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就是狐貍姐姐和仙女姐姐她們選的房間了。”小魚兒指著蘇格蘭面前的一扇門說道。
蘇格蘭卻在觀察著整棟宿舍樓的內部結構。
為了響應始祖號召而修建的“特殊”宿舍樓,其內部的裝修也極其的華麗好看。整層樓的內部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回形結構,中間是走廊和向下的樓梯,外圍環繞著房間,一排有四個房間,一層共四排十六個房間。
聯想到蘇格蘭在外面看到的……整棟樓似乎就只有四層。
算下來,這么大一棟樓能住下的其實也就百二十來人。
當然,這片區域的宿舍樓也并不是只有這一棟,其它的數棟樓若都是這樣的結構的話,蘇格蘭估計這片區域還是能住下上千人的。
胡家兩姐妹選的房間在二樓向陽的一面,房間的編號是202。
蘇格蘭一只手抱著小魚兒,另一只手抬起來敲了敲門。
“是小魚兒嗎?馬上就來!”里面很快就傳來了回應,聽聲音像是胡美的。
“嘎吱。”一聲輕響,門打開了,露出了胡美清秀的臉龐。
在看到是蘇格蘭后,胡美明顯愣了愣,然后笑著說到;“回來了。”
蘇格蘭也笑了笑,回到;“嗯,回來了。”
自從遇到蘇格蘭之后,小魚兒就沒離開過蘇格蘭那么長的時間,所以才會不習慣,再次見到蘇格蘭時才會大哭。而胡家兩姐妹卻是早就習慣了和蘇格蘭聚少離多的日子,雖然這次因為蘇格蘭突然的不辭而別而感到有些擔憂,但兩人還是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準備好一切等待著蘇格蘭的回歸。
蘇格蘭進入房間后粗略的打量了一番。雖是兩個人住的房間,卻比空中堡壘上四個人住的房間都還要大了一半有余。房間內只有兩張床,兩個柜子,和一張桌子,除此之外便什么都沒有了,顯得有些空蕩。
“學院里有集市,正好你回來了,明天我們就一起去置辦點家具吧。”胡美在一旁說到。
蘇格蘭點了點頭。
房間正中的桌子上有著兩個奇特的水晶球,蘇格蘭進來的時候,胡麗就正坐在桌子旁研究著那個水晶球,在看到蘇格蘭之后,她的注意力立馬就轉移了過來。
“你這家伙,在空中都不老實,還帶著大白四處亂跑。說吧,這次又是干什么去了?”胡麗裝作很生氣的樣子問到。
“呵!”蘇格蘭一聲冷笑,放下了小魚兒,一邊活動著指關節,一邊朝胡麗走了過去,“還敢惡人先告狀?”
“你,你要干嘛?有事好商量,不許動手。”胡麗立馬原形畢露,一邊求著饒,一邊后退著。
然而房間就這么大,很快她就退到了墻邊,退無可退。
蘇格蘭一把抓住了她,抬起手就要往她的腦袋上敲下去,卻在快要碰到的時候停了下來,問到;“沒有受傷吧?”
“啊?”胡麗愣了愣,然后反應過來蘇格蘭這是在關心自己,以為可以免去這一頓暴栗,便笑著說到,“當然沒有。”
“那就好。”
“嘭!”
“你……”
不同于棒子加棗子的傳統套路,蘇格蘭喜歡先喂對方一顆棗子,然后再當頭一棒。
在出其不意地給了胡麗一個暴栗后,蘇格蘭走到桌子旁坐了下來,一邊查看著那個水晶球,一邊說到;“事情的經過我已經聽小魚兒說了,現在,來交代一下你打人的理由。”
那就是一個普通的水晶球,由一個架子固定在了桌子的正中央。蘇格蘭注意到,在水晶球的前方,有一個看起來很是眼熟的小孔。
“那家伙騙我姐姐,我去找他理論他還罵我姐姐。”
“那個人是該打,但后面那個執法隊的人你為什么要打他呢?”蘇格蘭一邊說著,一邊把學生證掏了出來。
胡麗咬了咬牙,走到蘇格蘭旁邊坐了下來,恨恨地說到;“那個人動手動腳的,而且他……他還摸我屁股。”
蘇格蘭愣了愣,放下了手中的學生證……這個他可沒聽小魚兒說起過,應該是小魚兒沒看到吧。
畢竟小魚兒不會對他有所隱瞞,胡麗也不會編這樣的謊言來逃避責任。他想了想,然后問到;“那個人后來怎樣了?”
“我打斷了他的一只手。”
蘇格蘭想了想,然后說道;“輕了。”
胡麗愣了愣,然后笑了,轉過身對胡美說到;“看吧!姐姐,我就說格蘭會支持我的,你還說我沖動了。”
胡美笑了笑,無奈地搖了搖頭。
胡麗笑著靠在了蘇格蘭身上,在他耳邊問到;“如果你在那里,你會怎么做?”
“如果我在那里,你姐姐就不會被騙了。”
胡麗搖了搖蘇格蘭的胳膊,撒嬌到;“哎呀,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剛入學不適合引起太多關注……”
“那就這樣算了?”
“是啊,就這樣算了,忍一時風平浪靜嘛……”
胡麗臉上的笑容一僵,剛要生氣時,蘇格蘭又繼續說到;“不過兩天之后他的雙手就會奇癢無比,他會忍不住想去撓,越撓越癢,越癢越撓,直到他撓到自己的骨頭為止,而且那種感覺還會不斷蔓延,除非是把整條手臂都給砍了,不然他全身都會像我剛才說的那樣。”
“哇,那可真夠慘的。”胡麗又開心地笑了。
“要怎么做才能達到那個效果?”說著,胡美走過來坐在了蘇格蘭身邊。顯然剛才蘇格蘭的話她也是一直都在聽著,不過比起那人的結果,她更關心的是達到那個結果所用的方式。
蘇格蘭手在胸口撫過,從項鏈里取出了三個顏色不同的藥瓶。
“這三種藥,一種可以延緩另外兩種藥的發作時間;一種可以讓人渾身瘙癢;最后一種是一種特殊的麻藥,它可以在人身上的痛覺達到一定程度時發揮作用,把疼痛降低到蚊子叮咬的程度。所以那人就會越撓越覺得癢。”蘇格蘭每介紹到一種藥就會拿起一個藥瓶給兩姐妹看。三個藥瓶上都貼著紙條,分別寫著“抑”、“癢”、“麻”三個字,簡單易懂。
說完后,蘇格蘭把三個藥瓶一起放到了胡麗面前,又囑咐到;“只是想小小的懲罰一下那人的話用‘癢’就夠了,重罰的話就加上‘麻’,但不管怎樣,都要混著‘抑’用。等量的‘抑’可以壓制其它藥三天時間。”
“給我的?”胡麗一臉驚喜地問道。
蘇格蘭點了點頭,然后揉了揉胡麗的腦袋,說到;“以后遇到事情多動腦子,不要只想著用暴力解決。”
“嗯!”胡麗點了點頭,愛不釋手地把玩著三個藥瓶,越想越開心,忍不住偷偷在蘇格蘭臉上親了一口。
“咳!”蘇格蘭假咳了一聲,又拿起學生證,研究起了那個水晶球。
雖然兩人連接吻這樣的事都做過了,但他還是不太習慣胡麗那過于親昵的舉動。
“你身上為什么會有這種藥?”胡美有點疑惑,這種藥不像是對野獸用的……倒像是專門用來對付人的。
蘇格蘭笑了笑,說到。
“要上學了嘛,總得有點準備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