬌同時練了兩個法門之后,被嚴重的反噬,走火入魔之后直接分裂出多重人格,因為被蠱術(shù)折磨的太厲害,最原始的劉嬌,潛意識里不愿意接受蠱術(shù),一直假裝自己是個不會蠱術(shù)的人,劉媚精通蠱醫(yī),而劉嬌媚精通黑蠱,這便是所謂的發(fā)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