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湖之國——芬蘭,全國境內1/3的土地都被溫帶海洋性氣候覆蓋,平均氣溫冬季-14℃-3℃,夏季13℃-17℃,年平均降雨600毫米,國土之內分布著大大小小187,888個宛如繁星般璀璨閃耀的天然湖泊,同時,芬蘭也被稱之為千島之國,因為除了湖泊之外,芬蘭也盛產島嶼——據精確統計,芬蘭境內有大小島嶼共179,584座,這些美麗迷人的島嶼大多分布在西南部以及芬蘭半島南岸地區,其中不乏著名奧蘭群島等。——試著想象從高空往下俯瞰,這么龐大數量的島嶼星羅棋布在同一個范圍內,那景象該是何等的壯觀,讓人咋舌。
芬蘭的可耕種面積較少,僅占總面積的8%,其余大部分土地均被大量的云杉以及松樹等常綠喬木占據,其森林覆蓋率高達66.7%,約2024.7萬公頃,人均占有量3.89公頃,木材儲積量20.48億立方米。但即便林多地少,芬蘭的種植業跟養殖業卻很發達,農畜產品自給有余不說,2003年農林業產值更是達到43.67億歐元,占當年國內生產總值的3%,真正做到農林的密切結合。在芬蘭,幾乎所有的農戶都經營有一定數量的林地。
氣候方面,因為波羅的海的調節,以及挪威沿岸灣流(GulfStream)的暖風帶來的水氣,使得芬蘭和其它同緯度的地方比起來,稱得上冬暖夏涼,四季分明。
北部氣候寒冷,多積雪。最北部冬季有40到50天看不見太陽,夏季5月底到7月中旬晝夜都有陽光,而西南沿海地區和南部則由于受大西洋暖流影響,氣候溫暖風景宜人,旅游業較為發達。
所以,總的來說,芬蘭是個非常適合旅游度假以及修養生息的地方,高山綠水綠草濃蔭,因為緯度較高,再加上芬蘭人注重環境保養的關系,芬蘭的每一寸國土幾乎都是純凈自然的綠色存在,即使是在首都赫爾辛基的繁華都市里,維持生命呼吸所需要的空氣也都冰鮮透爽的猶如剛從冰箱里取出來一般,如果想去過一把世外高人與世無爭的癮——選芬蘭就準沒錯啦!
此刻正值悶熱的夏季,但是在這藍天白云之下,在芬蘭歷史最為悠久的舊都,素有“芬蘭文化搖籃”之稱的圖爾庫郊外那廣闊無垠的綠草平原中間,微風送爽,白白胖胖的綿羊挪動滾圓的腿支撐自己同樣圓成一團的身體,柔順的在兩頭挺直了腰吐著舌頭的邊境牧羊犬看守下乖巧的低著頭享受鮮嫩多|汁的麥草,時不時的還要仰起頭溫柔愜意的咩上幾聲,跟遠處甩著長尾巴慢悠悠的咀嚼草梗的奶牛一家來個高低二重奏。
綿延的草原盡頭,極目望去的地方,在濃密的松樹林之前,有兩座中間由離地半米多高的曲折回廊相連接的農場木屋,原木色的屋頂,干凈的白色外墻跟嫩黃色的籬笆,還有高高豎起的煙囪,門口兩張悠閑的躺椅,同樣木制的小圓桌上用透明花瓶插著一束淡紫色的薰衣草,前面的土地規劃開來,種著一溜翠綠的葡萄,淺綠色的葉子在微風里輕輕的舒展,只有小拇指指甲蓋般大小的葡萄在架子下空氣里迎著微風款擺舞動。
葡萄架邊不遠的地方用白色鋼材組建的戶外秋千椅輕輕晃動著,仿佛在跟落在它身上的彩蝶打著招呼,松樹林間偶爾會有眼神純真善良的斑點小花鹿蹦跳著跑出來,興奮的轉動著尖尖的小耳朵走到遠處清澈見底的湖邊偷偷舔幾口甘冽清甜的湖水,卻又膽小的只要被湖里的野生天鵝扇動翅膀嘎嘎幾聲高喊就嚇的迅速跑遠。
藍的純凈,白的純凈,綠的純凈,極具沖擊卻又和諧的色彩搭配,鮮活、充滿濃郁的鄉村氣息,在傍晚夕陽余輝的照射下,遠遠望去,美得就像童話故事里的仙境一般,寧靜悠遠而浪漫。
一條魁梧的身影從與木屋相連的挑高房頂飼養欄里走出來,挽到手肘的袖子上沾著幾滴紅色,而他手上戴著的黑色手套更是血跡斑斑,依稀還能見到半干的粘液。
絲毫不在乎自己身上的污漬,穿著連身紅黑格子休閑襯衫,身材魁梧高大結實的農夫頂著草帽穿著水鞋,推開農場木屋的門直接走了進去,細心的將手上提著的水桶放到一旁的門后,一邊往屋里走一邊脫下濕漉漉且充滿異味的膠質手套。
“JesusChrist!”
坐在最靠近門邊的單人沙發上,擁有兩個深深酒窩的短發少年第一個受不了的發難,捏著鼻子的他整張可愛的娃娃臉差點就皺成了一個肉包子,“班納,該死的你難道就不能先去沖個澡換套衣服把自己打理干凈嗎?你知不知道你身上那股味道臭的簡直連耶穌都能熏暈了?”
“……”
身材高大的農夫班納先生顯然沒那個空去聽他的抱怨,就見他眉頭也不皺一下的徑直將手套丟到水桶里,然后脫下帽子順手拋向左手邊墻壁上掛著的長角鹿頭上,繼續往前走自己的路,將角落里某個呱呱亂叫的娃娃臉當成亂吠的吉娃娃一般無視了。
“喂喂喂,”見班納頭也不回的進入里屋,娃娃臉少年差點氣的臉都黑了,“班納你個混蛋居然敢無視老子,你給老子回來!單挑,我絕對要找你單挑!”揮舞著兩支拳頭對班納消失在內屋的背影咆哮,少年就像失去理智的公牛一般憤憤的從沙發上彈了起來。穿著帆布鞋的腳在白色沙發上學著李小龍一般左右前后的蹦跶。
“……把你的臟腳從我的沙發上挪開!”屋里傳來一陣沉悶的警告,于此同時一個手掌大小的硬盤也不落人后的以光速飛了出來,堪堪向少年腦袋砸去。
少年眼明手快的將腦袋一偏閃過襲來的兇器,同時一個側翻從沙發上跳起,在半空中耍帥的轉了個圈再輕巧的落到地板上。“安全落地,滿分!”
至于那個出師未捷的硬盤,它在碰的一聲吻上了墻壁上牛頭大哥拉長的老臉之后,流著瀑布淚順著牛大哥臉上光滑的毛皮往下一路蹭蹭蹭蹭的掉到水桶里去了。
“打不到打不到,哦呵呵哦啦啦……”自恃神功無敵逃過暗器襲擊的酒窩少年得瑟的在墻邊背對著班納的方向轉著腰扭著屁股學著埃及壁畫里的舞娘左右來回跳著滑稽的舞步。
屋里一干人等見狀全部無言黑了臉,于是沉靜半響之后,從里屋里再次以抓狂之資飛出一個黑色物件,剛好跳完一個段落的少年一個華麗的轉身,還笑瞇瞇的娃娃臉立刻不可避免的并且重重的吻上了那飛撲而來的東西——一只大碼男士皮鞋。
碰的一聲,酒窩少年不敵暗器皮鞋倒地身亡,英勇殉職。
“倒吊者之牌呢……”
安靜的端坐在少年原來位置鄰座的褐發男子凱撒挑眉低喃道,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翻開的塔羅牌上輕輕點了點,“等待,還有……”好看的鳳眼斜向一邊貼著墻面裝死的酒窩少年,然后再回到桌面上,唇角微勾現出一抹玩味的笑,“被虐。”
“媽的!打人不打臉!班納你給老子滾出來!”話音剛落,裝死的少年已然渾身燃著戰火的跳了起來,娃娃臉上還掛著一個非常明顯的霸占了他半張臉的超大鞋印,高挺的鼻管下隱約有紅色液體流出。
伸手將鼻血擦掉,少年咆哮一聲,二話不說嗷嗷叫著就朝屋里沖了進去,“出來跟老子決一死戰!!!”
“滾一邊去!”
剛洗完戰斗澡換好衣服的班納慢悠悠的從里屋緩步踱出來,桀驁不馴的黑色長發還在往下滴著水,緊身牛仔褲勾勒出他比例完美的修長腿型,白色襯衫的領口敞開到胸口,露出一半的胸毛,整個人性感的驚人。
只見他藍寶石般璀璨的雙眼折射出不耐煩的光芒,一個側身便輕易閃過撲過來的酒窩少年,順便陰險的在他越過他的同時伸出長腿在少年后背上補了一腳,直接將他給踹到屋里去學狗啃泥。
“碰……”一聲在屋里久久回蕩。
“嘖嘖,下手還真不是普通的重呢。”
猶如一只波斯貓般悠閑慵懶的窩在火爐邊上,手里捧著個精致陶瓷骨杯,及肩長發整整齊齊的束在腦后,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一身黑色執事服裝,領結系的端正無比,蹺起一條長腿的麥爾斯微笑著啜了一口咖啡,雖然因為角度關系沒看到單方面斗毆現場,但耳力超好的他可沒錯過那疑是頭骨撞到硬物而發出的碰撞聲,還有酒窩少年那悲慘中夾雜著悲憤的尖叫,不禁搖著頭感嘆道,“看來杰拉爾這下非得在床上躺個半天不可了。”
“我不介意再給他幾拳讓他躺更久,耳根更清凈。”
放出狠話,完全無視一干人等的調侃,班納將擦拭頭發的毛巾往肩上隨意一搭,長腿一伸跨進小型料理臺后頭,打開冰箱從里頭熟練的摸出一罐冰鎮啤酒,拉開錫環咕嘟咕嘟灌了好幾口,這才低下頭,不耐煩的看向客廳里或站或坐的幾個人,“話說你們到底還要在我這里賴到什么時候?”
自從老大玩失蹤,這群混賬也不去找人,天天就尋思著往他這邊跑,吃他住他的用他的,還要嫌他的,該死的!要不是他自認脾氣還不錯,遲早被這群插科打諢摸魚的家伙給氣死。
“話可不是這么說,”斜倚在門邊,雙手環胸的平川凱渾身散發出邪魅氣息,沐浴在斜陽下的側臉完美的近乎阿波羅,薄唇一勾道出所有人的心聲,“目前為止,你可是唯一一個有可能知道老大下落的人,我們不找你,找誰?”
“……”班納的臉瞬間陰沉下來,想起他們的頂頭上司,瞬間有種想要爆血管的沖動。
五個月前,那個任性的老大學人家離家出走也就算了,還留書一封指名道姓說如果要知道他的下落就必須先來他這里找一樣東西解開謎底。然后根據上天的指示去找他,如果他們真的有緣分,終有一天會再見面的——我擦!見鬼的緣分!整個地球那么大,光是人口就有60多個億,見鬼的他們去哪里找他?靠緣分聯系?吃香蕉吧!天知道他真的是躺著也中槍,什么見鬼的謎底,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找出來給這些家伙?
“班納先生。”就在班納腦門上青筋直爆,捏著拳頭差點一拳擊碎流理臺的時候,門外傳來一把帶著地道芬蘭腔調的女聲,在這里呆就了,屋里的人都知道來人是在農場幫忙的娜塔莉大媽。“我能進去嗎?”
“請進。”班納沉著臉的臉這才稍稍恢復了點人氣。“有什么事嗎?”
推門而進的是個五十歲左右的銀發老婦人,她穿著傳統的芬蘭牧場工作服,頭上扎著方巾,圓滾滾的腰上圍著一條碎花蕾絲圍裙,同樣圓的很有福氣的臉上帶著憨厚淳樸的笑。
“各位先生午安。”
“午安。”屋里其他人也同時朝她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
娜塔莉大媽于是轉頭看向流理臺后的班納,神色是掩不住的歡喜,“非常感謝您今天幫凱莉接生,班納先生,我們剛剛已經幫她的孩子簡單清理過了,您要不要先去看一看它?那真是個可愛的小家伙。”
因為長相問題,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桃花債,班納從來都不用年輕女孩子。這也就是為什么號稱風流才子的安道爾寧愿跑去法國執行任務也不愿意這四季如春的芬蘭的原因——因為班納這里女人太少,美女少,開放的美女更少!——除了母牛母羊各種母的動物之外就全都是大媽級別的人物,而且那個時候他第一次來芬蘭還差點被……總之,安道爾來過一次之后就打死再不肯過來了。
“知道了,我待會就過去。”
“好的,那我就先告辭了。”
待娜塔莉大媽關上門離開后,班納仰高頭將啤酒一口喝光,單手將錫罐捏扁,然后神準的投進角落里的垃圾桶。
“咚”的一聲總算喚回其他人的理智。
“……我剛剛沒聽錯什么吧?”一手抓著塔羅牌,一手很破壞形象的挖著耳朵,凱撒滿臉的不敢置信。
“居然還幫牛接生……難道他想要改行去當婦產科醫生?”還是寵物婦產科——因為凱莉就是農場里一頭剛滿兩周歲的奶牛——優雅貴公子麥爾斯頓了頓,才端起杯子繼續喝他的咖啡。
“嗯,以班納的性子,這的確不無可能。”平川凱閑閑的插話。
“用那種身份去當婦產科醫生?”隱匿在陰暗角落的第六個人半張臉埋在高領毛衣下,兩條濃眉高高挑起,只見他手一揚,疾射而出的飛鏢刷的一下釘在門后的鏢盤上,正中紅心,“有趣。”
“我看也就只有班納才能受得了這種要人命的野趣了,”麥爾斯損人不落人后的繼續補充說明,“也許哪天我們就能在電視上看到他以著名婦產科醫生的身份出現在各大網絡媒體上也說不定。”
“很有可能。”其他人果斷的點頭附和。
一人一句,完全將正主給當空氣一般無視了。好在班納本身也喜歡經營農場,跟動物親近,對于他們的嘲笑也沒多大在意,只當他們幾只都是欲求不滿羨慕嫉妒恨的公狗在亂吠。(=V=|||這個比喻……班納難道你是在說他們羨慕嫉妒恨你能幫牛夫人接生么?)
“我不管老大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不過我再說一次,”班納走出吧臺,雙手環胸坐在前面的高腳凳上,伸出修長的腳擱在沙發扶手上,滿臉的不耐煩,“我這邊沒有任何老大說的東西!”
“……”回應他的是一片沉默,其他人都在同一時刻變回先前的情況,各干各自的活,沒人吭聲去理會他半句。
這樣的情況從他們霸占住班納的農場木屋那天開始就一直不停的在重復上演,班納反復的強調,他們也反復的裝聾子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委實很欠扁。
只不過其實班納自己心里也明白,老大那個混賬雖然說話做事都不靠譜,但卻從沒說過謊,所以拜老大的那封親筆信所賜,他現在就真的是懷‘璧’有罪了,估計這幫家伙不在他這邊挖到想要的東西是絕對不會走人的——對于這種狀況,班納只能在心里深表無力。
“亞瑟,你那邊也沒有任何消息嗎?”
等不到任何人的回應,班納只能郁悶的臭著張臉問窩在陰暗角落里長蘑菇自生自滅的假裝自己不存在的男人。
“沒有,”
悶悶的聲音從高領毛衣下傳來,即便是在溫暖室內也將自己的口鼻掩在高領毛衣下的男人面無表情的低著頭,雙眼瞬也不瞬的盯著自己面前的電腦,淡淡的藍光將他唯一暴露在外頭的淡紫色眸子照的格外迷蒙,猶如隔了一層霧氣的頂級紫晶一般。
“不過我倒是剛截獲了兩條有趣的信息。”慢悠悠的說完,亞瑟將電腦屏幕轉向其他人。“一則開出高價尋人,一則放出天價殺人,而且……雖然用的是不同的IP地址,但發出消息的確實是同一個人沒錯。”
“哦?果然有意思。”
聽到有好玩的,其他幾人迅速的聚攏過來。就連已經被KO過一次的酒窩少年杰拉爾也不再假死的以光速奔了過來,完全看不出來剛剛才被重創過。
“豪門恩怨?背后捅一刀?是誰那么杯具?”
“嘖嘖,還真是大手筆的懸賞吶,兩邊合起來估計都能在南太平洋買下一座小島了——”只不過掃了一眼,杰拉爾立刻滿眼都是$符號,興奮的吹了一聲還會轉圈的口哨,挑了挑眉毛,兩頰上的酒窩立刻又凹現出來,看起來分外可愛。乖乖,這個人的命還真不是普通的值錢吶。
“用傳家之寶雪域寒冰枕外加12%的公司股份當酬金,看來他這個北堂家的大孫子還真金貴。”無聊打呵欠的平川凱如是說道。
“我知道這個人。”優雅尖臉管家放下從不離身的杯子推了推眼鏡,長長的手指一點屏幕上為了增加可信度而附上的照片里那頗具威嚴的白發老人,“這里面提到的北堂耀是東陵財閥的現任當家,現年73歲,雖然名義上還是東陵的董事長,但基本已經退居幕后,現在東陵的一切都是由他的兩個孫子北堂聿司跟北堂聿人在掌管,北堂耀為人算不上什么正派,是個十足的老狐貍。”
“這么說那個北堂聿司就是他的大孫子,現任東陵的總裁了?”
“沒錯。”
“北堂聿司?”慢吞吞的念出兩封E-mail上被懸賞的名字,班納眼里有一瞬間的愕然,但隨即恢復過來,“原來是他。”
“東陵財閥現任總裁……”亞瑟淡紫色的眸子往上移,默默的瞟了陷入深思的班納一眼。“你認識他?”
“不算認識,”班納雙手環胸往后一倒靠在沙發上,“我在美國執行任務的那陣子曾在希爾頓見過他一面,那個時候他才剛接任東陵財團總裁一職不久,怎么說呢?”班納摩擦著自己的下巴,繼續補充道,“他給人的感覺不是一般的冷,甚至比阿爾還要冷吧,而且不止冷,他還是個心狠手辣的男人,管理方式夠果斷夠絕情,該炒的炒該升的升,但是該暗地里做掉的也不含糊,吞并周邊企業的時候更是眼都不眨一下,東陵一到他手上,立刻在短短五年內擴張了三分之一不止。”
“聽起來的確像是個了不得的人物。”杰拉爾嘴角掛著跟外表超級不符的殘忍微笑,心里想的卻是——了不得是一回事,重要是……這個人……應該很好玩。
“北堂家原本是滿清貴族的后裔,在中國清朝雍正皇帝在位時就舉家辭官遷往美國,從此便在美國落地生根,而且還隱形埋名改了北堂一姓,擁有女真皇族血統的他們也的確都擁有彪悍冷酷的資格,特別是身為北堂家的繼承人,更是需要極度冷血才能掌控得了旗下的所有企業。”班納繼續將自己從報章雜志上看到的一一說出來跟伙伴們分享。
“據說他從來不接受任何媒體的訪問,所以至今仍沒有人能得知他的真面目。”凱撒也接著發表自己聽來的小道消息,一邊則是忙著整理自己手里的那堆塔羅牌。
“那你又怎么知道當時見到的人是他?”杰拉爾好奇寶寶立刻舉手提問自己發現的BUG。
“其實當時我也只是看到他的側臉而已,并沒有太過注意他,要不是恰巧有個男人跟我擦肩而過的時候喊了他一聲北堂總裁,我才知道原來他就是那天S-ray的特邀嘉賓,東陵財閥的總裁,北堂聿司。”
亞瑟長長的眼睫毛微微抬起,冷淡的嗓音平板的敘說著自己的發現,“我花了兩天兩夜才黑進東陵的內部系統,但得到的結果也跟班納差不多,除了一張側臉照,其他信息都是很普通的身高體重跟學歷,再多就沒有了。”頓了頓,亞瑟雙手在電腦鍵盤上飛快的點了幾下,進入另外一個頁面,“但是有個很奇怪的現象,他十歲之前的人生記錄……只有一片空白。”
“真是有趣。”半響之后,一直沒有開口的平川凱這才瞇起眼邪笑著發表自己的觀后感。
“我有預感,這會是個很好玩的開始。”凱撒翻開桌面上的塔羅牌,分別是倒放的教主、正面的命運之輪以及倒放的死神。“而且,看樣子,最后還能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呢。”
“既然這樣……那就跟那個發出通告的人說一聲,就說我們X將這兩個委托都接下了。”對于凱撒的占卜從來都是無條件信任到底的平川凱眼里閃著算計的笑,俊美無鑄的臉卻陰森的讓躲在角落里的蟑螂老兄都忍不住嚇的不敢爬出來作亂。
至于那個發出兩則訊息的人,他們才不管他看到他們把兩個任務都接下的時候會是怎么樣的反應,反正他只要乖乖的付錢就好。過程跟結果如何,都沒他參與的份。
“看來會是個很具挑戰性的任務吶~”麥爾斯輕啜一口香濃的伯爵奶茶,放下杯子,優雅的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唇邊是止不住的一抹狐貍式微笑。
游戲,即將開始。
(這一章的份量夠足了吧?嘿嘿,來夸我呀來夸我呀~嗷嗷嗷~~~求抱求喂皇家口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