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手里面可沒有鎮(zhèn)痛的東西呀,干這么下刀,你確定你能夠忍住嗎?再說我沒有辦法給你輸血,這可都是問題呀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我拿手術刀之后,才突然間想起這個最致命的問題,這里面可不同于手術室,沒有什么醫(yī)療的設備,貿(mào)貿(mào)然的動手術,要是溫廣軍掙扎的話,可能會造成意想不到的結(jié)果,到時候大出血的話,他的命必定保不住,再說我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給他輸血,這可是致命的問題。
“沒關系?!睖貜V軍很自然的擺了擺手,好像并不是沒有想到這些問題,只不過是不在乎而已,然后就從包袱里面拿出了一個手巾,并且將手巾疊成了幾折,看樣子應該是想放進嘴巴里面的,以防稍后咬到舌頭。
這小子一臉的堅決,看樣子是真的想要拼命,但是對于我而言,這個行動太冒險了,成功了沒有什么好處,但是一旦失敗了絕對有無限的壞處,所以我非常的猶豫不決遲遲不但下手,但是溫廣軍跟我的想法是不一樣的,他已經(jīng)直接將上衣脫了,并且用皮帶固定自己的胳膊,以防止一會因為劇痛而胡亂的揮舞。
我在一邊賣默默的看著他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工作,無奈也只能是吞了一口口水,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了一句:“你想好了?”
“是。”他的回答干凈利落只有一個字,但是卻說明了他的決心。
“既然你堅持,那好吧。”我轉(zhuǎn)身從背包里面拿出了兩顆止疼藥來,并且遞到了他們面前:“這東西雖然起不到什么作用,畢竟聊勝于無,你吃下去也是好的?!?
“謝謝了。”溫廣軍結(jié)果藥來,沒有用水就直接吞了下去,用手一抹嘴后。救命令似的看著我說道:“開始吧。”
手術我不是沒做過,但是如此簡陋的環(huán)境下,我的確是頭一次。最要命的還是沒有任何的醫(yī)療設施,面對這樣的情況。我心里面難免發(fā)顫,但是騎虎難下也只能是聽天由命了,于是我按照之前溫廣軍的指導,先把要用到的醫(yī)療設施,用酒精簡單的進行了消毒,然后為了能夠減少他的疼痛,我在一些主管神經(jīng)敏感的穴位上進行了施針。這種方法可以在短時間內(nèi),減少人體對疼痛的反映,但是如此中西合璧,我還是頭一回使用。而且個人對中醫(yī)的造詣并不是很深,我相信如果疼痛太過劇烈的話,這些東西也未必可以阻擋得了,現(xiàn)在只能看溫廣軍個人的忍耐能力了。
接近著我就把那個黃金腰帶捧在手中,用手心在黑珍珠上面緩慢的精心摩擦。為了確保準確的時刻,我的動作非常緩慢,就好像手里面拿的是一個絕對珍貴的寶貝。
隨著時間的延長,果然我聞到了一些若有若無的香味,這種香味非常的特別。并不同于一般的熏香,竟然給我一種花叢的感覺,但是還是不太一樣,應該是近似于精油一類的味道,這應該就是溫廣軍所講的最佳時機了。
于是我將手里面的黑珍珠緩慢的貼附在溫廣軍的身體上,就在帖服上的那一瞬間,我明顯感覺他的身體好像微微的抖動了一下,看起來這小子并不是完全的不害怕,相反對于未知的情況,他也是懷著滿腔的恐懼,只不過迫在眉睫而已。
緊接著我感覺那胎記的部位,明顯有了一絲抖動,跟剛才那種急速的脈動有所不同,那是一種非常輕微的反應,但是這個反應卻讓溫廣軍嘴里面?zhèn)鞒隽艘唤z呻吟,看來身體里面的蠱蟲應該是有所活動了。
果然不出所料,僅僅是幾秒鐘的時間,那原本平坦的胎記,竟然突然間鼓起了兩個大包,而且那兩個包的痕跡越來越發(fā)的明顯,剛開始只不過是兩個包而已,緊接著我竟然看見那圓包幻化成了鮮明的痕跡,那竟然是兩個蜿蜒的蜈蚣形狀,就猶如是他們兩個緩慢的浮出水面一樣,這兩支怪蟲一大一小成相互包圍的形態(tài),組合起來竟然非常像一個阿拉伯數(shù)字的“8”,尤其是那多腳的結(jié)構(gòu)勾搭著,看在眼中讓人的頭皮發(fā)麻。
緊接著那個體積比較小的蜈蚣先行開始蠕動,就好像是在皮下緩慢的穿行一樣,看起來分外的恐怖,與此同時溫廣軍嘴里面?zhèn)鞒隽送幌盗械牡秃鹇暎姨ь^看了一眼,只見他腦門子上青筋暴露,冷汗一個勁的開始順著腦門子往下淌,最要命的是那蟲子爬過的地方,直接勾起了一條條暗紅色的血線,就跟皮下出血非常的像,很快那蜈蚣就好像浸泡在血液里面是的,在逐漸膨脹的皮下血槽里面不停的游走著。
看到這種情況,我緩慢的舉起手術刀,在靠近下方的血槽上面,淺淺的割上一刀,果然如我所料,僅僅是一個小傷口而已,拿上鮮血就開始不斷地往外涌著,因為傷口太小,所以血流也不是很大,可能是因為有血液涌出,那蟲子瞬間變得十分的不安分,在皮下的活動竟然劇烈了起來,看樣子是感覺自己受到了威脅。
情況不妙,現(xiàn)在可不是猶豫的時候,要是在磨蹭下去絕對沒有好處,于是我看準時間,就在那蟲子頭部向下滑動的一瞬間手起刀落,在血槽的下方就是狠狠的一刀,馬上鮮血崩流,伴著這些血液的流出,一只提醒猶如大拇指粗細的五彩蜈蚣,竟然直接掉落在地面上,并且“吱”的一聲發(fā)出尖叫,但是顯然它并不能在人體以外的環(huán)境存活,僅僅是晃悠了幾下之后,就是去了原本的活力,好像軟面條一樣逐漸癱軟,很快身上那艷麗的顏色也就開始逐漸的消失,最后就剩下了黑黑的一條,連原本的觸角都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看見這個情況解決了,我連忙拿出藥布等物,給溫廣軍傷口進行止血,好在皮里肉外,只不過是皮下組織被撐破了而已,不太涉及肌肉部分,所以血很快就止住了。
看到情況有所控制,我本來想要松一口氣,但是沒想到的是就在血剛剛止住的那一瞬間,另外一只體型比較巨大的蠱蟲,竟然開始緩慢的移動。
想必那支小蟲子,這只巨大的蜈蚣顯然要穩(wěn)健不少,四肢的活動也是非常的緩慢,但是它在皮下組織每動一下,就像要牽扯著什么一般,在它身前身后兩拳的距離范圍之內(nèi),竟然都開始慢慢的轉(zhuǎn)化為青紫色,而溫廣軍全身上下因為這種律動開始變得焦躁不安,原本就已經(jīng)毫無血色的臉,此時此刻竟然顯得更加的蒼白,不但如此,他的身體竟然開始微微的抽搐,牙關緊咬,有一小股血流,正順著嘴角向下流淌著,尤其是那個原本固定胳膊用的繃帶,竟然正在“咯吱吱”的作響,聽起來是被用力的扭動著,最要命的是他的嘴里面已經(jīng)開始發(fā)出一陣陣的低吼聲,顯然已經(jīng)是忍耐到了極點。
這樣子下去可不行,要知道這小子力氣可不小,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要是掙扎起來的話,肯定會傷及身體里面的臟器以及肌肉,想到這里,我趕緊將手里面的手術刀放下,用唯一能夠活動的手臂,拿起邊上被我翻騰出來的登山繩,圍著石臺繞了兩圈,然后用力的幫了一個死扣以防這小子動彈。
事實證明我的決定非常的正確,很快溫廣軍的身體就開始晃動,而且頻率也變得十分的頻繁,雖然看得出來他還是在忍耐著,但是顯然身體已經(jīng)開始不受他的控制,最后竟然仰天一聲暴吼,登山繩瞬間繃緊,雖然他不能夠動彈談,但是眼看著就要暴走了。
逼于無奈,我馬上拿起一根銀針對著“脈門穴”就是一針,人只要是這個穴位上受到刺激,馬上就會渾身癱軟,溫廣軍再厲害也是如此,銀針一刺入皮膚里面,溫廣軍渾身就是一抖,然后身體向后一倒就癱軟在地,我趁著這個機會,馬上那個將黑珍珠靠攏在那蟲子身體的邊上,這一下子果然奏效,但是跟之前那個蠱蟲相比,它的動作有著很大的不同,原本緩慢移動的和身體竟然停止了動彈,相反長著巨螯的嘴巴竟然挺了起來,對著原本就已經(jīng)薄到透明的皮膚上就是一口。
“啊——”雖然全身癱軟,但是溫廣軍并不是沒有疼痛感,這一嘴過后鮮血崩溜,遠比我剛才那一刀還要嚴重,看得人渾身直起雞皮疙瘩,最讓人惡心的事,那只蟲子竟然挺立著那對螯釬,在傷口上面不停的扭動著,是不是還發(fā)出“吱吱吱”的尖叫聲,這聲音就好像是打磨什么東西一樣尖利刺耳,并且還伴隨著一種極度的不安。
好在這只蟲子并沒有要攻擊我的意思,只不過是拼命的扭動著,想要掙脫禁錮,知道這時候我才看搶出,原來這只蟲子竟然是一只通體白色的巨大蜈蚣。
原本在自然界當中,只有顏色艷麗的蟲子才會身懷劇毒,所以蠱蟲一般都是顏色艷麗的,但是有的時候事情從事有例外的,那就是生長在寒冷當中的蟲子,因為環(huán)境的影響,這種蟲子都是周身雪白,但是就是這種蟲子,它們卻有著非同一般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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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想要發(fā)文章,寄過好幾次都沒上去,說是遠程錯誤,這把人家小心肝嚇得撲通撲通亂跳,討厭,你后不要這樣只鳥。