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后,眾人都已經(jīng)恢復的差不多了,而此時的鹿溪也成了眾人的焦點,一個如此年輕的小姑娘,竟然救了他們十幾個人,連蘇景閣主和南宮零洲主都奈何不了的毒,輕易被她解了,她到底是何人?此前完全沒聽過樓央閣有這樣一個深諳毒術(shù)之人?
不過,猜測歸猜測,他們還有正事要辦——繼續(xù)尋找煉神卷和極脈經(jīng)。
一個時辰已經(jīng)過去了,可以說每個角落都搜遍了,連本書都沒有。所有人的希望一瞬間破滅了,這真的只是個傳說嗎?那么多的努力全部白費了,先不說鑰匙和地圖有多么難搞,就這一路上的機關(guān)重重已經(jīng)使他們筋疲力盡,差點丟了性命,所有人的情緒都十分低落。
鹿溪也覺得有點不甘心,雖說努力過了也不一定有結(jié)果,但是內(nèi)心還是有點不能接受的。鹿溪有點失望的走到離她最近的椅子上坐下,手不小心碰到了椅把下面凸起的一個東西,這是什么?
鹿溪好奇的按了下去,結(jié)果地板全部收起,所有人都毫無防備,頓時摔了下去,只有蘇景和南宮零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地上,十幾米的高度,幸虧下面的地質(zhì)比較柔軟,加上他們的身體因為長時間習武,已經(jīng)被淬煉的很強勁,倒也沒人受傷。
可是當眾人看清自己的處境時,瞳孔猛然增大,五只巨大的猛獸將他們團團圍住,體型異常高大,高約四米,寬約兩米,竟然正好掉入猛獸窩里了,拿不到煉神卷和極脈經(jīng)也就算了,還要面對這些個大家伙,可以說這運氣真是倒霉透了??墒窃僭趺礃樱约旱男∶o,還是先把它們搞定再說。
鹿溪對于這些猛獸還是有些了解的,她跟著師父學到的可不僅僅是毒,這只是一小部分,她經(jīng)常閱讀流傳下來的古書,上面記載著上古武功、上古神獸。這五只類似于一種守護獸,天生為守護某樣東西而生,一般來說,守護獸極其衷心,哪怕是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同時,它們也極其殘暴,前來奪取東西的人只有兩種結(jié)果,一是拿走秘籍,二是成為它們的食物。
蘇景和南宮零搶先出手,一人一只,可還剩下三只呢!只見顧懶和卓胤又奔向了另一只。
“孟音,這只是我們的了,還有一只留給其他人,你協(xié)助我,用塤聲干擾它。”
“好,交給我吧!”
孟音的塤聲讓守護獸暈頭轉(zhuǎn)向,完全不知道攻擊方向,鹿溪與守護獸周旋的同時,一直在找它的弱點。
“眼睛!眼睛是它最脆弱的地方。”
單手一揮,數(shù)十根毒針從鹿溪手中發(fā)動,直擊守護獸眼中,只聽到它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吼叫,毒素會慢慢侵入,不久它就會倒地身亡。
蘇景身手極其敏捷,幾乎達到了肉眼不可見的程度,從各個地方逐一擊破,這場戰(zhàn)斗勝負已定。
南宮零飛到守護獸肩上,從掌心涌出一股內(nèi)力,直擊守護獸的心臟,只見它行動頓時慢下來,相信這場也很快就結(jié)束了。
卓胤用內(nèi)力打的守護獸步步后退,隨后顧懶使出冰凍,它直接凍成冰、破碎。
其他人對付另一只,十幾人合力,也已經(jīng)輕松搞定。
當五只守護獸全部倒下后,眾人都松了一口氣,這一路他們經(jīng)歷的太多了。當他們仔細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時,意外的發(fā)現(xiàn)這竟然真的是個墓,本以為白澤墓只是個名稱,原來是放尸骨的地方,地上到處是一片駭人的尸骨,眾人繼續(xù)往前走,來到了一座石墻前,也無其他路可走,于是眾人一起用內(nèi)力,但石墻還是完整如初。
“等一下,這是不是放鑰匙的地方?”鹿溪指著一個圓形的凹陷問道。
“好像是,我來試試。”蘇景拿出了鑰匙,放在上面,完美契合。
“轟!”石墻果真慢慢打開,映入他們眼中的是兩幅棺材,眾人徑直走過去,看到兩幅棺材上寫著:
“我與澤弟將我們畢生所學傳給后人,希望能用于正道,造福天下!”
“我與白兄將我們畢生所學傳給后人,希望能用于正道,造福天下!”
原來這是兩位前輩的墓?。”娙舜蜷_棺材,發(fā)現(xiàn)了白前輩的煉神卷以及澤前輩的極脈經(jīng)。
蘇景和南宮零在兩位前輩的棺材前跪下,齊聲說道:
“兩位前輩,晚輩多有打擾,來此希望精進自己的武功心法,我等定當苦心鉆研,造福他人?!?
蘇景得到了煉神卷,南宮零得到了極脈經(jīng)。隨后眾人從另一密道退出白澤墓,此密道是專為拿到秘籍的人所設(shè)。
“南宮零洲主,樓央閣與泠西洲是相反的方向,不如我們就此別過?!?
“好,蘇景閣主,后會有期?!钡悄蠈m零并沒有轉(zhuǎn)身離去,而是走到鹿溪面前。
“小姑娘,你對毒的了解令我十分欽佩,敢問姑娘師承何處?”
“恕在下不便透露?!甭瓜毖缘?。
“也對,多有打擾。”南宮零吃了癟,于是轉(zhuǎn)身離去。
“鹿溪,你太厲害了!回來一定教教我毒術(shù)?!泵弦袅w慕的說道。
“好?!甭瓜弦粜χf道。
“鹿溪?”南宮零腳下突然頓了一下。
“原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