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子美頓時驚詫地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鐘立煥,說道,“你,你怎么會知道我原來的名字?”
鐘立煥淡淡的說道,“我從來沒有關(guān)心過,也沒有詢問過你以前的生活狀態(tài)和身份什么樣子的,但是這并不代表我就真的不知道。”
“我所知道的事情遠遠要比你知道的多得多。”
“我在美國有那樣的人脈,雖然在國內(nèi)可能稍稍顯得弱勢一點,但是你不是說了嗎?我這么心心念念的韓珺瑤,我怎么可能對她身邊的人一向都不知情呢?”
“你不用在我面前把你自己說的多么的可憐,原來你的仇人是你自己招來的禍事,跟他們是不是有意的想打擊報復你,根本就沒有關(guān)系。”
“真是可惜了,他冷冷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如果我早知道,你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才和他們結(jié)仇,才認為他們是你的仇人的話,那么當初我就絕對不應(yīng)該選擇你去幫助我我打開我計劃的第一步。”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嗎,林瀟瀟,以前韓珺瑤明面上關(guān)系非常要好的閨蜜,確切的說,是靠著閨蜜的名義,在韓珺瑤和段允安夫妻關(guān)系還不是那么融洽的時候,想要爬上段允安的床,但是最后失敗了。”
“段允安根本就不喜歡你這種類型的女人,你只不過是自取其辱。”
“可是后來你又設(shè)計,讓段允安當時最好的朋友鐘桓堯,我的弟弟,你讓他相信你有了他的孩子,可惜了,最后謊言還是被拆穿。”
“這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這樣把兩個大家族,三個人繼承人全部玩弄于手掌之中,你真是了不得。”
“只是可惜了,到最后還是沒有成功,你心里面一定有很大的怨恨吧。”
“所以說,你才會倉皇逃離時……當然也不能說倉皇逃離吧,是段允安和鐘桓堯聯(lián)手把你驅(qū)趕出來。”
“沒事,他們一定是不想讓讓你再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臟了他們的眼睛了。”
“可是沒想到你居然就借著我的手重新回來了,而且同樣的,以不同的方式在他們面前轉(zhuǎn)悠,發(fā)誓要給他們添堵作亂是不是?”
鐘立煥冷冷的笑著說道,“你倒真是有心計,那么一說,你要回來復仇的目的是什么呢?”
俞子美恨恨地從地上爬起來說道,“我要殺了韓珺瑤,我殺了她。”
鐘立煥的目光不自覺地閃爍了一下,也不生氣,倒是饒有興趣地對著俞子美問道,“你想怎么殺她?”
“原本不過是想借著我的計劃打入范氏,跟在我身后,成功之后,整個a市的所有任人物,不管是誰,只要是看不順眼,你想捏在手里,你就可以捏死他。”
“但是現(xiàn)在計劃已經(jīng)因為你的原因而徹底破產(chǎn)了,你想要怎樣依靠你自己的力量去殺了她呢?”
“還有,你認為你有資格去殺她嗎?”
“我為什么沒有?”俞子美恨恨的說的,“我和她都是女人,我們都是差不多的情況,個體原因根本沒有任何差異,憑什么他要過的比我好。”
“如果不是她,我也不會鬧得現(xiàn)在這個下場,我更不會需要你去救我,而讓我受的這么多的痛苦。”
“你認為跟在我后面很痛苦是嗎?”鐘立煥笑了笑,“既然跟在我身后那么痛苦,為什么還從來都不肯獨自離開嗎?”
“哼,”俞子美冷哼了一聲,“你有給過我離開你的機會嗎?像你這種人一向都是自私自利的。”
鐘立煥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也不說話,只是一雙眼睛靜靜的打量的俞子美,像是在思索著什么,半晌沒有說任何的話。
俞子美說,“現(xiàn)在你知道我所有的想法和身世了,我到底想做什么你也知道了。”
“韓珺瑤是你的心上人,你不怕我做出些什么對她造成威脅嗎?”
鐘立煥擺擺手,伸出一根手指,不在意的搖了搖手指說道,“我從來不認為你有這個能力,我也不認為你會有時間接觸道到韓珺瑤。”
“你覺得既然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在她身邊了,我會讓你這么輕易的就完成你的計劃和目的嗎?”
俞子美一笑,說道,“女人的報復心是非常可怕的,防不勝防。”
鐘立煥笑了笑,捏住了俞子美的下頜說道,“可是你待在我身邊呆了這么長時間,你是個什么樣的人我還能不清楚嗎?”
“你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不過,反正也是要死的人了,你覺得你會還有時間多余的時間去幫助你自己實現(xiàn)復仇的計劃了嗎?”
“我的計劃你都沒有幫我完整的實現(xiàn)過,你又怎么會認為我會放著你去實現(xiàn)你的計劃呢?”
鐘立煥淡淡一笑,俞子美冷著臉說道,“你這是要逼我嗎?”
“我逼你了,我逼你什么了?”鐘立煥不解的問道,“你本來就沒有任何的能力,如果不是我在背后一直幫扶著你,你認為你能走到今天這個地位?”
“你能做上范氏總監(jiān)的位子,你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我就算逼你。又能逼出了你什么。”
“你的命?你連命都不是你自己的了。”
俞子美聽到這樣的話頓時有些悲愴的笑了笑說道,“也對,你說的沒錯,反正都是將死之人,說這些廢話有什么用呢?”
鐘立煥說,“那也不一定就真的要死了,我這個人一向獎罰分明,這樣好了,你幫我辦一件事,如果辦成功了,那么另有獎賞。”
俞子美疑惑不解地看向鐘立煥,眸子里滿是不可置信。
鐘立煥笑了笑說道,“你也不用用這樣的眼光看著我,雖然我這個人對待下屬一向嚴苛,可是一向是說到做到的獎罰分明。”
“如果這最后一件事你能幫我做到的話,那么我就勉強意思意思,我放你去做你自己的事情。”
鐘立煥看了看俞子美一眼,上下打量著說道,“反正范氏你也是回不去了,出了這樣的事情,估計明天關(guān)于范氏珠寶輻射問題就會開庭,到時候這件丑聞就會被曝光。”
“范氏你也不需要回去了,反正這個計劃已經(jīng)破產(chǎn),你在回范氏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那就再額外幫我做另外一件事情吧。”
“這件事情做成了,我?guī)е阋黄鹱摺!?
俞子美驚詫地睜大眼睛看著鐘立煥。
隔天,范氏珠寶輻射問題出現(xiàn)的事件再次公開的被公訴上法庭。
因為這一次事件的輿論影響實在是太大,還未到法庭開庭的時間,整個法院的門口已經(jīng)聚集了一批記者。
早先就有消息傳出來,慕容端陽現(xiàn)在作為范氏公司的直接代表人,會公開地出席這一次的庭審。
一輛黑色的車子剛剛駛到法院門口,那些媒體急著就如同潮水般的圍住了這輛車子。
因為有人事先打漏了風聲,知道慕容端陽是這個時候趕過來開庭的,因此媒體都焦急的想要采訪端陽,拿到第一手資訊。
端陽剛剛下車,戴著口罩,圍著圍巾,盡量的不要表現(xiàn)出自己的面目神態(tài)。
有媒體舉著話筒上前焦急的問道,“慕容夫人,請問你現(xiàn)在出手接手范氏的感受是什么?有沒有覺得哪里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或者說,范總有沒有在暗地里給你什么任何的幫助,慕容夫人?”
“慕容夫人,你自己的家事都還沒有解決,現(xiàn)在您卻幫助范家處理問題,難道不會對慕容家產(chǎn)生問題嗎?”
“聽聞這一次貴公司的珠寶服飾出現(xiàn)問題,是和公司內(nèi)部員工有著非常密切的關(guān)系,慕容夫人可否透露一下是關(guān)于公司的哪位員工呢?”
“或者說是公司的保密系統(tǒng)沒有做好,才導致這次問題出現(xiàn)的根源嗎?”
“慕容夫人有沒有什么話想對于媒體說,或者是說對于范氏這次的珠寶呈現(xiàn)出懷疑態(tài)度的顧客有什么任何想要說的話?”
慕容端陽眼看了這個媒體一眼,然后戴著墨鏡的眼神下面顯示出的威懾的光芒,依舊是一字不發(fā)的帶著保安的護衛(wèi)之下,然后離開。
秘書對于這一次端陽的保護也是非常的到位,不允許任何有人惡意的貼上去。
也有十分急切想要挖掘到新聞價值的媒體,焦急的想要貼到端陽的身邊去。
其中一個媒體拿著攝影機,橫沖直撞過來,差點將端陽撞倒在地。
端陽嚇了一大跳,秘書也被嚇得不輕,連忙護住端陽,不再讓任何人接近她,然后才護著端陽,小心翼翼地穿過嘈雜的媒體問話的聲音,到了法庭內(nèi)部。
律師早就在那里等候著,因為是公開庭審,已經(jīng)有了陪審團在席上坐著,法官暫時還沒有出來。
但是范理峰依舊還被拘押在里面。
端陽正在和秘書交涉著這一次事件的辯證具體流程。
律師說,“請問慕容夫人將這一次可能出現(xiàn)的證據(jù)帶過來了嗎?”
端陽點了點頭,然后示意秘書上前。
秘書從黑色的公文夾中帶出來了錄音帶,以及那些在監(jiān)控室中帶出來的錄像帶,說道,“已經(jīng)找出來了,但是……”
秘書點點頭,示意端陽不用多說話,然后對著端陽說道嗎“放心好了,慕容夫人,具體應(yīng)該怎么做,段總已經(jīng)事先都對我吩咐過了。”
“您就放心好了,如果不是有特殊必要的情況,我們在法庭之上的便是是不會牽涉到另一個大家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