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要回樓央閣了!好想念沾衣姐姐,北月,孟音還有蘇景閣主啊!”
“不負(fù),你為什么要跟我去樓央閣?”鹿溪剛說完這句話就后悔了,總感覺這句話很蠢。
“因為陪著你我就很開心啊!”
不負(fù)也沒想到這句話會脫口而出,兩人都感覺有一絲尷尬又有一絲曖昧。
“唰!”兩道繩索飛來!把鹿溪和不負(fù)捆了起來!
本來以鹿溪和不負(fù)的反應(yīng)能力,絕對不會沒有察覺,只不過他們的心思還在剛才的對話里。
“誰?這是什么?”兩人想試圖解開繩索。
“別掙扎了!你們是掙不斷的!這可是金鎖鏈!”
從樹后走出七八人,為首的竟是夏綰和卓胤!
“夏綰?怎么是你?”
“鹿溪姑娘,好久不見!”
“他是誰?”
“他是南宮零的屬下——卓胤!”鹿溪對不負(fù)說道。
“夏綰,你怎么會和南宮零的人在一起?”
“那你呢?你怎么會和樓央閣的人在一起?”
“夏綰,這不一樣,我們只是和樓央閣沒有交往,樓央閣對我們并沒有敵意,但是我們和泠西洲卻是水火不容。”
“那又怎樣?他們能幫我得到我想要的。”
“不要跟他們廢話!把他們帶走!”
“卓胤,你說過不會傷害不負(fù)哥哥!”
“我答應(yīng)的事當(dāng)然會遵守,不過你也不要忘了我們的交易!帶他們走!”
“是,卓胤大人!”
鹿溪和不負(fù)被帶到一個專門為他們設(shè)的鐵牢里。
“卓胤,我要和不負(fù)哥哥有幾句話要說。”
“好,我回避,最好你能讓他開竅,不和我們作對!”
“夏綰,你和卓胤有什么交易?”
“玉冷郡加入泠西洲,成為其附屬。”
“夏綰,伯父他不會同意的!”
“不負(fù)哥哥,我忘了告訴你了,現(xiàn)在我是玉冷郡的郡主,所以這事由我做主!”
“什么?伯父呢?”
“你放心,我好吃好喝的供著我爹,只不過他的活動范圍縮小了。”
“你竟然囚禁伯父!那是你父親啊!”
“記住,那不是囚禁,只是讓他安享晚年,不要再為玉冷郡的事情操心。”
“那陶蓁呢?”
“陶蓁當(dāng)然也在泠西洲啊!這你放心,陶蓁是我妹妹,我自然不會傷害她。”
“夏綰,你到底怎么了?”
“你問我怎么了?你不知道原因嗎?”
“是因為我拒絕了婚事?”
“婚事?他們之間還有這層關(guān)系?”鹿溪心里竟然酸酸的。
“不僅僅是這個,還有她!”夏綰指著鹿溪。
“啊?”鹿溪不解的看著她。
“鹿溪?這又關(guān)鹿溪什么事?”
“要不是因為她,你能離開羽寒澗嗎?你能離開我嗎?”
“夏綰,這件事和鹿溪沒關(guān)系,我離開羽寒澗前根本不認(rèn)識鹿溪。”
“那你上次離開呢?難道不是為了她?”
“我……”
“沒話說了?”
“夏綰,我們之間的事和鹿溪無關(guān),即使沒有鹿溪,我也不會娶你。”
“不負(fù)哥哥,為什么?”
“我已經(jīng)說過很多次了,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
“好啊!既然不關(guān)她的事,那我殺了她也沒關(guān)系對吧?”
“夏綰!你不能這樣做!”
“怎么?你心疼了?那我還偏要這么做!”
夏綰抽出了劍,走向鹿溪。
“夏綰,如果你傷了她,我會恨你一輩子!”
“不喜歡我和恨我對我來說有什么區(qū)別呢?”
“夏綰!她對我們還有用,等時機到了,隨便你怎么處置。”卓胤過來攔住了夏綰。
“哼!”夏綰收起了劍。
“鹿溪姑娘,你有什么要問我的嗎?”
“你為什么要綁我們?”
“不綁著你們,你們不就跑走了嗎?”
“你到底要干什么?”
“夏綰想要殺了你,如果你想要活命,只有加入泠西洲。”
“不可能!”
“好!我不強求!那我問你,你師父是誰?”
“無可奉告!”
“我可是給你機會了,你不要,那我也就沒辦法了,像你這么危險的人物,可不能留著!”
“卓胤,不準(zhǔn)你傷害鹿溪!”
“尹不負(fù),要不是我答應(yīng)了夏綰不殺你,你的命早就沒了!”
“至于鹿溪嘛~還是交給夏綰處置吧!不過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關(guān)于小璇的事。”
“什么?小璇?你和她什么關(guān)系?”
“她只是我的棋子而已,我接近她并且讓她愛上我,可誰知她竟然上吊自盡了!”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我的目標(biāo)其實是葉安兒!”
“安兒?這又關(guān)安兒什么事?”
“因為她是木王血脈!”
“難道你……”
“對!你猜的不錯,我有著土靈血脈!”
“所以你才讓小璇給安兒下藥,為的就是除去她的木王血脈?”
“對啊!誰知你竟然摻和了進(jìn)來,你還真是讓我大吃一驚,赤筋粉的毒你都能解,不過你解了毒又怎樣?那些能改變血脈的毒素用任何藥都解不了,只會殘留在她體內(nèi),血脈的改變只是時間問題,我相信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完全失去木王血脈了!”
“你這個混蛋!”鹿溪必須將計就計,裝出很生氣的樣子騙過他,不能讓他知道安兒的毒素已經(jīng)被紅絲蟲帶出來了。
“還有,偷襲柳沾衣和你的人也是我,不過被那只該死的海東青壞了事,上次算你們走運,這次可就沒那么好的運氣了!”
“你到底干了多少壞事?”
“對我而言,沒有好事壞事,只有該不該做的事,好了,這下你黃泉路上也該瞑目了,夏綰,交給你了。”
夏綰拿著劍刺向鹿溪。
“鹿溪,我要你永遠(yuǎn)從這個世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